今夜收獲一百一十八塊靈石……


    餘墨身心俱疲,狼狽不堪,節操碎了一地。


    回到清溪穀後,洗吧洗吧就把自己扔床上,很快就陷入了夢裏。


    一夜無話。


    黑市被掐著,餘墨失去了一些樂趣。


    等到了他解禁的那天,餘墨一點勁都提不起來。


    就想在自己屋裏該著。


    半睜著眼睛,看著一大早就激動跑他屋裏的夏瑤,青澄,還有柳晴川。


    今天又沒鬥法了。


    不知道她們在激動些啥。


    女孩子的心思啊,真心猜不透。


    她們捧著臉蛋悄悄打量著餘墨,似那提著裙擺坐在一旁的小女孩,眼眸閃閃。


    似乎永遠都看不膩。


    肖風彥被廢,外門弟子也沒抱著這場鬥法能比下去的想法。


    肖家兄弟被廢!


    肖長老是禿子!


    他們消耗了大量的激情吃大瓜了!


    到鬥法這一天,都有點意心闌珊的感覺。


    不抱任何期待。


    隻是遺憾看不到墨妖的連續普通抽。


    查了幾天,廢掉肖劍霆的人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聽聞棲玄峰上,肖棲玄的吼聲驚的白鶴靈禽都不願飛過。


    整天整夜纏繞著一位築基修士的怨念,憤怒以及殺念。


    植被都萎靡了很多。


    他憤怒成這樣,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肖劍霆和肖風彥徹底恢複不了,不管施了何種術法,吃了何種靈丹,都無濟於事。


    每每想到那傷口,他就恨不得將真凶千刀萬剮一萬遍!


    而且,那兩人,到現在還昏迷著。


    演武場,今日的鬥法擂台。


    來人很少,諸錄山也不覺得今天能比下去。


    但還是樂嗬嗬的準備著,當他的裁判。


    老包則一臉思索,查不到任何蹤跡……


    這他刑罰堂可太有經驗呐。


    那個攤主啊!


    就覺得這事也是這攤主做的,他便在黑市稍稍戒嚴。


    也不想抓他,就是嫌疑人嘛……


    結果那攤主太機靈了,一看風頭不變。


    直接就去了弟子住宿區。


    老包也是感慨。


    不愧是讓刑罰堂連吃兩鱉的人!


    一管怨念就送了過去,禮輕情誼重嘛。


    陳北河,邢道南,在他們下棋的那個山頭,遠遠看著棲玄峰。


    隱隱約約能感受到肖棲玄的負麵情緒。


    但這個儒雅的中年人,眸子中卻散發著冷光。


    邢道南打了個哈欠,頹廢的中年大叔,打扮的依然很邋遢。


    雖不想管宗門的瑣事。


    但肖劍霆被廢,肖棲玄更是在內門展露自己禿頭的一麵,威信已大不如前。


    陳北河的壓力小了很多。


    “肖劍霆被廢,肖棲玄想將其推上少宗主的謀劃也不攻自破……”


    陳北河默默撰緊了拳頭。


    不管是為了名聲還是其他,行道宗不可能讓一個被廢之人當上宗主!


    肖劍霆,名譽上是他的弟子,兩人可沒有一點師徒情誼。


    這其中就涉及宗門內派係之爭和家族鬥爭了,複雜的如老樹盤根。


    他並不是沒有弟子。


    但堂堂宗主弟子,居然出任務意外身死?


    有些人,膽子也太大了!


    宗主當的憋屈啊!


    好在他也不是沒有後手……


    坐在這個位置上,束縛太多,要考慮的太多。


    邢道南不喜歡這樣。


    但在這行道宗,真正義無反顧的站在陳北河身邊的,也隻有他了。


    目視棲玄峰許久,陳北河道:“倒是要謝謝那個凶手了。”


    一下子,這行道宗的天亮了好多。


    邢道南瞥了瞥清溪穀。


    這膽大的臭小子今天還有場鬥法來著吧?


    估計也鬥不了了。


    這行道宗裏,怕是沒有哪個是他的對手啊。


    雖然這臭小子瞧著有些討厭,但不得不承認,實力倒是沒話說。


    等等……瞧著倒是挺怵那個清音丫頭的……


    邢道南想的出神,沒注意陳北河在喊他。


    “師弟,你在想什麽想的這麽入迷?”


    陳北河捏拳,哈了一口氣,別提多用勁就淦到了陳北河腦袋上。


    暗道:爽!


    “哎呀,沃去!”


    邢道南反應過來,陳北河擺出一幅淡然的正派姿態,背著手。


    一切與他無關……


    邢道南恨的牙根子癢癢。


    你個老不羞的死賊禿!


    信不信勞資戳你鼻孔!


    摸著腦袋,恨恨的咬牙:“沒想啥!”


    陳北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輕輕咦了一聲。


    “清溪穀,餘墨是吧?”


    “怎麽,師兄你對他有印象?”


    “他是個人才!”


    能走火躥天印象能不深刻嗎?


    他就在懷疑,餘墨第一眼肯定發現他戴著假發!


    如此機敏之人,實在很讓人難以忘懷啊。


    一管怨念也不由分說的飛了過去。


    陳北河:“他可是今日要與那肖風彥鬥法?”


    邢道南聳聳肩:“也比不了了。”


    “不知道他願不願入內門……”


    不過,入外門才四個月就入內門。


    會不會過於迅速?


    邢道南卻道:“這事,不能強求……”


    “不過好多人都傳謠他是你的私生子呢!”


    陳北河啞然失笑。


    轉過身去,再一次看著棲玄峰。


    不為別的。


    欣賞!


    肖棲玄不好過,他就很快樂啊!


    都想喝喝小酒了。


    清溪穀裏。


    餘墨實在不願起來,不去吧,放長老鴿子也不好。


    就糾結著,在床上枕頭蓋著腦袋,扭來扭去。


    “去,還是不去……”


    “這是個哲學問題……”


    “涉及太多,不得不慎重考慮……”


    好的,又磨蹭了幾分鍾。


    柳晴川戳了戳他,淺笑著:“師弟,起來了,去迎接你的勝利!”


    夏瑤想把餘墨拉起來,但餘墨像貼在床上一樣,不為所動。


    搖搖頭:“不行啊,他廢了。”


    青澄看著餘墨的手猶豫了良久。


    心裏蠢蠢欲動。


    晴川早就咬了攤主。


    瑤瑤也咬了師弟。


    我再去咬,不就是攤主+師弟了嘛?


    這是……雙倍快樂啊!


    青澄激動的身子都在顫抖。


    啊嗚一口咬了上去。


    “嗯……”


    被崩的眼淚汪汪的。


    但那是幸福的淚啊。


    她也咬過餘墨啦!


    柳晴川和夏瑤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青澄沉吟片刻,最後摸著餘墨的手。


    “是條硬漢!”


    見餘墨還不肯起來。


    甚至一點反應也沒有。


    萬般無奈之下,柳晴川打開門。


    小姐姐們魚貫而入,正所謂人多力量大。


    把餘墨一抬,風風火火往鬥法擂台而去。


    餘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馬上就想明白了!”


    等得出再該會的答案時,他已經被姑娘們抬上了鬥法擂台。


    一出場,全場都羨慕了。


    “我去,他出場的好享受!居然被師妹們抬過來的!”


    “還好肖風彥不在,什麽樣的出場比得上這個?”


    “我慕了!可惡啊,他這是炫耀給誰看呢?”


    [來自……]


    諸錄山摸著胡須嗬嗬一笑。


    本可以不來。


    這是沒落他的麵啊!


    映象就很好。


    “這場鬥法,你贏了!”


    餘墨贏了。


    姑娘們熱烈歡呼,扛著餘墨就走了。


    青澄對諸錄山行了一禮:“多謝諸長老見證這場鬥法……”


    鬥法就這麽結束了。


    外門第一,似乎還能爭……


    餘墨反正是沒興趣了。


    看著雲層中若隱若現的白色靈鶴。


    居然來了……


    雲端,靈鶴上。


    小蘿莉抱著大灰雞嘟著小嘴:“我想去找墨哥哥!”


    “暫時不行……”


    林清音目光低垂。


    “想找墨哥哥嘛……”


    小蘿莉嘀咕著,敏銳的大眼睛,和出色的想象力,讓她覺得師姐和墨哥哥肯定發生了什麽!


    比如,那天晚上廢掉肖劍霆的其實是墨哥哥!


    墨哥哥知道自己有這個情敵後,還一直騷擾師姐,便不顧禁足令,毅然絕然跑出來,廢了他!


    然後再與師姐度過了一個非同尋常的夜晚。


    小蘿莉捂臉。


    哇~!


    墨哥哥好霸道,好甜蜜!


    居然猜了個七七八八。


    地上的餘墨感覺到一股惡寒……


    幾天後,整整昏迷七天的肖劍霆醒來,無法接受自己被廢了的事實,一口血哇出,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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