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風水先生叫楊飛雲?”張紫陽暗自驚訝。


    以前張紫陽以為遷墳純粹是這位任老爺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


    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並非如此,其中恐怕還有其他因由!


    布局二十年,就為了陷害任家?


    如果說那位風水先生是楊飛雲的話,確實有這樣的本事,能夠布局二十年,來陷害任家。而且原著的楊飛雲隱忍且心胸狹窄,為了逆天改命不惜害死自己的妻子。


    這蜻蜓點**雖然神奇,但是還沒有辦法逆改天命,恐怕當時的楊飛雲已經知道這個情況,所以在任發出手搶奪的時候,暗算了任家。


    爾後服務員開始上菜,幾人開始吃東西。


    期間任發的女兒任婷婷來到幾人這裏,任發又是一通介紹,因為張紫陽的原因文才也沒有和電影裏一樣出言不遜,自然也沒有被整。


    之後任發去見了任家鎮的另外一名富豪黃百萬,談生意上的事情,隻留下九叔、張紫陽、文才任婷婷四人。


    任婷婷對張紫陽和九叔都是很客氣的,畢竟九叔和張紫陽是長輩,而且張紫陽出塵的氣質也很讓人信服。


    吃得差不多了,任婷婷對任發輕聲說道:“爸,我剛才沒看好,想再去買點胭脂水粉。”


    任發點了點頭,同意下來。


    任婷婷於是站起來禮貌的和九叔和張紫陽打了招呼,沒說具體原因,便先走一步了。


    不一會兒,其他人也都吃完,任發問道:“九叔,不知道你具體哪一天幫我父親起棺遷葬?”


    九叔想了想後,定道:“就三天後吧。”


    “行,那就三天後。”


    ...


    這天是任老太爺出土的日子,文才大早便起床,秋生也是在前一天就住義莊,兩人分工合作開始準備遷墳的東西。


    光是香便是數打,還有各種蠟燭,紙錢,糯米,法台,等等。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文才和秋生終於把東西準備好了,九叔喊上了張紫陽坐了下來,喝了會茶。


    不一會兒,任老爺家的下人就到了,來到堂前上前恭敬地道:“九叔,張道長任老爺讓我們來搬東西來了。”


    九叔應了一聲,招呼上文才秋生,幾人跟在後麵便往著任家祖墳去了。


    到了地方,已經有一群人在那裏等著了,這時九叔也穿上了一件杏黃色的道袍,頭上也帶上了道冠。


    法壇就擺在了任老太爺墳前,任發上前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隨後來到九叔跟前,說道:“九叔,當年看風水的說這出穴很難找,是個好穴。”


    九叔點頭說道:“不錯,這塊穴叫蜻蜓點**,長三丈四隻有四尺能用,寬一丈三隻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放,一定要法葬。”


    “了不起九叔,的確是這個樣子。”任老爺發現九叔竟與二十年前的風水先生說的分毫不差,不由喝起彩來。


    文才卻是好奇的問了起來,隻聽他們問道:“師傅,什麽是法葬啊?是不是法國是葬禮呀?”


    秋生在旁邊偷笑,九叔瞪了文才一眼,道:“少貧嘴,不學無術。”


    文才碰了釘子不由老實了許多,不敢插話。


    張紫陽對於九叔教徒弟的本事更是不敢恭維,這文才應該是從小就跟著他了,卻連九叔最擅長的風水之術都沒有學到一絲半點。


    這時任老爺喊來的幾個年輕小夥子,來到九叔近前道:“九叔已經拜祭過了可以動土了嗎?”


    九叔背手點了點頭,道:“可以了。”


    聽到九叔的吩咐,幾人於是撈起家夥來到墳前,兩腳將墓碑踹開,用手裏的鐵鍬刨起墳來。


    這時我們的王牌配角阿威看到了任盈盈身邊挨著的的秋生心中有些不爽,趕緊轉過來將秋生擠到一邊。


    秋生見此情形也不在意,來到九叔身前問道:“師傅,到底什麽是法葬?”


    九叔這時對秋生倒沒像對文才那樣沒好氣,最關鍵的是秋生不像文才滿嘴跑火車,竟說些不著邊的事。


    九叔一屁股把阿威擠走之後,隻聽九叔一派高深莫測的說道:“所謂法葬,其實就是豎著葬。”後又對任老爺求證道:“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任老爺眉頭微皺,搖了搖頭說道:“那個風水先生說過,先人豎著葬,後人一定棒。”


    張紫陽和九叔見他這副表情就知為什麽了,九叔道:“那準不準呢。”


    任老爺語氣一滯,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搖了搖頭道:“這二十年來我任家的生意是越來越差,我不知道為什麽。”


    九叔在旁邊不客氣的說道:“我看這個風水先生跟你們任家有仇啊,老太爺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麽過節?”


    任老爺道:“這塊地本來是風水先生的,我把它買了下來。”


    九叔注視著他道:“隻是利誘?有沒有威逼?”任老爺聽了此話隻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未答話。


    九叔輕哼道:“我看就是威逼了,不然他絕不會害你們,還讓你們將石灰蓋在整個蜻蜓點**的上麵。”


    聽了九叔的話,任老爺不由問道:“那該是怎樣的呢?”


    九叔指著墳地比劃道:“應該雪花蓋頂,棺材頭碰不到水又怎麽能叫蜻蜓點水呢?他還算有良心讓你二十年後起棺遷葬,害你半輩子不害你一輩子,還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張紫陽這時已經聽出九叔對這任老爺已不像先前那樣客氣了,九叔為人正直,最看不慣這種強買強賣的事情了。


    一旁的張紫陽則若有所思,張紫陽可是知道楊飛雲的底細的,隻是這未來之事自己一時也說不清。


    任老爺此時一時心亂如麻,想想若不是今日起棺遷葬,九叔告訴他真相,他可能會一輩子被蒙在鼓裏。


    那幾個年輕人是九叔找到熟手,不一會就高聲喊道:“看見棺材了。”


    眾人都是循聲來到墳前,這時幾個年輕人一將棺材弄了出來,放在了旁邊的空地上。


    隻聽九叔沉聲道:“鬆繩起釘!”


    然後又轉過身來對著身後眾人說道:“今天是任公威勇重見天日,凡年齡三十六、二十二、三十五、四十八屬雞屬牛者一路轉身回避。”話音落下便有一部分人回避。


    過了一會,九叔又說道:“回避完畢,開棺。”


    幾位年輕人聽令前去開棺,此時異變突生。林中的飛鳥似是被什麽所驚,竟然紛紛飛起,耳後還傳來了幾聲響亮的烏鴉聲。


    張紫陽在旁斜看九叔,隻見他此時卻是皺眉沉思,像是暗感不妙。於是張紫陽湊近他道:“情況不對勁?”


    九叔輕應了一聲,道:“不錯,百鳥驚起,烏鴉啼鳴這是不祥之兆。”


    此時已開棺,一股濃鬱的屍氣自棺材之中擴散出來,待屍氣散去露出了棺內的屍體,竟然沒有絲毫腐爛,九叔見此心中更加驚異。


    “爹!”


    “爺爺!”


    “驚動了你老人家,孩兒真是不孝。”任發先是三磕頭,然後連忙爬起來,問道:“九叔,這墓穴還能用嗎?”


    九叔眼睛不離棺材道:“蜻蜓點水一點再點,不可能點在同一個位置上,這個穴已經沒用了。”


    任老爺道:“那怎麽辦?”隨後看著著九叔,想聽聽他的意見。


    “我提議就地火化。”九叔眼神一亮,建議到。


    “火化?不行!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我不能這樣做。”任老爺立即提出了反對意見。


    九叔堅持勸解道:“任老爺,不火化會有麻煩的。”


    任發也十分堅持的說道:“怎麽都行,就是不能火化,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九叔歎了口氣道:“好吧,那就暫時停放在義莊吧,明天再給老太爺找其他墓地,讓他早點安息。”


    話音剛落,隊長阿威吆喝一聲,“蓋上棺材蓋,抬回義莊~。”


    此時九叔先是吩咐了文才秋生去上香,隨後拉著張紫陽落在了前行的隊伍後麵,九叔對著張紫陽沉聲道:“張兄,這次恐怕會有麻煩了。”


    張紫陽心道這我早就清楚,嘴上卻是疑問道:“你是說那任老太爺可能會屍變?”


    九叔說道:“不錯,隻怕今晚就會起屍。”


    張紫陽眉頭一皺,道:“看來那任家可能要出事了,僵屍要想變成真正的僵屍會去吸至親之人的第一口鮮血,如此看來我們必須將他給看好了才行。”


    “不錯,而任老爺也不願意火化,必須得靠我們。”九叔鄭重的點了點頭道。


    其實兩人都知道,任威勇其實已經屍變,和之前四目那具行屍不同。哪怕張紫陽也沒法完全把屍氣打散,隻能暫時困住,然後借助天地之力慢慢煉化或者直接燒了。


    說著話一行人就來到了義莊,張紫陽被九叔領到了後院的停棺室。


    兩人對著祖師爺的畫像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隨後又坐下來喝起了茶。


    突然,兩聲驚叫老遠傳了過來,“師傅不好了,不好了!”片刻秋生文才兩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九叔眉毛一立,斥道:“毛毛躁躁的像什麽樣子?”


    文才趕忙將手上的香亮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師傅你看。”


    九叔的眉毛一皺,接過香歎了口氣道:“人最怕三長兩短,香最忌兩短一長。偏偏就燒成這個樣子,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喪,道友看來今晚我們打起十二分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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