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十分鍾,“淩波麗”回到了楊斌所在的包間,坐在沙上偎依著楊斌便和他喝酒邊笑道:“先生真是挑了個好女孩啊!那個艾米向我詳詳細細地打聽了一番先生的長相,才答應來的。”


    楊斌知道她是說那艾米擇人標準高,不是那種為了錢可以隨意讓人上的女孩。但楊斌心裏依然很是不屑。


    “操!都出來賣了,還裝什麽假正經?”楊斌心中暗罵。


    又過了一會兒,包間的門被打開,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正是那個向楊斌派麵紙的艾米。


    艾米規規矩矩地向楊斌鞠躬行禮,才在楊斌身邊坐下。她那一派淑女作態,和一旁的“淩波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可笑的是,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浪女的“淩波麗”依然是處女,而看上去大家閨秀出身的艾米,卻是一個千人睡、萬人嚐的婊子。


    “女人啊!真是世界上最難懂的生物。”楊斌不由得從心底裏出這樣的感慨。


    兩女陪著楊斌喝了一會兒酒,又唱了幾曲卡拉ok,包廂內的氣氛漸漸活躍起來。見楊斌和艾米已經開始熟悉,而楊斌的鹹豬手也慢慢往艾米的身軀上攀去的時候,“淩波麗”便借口還要去門口招呼客人,識趣地退出了包間,將楊斌和艾米單獨留在包間內。就在楊斌醉眼朦朧,打算趁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大肆沾艾米的便宜的時候,卻見艾米將她的手表撥弄了幾下後,又將之對準包間各處掃了一圈,待手表盤麵上閃過一層綠光,才又安然坐回原處。


    楊斌見艾米此舉,自然知道她不是尋常人物,當即就運功戒備起來。至於他滿腦子的酒意,也在真元的衝擊下消散殆盡,立時便恢複了清醒。


    艾米見楊斌麵色陰沉、一臉戒備,嗤嗤笑道:“怎麽。李先生還怕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嗎?”


    楊斌聞言一愣,因為這艾米口中吐出的,卻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


    “你是什麽人?你怎麽知道我姓李?”楊斌麵無表情地問道。但在他地心裏,還是大大的鬆了口氣。至少,這個艾米還不知道他真實的姓氏,那對於他的底細。應該了解得不多。


    艾米此時哪裏還有什麽淑女做派?隻見她拿起桌上地紅酒杯,找了個舒服的姿態坐在沙上,翹著二郎腿,活脫脫一個小太妹。讓楊斌很是驚訝。


    看到自己的“變臉”絕技將楊斌嚇到了,艾米不由得嗤嗤直笑,知道楊斌雙眉豎起,眼看著就要怒了,才笑道:“好了,不逗你了。紅月、啟示錄、重生。”


    旁人可能會對艾米口中突然吐出這三個毫無關聯的詞語而感到莫名其妙。甚至懷疑艾米有語言障礙或其他精神疾病。但這三個詞語聽在楊斌耳中卻如黃鍾大呂一般震撼人心,這幾個詞語正是此次日本之行的接頭暗號。


    楊斌心中一凜,在他身邊頓時刮起一陣旋風,向四周擴散而去。這是他一時情緒激動快速放出身邊的鬼魂所致。


    艾米前些天已經從秘密渠道得知國內派了一個年輕人來執行那個“不可能完成地任務”,而且也聽說那人有些神道。本來她對此是有些不信的,但楊斌身邊無緣無故刮起的旋風在把她嚇了一跳之餘卻將她的信心瞬間增強了不少。


    從鬼魂的回報中得知附近沒有任何危險的存在,楊斌肅容向艾米說道:“表明你的身份。”


    艾米從耳朵上將一個珍珠耳環摘了下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小心地撥弄了幾下,那顆看上去飽滿圓潤的大珍珠就毫無征兆地分裂成了兩瓣。在其中,藏著一個如同芝麻一般大小的黑色小點。


    楊斌神識一掃,便看出那個黑色小點是一片微縮膠卷,而膠卷上所印文字、圖片,便是艾米地身份證明。


    原來這艾米竟然是總參情報局派駐在日本的常駐間諜之一。雖然身份證明上隻有艾米的數字編號。而沒有真實姓名。對其經曆也僅僅是寥寥數語,但楊斌卻也知道情報人員在國外執行任務的辛苦。這種終年駐紮在海外的間諜更是背負著難以想象的危險與心理壓力。


    正因為對海外情報人員的辛苦相當了解,楊斌不由得對艾米肅然起敬。以她這樣地年紀,能夠在海外堅持這麽多年的情報工作,是相當不容易地,楊斌可以相像,多少回午夜夢回,艾米被突如其來的噩夢所驚醒。


    出於對艾米無私付出的尊敬,楊斌壓抑住自己對於她在日本這些年經曆的好奇,直奔主題道:“艾米,你這次帶來了什麽情報?”


    艾米作為一個長期潛伏在日本的女性間諜,免不了會時常使用自己地身體優勢來獲得情報。對於這種間諜,情報界有個約定俗成地稱呼:“燕子”。據說這個稱呼源於前蘇聯情報係統,原本專門用來指代女性色情間諜。但世界情報史上又有哪個女間諜不曾利用自己作為女性的特殊優勢來開展情報工作呢?於是,原本專業女性性間諜地代號漸漸成了全世界女間諜的綽號。


    新中國的情報界素來便善於使用女性間諜,那些女間諜們無論在建國前還是在建國後都為新中國的誕生和展立下過汗馬功勞,相比於其他男性間諜,這些女間諜更以忠誠與犧牲而著稱。但中國傳統文化中對於女性的歧視卻使得這些功勳卓著的女間諜們很少能夠享受到與男性同事相同的待遇。尤其是那些“燕子”,為了國家付出了一切,但卻很難得到別人的尊重,時常有些人或明或暗地嘲諷她們,稱她們是“妓女”、是“婊子”。


    艾米經曆過太多這種事,對此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在她的記憶中,從沒有一個男性同事在得知她的真實身份和工作性質後,不心存鄙視的。雖然大部分人嘴上不說,但總是在之後的工作中一本正經,對她敬而遠之。而更有甚,當了解了艾米的情況後,直接便露出嫌惡的神情,仿佛她身上有什麽髒東西似的。


    “就算我身上髒,那也是沾上了你們男人的髒東西。你們這些髒東西的源頭比老娘我更髒!”麵對此情形,艾米常常這樣自我安慰。


    但楊斌卻和艾米以往碰到的國內同事不同,雖然他在了解了艾米的身份後便直奔主題,但語氣卻很自然,沒有絲毫嫌惡的神態或眼神。


    長年的付出、犧牲與不被理解的痛苦,艾米早已經身心疲憊,腦海中那根神經已經脆弱不堪,對外人的眼神、神態尤其敏感,楊斌的態度自然被她觀察在眼裏。


    盡管楊斌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做什麽,但艾米心中突然有一種感覺,仿佛楊斌已經做了很多、說了很多,讓她的內心流過一股久違了的暖流。


    艾米會有這樣的反應並不奇怪,楊斌強大的元神相對於常人弱小的靈魂來說根本就是壓倒性的存在。如果艾米的靈魂強度是遠在天邊的明月的話,那楊斌的元神就是近在咫尺的恒星,兩根本沒有可比性。而最關鍵的是,艾米的靈魂不自覺地受到了楊斌元神波動的影響,先表現出來的,便是情緒的變化。楊斌對艾米心存善意,這種善意不經意間就通過元神的波動傳遞到了艾米的靈魂層麵,從而使她覺得心裏暖洋洋的。


    “我所掌握的情報都在這裏了。”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艾米很享受這種感覺,她一改以往同其他男性間諜交接工作時的冰冷嚴肅,很有淑女味地坐在楊斌身旁一肩之的地方,從手表裏抽出一張儲存卡來。


    楊斌接過儲存卡,將它**自己的隨身攜帶的一個商務通之中。卻見卡片中儲存的都是一張張裸照,而裸照的主角正是眼前的艾米。隻見在照片中艾米騷弄姿,擺出一個個的姿態動作,很是讓人血脈噴張。


    艾米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她緊盯著楊斌的臉龐,想要在他臉上找出什麽似的。


    而楊斌卻是鎮定異常,仿佛他不是一個男人似的,又仿佛商務通屏幕上顯示的照片並不是色情照片而是風景照似的。


    楊斌將數量極多的照片翻閱了一遍,從中挑出了三張,將之移動到另外一個文件夾之中,隨後,又輸入了三組各長達16位的密碼。


    就在楊斌按下確認鍵的那一瞬間,那三張照片一下子變了,瞬間變成了三份圖文並茂的文件。而文件的標題,赫然用日語寫著“大日本帝國潛艇api技術研究計劃”。


    上周末去反向穿越大明山,結果在山裏迷路,走了很久才從山裏走出來,累壞了,這幾天單位工作又忙,可以說疲憊不堪,弄得好幾天沒有精力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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