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國跑到現場一看,就知道壞事了。他忙去拉楊斌,等他手伸出一半,楊斌就已經如一隻動攻擊的鷹隼一般掠到了場中。


    隻見楊斌一隻手一抄,將小狐狸輕輕抱到懷中,隨即,便又如一條凶猛的魚一般在場中快速遊動,以極快的速度遊到一個小屁孩身邊,隨後又以更快的速度迅猛揮拳出擊。每一拳砸下去,被砸的那個小混蛋就像被下了定身術一般,渾身僵硬保持著中招之前的動作絲毫不再動彈,連眼珠子都變得呆滯起來。


    在極短的時間內,楊斌對其他幾個小混蛋如法炮製,隻餘下那唯一的女孩。整個過程在電光火石之間就完成了,一旁的韋宏國隻能勉強用目光跟上楊斌的動作,根本來不及出聲阻止。而那個女孩則被楊斌神奇的舉動嚇壞了,張大了嘴巴,呆立在場,既不逃跑,也不反擊。


    韋宏國微微舒了口氣,稍稍將懸著的心放下了一些。看那些少年的樣子,楊斌總算是沒有痛下殺手。


    可還未等韋宏國一口氣舒完,眼前的景況就生了令人驚懼的變化。


    隻見那三個少年的喉頭一齊出低沉的咯咯聲,臉上更是浮現出一副痛苦扭曲的表情。隨著這咯咯喉音越來越響,越來越急促,漸漸連成一片慘叫之聲。在這慘叫聲中,三個少年的身軀仿佛融化的紅燭,冒出一道道粘稠的紅色粘液,淌得滿地都是。很快。少年們就已經看不到了,現場就隻剩下滿地地冒著濃烈血腥氣的紅色粘稠液體與幾件漂浮其中的衣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旁的少女捂著臉半蹲著身子聲嘶力竭地慘叫起來。她害怕得連連後退,轉身就跑,因為那紅色的液體意見淌到了她的腳邊。


    少女的慘叫也驚醒了被這一幕嚇壞了的韋宏國。韋宏國不是沒有見過楊斌的殘忍手段,但他想不到楊斌這家夥在殺人上怎麽會如此花樣百出,每次看他殺人,都不可避免地要經曆一次寒徹骨髓地視覺洗禮。


    楊斌自然不會放那少女跑掉,卻見他一揮手,這滿地的血肉漿液就化作一道道血紅色靈蛇。快速地在地上蜿蜒遊動,將少女圍在了中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如此詭異恐怖的現象讓少女嚇破了膽,她尖叫著,踢著腳在原地亂蹦亂跳。卻隻能無可奈何地看著那一條條血流將她包圍。


    在少女的慘叫聲中,無數地血蛇沿著她的小腿蜿蜒而上,將少女的整個身子覆蓋起來並越積越多,漸漸化為一個血漿球。將少女包裹其中。


    因為血漿十分粘稠,從外界根本看不到其中的情形。但從血漿包裹少女地時間和嚴密度來看,這少女根本沒有活命的可能性。


    韋宏國有些沮喪地歎了口氣。楊斌當著他的麵將幾個十幾歲的少男少女殘忍地殺死,他卻拿他毫無辦法。心中地自責與無力感讓他精神恍惚。心中對正義的堅持又在不知不覺中崩塌了很多。


    “有人過來了,過去攔住他們。”就在韋宏國頭腦一片空白的時候,楊斌突然對他說話了。


    韋宏國一時還沒有回過神來:“什麽?”


    “如果你希望我繼續大開殺戒地話。你就繼續呆在這裏好了。”楊斌說道。同時。他地手向來路地方向指了指,那裏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顯然。有人也聽到了剛才地慘叫聲,趕過來看個究竟。


    韋宏國這才反應過來楊斌要自己做什麽,口中出“啊”的一聲驚叫,忙轉身向來人方向跑去。


    等到韋宏國借著一把手槍、一張國安局證件順利地將來人趕走,回到現場的時候,那個血漿大球和少女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在楊斌手中,則多了一張肉色的皮子。韋宏國自己看了兩眼,豁然現那是一張完整的人皮。聯想到剛才的情形,韋宏國頓時便猜到了這張人皮的出處。


    強忍著一陣陣越來越強的嘔吐*,韋宏國向楊斌問道:“楊……楊先生……你要這……這張皮……幹什麽?”


    楊斌冷笑兩聲,說道:“山人自有妙用。你且看好。”


    楊斌將手中的人皮往空中一拋,就看到那張原本皺成一團的人皮就如同一隻氣球一般鼓脹起來。很快,一個栩栩如生渾身*的美少女就出現在了兩人麵前。這少女的容顏讓韋宏國大大地吃了一驚。那少女的生前的模樣韋宏國看得很清楚,頭被燙染得如同一團雜亂的枯草,耳朵上打滿了大大小小的耳釘,一臉的濃妝豔抹,加上暴露而怪異的穿著,已經有些鬆軟下垂的*,以及那叉開雙腿走路的姿態,一切都說明那少女是一個人盡可夫、私生活異常混亂的小婊子。


    但眼前這張人皮,卻已經蛻去少女生前所有的世俗痕跡。頭恢複成了這個年紀少女應有的烏黑柔順,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裝扮也都消失不見,原本下垂的*也堅挺了起來,皮膚也如初生嬰兒一般細膩。可以說,此時的人形,給人以一種強烈的清水出芙蓉的感官印象。


    韋宏國忽然覺得,直到今天,從這張人皮上,他才知道什麽叫做清純。


    就在這個時候,楊斌手指一彈,一點綠


    火從他指尖上飛射而出,在空中越變越大,最終變成冒著綠色磷火、麵目猙獰醜陋的惡鬼。


    在楊斌的命令下,那惡鬼又化成一道煙霧,從那人皮的七竅鑽了進去。待煙霧全部進入後,那人皮的眼睛突然睜開了,一雙冒著滲人綠光的眼珠子展現在楊斌和韋宏國麵前。


    卻見那披著人皮的惡鬼緩緩從空中降下,跪倒在楊斌麵前。恭敬地說道:“叩見主人。”


    韋宏國原本以為這惡鬼地聲音會難聽,卻沒想到卻是如黃鶯出穀般清脆動聽,與那惡鬼之前的醜陋模樣半點也不相配。巨大的反差讓韋宏國頓時愣在當場。若不是這惡鬼雙目一眼泛著綠光,韋宏國都會把它當走一個真正的清純美少女看待了。


    楊斌會這麽大費周章,自然有其目的,怎麽會留下這麽明顯的漏洞呢?楊斌伸出食指,在那惡鬼額頭點了一下。隻見那惡鬼仿佛遭受了電擊一般,雙目緊閉、渾身蜷縮在地上顫抖起來,一張俏臉更因痛苦而扭曲。


    過了好一會兒。惡鬼終於恢複了平靜。它再次睜開的雙眼已經找不到綠光的痕跡,留下的地隻有一對如秋水般的美麗眸子。


    “從今日起,你就以薑丹的身份為我效力。”楊斌仿佛一個帝王一般對著惡鬼說道。


    惡鬼將頭深深低下,叩拜道:“謹遵主人法旨。”


    楊斌招招手。原本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就飛到了他地身前。


    指著這堆衣服,楊斌名為薑丹的惡鬼說道:“穿上衣服下山去,按照我的指示去辦。”


    丹得令後,也不見她有什麽害羞的表現。大大方方地就在楊斌和韋宏國麵前選了幾件衣服穿上,一溜煙地就消失在了慧山地樹叢之中。


    “楊先生,這是怎麽回事?”韋宏國再也忍不住了,終於開口問道。


    楊斌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給小狐狸檢查傷勢,不斷用自己的真元助她痊愈,同時用一種飽含戲謔的語氣說道:“想要知道地話自己去查好了。我並不阻止你。”


    韋宏國知道關於此事已經很難再從楊斌這裏掏出些什麽來了。但他打定主意要把剛才生的事情報告給上級。在他看來。楊斌的所作所為已經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憑他剛才地手段。完全有可能將全國地官員變成披著一張人皮地惡鬼替身,從而控製整個中國。想到這裏,韋宏國頓時感到一陣惡寒,渾身冒出一層冷汗。


    不過,在此之前,韋宏國還需要把今天此來的任務完成。他厚著臉皮、大著膽子、心中七上八下地對楊斌說道:“楊先生,其實……其實我今天來,是代表中央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楊斌此事心情似乎不錯,說道:“說說看,如果有趣地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韋宏國大喜,忙說道:“其實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最近這些年世界各國都在大力展api技術,也就是不依賴空氣動力裝置……”


    “潛艇?”楊斌打斷道。aip這個名詞楊斌還是知道的,這幾年的《兵器知識》等軍事雜誌經常介紹。


    “是的。”韋宏國原本來打算詳細地解釋什麽是aip,沒想到楊斌竟然知道,“你也知道,咱們國家的常規潛艇技術不達,噪音很大,所以這些年來一直被美國佬封鎖在第一島鏈內。這兩年雖然引進了兩艘俄羅斯的基洛級潛艇,使得咱們國家的潛艇戰力得到了極大的提高。但這兩艘基洛級潛艇卻並沒有aip倉段,使用的是已經過時了的通氣管技術,無法實現長時間潛航而不被敵方現。為了解決這一問題,咱們國家雖然大力研aip,並試圖從國外引進相關技術,但一方麵咱們國家這方麵基礎薄弱,研進度緩慢,另一方麵國外也對咱們進行技術封鎖。因此,至今沒有成功。但在上個月,咱們國家的特工現日本有關機構已經成功攻克aip的技術難題,已經有了較為全麵的圖紙。因此,中央希望能夠通過一些特殊渠道,把日本的研究成功偷回國內。”


    “那這和我有什麽關係?你們既然能夠偵查到日本的研究進度,自然能夠偷出來。不需要來勞煩我吧?”楊斌皺眉道。


    韋宏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哀傷,隻聽他說道:“如果事情這麽簡單就好了。我們的人雖然傳出了相關的情報,但卻暴露了身份,被日本方麵追殺。他在逃亡中出的最後一份情報說,日本有關方麵派出的殺手有著異乎常人的本事,似乎是傳說中的忍,而且還能夠控製金木水火土五行力量。之後,就失去了聯絡。我們確信,他已經死於日本之手。”


    楊斌聽到這裏,又問道:“那你們可以派蚩尤和軒轅部隊的人出馬啊!”


    韋宏國哀歎道:“那個情報員就是蚩尤部隊的人,而且還是蚩尤部隊的精英之一。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想勞煩您出手相助的。”


    楊斌這時真的被引了興趣,他思考了一下,說道:“讓我出馬也行,但報酬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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