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淑妃,鄭如玉,李慕等人,俏臉不安,不敢說話。


    確實剛才的行為,是不妥的。


    畢竟是婦道人家,公然幹擾自己丈夫的決定!


    竇姬看了看眾人,沒人說話,她才起身。


    儀態成熟穩重,拉住秦雲的手。


    吐氣如蘭道:“陛下,姐妹們也是擔心您,希望您能不跟咱們幾個婦道人家計較。”


    “隻要您不去江北,什麽懲罰我們都認了。”


    說著,她雪白的手捏了捏秦雲,多少帶點暗示。


    秦雲看去,隻見竇姬的眉眼有一股動人之色,比少女的還要醉人。


    頓時,他心中如有萬馬奔騰!!


    竇姬成熟美豔,三十多歲正是一個女人最疼人的年紀,那怕是稍微展露一點媚態,便已經是有些無可抵擋!


    用這樣的方式求情,不得不說,她很懂秦雲。


    隨即,竇姬給眾女使了一個顏色。


    鄭如玉等人便立刻站起來,簇擁到秦雲四周,開始陪笑請罪。


    “陛下,姐姐說的沒錯,咱們什麽懲罰都認了。”


    “您不要生氣了。”


    “大不了,咱們給您跪下。”


    那千嬌百媚的儀態,讓人怎麽可能狠下心去處罰?


    秦雲縱身於花叢中,鼻尖有幽香環繞,板著的臉也鬆了下去。


    不情不願道:“罷了罷了,念是初犯,朕就不處罰你們了。”


    “下次可不準了!”


    眾女一喜:“是,陛下!”


    “好了,你們先退下吧,回宮刺繡,朕還有公務要處理!”秦雲吩咐道。


    “是!”


    蕭淑妃等人見好就收,笑吟吟的施禮,對他的小動作也無比縱容。


    隨後,離開。


    秦雲抓住了走在最後麵的竇姬,旁若無人的埋頭進她懷中,大口的呼吸香氣。


    竇姬臉色緋紅,但沒說什麽。


    “朕,今夜來千福宮!”


    聞言,她朱唇掀起一抹笑容,左手抱住秦雲腦袋,右手挽了挽鬢發,有種端莊高貴的感覺。


    開玩笑道:“陛下,您這次可千萬別有事離開了。”


    “臣妾,會覺得有所虧欠。”


    秦雲抬頭,下巴頂著柔軟處,似笑非笑道:“竇妃,難道不是你心有隔閡,不肯讓朕碰嗎?”


    竇姬顯得很坦然,完全不介意秦雲的小動作。


    輕輕道:“其實也不是那麽回事,臣妾是個婦道人家,那能不聽自己男人的。”


    “陛下若是強硬一點,臣妾肯定不會說什麽。”


    秦雲咧開大白牙一笑:“這麽說,竇妃早就準備好了?”


    竇姬點點頭,淡然一笑:“做陛下的女人,是臣妾的福氣。”


    “臣妾走在最後麵,其實有點私心,想讓自己更有機會接近陛下。”


    聞言,秦雲上下打量她,眼神古怪。


    “竇妃,這些日子,你的變化很大啊?”


    竇姬一笑,笑出了那種獨特的熟女感。


    “難道陛下不喜歡嗎?”


    秦雲挑眉:“當然喜歡!”


    “那就好。”


    她微微點頭,看了看四下無人,有些臉紅道:“陛下,臣妾就先退下了,不耽擱您辦公。”


    “夜裏,您來就行。”


    “臣妾想要做您真正的女人!”


    她臉蛋微紅,但美眸坦率,不藏著掖著。


    這讓秦雲對她的好感更盛,露出笑容,拍了拍她的豐腰:“成,你先走吧。”


    竇姬施了一個萬福,然後儀態端莊的離開。


    她說出心裏話,走出這最後一步,仿佛年輕了十歲,走路都更加輕盈。


    恩怨是非,就讓它隨風去。


    一段時間的糾結,她竇姬,做好準備做秦雲的女人了。


    眾女都離開後。


    秦雲收斂心神,又將一幹大臣喊了進來。


    不去江北的事,讓顧春棠,蕭翦等人鬆了一口大氣。


    君臣氣氛得到緩解。


    到了夜裏。


    秦雲等到寇天雄,以及工部的後續消息之後,才放心離開禦書房。


    據探子來報。


    帝都的百姓都已經閉門不出了。


    對此,秦雲知道著急沒有用,一切得等禦醫院跟孫長生的進展。


    “陛下,藏花求見。”有錦衣衛突然來報。


    秦雲都已經走進千福宮了,不由停下腳步,皺眉道:“這家夥,又有什麽事?”


    “朕不會放他的,讓他老老實實待著。”


    錦衣衛道:“陛下,他說他有要事稟告。”


    “他聽說了鼠疫的事,說自己知道一些隱秘,希望能跟陛下見一麵。”


    聞言,秦雲目光一凝。


    雖然饞竇姬的身子,但顯然燃眉之急更重要。


    他直接轉身,吩咐道:“告訴竇妃,朕晚些再來。”


    “是!”


    秦雲身後跟著一群禁軍,太監,轉頭秘密來到宗正寺。


    藏花雖然幫了他數次,但罪惡太深,秦雲還是沒給他自由,將他放在宗正寺,一直處於半圈禁的狀態。


    一間偏殿,有官兵把守。


    秦雲一路進去,四周齊刷刷的跪拜,如波浪一般,可謂是充滿權威。


    看到藏花的第一眼。


    他便開門見山:“說吧,什麽事!”


    “你能研製出鼠疫的解藥?”


    藏花一臉尷尬,跪在地上搖了搖頭:“救一兩個人能行,我有很稀有的藥草,但大規模解除鼠疫,我沒那個能耐。”


    秦雲失望,還以為這家夥有辦法呢。


    “那你要說什麽隱秘?”


    藏花討好一般道:“陛下,您請先坐下,聽我慢慢道來。”


    秦雲緩緩坐下:“說吧。”


    藏花搓了搓手,隨即麵色變得嚴肅,直接說出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陛下,大夏的鼠疫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難道,您就不覺得有些奇怪麽?’


    聞言,秦雲的雙眼放射出一道犀利的光線!


    嚇得藏花心頭一緊。


    “繼續說!”秦雲不動聲色道。


    藏花莫名緊張了起來,嚴謹道:“據我所知,當年先帝還在的時候,大夏軍隊就曾經被鼠疫禍害過,死了十萬以上的人,對大夏造成了極大的危害!”


    “您知道,最後出手解決鼠疫的人是誰麽?”


    秦雲蹙眉不悅,罵道:“你他媽一句話說完!”


    “再敢賣關子,朕就將你送進天牢!”


    藏花嚇得雙腿一軟,眼中浮現忌憚:“陛下,最後解決鼠疫的人就是朝天廟的主持,慧生!”


    “第一次鼠疫後,朝天廟才算是正式崛起,因為解決鼠疫,先帝對其信賴有加!”


    “這兩次,有相似之處!”


    他眼神閃爍,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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