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曉琴聞言雙眸頓時瞪圓了,白亮的貝齒緊咬著牙齒,沒見過這樣兒的,以前怎麽就沒現他這麽邪惡呢,心下又氣又憂,嘴唇都有些哆嗦了,以後可要看好妹妹,不然遭了他的毒手可晚了。


    何易偷偷笑了,突然肚皮一熱,低頭一看,卻是許柔的小手耐不住寂寞伸了進來,在肚臍眼兒邊畫著圈圈,右邊腰肉也是一片火熱,卻是古茗的小手伸了進來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三人糾纏在一起,周圍的氛圍一片曖昧,何易摟著兩團軟綿綿地火炭,在其胸前漫不經心地**著,神情有些恍惚,不知在想著什麽事情。


    何易左擁右抱,看似快活,其實就憑現在幾女的醜陋相貌,他心裏不可能沒有疙瘩,特別是忍著心痛、嫌棄的心情來親吻古茗、許柔臉上的傷痕,這要是換個人來做,哪會如此。


    何易也是強裝無事,心裏卻恨翻了天,烈焰老賊一日不除,便寢食難安,翻來覆去地想著他有何高招……要在夜裏闖陣?


    在秦省天幕剛剛擦黑的時候,一行十幾人極為低調地落在葉府門前,葉繼這位邊手握大權的人物對來人極為恭敬,準確來說是對著一名麵孔如三四旬年紀的中年人,他須雪白,雙眸平淡不波,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兒氣勢顯露,像似凡人,但氣質卻給人以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他點點頭,也未說話,信步前行,直接進入了葉府,似他才是這座府邸的主人一般,而葉繼卻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像是理所當然一般。


    在看葉府之內,在正門前。自從那中年人進來後,黑壓壓站了好幾排人,俱都躬身行禮,待到了客廳,他自動坐在主位,隨著外人撤去,廳門關閉,葉繼等葉家嫡係親屬全都跪地問安。恭敬地磕頭,齊呼:“六曾祖。”


    這輩分可真大的嚇人,比葉離玄還高了兩輩,這人不用說,自然是葉家的老祖宗葉問,至於為何駕臨葉繼的府邸,就因為何易的一個電話。就把他這個平日不曾輕易露麵的老祖宗給折騰了過來。


    “起來吧,在我這裏沒有那麽多規矩。”葉問淡淡說了一句,不過好像有點晚了,待眾人落座後,便問道:“何易那小子沒來?”


    眾人都沒有想到他第一句問得便是何易,心裏很是詫異。聽那口氣好像很熟悉一般,這其中自然隻有葉瑤她二伯葉繼、父親葉繼文、母親賀彩雙三人知道何易與葉問之間有過一段淵源,當年擒拿江空是何易陪著葉問親自去地,還遭遇了魔火之一的玄陰黑焰,差點弄巧成拙。


    葉繼先前與何易通過話,聞言起身恭敬地道:“他也想迎曾祖法駕。可那烈焰老賊就在府外盯著,也不知在什麽地方,輕易不敢出去,並且正在府裏布置呢,以防萬一。”


    “坐下,沒那麽多禮數。”葉問揮揮手,微微皺了下眉,看樣子是見不慣對方的多禮,但想起何易。他的語氣微微有點變化,道:“我可記得他膽子不小,怎麽?這會兒倒是怕了?”


    賀彩雙聽出老祖宗對待何易的態度有些不一樣,愛屋及烏之下心裏很高興,但麵上未顯,她笑了笑,插話道:“嗬嗬,估計是有些忐忑罷了,要不然也不會向咱們家求援。*****說起來烈焰老賊這是養虎為患啊,當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便展到流亡海外。雖說現在前來報複,但是有些咱們葉家的插手。可就為時已晚了。”


    眾人聞言深以為然,以前烈焰尊者一路順風順水,可自從他搶奪何易的神兵不成之後,就開始走了黴運,承受了一連串打擊,最後鬧得地**和各大門派聯合通緝,成了人人喊打地過街老鼠。


    “當年聽說這小子在藏省遇險,不禁捏了把汗,誰都沒想到他能把那老賊給炸傷,說起來真是解氣。”葉繼文這番說來,頗有同仇敵愾的意味。


    葉問聞言點點頭,眼裏帶了點笑意,賀彩雙看在眼裏,又笑眯眯地道:“別看這臭小子脾氣不怎麽好,可這性格可真惹人喜歡,處事也不迂腐,打的過就殺,打不過就跑。那老賊幾次拿他沒有辦法,還落了個灰頭土臉,成了笑柄。我估計他沒少想找那臭小子報複,可是那臭小子天生謹慎,狡猾如狐,我聽瑤兒閨中姐妹說,這小子出府辦事之時一般都是隱形匿跡,行蹤極為詭秘,他可不像現在的年輕一輩般招搖過市。**xst***要不是這點,我估計那老賊早就堵到他了。嗬嗬,那老賊在外麵碰不到小易,等他回了天龍府後,更是拿他沒有辦法,這孩子布陣的本事也不知跟誰學的,那天龍府自從建成後,便沒被人闖入過。六曾祖您還不知道咱們葉家大院的陣法也是他給布置地吧?”這話對何易透露出來的態度別提有親昵了,光稱呼就換了好幾個。


    “聽離玄提過一回,這孩子本事確實不凡。”葉問撫須點點頭,當初他就對葉家大院的防禦陣法簡陋感到有些不滿,可因為某種原因不願親自布陣,難得何易這個外人為葉家盡力,還是最底下的小輩。自從那時開始,他才對何易有了些好感,記住了這麽一個小輩。


    後來何易在藏省把烈焰尊者炸,這消息傳到他耳朵裏,也很是解恨。要知道烈焰尊者與葉家的仇怨可與他有直接關係,當年烈焰尊者一手毀了他的獨子,此等大仇,焉能不報,前些年兩人沒少糾纏。===


    單打獨鬥,他修為比烈焰尊者稍低一線。群攻鬥法,烈焰尊者有不少同黨,每次都是铩羽而歸,技不如人之下他就暫時絕了報仇之心,日日勤修苦練,整理日不見蹤影,葉家地人沒人能掌握它行蹤。


    其實讓他暫時放下報仇的信念是怕烈焰尊者狗急跳牆,葉家在各地都有分支,萬一烈焰尊者使出辣手,把葉家的香火弄斷,那可就愧對先祖了。


    而隨著葉離玄坐上了地**腦的寶座,他的複仇心思開始活躍了,可以說烈焰尊者逃亡海外與他有直接關係,但不知是誰透露了消息,除魔人馬沒未到,人家便帶著徒子徒孫溜了。


    可以想見,何易今天的這話打地多麽合他的心意,特別有烈焰尊者在今夜來犯天龍府這個準確消息,當下他便帶著人來到葉繼家裏,隻等深夜來臨。


    “小瑤兒和他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這門親事算是許對了。”眾人聞言心裏即使高興又是嫉妒,要知道這位六曾祖可輕易不誇人,在座的都沒享受過此等誇獎待遇。賀彩雙很想裝得平靜些,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抑製不住,笑得像朵花兒般燦爛,能得六曾祖一句誇讚,自己這一房可算長臉了,同時腦裏想起何易滿麵笑容當著自己麵叫“媽”時的情景,那肉麻麻的聲音回想起來讓此時的她格外心顫,這女婿真是收對了。


    隨後,眾人便圍繞著烈焰尊者、天龍府、何易展開一係列話題。


    恰在此時,何易的電話打了進來,雙方共同磋商斬殺烈焰老賊計策,務必在今晚把他消滅。他還告訴眾人一條很是重要的消息,烈焰尊者地大徒弟尚隱便在他手上。


    眾人聞言這才恍然,原來何易早在幾月前便把人家的大徒弟給捉住了,難怪那烈焰老賊不遠萬裏之遙不顧危險的潛入秦省找他算賬。


    如此一來,眾人更是平添幾分信心,葉問更是把那尚隱給預定了,假如不死,便要何易在事後把尚隱交給他,目的自然是泄憤,祭奠愛子亡靈。


    同時,眾人對何易的印象又多了一層,那便是嘴嚴、風緊。


    天氣說變就變,白天還是風光日暖,到了晚上便刮起了大風,吹得天地嗚嗚作響,連天也陰了下來,北邊來飄來成片成片的烏雲,徹底把天際籠罩,所以一進入夜裏,天空顯得格外陰沉。


    在這種鬼天氣裏,野外連個人都沒有,公路上的車也是寥寥無幾,除了嗚嗚呼嘯的聲音,全是摻雜在其中樹木被吹動的聲響,格外吵雜。


    這還不夠,連雷聲也跟著出來湊起了熱鬧,就聽高空烏雲上麵傳出轟隆隆、轟隆隆的聲響,光打響不下雷,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就在世俗中,不知有多少普通人懾於天威,早早地就鑽到了被窩裏,蒙著大被宰瑟瑟抖。


    即使修真之人也不想做晚課了,每逢這種天氣,天地之間地靈氣便格外混亂,靈氣吸入體內要比平時耗費十倍地力氣才能化為己有,這種買賣可不劃算,還不如讓早已不曾歇息的大腦休克****,躺在床上美美睡個早覺。


    這樣做地人可謂是有先見之明,隔了不一會兒,傾盆大雨便不期而至,開始肆虐大地,入耳一聽,全是轟轟之聲,卻是雨與雷摻雜在一起,兩者響聲不相上下,像是在較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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