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修為比起烈焰尊者相差最低整整一個境界,隻要是死路一條,除非祭出玄渾神幕逃竄,但這樣苦心掩護的正常身份會瞬間瓦解,成為人人喊打喊殺的對象,那所相交之人也會受到嚴重牽連。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神兵赤練劍飛行度確實快無比,但是在上麵站立了四個人,又在這天地動蕩區域內,度減了不是一點半點。


    所何易心焦無比,驅使赤練劍以“之”字形路線飛行躲避,同時感覺越向西方飛行在空的無形壓力與罡風越猛烈,身體似乎變成沉重,神念也受到限製了。


    情況危急之際,何易靈光一閃,對劍上三人喝道:“掩耳護體。”說罷就拿出霹靂真彈,以特殊手法向後方打出。


    霹靂真彈頓時以拋射的弧線直奔火雲,度奇快,烈焰尊者現之時距離都不足一裏之地,右手習慣快一抖,長長的火焰匹練頓時抽了它一下,同時反應過來,心中叫糟,急喝道:“護……”


    他才說出一個字,前方轟然震響,一股威猛至極的丹氣罡勁向四麵八方衝擊而去,並摻雜著無數細小尖銳的金屬碎片。


    烈焰尊者等六人耳膜轟鳴之際刹那間就被震飛,並且身體伴隨著頭暈、眼花、劇痛等負麵狀況。


    他們的護身法寶都被攻破,可見這股威力非同凡響,待身體恢複平衡,神念向內探視,髒腑錯位。腿上和腹部各有幾處小洞,鮮血箭一般向外竄出,還有幾個金屬碎片卡在骨頭之內。


    烈焰尊者等六人一時間痛的渾身顫抖,臉部扭曲,猙獰一片,再向前一看,霧氣茫茫灰塵遍布,一朵小型蘑菇雲形成,哪裏還能看到何易與赤練劍地影子。(.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他們氣的暴跳如雷。忍著劇痛取出體內金屬碎片,止血後帶著滿腔殺機向西方追去。


    何易引爆霹靂真彈後,未曾被霹靂真彈波及,趁著大霧升起。迅朝西南方飛去,飛了能有五十公裏,再也不能禦劍飛行,隻好落在地麵以神行術趕路。


    “何兄。我們應該向西走,好通知各派長老出外救援,不然穀內同道命在旦夕啊。”劉慎一邊趕路一邊焦急的對何易說著。


    何易惋惜的道:“劉兄難道沒有看出前來攻打山穀的魔頭嗎?我看他們這是有預謀的,說不定自從你們在穀內駐紮時。他們就已經得知消息。剛才我用神念掃了一眼,與烈焰尊者修為相當的還有十人,他也不是其中領頭之人。我們能衝出重圍實乃僥幸。現在穀內的同道十有八九已經死於非命了。再說特處剛才已經現我們的對決,現在說不定早已把消息傳回各派了!”


    劉慎雙手攥著拳頭。扭頭對何易急聲道:“那裏麵地各派長老和洞天真人都不知此消息,萬一這幫魔頭要在後麵搗鬼,殺個措手不及,倒是悔之晚矣啊。”


    何易道:“這點倒是不懼,我觀察這幫魔頭都是各為其主,肯定是臨時糾集在一起,打著消弱正道各宗派弟子的主意,才上演了這出戲,他們是萬萬不敢去追擊各派長老。”


    溫曉琴左手拉著妹妹奔飛,右手持劍抵擋迎來的碎石,接過話茬道:“大哥言之有理,剛進入這裏都看不出千米遠,神念在體外探不出十米,即使那幫魔頭進來也無事,再向裏麵走個百裏地肯定都無法辨別東南西北,劉道友杞人憂天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劉慎聞言這才放下擔憂,雙腿不停,遙遙對溫曉琴抱拳道:“多謝這位道友解憂,認識這麽長時間了,還不知貴姓芳名?”


    溫曉琴與溫曉琪向他通明報姓,一律都說是何易的表妹,就不再開口。


    說話地功夫,已經走了將近五十裏路程,烈焰尊者始終未能追上。


    四周飛沙走石,灰霧狂卷,烈風猛吹,氣候轉寒,四人腳下餘震不斷,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並且身處山區地帶,無數滾石從山峰向下飛落,帶起陣陣呼嘯之聲,躲閃要稍一慢些,不死也是重傷,環境危險之極,氣候惡劣萬分,狂風暴雨都無法與其相提並論。


    同時還要防範烈焰尊者等人追上,何易的心情可想而知,有些後悔來湊


    ,消消停停呆在天龍府等待消息不也是一樣?全怨那


    溫曉琴、溫曉琪、劉慎以神行術趕路很是吃力,外界沒有絲毫靈氣可用,全憑體內真氣消耗,沒有何易那樣輕鬆,時間不長,額頭已經見汗。


    劉慎對何易既佩服又嫉妒,自己除了身處名門、交遊廣闊、有深厚背景外,樣樣不及他!


    原以為在陸地上身法會比何易快,哪知一落起步後,與其差距不是一點半點,簡直讓人無地自容,心中極為後悔沒有拜在劍修門派下,要不哪能慢到這種程度。


    時間漸過,四人沿途碰到幾路人馬,都是各派弟子保護著藏省受災群眾向外艱難逃生,以法力驅趕從空而落的山石,並且施展法術大麵積恢複群眾消耗地體力,也不知他們事後如何解釋有法力之事。


    越向裏走,霧氣越大,狂風越猛,路過幾個城鎮村莊都被這天地動蕩所摧毀,房屋被刮飛,地麵龜裂,死傷甚重。


    即使以何易這樣的硬心腸,也是於心不忍,很想救上一救,但是不知烈焰尊者是否在後麵追趕,也不敢停下,不然凶多吉少。


    被壓在房屋和巨石下的凡人不再少數,還有那體力耗盡的人滿身傷勢躺在地上麵帶痛苦嘶聲呼救,鮮血被風吹幹,滲入土中形成一種深褐色。


    劉慎目睹此等慘景,英俊地臉上悲戚異常,眼眶漸漸紅,凝聚一層水霧,淚下衣襟,緊咬牙關,雙拳緊緊攥在一起,指甲深深陷入肉內,皮破血流都不自知。


    他很想停下盡自己所能救死扶傷,但救不勝救,前有險阻後有追兵,稍稍耽擱誰也不能肯定那烈焰尊者是否能追來,權衡利弊,隻得作罷。


    但劉慎此時情緒激蕩,再也壓抑不住先前念頭,心道:“何易和他的兩個表妹與各派都無關聯,可是自己負聯絡各派裏裏外外的責任,外麵地消息十有八九已經傳出,但是裏麵雲鶴師伯等人卻是絲毫不知!萬一那幫魔頭另有圖謀,真地進內搗鬼,雲鶴師伯他們定然會吃大虧,即使帶頭之人是洞天內地真人,但是先前就已經有不少魔道巨孽潛入,與其相比弱不上多少……萬一雲鶴師伯他們身遭不測……”


    劉慎越想越是不安,張口就想叫何易三人與他向正西方駛進,但是想了想,終於未曾說出,也料定他們不會冒險深入,就道:“何兄,我實在放不下擔憂之念,不進去通知一聲,心神不安,咱們就此別過。”


    說時,他已經向正西方飛奔而走,匆忙轉身對三人抱了一拳,就消失在霧中不見了蹤跡,背影讓人看的很是悲壯,有種一去不複返地意味。


    何易與兩女都感覺愕然,停下步伐,但也沒說什麽,隻是對他點頭抱拳。


    “以他的道行,此去危險萬分,不過也比跟在我們身邊安全,起碼少了烈焰這個威脅。”何易雙眸精赤一片,向四周掃視,淡然的說著。


    溫曉琪一邊紮著被風吹開黝黑且柔順的秀,一邊有些藐視的道:“他的度是一大弱項,碰到強敵根本跑不了,隻能硬打硬拚,看來這是符籙宗派的軟肋。”


    何易觀察幾眼,對兩女說道:“不管他了,我們以直線向西南方趕路,翻越喜馬拉雅山脈,然後進入印度,再打道回府,這樣既能拉開與烈焰尊者的距離,又能稍稍遠離源頭,我們走!”


    “嗯。”兩女點點頭,在腿上打入神行符,跟在何易後麵飛奔。又嬌聲喊道:“大哥能不能猜出動蕩源頭的具體位置?”聲音傳出,被風刮的模模糊糊。


    赤練劍出紅光,劈開從上邊掉落的巨石,猶如劃過牛油一般,毫不費力。何易頭也不回的傳音道:“應該在昆侖山脈和岡底斯山脈中間地帶,並在唐古拉山左側,現在我們腳下山石堅硬冰冷且有霜雪覆蓋,此處應該是念青唐古拉山,我以前來過所以記得這裏!都要小心些,我們不能禦劍飛行,一個不慎摔入萬丈深淵內,誰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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