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弟弟還挺細心的。(.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宮晚彤沒掙紮動手,像被似不在意的說著風涼話,但眼睛頻繁眨了幾下,臉不爭氣的紅了,芳心更是咚咚咚咚亂跳。


    何易心神蕩漾的擦完,神情異樣的看著宮晚彤,手略微用勁兒撫摸一下,就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微不可聞遺憾的歎了口氣。


    宮晚彤被看的有點不自在,臉上更紅了,有點氣他的輕薄還不好說重話,但麵子是怎麽也要掙回來的,左手攥著麵巾縮了回來,右手捏著蘭花指,食指不輕不重的點在何易的額頭上。


    她還瞥了瞥嘴,鬼使神差的嗔道:“想你的小情人了吧。”


    何易心神一蕩,差點又拉住她的手,看著她心中一動,就點頭道:“哎,確實想了。”


    宮晚彤麵容一緩,瞬間的反應竟是心裏有點不舒服,一下反應過來,若無其事的問道:“是誰呀,說給姐姐聽聽,哪天有時間讓姐姐看看。”心中確實有點想知道。


    何易稍稍透露一下心思,可惜的道:“她出不來啊,太可惜了,不然讓姐姐見見,她長的和仙女似的,有二八佳人少女情懷的羞態,又有為人母者的慈祥端莊,還有宛如人婦的成熟美豔,實在絕代佳人,也不知年紀不大竟然有這般氣質,不過也有一個小小的缺點,就是有時稍顯嚴肅,再多些活力就更好了。”


    宮晚彤不知怎的心裏有點酸,聲音有點不自然,但帶著不信的口吻道:“你不是騙姐姐的吧?哪有這樣氣質的人,不會故意向好了說吧?”


    何易微微生氣道:“我就沒讀過幾年書,搜腸刮肚的才找出這些詞來形容她,這都不足以形容,騙你幹什麽,那麽大一個活人,等哪天我把她的照片拿來讓你親自看看。”


    宮晚彤這回更不信了,美目快眨了幾下。裝作有點不屑的道:“吹牛吧,還不足以形容?要是那麽漂亮……別人還不天天在後麵盯著,你天天在山裏呆著早就讓別人拐跑了。”


    何易急的狠狠撓了兩下鬧下,有點擔心的道:“是啊,我都好幾個月沒去看她了,現在隻打電話聯係。但是她總呆在家裏不怎麽出去,還有個亭兒那麽大地妹妹需要照顧,也接觸不到幾個人。”


    宮晚彤裝作擔憂的道:“那可不一定啊,弟弟。這女人心思善變,時間長了,感情就淡了。姐姐給你出出主意,你在把她叫什麽名字,家庭住址告訴我,姐姐派人給你盯著。”


    何易張了張嘴,有點支支唔唔的道:“她家住在一個洞府裏麵。那地方有點特殊,外人一進去別人就能知道。派人看著不行。”


    宮晚彤皺了皺眉不死心的道:“那你倆好上多長時間了?”


    何易摸了摸手,似回憶陶醉的道:“沒多長時間。現在我倆還沒有私定終身,就牽了牽手,嘿嘿。”


    宮晚彤恍然大悟,嗔道:“哼。臭小子,感情剛才還真把我給當成她了!哼!哼!我說怎麽忽然好心還給我擦擦汗,原來是睹手思人了,臭小子。占姐姐的便宜。”似不甘心的用麵巾狠狠擦了擦手。


    何易情急似的雙手一伸,一把握住她的柔嫩纖手,急忙道:“對不起彤姐,弟弟實在太想她了,剛才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請原諒則個。”說完又低頭看了一眼,急忙把手撒開縮了回來,不好意思地幹笑道:“這……你看……這又握上了……”撓著頭。


    宮晚彤雙手有點僵硬,低頭看了一眼,又好氣又好笑,把雙手伸到何易前麵,埋怨的道:“你這手像鷹爪似的,又臭又硬,你看看,你看看,都被你捏紅了。”


    這話聽不出埋怨之意,自她口中說出,婉約膩人,反而像似撒嬌的語態。


    何易眸中異樣之色越濃了,但隨即掩飾住,雙手又使個手法扣住宮晚彤的纖手,兩個大拇指在手背上來回摩挲,驅趕那輕輕的紅印。


    他還邊做邊分散她的注意力,忙笑道:“嗬嗬,忙中出錯,姐姐還真說對了,弟弟鷹爪手苦練了十幾年,不用真氣、神念和法術,單憑內勁兒就可以淩空吸物,更


    人於無形……這怎麽還沒恢複過來,弟弟給你吹吹。


    宮晚彤一聽這還了得,但雙手似生了根一樣,剛想用真氣震開。


    但何易嘴已經靠近白嫩地小手,長長呼著氣。一時間宮晚彤的手背熱氣滾滾,當吹倒手指縫之處,她身體輕輕一顫,一股酥癢沿著手臂傳入心中,蕩起陣陣漣漪。


    纖手也反射似地一抖,一下子碰到何易的唇上,頓時兩人都僵住了。


    何易好懸沒忍住親了過去,心思一轉,腹部一動,深吸了口氣,背部稍稍一弓,自嘴中緩緩吐出一縷濃綠色地乙木肝氣(乙木靈氣吸入體內在髒器中慢慢生變化,與其融為一體,滋養肝髒,稱為乙木肝氣,其餘叫做庚金肺氣、癸水腎氣、丙火心氣、戌土脾氣。)吹在她的纖手上。


    宮晚彤又尷尬又有點感動,也不能讓他白白吐出內髒之氣,要知道這般吐出乙木肝氣是會損害到自身的,輕易不出體。雖然有些大驚小怪,但這份心意,卻是讓她感動。


    宮晚彤櫻口輕吸口氣,雙手略微抖動一下,細看手背處的毛孔全部張開,向內一吸,那乙木肝氣頓時被吸入,然後滋潤著皮肉,瞬間手就恢複了正常。


    何易看似欣慰地摩挲幾下,嗬嗬笑道:“這回好了,姐姐可別生氣了。”說完握著她的手搖了搖。


    宮晚彤尷尬無奈的嗔道:“好了,別握著了,今天便宜讓你賺大了,還不鬆開……還要握到什麽時候!”


    掙紮了幾下,何易就鬆開了,宮晚彤揉了揉手段,紅著臉有點慌亂的想道:“這小冤家,像是欠他一樣。”


    何易看著她,似尷尬地道:“一握著姐姐的手,也不知怎麽了,心裏像是著魔了似的,總想著弟弟的那小媳婦兒。”


    這下宮晚彤也不尷尬了,滿心不是滋味,酸氣濃了一分,暗道:“好啊,自己這手讓他幾次三番的給摸了去,原來又想著她了。自己長的也不差啊,這視自己而不見讓人給比下去的滋味可真難受,真是氣死老娘了。”


    她盯著何易,心境失守,越想越氣,有點口不擇言的氣囊囊的道:“想!想!就知道想她!是不是看我是寡婦?這手想摸就摸,想甩就甩,把我當成什麽人啦……別把嘴張的那麽大,還想狡辯什麽!”


    她手輕輕一揮,一道氣息飄過,何易臉部頓時一麻,把剛要出口的話堵住,急得指手畫腳。


    “自從亭兒他爹去逝後,我一直守身如玉,有哪個男人進過我兩米之內?不信你去打聽打聽!今天可好,你幾次三番輕薄於我,原來也是個登徒子!去,去,看來這沙雲洞是容不下你了,去找你的有少女情懷、慈祥端莊、成熟美豔的大美人小媳婦兒去吧!”


    宮晚彤這話連珠炮一樣,柳眉倒豎,那神態語氣似悍婦一樣。


    當她說完一反應過來,頓時麵色一白僵住了,心道:“完了,嘴上沒個把門的全突突出去了,這下完了。”


    她臉色由白轉紅,也拉不下顏麵呆著,急忙用袖子遮住俏臉,推了一把擋在身前的何易,宛若一股輕風,呼的一聲,閃到書房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呼呼喘著氣,心髒嘭嘭嘭嘭的都跳到嗓子眼了。


    神念向外一探,那小子像是傻了似的愣在那裏,略感解氣。


    宮晚彤雙袖向前交叉一揮,風聲刮過,兩扇石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她臉色也陰晴不定,仔細一想剛才說的那番話是不是有點過了,但仔細一回想怎麽就覺得不對味兒,像是吃醋了一樣。


    又有點擔心後悔,別把他罵跑了,那亭兒還不哭死過去,都能恨死自己。


    但起身想了想,又做了回去,自語道:“對,不能理他,涼他一陣兒,要不自己哪能拉下臉來。”


    宮晚彤猶猶豫豫的也不知道怎麽辦是好,但覺得芳心從來未曾這樣亂過,猶如一團亂麻。臉色時紅時白,是真把他當成弟弟,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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