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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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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滿神棍,月初交友(2)


    荒古之地,機遇之地


    有客從遠方來,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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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叫的納蘭夢菲也出了帝君殿,但看到光著膀子在水潭裏呐喊的一家姐夫,羞赧的兩步一回頭的又跑回了帝君殿。


    月初清醒了過來,滿腦子都是各種各樣的美女,姿色天然,月貌花容,高貴典雅,芳菲嫵媚,冰肌玉骨……幾乎魔怔了起來,因為腦海裏有十位女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幹擾著他,讓他發狂。


    突然,圍繞著識海的九顆龍珠一震,月初腦海裏的十位風姿綽約的女子的形象轟然崩潰,她們給他種的“離鼎”也是被鎮壓了起來,他渾濁的雙目頓時清明了。


    月初身上的衣服被燒沒了,整個人也是黑不溜秋,即便潭水裏清洗了一番,但依舊像個黑炭,一邊齜牙咧嘴的從幾乎已經幹涸的水潭裏走了出來,一邊破口大罵道:


    “一幫小娘皮,膽敢暗算小爺……那人不是說了麽,小爺是定界神針的主人、是主宰者,你們十個給我等著,不要以為個個長得漂亮,小爺就會手下留情,不將你們扒一層皮下來,小爺就是那‘唐僧’,去念阿彌陀佛得了!”


    出了水潭,月初瞅了瞅自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雖年少,但還是有幾分俊秀的,可如今呢,是人是鬼,成了什麽模樣兒,醜死了……神念一動,取出了一套大人的衣服穿上後,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帝君殿。


    他在定界神針空間裏,本來是在接受那個跟他說話之人的傳承,結果呢,因為沒有修煉過,即便是有些底子的神魂還是不堪重負,神識又被九龍珠按住沒有幫他,就暈了過去,但好在傳承是弄全了。


    這沒啥,畢竟都是自己的事,九龍珠不讓神識幫忙,或許就是為了鍛煉神魂之力。


    但不可忍受的是,他看到的那十位女子,她們居然以為他暈了就跟死了一樣呢,竟然陰他,對他種亂七八糟的“離鼎”,好在人雖然暈了,但畢竟是神識體,她們的對話還是一字不落的給自己的神識捕捉到了。


    進了帝君殿,瞥了一眼頭埋進了被窩的納蘭夢菲,並沒有理她,而是坐在太師椅上喝起了茶,“看來,要想控製並反製那十個小娘皮,隻能修煉她們所說的‘禦鼎’神功了,可功法從哪來呢,這是個問題……真的煩,感覺渾身力量充沛、要撐爆了一般,但就是感受不到靈氣……這就是天外來客無法修煉麽……”


    月初開始分析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兒,最終,他決定嚐試煉體,既然如今無法修煉靈氣,那就煉體,以強橫的肉身踏入修煉之道,進而再尋找辦法解決身體無法修靈的問題。


    定界神針裏那人給他傳授了完整的關於大道的各種各樣的理論知識,如今是,一旦遇敵,是有槍無彈,空有理論而無法實踐,真叫人捉急,但也不能著急……


    就在月初定好了日後的步調時,突然有人喊了起來,聲音有點遠。


    無奈,月初拿了一身合身的衣服躲到屏風後換了,這才向殿外走去,剛出殿門,便看到荒古城煙水宮禁軍統領滿臉鮮血、鬼哭狼嚎的跑來了。


    “帝……帝君啊……小的好慘啊……有仙……仙人打上門來了……”


    “仙人?”月初納悶,哪有什麽仙人,無上仙界都被弄沒了,哪還有仙人……淨胡扯,便蹲下身子查看禁軍統領葛玉堂的傷勢。


    幸好,並無大礙,隻是鼻子被打了一拳,鼻血噴湧時又狂奔一路,這才弄得滿臉鮮血。


    給葛玉堂一方手巾,扶起來後問道:“仙人人呢?”


    葛玉堂鼻涕一把淚一把,道:“帝君,他們在宮門口了,他們揚言要鏟平荒古城!”


    月初一聽,頓時樂了,摸了摸鼻子道:“曰他個仙人板板,反了天了,去看看!”


    月初拍了拍禁軍統領葛玉堂的肩膀,邁開步伐,大步流星,同時右手甩了甩,卻是突然一根金色的棍子驀然出現,瞬間拉長又變粗……這一幕,看的禁軍統領葛玉堂大吃一驚,心中駭然無比,囁嚅道:


    “帝君也是仙人啊,曰他個仙人板板……”


    煙水宮北門,橫七豎八、倒了一大片金銀甲軍士,但沒有死人。而站著不動的三男兩女,都是一身灰衣背背一把長劍的打扮,個個氣宇軒昂,甚是不凡。


    這五人所站的前後位置,就可以看出是以那站在最前麵的青年男子為首的,畢竟他所穿衣服的前襟上有一條黃布,而另外四人都沒有。


    “我擦嘞,這都給打倒了啊……幸好幸好,你們都還活著,太好了……”月初如今感覺全身都是力量,就是身後的煙水山,他感覺他都能一把舉起,這大步子邁著來到宮門口,一掃之下,頓時安心了不少。


    “咦,你手中的棍子蠻不錯的,你是他們口中的那女兒國帝君~唐僧?”月初剛說完,宮門口的青年詫異的瞥了一眼他最後目光盯在他手中的金色棍子上,問道。


    一見這五人,月初心裏不怒那是不可能的,但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凡是遇到裝逼的、沒有實力之前就不能硬碰硬,能不衝突,那就最好不衝突……甚至是能交好那也行嘛。


    對方提到了棍子,月初心裏開心極了,心生一計,便好奇道:“諸位遠到荒古,不知是哪家客,我荒古失了何種禮數,竟是叫各位這般大打出手,鄙人正是女兒國帝君~唐僧!”


    “禮數?大打出手?”青年眯著眼始終盯著月初手中的金棍,寒聲道:“我們是瀚海古地玄天劍宗的弟子,這荒古地荒古城,以後便是玄天劍宗的地盤了,你寫帝君要麽離開要麽加入我玄天劍宗,如何?”


    月初微微皺眉,道:“諸位是玄天劍宗的高徒,本君失禮失禮了,荒古地荒古城,自古以來就是女兒國的屬地,即便是玄天劍宗,它也要講道理吧,何況……”


    “哈哈……”青年放肆大笑,他身後的兩男兩女亦是笑的前仰後合,青年突然臉色一沉:“講道理?你一個入贅的小子,拿什麽讓我玄天劍宗給你講道理,不怕笑死人,實在是太好笑了……本座這是告知你一下,不是來此與你打商量,小小年紀,你算個什麽東西!”


    “鄔師兄,直接打死了算了,凡俗之人,竟敢冒犯仙宗之人,他這般不識好歹,何必與他浪費口舌!”


    “就是,鄔師兄,師妹我代勞!”


    “……”


    青年身後四人附和開口,竟是嬉笑間殺氣騰騰,尤其那倆女修,一聲清脆響聲後,已然拔劍在手。


    這一幕,月初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怯懦之意,反倒是昂首挺胸,一根金棍搭到了雙肩之上,翻手間雙手把住了金棍。


    他這般,讓一眾軍士士氣大漲,一瞬間近百位軍士竟是將眾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葛將軍,本君有令,帶他們下去療傷,這幾位遠道而來的朋友,本君自己招待!”看到一眾軍士這般,月初咧嘴一笑,說著右手抓住金棍,看似輕飄飄地往地上一杵。


    可就是這輕輕一杵,竟是震的在場所有人東搖西晃,那些受傷的軍士更是全部跌倒,而五位玄天劍宗的修士更是不得不縱身淩空。


    那鄔姓修士與他的四位師弟師妹,駭然的望著月初以及月初手中的金棍,異口同聲道:“體修!”


    月初嘴角上挑道:“諸位朋友遠道而來,若是有事,還請下來一敘,你們站這麽高,唐某可是沒那本事呢。”


    禁軍統領葛玉堂,已然知曉了帝君的本事,他們荒古地人自古信奉忠義之舉,也十分好戰,但這種場合顯然不是他們能夠參與得了的,便領著軍士們退去了。


    “鄔某偶聽得荒古城女兒國帝君乃是一位十歲稚童,竟不成想是位媲美金丹期的體修,這等天賦,算得上是絕世天才了……”


    玄天劍宗的鄔姓修士,率先落地,望著月初嘴角抽動的說著,突然話鋒一轉,笑道:“唐僧,你可願加入玄天劍宗,成為玄天劍宗的修士,便可得到宗門內體修前輩的指點,若是前輩再收你為徒,你之未來不可限量,如何?”


    月初暗忖道:“這大耳賊耳朵這般大,說這些屁話、眼睛卻是一直鎖定在定界神針上,不安好心呐,得想個法子……”


    能想什麽法子呢?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耍心機都是徒勞的,月初有神識存在,自然看出了對方的修為境界如何,按照定界神針內那人所說,鄔姓修者應該是金丹期大圓滿境修士,已經相當厲害了。


    月初想了想,從容道:“這位朋友,本君如今的確是無門無派,自然是可以加入玄天劍宗的,不過麽……”


    “不過什麽?”


    月初望了一眼鄔姓修士等五人,指著杵立著的定界神針,撇撇嘴道:“若是幾位能將這金棍挪動一步,唐某便無條件跟著諸位前往玄天劍宗,這荒古城荒古地都歸玄天劍宗,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但若是幾位挪不動這根金棍,那前往玄天劍宗的事,就由在下自己決定了,同時麽,這荒古地荒古城,暫時依舊歸本君所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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