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盟,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組織,至少在柳凡和柳凡的部下眼中,這群烏合之眾組成的這個組織十分的奇怪。血海盟是由整個江湖組成的聯盟,說起來這個聯盟十分的奇怪,當年帝國剛剛成立時候,帝國的軍隊將這些擾亂帝國建設,無視帝國法律的人統統鏟除,經過千年的蟄伏他們終於集聚了一點的實力,在幾次被神武軍打的鼻青臉腫的情況下,這些執著的人已經不肯放棄他們的仇恨。說起來柳凡也很冤,原本隻是一個不被人注意的世家子弟,可是莫名其妙的在一夜之間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在了柳凡的身上。也許這就是命運,不管怎麽樣這些江湖人對付神武軍可算是結結實實的踢在了一塊石板上,神武軍幾次大規模的打擊也讓這些人損失慘重,這些人也終於在一次次的打擊之中明白了一個道路,那就是力量分散的情況下他們永遠不會是神武軍的對手,更何況冥王宗還投靠了神武軍。


    有些事情隻有經曆過後才會明白,就好像是搶杠子裏出政權一般,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道理,如今他們也終於明白了自己和神武軍之間的差距。很快這些有著共同目的人就靠在了一起,組成了這個傳說之中的聯盟,血海盟,取名血海深仇之意。這個聯盟現在來說並不是神武軍的大敵,至少他們的威脅力和北方的數千萬軍隊比起來還是不值得的一提的。不過神武軍如果想要統一帝國,使得整個帝國隻有一個發令,一個聲音。那麽這個是必然要執行的。而要實現這樣的帝國。這些人必須要鏟除的。所以神武軍在得到情報之後,柳凡親自下令,整個神武軍的戰爭機器就轉動了起來。


    血海盟之中不乏高手,甚至很多是聖皇境的高手,隻是蠻荒山中的一戰,讓神武軍的很多將領發生了質的的蛻變,如今聖皇境的高手他們早就已經不看在了眼裏了,他們想要衝擊的是更高更強的地方。神武軍的軍隊快速的調動了起來。沒有抽調大規模的軍隊,隻是抽調了軍隊之中的精英,組成了征討大軍,這個帝國曾經用來對付這些江湖人的利器。柳艾琳被劫持的消息在神武軍的征討大軍之中已經傳開了,所有的人心中都是充滿了憤怒。在他們眼中,長郡主的地位絕對是不可動搖的,尤其是很多勳貴的子弟被血海盟的人的殺了,更是讓整個神武軍都是殺氣衝天喊著報仇。


    益州的益州城的一個普通的民居,劫持長郡主柳艾琳的幾個人偷偷的順著二層小樓的窗口觀察著益州城的情況。那個領頭的鷹鉤鼻的漢子綽號鷹眼手,這個外號不僅僅是說明了他長相的。還說出了他的武道,鷹爪手。絕對的。鷹眼手是血海盟之中一個不大不小的官,他這些來益州主要是查看當前益州的情況,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機會劫持了柳凡的長郡主。而且根據神武軍的反應來看,如果手裏的這個人質用好了,可以說是一本萬利。他已經派人以最快的速度給血海盟的人送情報了,情報到底有沒有送到他們手中,上麵到底什麽情況,怎麽做他還是不知道。


    “外麵的情況怎麽樣?”鷹眼手看著走進來的漢子低聲問道,他們已經悄悄的潛伏進益州城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了,神武軍的戒嚴讓他們廢了好大的功夫才混了進來。如果不是手下恰好有一個易容高手,他們是無論如何也進不來的。


    “大哥,情況不太好,這幾日不斷地有士兵從四麵八方趕來這裏集結,我觀察過他們都是軍中的精銳,而且個個身手高強,久經沙場。柳凡的那些部下也全部集中了過來,如今神武軍在戰場上采取守勢,能夠調集的力量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那名漢子臉色十分不好的對自己的大哥說道:“而且城內的戒嚴似乎又加強了,對方似乎已經知道了我們就在益州城內,這幾日路上的探子貌似又多了不少。”


    鷹眼手鄭重的點了點頭,這些情況早就在他的預料之內,神武軍從柳凡一回來就采取了守勢,好像雙反達成了協議一般,神武軍牢牢的控製了潼關之後,蠻族,海族,以及北方的血脈兵團幾乎同時采取了守勢,隻有北方的雄獅帝國還是戰火連天。不過柳凡的北方的西涼兵團大部分兵力抽調到了雁門關,一下就使得北方的霍華德的大量兵力被神武軍。使得北方奄奄一息的雄獅帝國的禁軍終於獲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神武軍抽調麾下的精銳針對的是什麽幾乎都不用想機會明白了,柳凡抽調了如此多的精銳也是讓鷹眼手感到了十分的震驚,毫無疑問血海盟這一次將麵臨著殘酷的挑戰。柳凡的金翎衛損失慘重,這是他們的一個機會,可是他們就沒有想到神武軍的將領經過蠻荒山一戰已經發生了質的蛻變,實力絕地不是以前可以比的。這是血海盟的一個機會,又何嚐不是神武軍的一個機會,你們分散開來也許神武軍不好剿滅,可是這一次你們組成了聯盟,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機會擺在他們的麵前。鷹眼手看向了一直都是死死的沉睡的柳艾琳,臉上閃過了一絲的疑惑,自己劫持這個小女孩到底對不對?


    城內,神無論的士兵警惕的掃視著路上的每一個行人,他們的腳步遍布了益州的每一個角落,可是他們依舊沒有找到他們的郡主。這幾日路上的行人都是形色匆匆,長郡主被人劫持了,這個消息無疑讓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是十分的憤怒,長郡主的出現在他們眼中的時間很多,可以說長郡主在他們心中占據著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這幾日不斷趕來益州城集結的軍隊也讓他們的心中心情十分沉重,軍隊來的越多,也就是證明也就證明這次的情況越嚴重。


    “火長。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人?”一個路邊的涼茶攤旁邊坐著一個火的士兵。領頭的火長也正是那日在城中巡邏處理糾紛的那個火長。不過此時這個火長的臉上滿臉的不爽,長郡主被人劫持了,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這讓神武軍上下都是時分的惱火。身邊的那些士兵看到火長這幾日脾氣不好,也都是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隻是盡心的在路上巡查每一個人,他們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火長,那個家夥就是前些日子在街上和另外一個人吵架的人。這幾日我總是能夠看到他在來城中買吃的,而且每一次都不是一個小數目。”那名士兵的話瞬間讓這名火長警覺了起來,火長眉頭緊皺觀察著那個漢子手中提著的口袋。他們雖然不清楚那裏麵到底都有些是什麽,可是他們還是能夠很直觀的感受到那裏麵的糧食足夠七八人的一天的吃食。


    “有多少天了?”火長的心頭雖然很疑惑,可是也不敢確定,低聲問著自己的士兵,當這名士兵說出了這已經是第四次的時候,這名火長的眉頭更加凝重了。火長沒有說話,扔了四塊銅板給攤位的老板就帶著人悄悄的跟在了那名漢子的身後。那名漢子很小心,一路上雖然沒有觀察四周。可是這名火長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名漢子在尋找四周有沒有監視他的人,當他拐過幾個街角走進了一個普通的民居的時候。火長的麵色變了變,不過依舊帶著自己的兄弟路過了那個民居,裝作是普通的巡邏,隻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在走出那條街道的時候,兩名士兵已經消失了。


    “消息確定嗎?”坐鎮軍營的嶽飛接到了手中的情報頓時臉色十分的凝重,這是這幾日手下唯一送上來的有價值的情報,這份情報可以說十分的重要。不過嶽飛也是不敢確信,萬一長郡主真的被隱藏在了益州城內,那一份玩忽職守的罪責肯定是逃不掉的,畢竟現在的益州城的守備不說是一隻鳥都飛不進來,至少一個大活人是絕對沒有辦法逃過守衛的眼睛的。


    “嶽帥,不是很確定,我留了兩個兄弟在那裏監視著。”那名火長的眉頭也是擰成了一個川字低聲對嶽飛說道:“火長,我留了兩個兄弟在那裏監視他們,不過我可以肯定那個人說他不是城裏人,他出現在城中,而且還一次性的買了那麽多的吃食,肯定是有什麽特殊的原因,我想他們就算不是劫持長郡主的人,他們也絕對不是什麽善茬。”


    “他們的人有沒有發現你?”


    “沒有,我們很小心,那裏也經常有巡邏對走過,我們的巡邏隊巡邏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也就是我們路過了那裏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是跟蹤過去的。”那名火長語氣堅定的說道,嶽飛麵色沉重的想了想,招過了自己的親衛,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耳語了幾句,很快軍中的一批將領就來到了嶽飛的大帳之中。


    嶽飛這一次並沒有出動大軍,而是帶著項羽,李存孝,呂布,薛仁貴,羅成,宇文成都,李元霸,年羹堯,嶽鍾琪,張飛,趙雲,關羽,黃忠,馬超,孟拱等大大小小四五十員將領從四麵八方包圍向了這裏,而秘密的抽調了軍中的一部分精銳向這附近移動。嶽飛很謹慎的並沒有將情報上報,而是派人送給了荊軻和賈詡兩人,讓他們處理,同時讓加強了城門的守備,封鎖了城門,許進不許出。


    “死了,都是一招斃命,他們的脖子都被拗斷了。”羅成麵色凝重的看著地上的兩名士兵的屍體,眾人來到了這個民居的時候隻看到了這兩名被人剝光了神武軍的士兵。那名火長雙眼通紅的看著地上的自己的兄弟,他實在想不通到底是哪個關節出現了錯誤,白白損失了自己的兩個兄弟。


    “嶽帥,這裏有易容粉,他們應該是將郡主易容了帶進來的。”跟著來的宇文成都摸了一下地上的彩粉淡淡的對嶽飛說道,聯係上這裏的情況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長郡主就是在益州城內。如果在益州城內,那麽一切都好辦了,嶽飛趕緊派人將這裏封鎖了。同時派人送信給荊軻和賈詡兩人。讓他們趕緊派人來處理這裏的情況。


    荊軻和賈詡兩人接到嶽飛的情報也頓時一驚。連忙派遣手下的專業人士去處理,荊軻當然也親自出現在了現場。這裏的情況一被發現,整個神武軍立刻動了起來,無數的士兵衝出了軍營,城頭上,城門口,無數的士兵將城門封鎖了起來了,許進不許出。想要出城的人統統被士兵帶到了軍營之中,凡是有不服從者立刻抓進大牢,一時間整個益州城都轟動了。衝上街道的士兵更是將所有的人全都趕回了家中,街道上不容許任何一個人在街道上閑逛。


    “大都督,我已經派人從城外的軍隊調集了十萬士兵進城,我會保證每隔五步就有一名士兵在站崗。城門我已經下令戒嚴,城頭上所有床弩已經解開了弩衣,弓箭手十二個時辰待命,所有的弓箭手全都配置的我們最新研製的破天箭,各段城牆我調遣了軍中全部的高手。每一段城牆上至少保證了五名旅團級別的官員在鎮守。”荊軻趕到這裏的時候,軍隊才剛剛開始調動戒嚴。城門已經在第一時間封鎖了起來,每一個城門都有兩個親信武將鎮守,現在益州城可以說是一隻蚊子飛出去,嶽飛也要知道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情況怎麽樣?”荊軻點了點頭,嶽飛的安排他沒有說什麽,他在神武軍之中的威望很高,可是這也不代表他可以隨意的調動軍隊,隻有在特殊時期他才可以抽到一部分直屬於柳凡的直屬部隊。不過嶽飛的安排他還是很滿意的,至少軍隊在第一時間戒嚴這件事辦的十分有效率,這樣一樣將這些封死在益州城內,不怕查不到他們。


    “情況不是很好,這裏的易容粉足夠易容超過十個人的,而且對方的易容手法十分的高超,就算是我和他們對麵走過,恐怕也不一定能夠認出對方來。”司空摘心,陸小鳳以及西門吹雪三個人帶著暗夜流沙,錦衣衛的一些易容的高手仔細勘察了四周的環境之後麵色十分難看的對眾人說道。


    “也就是說即使我們封鎖了全城,我們即使找到了艾琳也沒有辦法認出她?”柳凡剛剛走進門就聽到了司空摘心的話頓時臉色沉了下來,沒想到敵人竟然是如此的棘手。眾人看到柳凡連忙讓開了一條道路,眾人看到柳凡的臉色自然也是不敢接話。


    司空摘心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對方的易容手法絕對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高手,他的易容術絕對不在我之下。不過,有一個消息也許對我們是有利的。對方很顯然發現了我們的跟蹤,卻沒有想到我們的軍隊反應的速度這麽快,從地上灑落的易容粉來看,對方易容應該是十分的匆忙,這樣的易容術最多也就能夠堅持五天,五天之後一定會想辦法補充,否則妝就會脫落,我們可以從對方的易容粉上下手。”


    “這種藥粉十分的稀有,至少我在益州城內沒有見過,不過我在這藥粉之中問道了一味叫做丹參的藥材,還有一味藥是決明子。”小鳳麵色凝重的對柳凡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兩味藥在這裏麵起了什麽作用,不過對方既然使用了這兩味藥材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隻要我們控製住全部的藥材,我們不怕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派人下去查,一定要把所有的藥材店都給監控住。”柳凡語氣冰冷的對荊軻和賈詡兩人說道,兩人點了點頭快速的派遣了自己的部下去查益州城所有的藥鋪,很快情報就送到了荊軻和賈詡兩人的手上,兩人接到情報都是麵色一變,柳凡看到手中的情報更是整個人的麵色都下沉了下去。


    “司空摘心,陸小鳳,我不管你們兩個人用什麽辦法,一定要盡快給我找出這種易容術的破綻。嶽飛,抽調城外可以抽調的所有的兵馬進城,封鎖全部街道,從現在開始直到找到長郡主,任何人不得無故出現在街道上,此外搜查各家各戶,讓鄰居互先指證,三家之中隻有有一家不同,立刻抓回大牢審問,尤其是有女孩的家庭更要重點監控!”柳凡的命令被快速的執行了下去,柳凡發誓,他從未有一天像今天一樣想念過戶籍製度和身份證這兩個天朝神器。


    益州城因為柳凡的命令陡然之間陷入了一種異常的平靜當中,街道上隻有來來回回的軍隊,五步一個崗哨的士兵更是冷冷的掃視著四周。所有的衙役,保長,長老,地頭蛇,混混全都被軍隊征用了。那些地頭蛇和混混們躲在家裏瑟瑟發抖的時候,軍隊的士兵踹開他們家的門的時候,他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了。


    “想活命,全力指證每家每戶,不需要證據,陌生的住戶統統抓緊大牢。”這是神武軍士兵對那些混混和地頭蛇恩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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