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宇軒似乎也在給她冷靜的時間,過了很久才緩緩轉身,凝視著一臉冷然的如雪,繼續沉默。


    如雪不知他悶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或許才出宮他就派人跟著了。


    這一刻,她沒想過要辱罵他,或者說將過去的事情翻出來找他算賬,她知道那是白費力氣罷了。


    現在要做的,是想法子逃脫。她沒有時間拖延了,太多的事情壓著她,不容許情緒被私事擾亂!


    她仰頭直視著他,以眼神示意他先把嘴裏的布拿掉。他也非常配合,傾下身子拉掉了她嘴裏的布。


    教如雪憤怒的是,他僅用兩指夾著那布塊,一幅怕弄髒手的樣子,如果沒出錯的話,上麵的口水含量還沒到將布濕透的地步。


    如雪也不理會,直接進入主題,“你將我虜來,究竟是想做什麽?”


    若是你想以我來要挾他們,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這是如雪想說而沒說的,暫時還不知道他的目的,她不會傻得自曝內情。


    冷宇軒微微挑眉,將布仍到屋外了,後又悠閑地盯著如雪瞧,他將她劫來,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除了阻止芸妃與外界的一切聯係,還有他也說不清的理由。


    這人隻看人,不說話,如的,心下思量著他的真正用意,難道……他還想和她……額,那個啥?!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如雪腳跟蹭地往後挪動著。不停地搖頭以示自己地決心。


    冷宇軒皺眉。自她地表情猜到了她地想法。白了她一眼。不屑道:“你想多


    他絲毫沒有那個意思。毫不眷戀地轉身。又渡步至那扇窗前。讓那昏暗地光線將他所有地情緒覆蓋!


    如雪麵子掛不住了。撇了撇嘴道:“那你將我綁來做什麽……”


    冷宇軒不答反問。“你此行要去何處?”


    他地話教如雪微愕。難道他還不知道她要去哪裏?本想一探究竟。可他始終背對著她。叫她看不透他地想法。


    不管怎樣。現在不能說實話,於是如雪瞎扯:“我父王中了一種怪毒,上次回去還沒康複。早幾天父皇駕崩,我也想念我父王,便回去看看他。”


    她一臉憂慮,可憐兮兮地說著;冷宇軒一臉冷漠,冷眼在旁看著,臉上波瀾不驚,看不出信或是不信。


    見他不語,如雪心中燃起了希望。又往他這邊挪了挪,懇求道:“你給我鬆綁。讓我回去看看我父王吧!”


    她眉頭緊皺著,手腳被綁了這麽久真的很難受。雖然沒指望著冷宇軒真能按她說得,但也得爭取一下!


    令她意外的是,冷宇軒竟真的走了過來!


    高大的身子給人一種壓迫感,如雪下意識地想往後挪。他卻蹲了下來,動作很輕地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子。


    如雪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這人沒這麽好誆吧?!


    剛幫她解開繩子,她手腳能伸展了。不禁舒服的低吟了一聲,隻是四肢早已麻木。她起不來,隻得繼續坐在地將她的手都勒出了一道道紫紅印子,冷宇軒又皺眉,忽又起身,在一側大木櫃地小格子裏找來一個小瓶,扔給了如雪。


    如雪不解地仰頭望著他,他似乎才想起她手腳不能動,沒猶豫,拿起地上的瓶子,後將她抱了起來,如雪嚇得直捶打他,再也忍不住了,“你這個披著羊皮的狼,上次是我沒長腦子才被你騙了,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那麽傻?我告訴你……”


    她喋喋不休地怒喝著,直到冷宇軒將她放置在床上才住嘴。而冷宇軒接下來的行為教她羞愧難當,心裏更是五味雜陳。


    他拉過她麻木了的手,自瓶子裏倒出些許藥粉,均勻地灑在那幾道勒痕處,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是對待一件珍寶……


    如雪心裏怪怪的,偷偷瞅了他一眼,即使他的動作很溫仍是冷冷的。


    在他輕柔的揉捏中,她地手臂也有了慢慢恢複知覺,因為他這麽體貼的動作,心又亂了規律,她猛地推開他,瞪著他冷喝道:“不要以為我還會被你騙!表麵上裝得再溫柔,底子裏還不是個卑鄙陰險地壞


    她的心亂了,險些又淪陷了,隻要她還存有一絲理智,就會牢記他曾做過的一切惡事,永遠也不會原諒這種人!


    殊不知,因她這一舉動,冷宇軒手中的藥瓶子被推落在地,清脆地響了一聲,瓶子裏的藥粉也灑了一地。


    冷宇軒臉色倏變,陰沉地目光自地上的瓶子轉到如雪身上。如雪也因為想起了他所有地欺騙和謊言而變得膽大無懼,惡狠狠地瞪視著他。


    於是兩人互瞪,他是微微眯起眼,盯著如雪,顯示了他的不悅。如雪是努力將眼睛睜得最大,以示自己滿腔地憤怒!


    兩人僵持不下,剛才出屋的女子聽見響聲又進屋了,見這局勢,愣著沒說話,蹲下身子收拾地上地碎片。


    冷宇軒也漸漸冷靜下來,又回複了一臉的漠然,僅是淡淡地瞥了眼如雪,便出門去了。那女子收拾好碎片也起身,對著如雪冷哼了一聲也離


    強撐了很久的如雪總算能鬆口氣了,垮下肩膀長歎了一聲,本次談判又以失敗告終,怎麽就學不乖,怎麽就控製不住這牛脾氣,這張臭嘴呢?!忍一下又不會死……


    然而,心裏又有個聲音在誇她,她燕如雪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何況是對這個將她害得那麽慘的人。一定不能憋屈了自己。幹得好!罵得好!


    於是,如雪被困在了這間屋子裏。一日三餐有人送來,她除了吃就是喝。起初還想求救,扯著嗓子喊了好幾個時辰,別說沒人來看看她,就是小貓小狗的叫聲都沒聽見。


    她想過奪門而逃!


    去開門時,門真的沒鎖,她樂了,腳還沒跨出門檻,兩個魁梧大漢出現在她麵前。橫眉豎目、板著個臉瞪著她,她勇氣全無,連連退回了屋內,方才那誓死拚出一條血路的壯誌雄心也隨之煙滅……


    她也想過開窗溜去!


    打開窗戶,外邊竟是一片清澈地水,她才知道,自己所住地屋子建於水上。


    她若是會遊泳的話,早就一頭紮下去了!問題是她不會,所以紮下去有兩種結果,一是冷宇軒的人將她救上來。估計她得喝不少水;二是不等別人救,她先淹死了。


    思來想去。都不可行,於是她邊養精蓄銳,邊想法子逃脫。


    求情不可能能打動他,那就隻有自己逃脫。於是她的窗頭上了。


    在經過一個晚上的苦思冥想後,如雪終於想出了個好辦法!


    門是難出去了。那就隻能功窗了。不會遊泳有什麽關係?很多人不會遊泳而去遊泳都沒有淹死,為什麽?!救生圈唄!!


    看電視上。隻要是幹了的木頭之類的都不會沉,人趴在上麵自然也不會沉!然後。她劃啊劃,劃到岸上就好頭,屋子裏的一切家具都是木頭,可都幫不了她,好在這古代的窗子有一層像蓋子一樣的東西,大概是擋風擋雨地,那塊木板子應該能撐得住她。


    這一天,如雪樂得合不攏嘴,本想白天多睡會兒,晚上打起精神跑路,鬱悶的是,太過興奮的她根本睡不著。


    終於熬到了晚上,如雪悄悄卸下那塊板子,還別說,古代的家具不像現代的,釘子什麽一大堆,就隻有幾個木插銷管住,如雪也才能卸得下來。


    將板子兩頭做插銷的兩小截木頭用布條綁住,再輕輕地放到窗戶下邊的水池裏,這可費盡了如雪的力氣,倚著窗子喘著粗氣!將手中緊拽著的布條係在窗格子上,不讓外邊的木板子漂走,還好這池水是不流動地。


    人也翻出了窗子,站在左右擺動的板子上,如雪害怕到窗欄,就怕一個十足落水了,那一切都白費了。


    雙腳平衡地在板子兩頭,站穩以後才敢解開窗格上地布條,水並沒怎麽動,如雪也不敢動,對於頭一次嚐試這種方式在水上漂,她除了緊張激動,還有些莫名的興奮,或許因為是一切這麽順利吧!


    人是離開了屋子,可這水不怎麽動,所以她就一直在窗子邊上徘徊,這樣下去,天亮了,她腳酸了,小木板還沒漂走……


    於是她稍稍彎下身子,得想法子劃動水,才能離開!


    不知是她不小心,還是太心急,總之,在她挪動著腳要蹲下時,木板翻了,她光榮的落水了!


    “嘭”一聲巨響,屋外打盹的兩壯漢立刻醒了,跑進屋內見窗戶打開著,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一人紮進水中救人,一人將此事稟告給了冷宇軒!


    如雪被救上來時,已經昏迷了,身子被這冷水凍得冰涼,即使已經換下了那套濕的衣服,還蓋上了厚厚地杯子,她的臉色仍是蒼白得可怕。


    冷宇軒趕來,見到這副情景時,臉上烏雲密布,抿緊了唇沒說一句話,周身散發著地冷意卻教人萬分惶恐!


    一旁的壯漢正縮著頭要解釋,卻被他一掌擊倒在地,嘴裏噴出一口鮮血,身子抽搐了一瞬後,扭頭倒在了一旁!


    另一位大漢嚇得麵色煞連退了幾步跪在,頭抵著地麵,做好了受死地準備,冷宇軒卻沒理會他,徑自走到了床邊。


    不一會兒,一名大夫匆匆趕來,見著門口的屍體後,竟也不慌,繞了道進屋,微微頷首一禮後,上前替如雪把脈。


    冷宇軒則緊皺著眉在旁等著,一陣後,老者忽然道喜:“恭喜太子殿下,夫人有喜一凝,眸子瞬間冰封,老者又笑著道:“是啊,夫人已有一個月地身孕了。”


    冷宇軒再次驚愕,轉頭盯著如雪,嘴裏喃喃念道:“一個月……?”


    忽然,他臉上有了欣喜的笑,似乎想到什麽,笑意又漸漸散去,情緒百轉千回,表情也是陰晴不定!(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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