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穿著手術服,帶著滿臉變態笑容向自己走來的蔣敏學,嚴風表情扭曲,驚恐的道:


    “喂喂喂,你不要搞我啊!”


    “我不是都告訴你我們不死族的事了嗎?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


    “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了?”


    “好吧,你沒有人性。”


    “那也別拿我做實驗啊!而且這次怎麽還請來了一批觀眾?很羞恥啊好不好!”


    “你要非得做實驗也可能,但能不能給我點衣服?至少給我條內褲?我這個人羞恥心很重的!我會羞恥到自殺的!”


    嚴風對蔣敏學的變態喜好,已經驚恐到胡言亂語的地步。


    看的另外一邊被牢牢捆住的趙天等人一臉憐憫。


    可憐的孩子啊,怎麽就讓蔣敏學給抓住了呢?


    好好地一個殺怪遊戲,被這孩子硬生生玩成了恐怖遊戲。


    看著變態醫師解剖自己的身體,自己還不會死,會一遍又一遍的複活。


    還有比這更恐怖的事情嗎。


    “嗬嗬,既然到了手術台上,就不要再動了,小心我手一滑切到了不該切的地方。”蔣敏學陰惻惻一笑道。


    “放心,這次的手術過程會很短,主要還是為了讓這些新來的小夥伴看一看我的手段。”


    “至於你身體中的秘密,以後有的是時間來慢慢開發。”


    “靠,臭不要臉的死變態,我詛咒你尿道閉合,尿尿隻能從肚臍眼往外擠。”


    “我詛咒你菊花消失,拉屎隻能用嘴吐!”


    “……”


    “嗚嗚嗚嗚~”


    嚴風一陣怒罵,罵到最後被忍無可忍的蔣敏學用紗布塞進了嘴裏。


    這紗布還是之前在他身上做實驗時擦血用的廢紗布。


    這一波完全屬於自產自銷了。


    直到說不出話來,嚴風一臉絕望的放棄抵抗,讓蔣敏學在他的身體上鼓搗,側頭的眼角滑落一滴屈辱的淚水。


    趙天師兄弟:……


    不就是被遊戲npc拿來開刀了嗎?不要搞得很奇怪的樣子啊!


    蔣敏學手握手術刀,緩緩切開嚴風的腹部,看到了熟悉的髒腑器官。


    隨後左右看了一眼,似是感覺站在地上的幾十個幸存者有些礙眼,煩躁的擺擺手道:“你們都出去,我喊你們再進來!”


    “是!”


    林三等人一拱手,緩緩退了出去。


    屋內的蔣敏學便開始盡情進行著解剖這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操作,將嚴風慢慢肢解,卻不主動延緩流血,讓血液不斷噴射,使得場麵看起來極為駭人。


    趙天師兄弟也牢記自己不能被蔣敏學看出問題的使命,一邊看著蔣敏學表演,一邊瞪大眼睛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實則心裏早已無聊的打哈切。


    如果蔣敏學的解剖對象是普通npc,他們心裏可能還會有些波動。


    但在提前知道對方是一名玩家之後,就感覺像在看一場恐怖電影。


    除了場麵比較真實之外,實則不會有任何一個演員真正的死亡。、


    看到最血腥的地方,還想不屑的勾起下巴來一句。


    “就這?”


    ……


    與此同時,韓奇與玩家們也行動了起來。


    現實讓玩家以及劉宏博和他帶來的手下縮小包圍圈,將市政府徹底圍起來。


    然後單獨讓汪昊與自己出發,前往政府大樓內部解放那批幸存者。


    之所以選擇汪昊與自己一起行動,就不得不說一說汪昊進化到三階以後的新異能了。


    這小子自進入遊戲以後,連續兩階覺醒的都是暗影類異能。


    第一個異能可以通過影子控製敵人的行動,第二個異能更是了得,直接可以在影子中潛行,在關鍵時刻對敵人發起刺殺。


    原以為,他的第三個異能,會繼續沿襲之前的風格,再次覺醒出一個新的暗影類異能。


    沒成想,他的第三異能,卻隻是一個簡單的隱蔽自身一切氣息的異能。


    隻不過這個異能的不同之處,是可以將隱蔽效果共享給隊友,實現團隊“隱身”。


    隻要不被人正麵看到,隱蔽效果就不會失效。


    再加上汪昊自身的影子潛行、影子控製。


    可以說,完全是把刺客這條路走到了極致。


    一般能連續覺醒這類異能的人,從骨子裏就是一個老陰逼。


    如果在前世碰到這種人,韓奇會無時無刻的提防他,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一個滿身刺殺異能的人會什麽時候以什麽理由從背後給你一刀。


    但汪昊是玩家,就完全沒有這方麵顧慮了。


    在汪昊的隱蔽異能下,兩人順利的從大門走進市政大樓,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大樓頂層的蔣敏學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的窗戶底下,有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他甚至沒有感受到一絲危險。


    一般情況下,像他這樣的三階進化者,即便沒有偵查類異能,在能威脅到自己的敵人進入自身一定範圍內後,第六感也會發出提醒。


    但現在,兩個人就像完全不存在一般,他的第六感也失了靈。


    還在像研究一個藝術品一般,在觀眾們“恐懼”的目光下,將病床上的病人慢慢切成碎塊。


    屋外,林三等幸存者站在窗戶邊,目光迷茫的看著窗外的天空,如同一群被人用鐵鏈拴住的鳥兒,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到底會如何。


    林三點起一根煙,其他人也共同分了兩包煙,滿目愁眉的吞雲吐霧。


    “也不知道,首領他們現在在幹什麽。”一個幸存者突然說道。


    其他幸存者頓時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句話看似是在問首領正在幹什麽,實則在問,不知道首領想要怎麽救他們。


    “誰知道呢,或許是在找我們吧。”


    “隻是,我們的大腦中被種下這玩意兒,恐怕很難取出來,就算是首領,想必也沒有辦法。”


    “韓小哥的話,我不確定。”林三歎了口氣道。


    其他人聽到這話,皆沉默了下來。


    是的,就算找到了他們,也不一定能取出種子。


    這枚種子就像是附骨之疽,除了蔣敏學本人,應該沒有任何辦法能取的出來。


    除了那位神奇的韓小哥可能會有希望,但這種希望也非常渺茫。


    “打起精神吧,就算沒辦法,最終的結果大不了就是一死。”


    林三挺起腰,說話間,瞥了一眼樓道那頭緊閉的房門。


    其他人也聽出了話中的意思。


    沒辦法的話,就隻能與蔣敏學同歸於盡了。


    而他們,這些天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嗬嗬,末世本來就已經是最絕望的事情了,你們能活到現在實屬不易,不到最後一刻,可不要想著放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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