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英,你這是吃了槍藥嗎?”王根生還是笑,一臉的陽光明媚。


    “什麽槍藥不槍藥的,我老是覺得,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顯得太不值得。”陶英依舊沒有好臉色。


    “陶英,笑一個嘛,這樣真的很討厭的。”王根生仍舊在笑,盡管陶英是滿臉陰霾。


    眾人大驚,尤其是風水堂的那些人,陶英在有情緒的時候,千萬不能跟她嬉皮笑臉,否則怒火會更加升級。


    莎妮是滿臉黑線,她知道,陶英是在因為她生氣,但陶英並不理解她的苦衷。


    趙雅看著王根生,幾次想攔住王根生,不要將矛盾繼續惡化。


    王根生隻是視而不見,繼續風輕雲淡:“陶英,你看看你,所有的人都因為你而不苟言笑,真是討厭至極。”


    這樣的話,沒有人敢跟陶英說,即使是副堂主大張也不敢。


    大家都低著頭,等待著陶英怒火的爆發。


    誰知,陶英突然笑了起來,竟是那麽的嫵媚:“王根生,你比我還要討厭,我叫陶英,不叫討厭。”


    “……”


    眾人驚呆,誰也沒有想到,陶英的情緒波動會如此的大。


    剛才還是暗流湧動,馬上卻是風平浪靜,陽光明媚。


    “大家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備酒,為王根生接風,我就說了,王根生不會那麽脆弱,被他人製伏的。”


    陶英的態度突然間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臉上隻是笑容洋溢,看不到一絲憤怒的痕跡。


    “哈哈哈,王根生就是牛。”


    “走咯,備酒去。”


    “今晚非把王根生灌醉不可,不然就不解恨。”


    大家嘻嘻哈哈地嚷嚷開來,議事大廳內,又是一片喜悅的氣氛。


    “陶英,喝酒還是免了吧!”王根生淡淡道。


    “不行,我給你麵子,你也必須給我麵子,今晚大家必須不醉不休。”陶英大聲說道,那豪爽勁,即便孫二娘也無法相比。


    另外一間大廳,很快備下了兩張酒席。


    王根生自知推辭不掉,隻得跟趙雅和莎妮說道:“二位美女姐姐,盛情難卻,也隻得恭敬不如從命了。”


    “王根生,青山鎮桃園地產公司出現了狀況,我必須趕回去。”趙雅顯得十分著急。


    “趙雅,趙大經理,趙大小姐,就算現在咱們回去了,也是半夜了,還能處理什麽事情,不如痛痛快快喝頓酒,


    之後一覺睡到大天亮,明天再回去。”王根生從容淡定的說道。


    莎妮心裏有愧,也不想得罪風水堂,於是輕聲說道:“趙雅,要不就聽王根生的,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就是嘛,你們能夠以這樣的方式見麵,不覺得是一個奇跡嗎?”王根生仍舊是滿臉微笑的說道。


    “行吧,喝酒去,陶堂主如此熱情,盛情實在難卻。”趙雅輕聲回答。


    王根生一手拉著一人,滿麵春風,往另外一個大廳走去,後麵幾名風水堂弟子跟隨,極顯隆重。


    臨山市,青花會。


    青龍帶著殘兵敗將趕了回來,其中有不少華家和陳家的下人。


    之前在華天山豪宅裏的一場惡戰,華家和陳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死了幾人,傷者十幾人。


    當然行凶者華倫和陳風後來因為青龍指揮得當,最終也被消滅,被眾青花會弟子合力砍死。


    華天山和陳博被帶回青花會的時候,已經是如同是行屍走肉,好似木偶一般。


    今晚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兩個人而言,不亞於是家破人亡。


    華天山指望華倫傳宗接代的夢徹底破滅,陳博更慘,這一場戰役,不僅僅失去了兒子,連侄兒的命也搭了進去。


    佛爺當著華天山和陳博的麵,重重地抽了青龍一個耳光:“青龍,這就是你做的好事,你讓我如何跟他們的父母交代?”


    青龍最初被抽蒙,瞬間又明白,這是苦肉計,於是委屈道:“佛爺,是我辦事不力,你殺了我吧!”


    佛爺聽了,大聲喝道:“來人,將青龍壓下去,用白棱勒死。”


    話音剛落,大廳裏嘩啦啦跪倒一片。


    “佛爺,你要明察,若是按照龍爺的計劃,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佛爺,完全是華倫和陳風,陳倫三人心存邪念,這才讓王根生有了逃生的機會。”


    “佛爺,青龍沒錯,我們也死了好幾個兄弟,這筆賬跟誰算去?”


    大廳裏跪著的人,一個個大聲為青龍辯護著,甚至怒視著陳博和華天山,如果不是他們,佛爺不會發怒的。


    “你們都給我住嘴,青花會自成立至今,何曾出現過這種情況,誰若是求情,跟青龍並罪。”佛爺大喝。


    “佛爺,青龍是青花會中流砥柱,不能這樣。”一名青花會分舵舵主哭著哀求。


    “你們求我有什麽用,青花會若不是華商和陳氏,哪能有這麽強大,所以我不能辜負了他們。”佛爺很是無奈的歎氣。


    眾人聽出了佛爺的話外音,立刻有人跟華天山二人磕頭:“華總,陳總,求求你們二人說兩句好話,


    青龍若是有難,隻會是親者痛,仇者快,大家都會跟著蒙受損失。”


    華天山和陳博心裏豈不明白,佛爺在跟眾人唱著雙簧,將苦肉計演到了極致。


    歎了一口氣,華天山說道:“佛爺,罪責都在王根生的身上,跟青龍沒有關係,你饒了青龍吧!”


    相對陳博而言,華天山損失卻少了許多,他兒子受傷好久,華天山早已經打算放棄治療。


    現在他兒子華倫已經死了,對於他和他兒子華倫,都算得上是一種解脫。


    陳博好似心如刀絞,他接下來麵對的不僅僅是王根生,有可能還有他堂哥這個勁敵。


    堂哥的兒子陳倫死於他兒子陳風之手,雖然陳風後來也死了,可是這個仇卻是永遠的結下了。


    陳博此刻並不想得罪青花會,一旦得罪青花會,他將會真的是四麵楚歌。


    “我兒子之死,也純粹是他咎由自取,青龍無罪,請你原諒。”陳博口是心非的求情。


    “青龍,還不感謝二位恩人。”佛爺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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