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馬哥,還記得我們一起在外麵漂泊,同甘共苦的日子嗎,你隻要跟了我,保你飛黃騰達。”倉鼠笑了起來。


    “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我馬上來了,你出來接接我。”馬寶根低沉道。


    “好,我馬上來!”倉鼠立即說道。


    掛了電話,倉鼠便要打算出去,一名小弟卻給攔住了:“大哥,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


    “滾,你懂我們之間的感情嗎?”倉鼠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倉鼠出了農家小院。來到了村莊的旁邊。


    路邊停著一輛車,準確是說,是一輛黑色的路虎。


    路虎上,不僅僅有馬寶根,還有王根生。


    好幾次,王根生想硬闖進去。


    馬寶根卻勸著了,這邊別看地方小,情況卻極為複雜。


    萬一倉鼠起了疑心,打草驚蛇,再想找到他們卻是非常的困難。


    於是,馬寶根跟倉鼠打起了電話。


    倉鼠有兩個手機號,一個關了機,另外一個,也隻有馬寶根等少數人知道。


    他們兩個人,曾經在邊境他國逃亡過一段日子,受過了非人的折磨。


    後來有逃回了國內,倉鼠直接投奔了青花會。


    可是馬寶根沒有,他一直在漂泊著。


    睡過橋底,打過工,到後來,開始打起了黑拳。


    可是他從來沒有告訴倉鼠他在哪裏,他並不想跟黑社會有任何聯係,因為他還有年邁的父母。


    當然他的父母,也隻是養父養母了,很小的時候,馬寶根便被家裏給送了人。


    倉鼠將馬寶根緊緊地抱住:“馬哥,你來找我就對了,以我現在的地位,絕對能夠讓你過上好日子。”


    “兄弟,我是來拉你回頭是岸的。”馬寶根沉重的說道。


    “什麽意思?”倉鼠驚呆。


    “我是來救人的,你這裏不是關了一個叫肖瀟的女孩嗎,我就是來救她的。”馬寶根淡淡道。


    “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別的什麽事情都行,唯獨這件事情免談。”倉鼠一把推開了馬寶根,怒氣衝衝道。


    “倉鼠,你不要執迷不悟了。”馬寶根苦心勸道。


    “馬寶根,任何事情都可以遷就於你了,唯獨這件事情,我必須堅持原則。”倉鼠警惕的看著馬寶根。


    “你已經沒有退路了。”馬寶根冷聲道。


    “馬寶根,你真是不想活了嗎,別忘了,你喝了青花會的一種藥,如果不解毒,你會隨時沒命的。”倉鼠苦笑。


    “我就算死,也不會加入青花會的。”馬寶根斬釘截鐵道。


    “你,你走吧!”倉鼠臉色一沉。


    “我是來救人的,不把人帶走,我怎麽可能會走。”馬寶根正義凜然道。


    “你想死,我也顧不了兄弟情義了。”倉鼠說著話,突然掏出了匕首,刺向了馬寶根。


    誰會想到,王根生突然出手。


    一把將馬寶根拉開,將倉鼠握住匕首的手給捏住了。


    這一捏之力,足以讓倉鼠疼得撕心裂肺。


    “倉鼠,想活的話,趕緊帶我們過去,不然……”


    王根生手下用力,倉鼠額頭的汗珠撲撲直落,已然疼得說不出話來。


    下午五點半,桃園村李翠娥的家裏。


    幾天前,李翠娥和張鐵蛋結婚了。


    張鐵蛋的房子很是破舊,便幹脆住到了李翠娥的家裏來了。


    王根生給他們發的五十萬的補助款,李翠娥和張鐵蛋商議之後,直接投入到了桃園村農業公司。


    張鐵蛋剛剛從地裏回來,看到了門口停了一輛出租車,他很是好奇,便走了過去。


    車上下來的第一個人便是李小小,張鐵蛋對李小小很熟,現在還是內侄女。


    接下來下來的兩個人,一個是李沫成,另外一個女人,張鐵蛋卻不認識了。


    “小小,你們這是?”張鐵蛋的臉刷的一下變了,驚訝的問道。


    “姑父,這是我爸,我媽呀!”李小小高興的說道。


    李沫成驚得一把將李小小拉到了一邊,膽戰心驚的問道:“小小,你有不是不知道你小姑的脾氣,


    你還把他們帶家裏來,你不怕你小姑生氣嗎?”


    “姑父,都是親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有多大的仇,不能放下的。”李小小天真的答道。


    完了,這小妮子被洗腦了!


    張鐵蛋又是一陣緊張:“小小,要不我先去跟你小姑說一下,你說你們來一個突然襲擊,她哪裏受得了。”


    張鐵蛋還在這邊跟李小小說話,李沫成卻是等不及了:“喂,你們在嘀嘀咕咕說什麽,我是來走親戚的。”


    李沫成這句話說的沒有毛病,他和李翠娥即便與天大的仇,但最終還是同胞兄妹。


    “沒,沒有。”張鐵蛋臉通紅,卻答不上話來。


    “姑父,沒事的,我小姑會原諒我爸的。”李小小仍舊很開心的說道。


    出租車走了,李沫成從車上拿下了好多禮品,目測一下,至少也值好幾千塊。


    現在這個情形,張鐵蛋反而像是一個外人,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偏偏李小小把禮品拚命的往他手上塞,讓他更是左右為難。


    無奈之下,也隻得提著禮品,硬著頭皮往裏麵闖。


    剛剛走進院子,卻看見李翠娥拿了一張椅子坐在堂屋的大門外,好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樣子。


    “翠娥,你這是?”張鐵蛋哭笑不得。


    “是誰讓你帶他們進來的,還提了禮物?”李翠娥一臉怒氣的問道。


    “翠娥,是我,荷花姐。”荷花從外麵走了進來,顯得有些靦腆。


    李翠娥昔日在娘家的時候,荷花待她很好,姑嫂二人親如姊妹一般。


    唯獨就是李沫成不成器,兩個女人不知在一起,痛哭了多少次。


    甚至有一次,李翠娥勸荷花離開李家,去尋找自己新的歸宿,這其中的心酸,又有幾人能懂?


    “嫂子,你怎麽又回來了?”李翠娥忍不住哭了起來。


    “翠娥,少年夫妻老來伴,我不想就那麽飄著,還有,我怕耽誤了小小。”荷花也哭了起來。


    李翠娥不知道李沫成給荷花灌了什麽迷魂湯,但人家終究還是原配的夫妻,甚至連離婚證都沒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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