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山風光的時候,跟郝劍走得很近,那時候,郝劍好似臨水市街頭的小混混。


    郝劍帶了幾個人溜到了張鐵山的家門口,趁沒有人的時候,翻過了院牆,跳了進去。


    隻是,郝劍在院子裏轉了好半天,仍然不見張鐵山回來,幾個小弟順便找了幾個地方,坐下便睡。


    郝劍找出了一張椅子,坐著等張鐵山回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院門吱呀一聲開了。


    隻見張鐵山扛著一把鋤頭從外麵走了進來,郝劍連忙走了上去:“山哥,你怎麽到現在才回來?”


    張鐵山先是一愣,揉了揉眼睛,將鋤頭一扔,緊緊地抓住了郝劍的手:“郝劍兄弟,一年了,你去哪裏了?”


    “山哥,你這是咋地,還背著鋤頭親自下地了?”郝劍笑著問道。


    一年前,張鐵山要有多風光便有多風光,隔三差五的便會去臨水瀟灑一番,家裏請了十幾個工人。


    什麽地裏的活,根本就不需要張鐵山自己動手。


    “不說了,一說就是一肚子的心酸啊!”張鐵山深深歎氣。


    “山哥,咱們去屋裏說,對了,超子呢,怎麽不見這小子。”郝劍輕聲說道。


    “唉,他現在整個就是王根生的一個狗腿子,張家向來是桃園村的大姓,現在卻聽姓王的調遣。”


    張鐵山邊抱怨,邊拉著郝劍的手往屋裏走去。


    兩個人在客廳坐下,張鐵山去整了一瓶酒,隨便吵了幾個小菜,便喝上了。


    喝著喝著,郝劍突然問道:“山哥,你打算就這麽一直潦倒下去,不再找一個女人嗎?”


    “郝劍兄弟,我早已經是不是以前的張鐵山了,我現在隻想過幾天清淨的日子。”張鐵山歎氣道。


    “看看,你山哥之前的豪氣都上哪裏去了,我給你指一條明路,你若是按照我的做,肯定會脫胎換骨,


    到時候,你還是以前的山哥,想怎麽瀟灑就怎麽瀟灑。”郝劍笑了起來。


    “你的意思?”張鐵山問。


    “山哥,我弄了一種藥,能夠讓王根生死上十回,八回的,到時候,桃園村又是你張家老大了。”郝劍得意道。


    張鐵山嚇得哆嗦了一下:“郝劍兄弟,這可是人命啊,王根生現在是深得民心,我可不想犯眾怒。”


    張鐵山雖然一直恨王根生,但打心底對王根生又是敬佩不已,真要是做出什麽害人性命的事情,他還不敢。


    “怎麽,你不答應?”郝劍問。


    “不是我不答應,隻怕整個桃園村的村民都不答應,郝劍兄弟,你趁早死了這個心。”張鐵山連忙說道。


    說實話,張家得了王根生的不少好處,他幾個侄子,包括自己的兒子沾上了毒癮,還不是王根生幫忙戒掉的。


    “張鐵山,你還真是一個軟骨頭,我以前敬你是一條漢子,才跟你做朋友,現在看來朋友沒得做了。”郝劍頓時翻臉。


    張鐵山大吃一驚:“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你心裏清楚,你兒子不是王根生的狗腿子嗎,我就是要讓他伺機下毒,將王根生毒倒。”


    郝劍冷笑了起來。


    “郝劍兄弟,我雖然對王根生有成見,可是我大體方向還是準確的,王根生對桃園村貢獻很大……”


    張鐵山支支吾吾看,開始猶豫起來。


    “你想反目?”郝劍臉色一沉。


    “郝劍兄弟,我勸你還是收手算了,這件事情,就算沒有發生過。”張鐵山鎮定道。


    “嗬嗬,我怎麽會相信你,再者,你知道得太多了,我必須先堵住你的嘴。”


    郝劍徹底翻臉,一把抓住了張鐵山,將張鐵山按在了桌子上,剛才還在稱兄道弟的喝酒,瞬間又是拳腳相向。


    剛好這時候,張超回來,在門外看到了這個情形,又悄悄的溜了出去。


    王根生和張超匆匆趕來的時候,張鐵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裏塞著抹布,此刻還倒在了地上。


    王根生一把將張鐵山扶起,扯掉了他嘴裏的抹布,張超為他解開了繩子。


    “到底是怎麽回事,都是什麽人?”王根生問,鐵青著臉。


    “郝劍,是郝劍。”張鐵山說道,好一陣心有餘悸。


    “那個郝劍?”王根生不由得一愣。


    “是兩臨地區一霸,根生,你趕緊去魚塘那邊,他想去投毒。”張鐵山滿臉漲得通紅,急切道。


    “我去,再過兩個月,便是豐收季節,這幫壞蛋想做斷子絕孫的事情嗎?”王根生眉頭一鎖,憤憤道。


    “根生,你還是先去魚塘那邊吧,萬一讓那幫壞蛋得手了,寒水魚就白瞎了。”張超再次催促道。


    “慌什麽,中藥基地離魚塘近,我打一個電話給王小天,讓王小天帶幾個人去守株待兔就行。”王根生淡淡笑道。


    “根生,郝劍的武功很好,隻怕王小天不是他的對手。”張鐵山緊張的說道。


    “嗬嗬,你太小瞧王小天了,若論武功,王小天也許會差一些,可是這是在桃園村,卻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王根生冷笑,卻是不以為然。


    再說郝劍一行幾個人,卻並沒有往魚塘而去。


    這個郝劍頭腦極其靈活,料想張鐵山肯定不久後被人救,所以他幹脆來了一個聲東擊西的辦法。


    明明說去魚塘,卻是摸到了王根生的家裏。


    鄉村的房屋,廚房大都建在外麵,跟正屋不搭邊。


    如果將毒藥下到王根生家的食物裏麵,這樣不就是能夠將王根生毒於無形中嗎?


    郝劍甚至有些後悔,真不該去找張鐵山這個軟蛋,搞不好還會打草驚蛇。


    幾個人丟到王根生的家門口,郝劍對村子的環境不是很了解,可他的手下卻是了如指掌。


    其中有一人,武功平平,開鎖的功夫卻堪稱一流。


    三下五去二,便將王根生將院門的鎖給弄開了,可謂是悄無聲息。


    郝劍帶人進去,往廚房那邊摸。


    突然,一團紅色的火焰衝出,一下子便撲倒了一人。


    四周漆黑如墨,郝劍幾個人嚇得縮成了一團,以為是遇見了鬼。


    “媽呀,這是什麽?”有人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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