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荷,不管你如何恨我,我都會這麽做的。”王根生輕聲道。


    “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了,反正你之前救過我的命,我現在還給你就是了。”夏雨荷輕聲道。


    緊接著,閉上了眼睛。


    不看王根生,更不跟王根生說話。


    當王根生的手拂過她的身體的時候,夏雨荷忍不住一陣顫抖。


    二十幾年的女兒之身,在今天終於到頭了。


    突然,夏雨荷感到了一陣微痛,準確是說是一種麻麻的感覺,像螞蟻在叮咬似的。


    夏雨荷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卻是王根生手裏捏著銀針,正在小心翼翼的為自己紮銀針。


    王根生的額頭有一層細細的汗珠,卻沒有時間去擦拭。


    幾十枚銀針,在幾分鍾時間裏,已然紮入了夏雨荷身體的穴位裏麵。


    王根生扯過一條薄薄的床單,搭在了夏雨荷的身上,這才站了起來,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王根生,你說的做,就是這個?”夏雨荷紅著臉問道。


    “你以為呢?”王根生擦著額頭的汗水,笑著問道。


    “對不起。”夏雨荷喃喃道。


    “怎麽好好的又說對不起了?”王根生驚訝的問。


    “跟前,我之前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要跟我那個呢!”夏雨荷的臉又是一紅。


    “你說的那個是哪個呀?”王根生繼續裝著糊塗。


    “王根生,你真討厭,我不理你了。”夏雨荷的臉通紅,狠狠的瞪了王根生一眼。


    臨山市,華天山的豪宅。


    華倫經過了古風年的治療後嗎,性命勉勉強強的保住了,隻是如同一個廢人,沒有自理的能力。


    華天山坐在客廳裏唉聲歎氣,下人來稟告,章煥和於得水求見。


    “讓他們進來吧!”華天山冷聲說道,臉色沉得嚇人。


    章煥和於得水進來,兩個人都是戰戰兢兢的樣子。


    “華總,事情可能搞砸了。”章煥諾諾道。


    “什麽事情搞砸了?”華天山好似蒙在鼓裏,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去。


    於得水連忙答道:“我們幾個人商議著,打算去桃園村搞來火龍蟹和麒麟龜自己養殖,誰知失敗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們何必如此糾結呢?”華天山不以為然道。


    “可是,我們派出了七八個兄弟,到現在還杳無音信,我擔心他們折了。”章煥顫聲答道。


    “現如今三條腿的蛤蟆找不到,兩條腿的人到處都是,你們愁個球球?”華天山冷罵了一句。


    “華總,那幾個兄弟是青花會的人,還是疤哥的手下,我擔心不好跟佛爺交代。”章煥哭喪著臉說道。


    “唉,這就有些麻煩了,我打一個電話,讓佛爺過來吧!”華天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華總,你一定要在佛爺的麵前美言幾句,不然我們就死定了。”於得水戰戰兢兢的說道。


    “唉,大家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佛爺會識大體的。”華天山又是歎氣。


    華倫卻推了出來,嘴臉歪斜,一條手臂的袖子空蕩蕩的,裏麵什麽東西也沒有。


    華天山看著章煥二人,一臉憤慨的說道:“章總,於總,我兒子落成這個樣子,全都是王根生所為,


    王根生現在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他不死,我們誰也不會得到安寧。”


    章煥和於得水看到華倫這個樣子,嚇得雙腿發軟,甚至要往地上坐。


    不大一會兒,佛爺帶著疤哥來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怎麽好,沉得像是要下雨似的。


    “佛爺,疤爺。”章煥和於得水連忙上前打招呼。


    “你們兩個人怎麽來了?”疤哥問。


    “疤爺,到現在還沒有弟兄們的消息,我擔心他們折了。”章煥回答道。


    佛爺的臉色一沉,回頭看著疤哥:“到底是怎麽回事?”


    “哥,我讓劉癩子帶了幾個兄弟去幫忙章總和於總搞火龍蟹和麒麟龜,可能出了一些意外。”


    疤哥唯唯諾諾,不敢去看佛爺。


    佛爺一個耳光抽了過去:“誰讓你擅自行動的,你知道嗎,就在昨晚,驚雷遇害了。”


    驚雷,青花會的三大霸王之一,竟然跟躺屍一般的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嫌疑者莫小愁卻不知所蹤。


    “佛爺,驚雷兄弟武功高超,怎麽會遇害的?”華天山嚇得瞪大了眼睛。


    “華總,是我們忽視了對手的力量,王根生或者是太強大了。”佛爺嘴唇微微蠕動。


    便是這個時候,青花會的一名弟子跑了進來,氣喘籲籲的喊道:“佛爺,結果出來了。”


    “慢慢說,什麽結果出來了?”佛爺忍不住心裏一驚。


    “青山鎮的那個堰塞湖沉落的死者身份基本上都已經查明,他們就是之前去找柳葉飛的暗夜殺手。”


    手下滿臉汗水,臉色發青,發紫。


    佛爺突然間感覺渾身涼透,暗夜老大猿人親自帶隊,去收拾手下柳葉飛,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警方有沒有公布具體原因?”佛爺冷聲問道,完全是強作鎮定。


    “據官方的內部消息,好像是兩輛車相撞,墜入了湖中,具體汽車是怎麽會燒成那個樣子,


    官方沒有給出準確的答複。”手下口齒清晰的跟佛爺解釋著。


    佛爺沉吟了片刻,冷聲說道:“所有人的行動暫時取消,我會請人對付王根生和柳葉飛的。”


    “佛爺,我兒子呢?”華天山指著兒子華倫,痛苦的說道。


    “華總,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華總,我們會讓王根生血債血償的。”佛爺沉聲答道。


    桃園村,下午五點鍾左右。


    夏雨荷帶著人離開,王根生通過針灸和按摩,為夏雨荷治好了困擾了她多年的婦科病。


    王根生送他離開後,轉身回到了醫務室。


    醫務室裏麵,張瑩瑩正在為蔡鋒用藥膏塗抹眼睛。


    蔡鋒仰靠在沙發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王根生進來,對著張瑩瑩眨了一下眼睛,之後張瑩瑩便退到了一邊,讓王根生親自動手。


    蔡鋒閉著輕聲問道:“張瑩瑩,你覺得王根生怎麽樣?”


    “很好呀!”張瑩瑩答道。


    “好個屁。”蔡鋒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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