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露出了幾絲憐憫之色,幾絲不解的看著柳葉飛:“這是你新收的奴婢還是丫鬟。”


    “你什麽意思,若不這樣,會這麽快得出答案嗎?”柳葉飛有了那種吃力不討好的味道。


    “柳葉飛,在法律上講,嚴刑逼供是犯法的。”王根生淡淡道。


    “那你問問她我有沒有嚴刑逼供?”柳葉飛眉毛一豎,馬上就是怒火中燒。


    “好了,不再深究這件事情了,柳葉飛,我很感謝你,不過,你的手段有點兒殘暴了。”


    王根生顯得有些無奈,跟一個殺手談殘暴,簡直就是幼稚。


    “我知道你心裏含有醋意,但你想過桃園村的事情很急嗎?”柳葉飛冷聲道。


    “……”


    王根生無語,他終於也有說不過柳葉飛的時候。


    “好了,也別太自責了,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柳葉飛笑了起來。


    “我自責?”王根生愣住。


    “是啊,如果沒有我,你怎麽會這麽快找到答案。”柳葉飛得意地一笑。


    王根生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件男士的工作服,類似於醫院醫生的白大褂。


    一伸手,扔到了朱心的麵前:“先把衣服穿上,我有話問你。”


    朱心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看著柳葉飛。


    沒有柳葉飛的命令,她不敢做任何事情。


    “朱心,把衣服穿上,等會兒再跟我揉揉肩,捶捶背。”柳葉飛淡淡的說道。


    朱心這才停止了跟柳葉飛捶腿,很安靜地站了起來。


    背後身子,將衣服穿上了,甚至不敢離開半步。


    王根生感到驚詫不已,看來柳葉飛不僅僅是摧殘了朱心的身體,摧殘得更厲害的還是她的心。


    柳葉飛拉了一把椅子,跟自己並攏了起來,用手拍了拍,對王根生說道:“你也過來,享受一下。”


    王根生和柳葉飛並坐著說話,朱心站在身後跟王根生揉肩。


    明顯的,王根生能夠感受到朱心雙手的顫栗,和急促的呼吸。


    假如,朱心在背後突然出手,他和柳葉飛其中有一個人甚至會立即死於非命。


    王根生享受的隻是溫柔細致的按摩,甚至溫柔到透骨。


    “你到底是什麽人?”王根生這才輕輕的開口,他並沒有閑情逸致在此享受如此極致的服務。


    “我是汪益生的合夥人。”朱心小心翼翼的說道。


    “合夥人?你不是汪益生的保鏢嗎?”王根生又問。


    “汪益生有一個好的項目,想離開華商集團自己單飛,隻是目前還缺少資金,便找到了我們。”


    朱心的聲音很輕,生怕驚擾到了王根生和柳葉飛。


    “你們,這麽說,你不是一個人了?”王根生一愣,突然站起,轉過了身子。


    這一刻,他和朱心是麵對麵的站著。


    “我們是一個公司,專門為某些有遠大理想的人掃清障礙,讓他們迅速地實現理想。”朱心輕聲道。


    “投資策劃公司?”王根生問。


    “咯咯咯……”


    柳葉飛起身,大笑了起來,笑得的花枝亂顫。


    “你笑什麽?”王根生驚訝的問。


    “什麽投資策劃公司,她說的公司隻是一個殺手公司,她隻是一個殺手。”柳葉飛冷笑了起來。


    “這麽說,她跟你是同行了?”王根生又問。


    “什麽同行?我們組織已經跟國際化接軌,而她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而已,算起來叫作坊。”


    柳葉飛不屑的笑了起來,就實力而言,朱心的公司跟她的暗夜不可同日而語。


    朱心不敢說話,再者,柳葉飛說的是實情。


    事實上,沒有哪一家殺手公司敢冠冕堂皇的掛牌營業。


    “朱心,我問你,你們跟汪益生合作,你知道他從桃園村盜過墓嗎?”王根生冷聲問道。


    “大,大哥,你這麽厲害,應該去問汪益生呀!”朱心急忙說道。


    “汪益生已經死了,如果他沒有死,我不會來找你的。”王根生輕輕道。


    眼淚撲落地掉了下來,朱心忍不住大哭了起來,蹲在了地上,埋著頭。


    柳葉飛想上前暴揍一頓,卻被王根生拉住:“讓她哭一會兒,一個有感情的殺手。才是好殺手。”


    “錯,一個有感情的殺手,是不稱職的殺手。”柳葉飛執拗道。


    “那你是稱職還是不稱職呢?”王根生淺笑著問道。


    “……”


    柳葉飛怔住。


    自從遇到王根生之後,她好像已經結束了自己的殺手生涯。


    或者還會殺人,但絕對是不收費的那種。


    幾分鍾之後,王根生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朱心的肩:“好了,人死不能複生,我們接下來繼續吧!”


    朱心還是哭,不停地哭。


    她原本是一個殺手,後來遇到了汪益生,再後來和汪益生相處的時候暗生情緒,再再後來,便好上了。


    “在跟你說話呢,你沒有聽見嗎。三句好話當不了一耳光。”柳葉飛在一旁冷聲說道。


    她的話,好像是止淚器,朱心瞬間停止了哭泣,站了起來。


    吸了一下鼻子,朱心輕聲道:“大哥,你有什麽話就直接問吧!”


    “朱心,汪益生已經死了,也就是斷了一條線索,我現在也隻有問你,當然,我不會折磨你,


    隻是,我不敢肯定,柳葉飛會不會折磨你。”王根生笑,狡黠地笑。


    反正此刻,他就算是做什麽壞事,也會拉出一個墊背的。


    “……”


    柳葉飛無語,瞪了王根生一眼。


    朱心低下了頭,不敢有任何的狡辯,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哥,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汪益生從桃園村盜墓盜來的東西現在藏在哪裏?”王根生問。


    “我不知道……”


    朱心輕聲回答。


    柳葉飛雙手握拳,慢慢的走近朱心。


    朱心看到這個樣子,戰戰兢兢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這還要問我老大。”


    王根生的眉頭再一次皺起,怎麽又變出來了一個老大?


    莫非做老大真的很好玩?


    “你老大現在在哪裏?”王根生已經沒有耐心聽下去了,現在離午夜時分越來越近,他最擔心的還是老僵。


    “青山鎮。”朱心答道。


    “他到青山鎮幹什麽?”王根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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