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飛是一名殺手,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便是先摸清這個地方的地理環境。


    當然,她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她哪一天不是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王根生跟著柳葉飛去了一個大型的地下儲存倉庫,此刻是晚上,倉庫門全部已經上鎖。


    開鎖對於王根生和柳葉飛都是小工程,以至於,兩個人很快將鎖打開,連連通過了幾道卷閘門。


    最後到了一件比較寬敞的冷庫,估計裏麵的冷藏的貨物已經搬走,此刻並沒有開冷氣。


    饒是如此,冷庫仍舊是涼颼颼的,好似深秋或者初冬一般。


    柳葉飛此刻臉色比冷庫的空氣還冷:“王根生,你去忙你的吧,把他交給我就行了,半個小時搞定。”


    “柳葉飛,你到底行不行,午夜前,我們必須得趕回桃園村。”王根生沉聲道。


    “最多半個小時,你趕緊去吧!”柳葉飛催促道。


    王根生也樂得閃避一下,對於嚴刑逼供的對象,若是男子尚可,換上女人的話,他便有些憐香惜玉了。


    出了地下冷庫,王根生開車迅速往華商集團而去。


    距離華商集團不遠的時候,王根生看到一名男子,在大街上架著膀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行走著。


    男子的身邊,則是一個打扮得很妖豔的女子。


    王根生險些樂了起來,這不是聞風嗎,之前在桃園村被自己打得是遍體鱗傷,現在又開始嘚瑟起來了。


    王根生將汽車停了下來,幾步上前。


    走到跟聞風並肩的時候,伸出了手臂,搭在了聞風的肩上。


    聞風側臉一看,險些嚇尿。


    媽呀,這不是王根生嗎?


    他不在桃園村,跑到了臨山市幹嘛?


    臨山市,目前是青花會的天下,青花會的弟子走到哪裏,都可以大搖大擺,沒人招惹。


    “聞風,是不是很驚喜?”王根生笑著問道。


    “王,王大哥,怎麽是你?”對於聞風而言,此刻絕對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聞風旁邊的女子猛地跳到了王根生前麵,手指著王根生大罵道:“你是什麽人,敢這樣喊聞哥。”


    下一秒,女子倒在了地上,不停地呻吟。


    不過動手的不是王根生,而是聞風。


    聞風一腳將女子踹在了地上,冷聲罵道:“你也不長眼睛,這是我王大哥,豈能容你指手畫腳?”


    女子呻吟著,不敢再言語,她就是聞風的一個玩物,聞風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王根生的手捏住了聞風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們這些家夥,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聞風哆嗦了起來,他不知道王根生的手到底使了多大力氣:“王大哥,我錯了,錯了,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小事,小事,你帶錢了嗎?”王根生笑著問。


    “現金沒有,有一張不設密碼的卡,裏麵有一百萬。”聞風哆嗦道。


    “拿出來。”王根生道。


    聞風哪裏敢拒絕,將卡拿了出來。


    王根生摟著聞風的肩膀,走到了女子的跟前,笑著說道:“雖然你對我不敬,可是我還是可憐你,


    這張卡裏有一百萬,你拿著卡連夜離開臨山市,再也不要回來了。”


    媽呀,這是天上掉下了餡餅嗎?


    女子接過了卡,猶自半信半疑。


    她認識這種卡,是華商集團自行發行的,能夠在全國多家金融機構使用,並且不需要密碼。


    “怎麽,你嫌少嗎?”王根生冷笑。


    女子接過了卡,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聞風隻是一個哭笑不得,這一刻,他手無分文,跟一個窮光蛋沒有兩樣。


    “王大哥,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啊?”聞風哭喪著臉問道。


    “先去喝茶,我再慢慢問你。”王根生慢條斯理的答道,始終的淡若清風。


    另外一邊的地下冷庫,此刻卻是另外一番景致。


    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一刻柳葉飛卻並沒有做到。


    美女的倔強和強硬,觸怒了柳葉飛。


    原本想美女會很配合的說出汪益生到底在哪裏的,卻沒有想到美女一直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個字。


    柳葉飛果然是殺手出身,不僅僅是心思縝密,更是心狠手辣。


    她感覺,麵前的美女絕對不是一般的保鏢,甚至跟自己是同行,也是幹的殺手的營生。


    為了保險起見,柳葉飛搜刮了美女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包括身上的幾處私密處。


    柳葉飛清楚,一個殺手,身上的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成為致命的武器。


    比如一個發卡,一枚鑽戒,甚至連文胸裏麵的鐵環都可以殺人。


    所以,柳葉飛做得很細致,不留美女有任何奮起一擊的可能。


    隻可惜現在美女被點了穴道,如不然,柳葉飛可能會比她更要淒慘的下場。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柳葉飛拔得精光,甚至連遮羞的小衣服都不存留下。


    在確定要不要解開美女的穴道之前,柳葉飛用繩子將她綁在了一根柱子上麵。


    一切就緒之後,柳葉飛這才將她的穴道解開了,撕下了她嘴上的膠布。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汪益生在哪裏?”柳葉飛輕聲問道。


    “呸……”


    美女的一口痰吐了出來,還帶著血絲。


    柳葉飛在王根生的麵前誇下了海口,不超過半個小時,一定會撬開這個女人的嘴。


    令她意外的是,美女並不把她的虐待放在眼裏。


    任何一個殺手開始他的職業生涯之前,一定會吃盡所有的苦頭。


    所以,他們有可能什麽都怕吃,就是不怕吃苦。


    柳葉飛找來了一個電動噴霧器,往裏麵加滿了水,然後對著美女噴了起來。


    噴霧器噴出的,本身是濛濛細雨,可是此刻淋在美女的身上,不亞於是冰刀。


    冷庫的溫度在五度左右,非常寒冷。


    再加上冷水淋在身上,那便是真正的雪上加霜。


    關鍵是,還不用柳葉飛動手,噴霧器的水自己噴灑出來,好一個全麵開花。


    “現在可以跟我好好說話了吧?”柳葉飛冷笑著問道。


    “呸……”


    美女惡瞪著柳葉飛,卻是滿臉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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