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長,你不欠我什麽啊?”華倫汗了汗,心裏一驚。


    “嗬嗬,你還真是健忘,之前你丫抽我兩耳光,你忘記了。”王春冷笑著說道。


    “王村長,誤會,誤會。”華天山的嘴哆嗦了一下,連忙賠禮道歉。


    “嗬嗬,還真是天大的誤會,按照合同,收購兩個億的藥材,後來卻加上了桃園村的一批藥材,


    更讓人難以想象的,居然妄想得到桃園村周邊大山的開采權,華總,你的胃口太大了吧?”


    王春冷冷的看著華天山,整個人都幾乎顫栗著。


    “王村長,都是開玩笑的,我現在就命人將藥材卸下來,卸下來。”華天山又是連連賠笑。


    “慢……”


    王春漫不經心的說道。


    “王村長,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華天山現在隻想早點離開桃園村,不得不裝出奴顏婢膝的樣子。


    “我要臉,我剛才被人打臉了,現在心裏難受得很。”王春玩味地一笑。


    華天山很無奈,看了看王春,回頭看了兒子一眼:“華倫,你目無尊長,趕緊把臉送到村長的麵前。”


    華倫氣得發抖,可他沒有更好的辦法化解眼前的尷尬。


    他哆哆嗦嗦的走到王春的麵前,將心一橫:“王村長,剛才是我手癢,冒犯了你,你給換回來吧!”


    “華倫,我的手不癢,你說怎麽辦?”王春冷笑問。


    “我,不知道啊!”華倫一愣。


    “自己抽自己的耳光,我用手打你的臉,有兩個顧忌,怕打疼自己的手,更怕髒了自己的手。”


    王春冷冷的笑了起來,滿臉憤怒。


    他活到了四十多歲,沒有挨過他人的耳光,而且還是後生的耳光,這讓他很窩火,甚至無地自容。


    難怪自己挨打的時候,王根生會無動於衷,原來王根生早料到會有這麽樣一個結局。


    “……”


    華倫懵逼,他可是華商集團堂堂的少爺。


    “華少,你不打也可以,那隻有等王根生出來之後再讓他打了。”王春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華倫抬起了手,照著自己的臉,耳光一下下地抽著。


    臉很疼,手也疼,但他的心更疼。


    嘴角滲出了血,不及他心裏滴的血。


    以為,罵也挨了,打也挨了,王春便會放他們一馬。


    華天山厚著臉皮說道:“王村長,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往哪裏走,你最後一車藥材是王根生吩咐人上的,他不出來,我可做不了主。”王春耍賴道。


    “王村長,你……”


    華倫欲哭無淚。


    “我什麽,我隻是把欠你的東西還給你而已,藥材的事情,還得王根生說了算,中藥基地是他的。”


    王春這一次是耍賴到底了,反正已經是處於上風,牛逼一時是一時。


    王小天和王大憨帶著三十幾個後生虎視眈眈地看著華天山等人。


    華天山此刻就算有什麽想法,也決不敢輕舉妄動。


    李婉茹的手機響了,拿起一個,是王根生另外一個號碼打過來的。


    “根生,你有什麽事情嗎?”李婉茹輕聲問。


    “婉茹姐,告訴王春叔,看好華天山等人,小花的傷很嚴重,我得一會兒才能出來。”王根生歎氣道。


    “根生,要人幫忙嗎?”李婉茹眉頭一蹙。


    “還是算了吧,傷的地方很特殊,幫忙的人也不方便。”王根生輕聲道。


    “我來幫忙也不行嗎?”李婉茹問。


    “還是不方便的,你還是在外麵歇著吧!”王根生認真道。


    “你都方便,我為什麽不能?”李婉茹嬌嗔。


    “我是醫生,你是什麽?”王根生反問。


    “……”


    李婉茹噎住,自己隻是一名村幹部。


    “好了,我一會兒就能夠治好小花的傷,不用擔心我。”王根生輕聲安慰道。


    “我擔心的是小花。”李婉茹斬釘截鐵道。


    “……”


    王根生愣住,不再說話。


    村部裏麵,原本就有一間休息室,當初是王根生和李婉茹臨時休息的地方。


    後來,王根生的新房建成,王根生和李婉茹才一起搬到了新房居住。


    此刻,王根生正在為小花治傷。


    王根生沒有想到,小花不僅僅受了外傷,還受了非常嚴重的內傷。


    以傷勢的嚴重來確定,這些人並非剛才的那些人打傷的。


    涅槃手配上涅槃推拿術,足以讓小花在短時間內恢複一些體力。


    王根生再次給小花把脈的時候,小花清醒了過來,看著王根生,輕輕問:“根生哥,我會死嗎?”


    “你怎麽會死,我的醫術這麽高明?”王根生笑了起來,笑容是那麽的溫柔。


    “可是,之前,我不止一次想害你。”小花說道。


    “想害,卻沒有實際行動,便不能稱為害。”王根生不以為然的說道。


    “……”


    小花不懂。


    “比如一個人想殺死所有的男人,然後把他們的老婆霸占了,卻一直沒有去實施,就算不上錯。”


    王根生笑著解釋,卻覺得解釋得並不完美。


    “那這個人就是神經病,要找女人就找,為什麽要殺別人的老公?”小花輕聲說道。


    王根生尬笑了一下:“哦,這個不算,比如……”


    說到這裏,王根生卡殼了。


    小花並不是弱智,他沒有完美的解釋,小花是不會信服的。


    “根生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隻是想安慰我,讓我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小花靦腆地一笑。


    “就是嘛,那我跟你治傷了,可能會有一點點疼,你忍著一點。”王根生溫柔地笑了笑。


    “沒事,我受得了。”小花很鎮定道。


    “可是,我要把衣服脫了。”王根生眼睛閃過一絲不安。


    “你要喂鴿子?”小花天真地問。


    王根生哭笑不得,難道到現在,小花還不知道喂鴿子真正的意思嗎?


    “根生哥,你要脫衣服就脫吧,他們說,臨死做一會女人,下輩子就會投胎到富貴人家。”


    小花看著王根生,眼裏充滿了期待。


    “小花,你說什麽呢,我是說脫你的衣服,不是我的衣服。”王根生的臉色一沉。


    “可是隻脫我的衣服,也沒有用。”小花的臉呼的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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