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連聲問道:“馬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更加不能回頭?”


    “朱總,你說我現在回得了頭嗎?”馬凱一臉憤慨的問道。


    他並不想將事情搞大,怪隻怪王根生從中插了一杠子,讓他徹底連一點轉機也沒有。


    “馬凱,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王根生冷笑著問。


    “你閉嘴!”馬凱現在對王根生是恨之入骨,哪裏還聽得見王根生說話。


    “嗬嗬,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嗎?”王根生冷笑問。


    “你當然可以不閉嘴,但董事長的性命很有可能因為你而不保。”馬凱瞪著王根生,大聲咆哮著。


    “馬凱,你沒救了。”王根生搖頭歎了一口氣。


    馬峰聽到了這話,嚇得渾身哆嗦:“馬凱,你趕緊把董事長鬆開了,爭取董事長能夠寬恕你。”


    “哥,你真幼稚,你認為現在我還能被人寬恕嗎?”馬凱的眼中也露出了失望之色。


    王根生冷冷一笑:“一點也不好玩,你們朱家的事情,我不管了。”


    “根生……”


    朱珠輕輕喊了一聲。


    王根生反手一揮,往外走去。


    馬凱心裏一喜,這災星走了,形勢一定可以逆轉。


    隻可惜,他高興了不到幾秒鍾,突然感覺麵部一僵,額頭在什麽時候,紮上了一枚銀針。


    王根生轉身過來,狡黠一笑:“馬凱,你倒是動一下董事長呀?”


    今天是農曆七月十三之夜,莫非鬼節提前到了?


    一直等到王根生走到了跟前,馬凱始終還是一尊雕塑一般。


    王根生笑嗬嗬的取下了他的匕首,抬起了他的手臂,把嚇得渾身縮成一團的朱子天弄了出來。


    這一刻,馬凱的一條手臂仍然做成了半圈狀,像是擺出了跟人跳舞的造型。


    隻可惜,他現在沒有舞伴。


    最關鍵的是,不能動彈,如同雕塑。


    “走咯!”王根生冷笑了起來。


    今天晚上,王根生花了兩個多小時,可謂是功德圓滿。


    “王兄弟,等一等。”朱子天輕輕喊了一句。


    “董事長,你還有什麽吩咐嗎?”王根生一笑。


    “王兄弟,你現在是百姓藥業的保安部代經理,百姓藥業的治安工作,你也要多費心啊!”


    朱子天可謂是苦口婆心。


    “董事長,我隻給你一句話便足夠,公司要唯才是舉,不能用人唯親。”王根生冷聲回答道。


    他的話一針見血,指出了百姓藥業的諸多弊病。


    具體百姓藥業接下來如何處理倉儲中心監守自盜的事情,王根生根本不想去管。


    剛剛要轉身離去時,馬峰幾步走到了王根生的麵前,撲通一聲跪了起來:“師傅,求你救救馬凱。”


    “你怎麽又嗡嗡嗡的亂叫起來,我又沒把他怎麽樣,還有,誰讓你喊我師傅的?”王根生皺眉道。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教過我武功,我這輩子都會記得的。”馬峰跪在王根生的麵前,一臉虔誠。


    “起來,我可沒有你這麽大的兒子,這樣的話,我老成什麽樣了?”王根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管你承不承認是我師傅,這個徒弟我做定了。”馬峰執著的說道,或者是倔強。


    “過去,在馬凱的天靈穴和百會穴上各自點幾下,三輕三沉,他麵門上的銀針會自行落下的。”


    王根生冷笑了一下。


    馬峰起身,走到了馬凱的跟前,照著王根生所說,分別點了馬凱的兩處穴位。


    馬凱感覺麵門一緊,緊接著一根細如發絲的銀針落了下來。


    他渾身顫抖了幾下,身子一軟,已經坐在了地上。


    馬凱沒有了任何奢望,他突然想明白了,不管怎麽去拚,也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說不定,會拖累馬峰。


    屆時,他家裏的父母,將真的是無依無靠了。


    王根生離開的時候,朱珠送了出來。


    誰會想到,纏繞朱珠的難題,王根生僅用了兩個多小時便解決了。


    “朱珠姐,接下來你還是一鼓作氣的準備新藥上市的事情,公司內部製度,也該改一改了。”


    王根生一臉淡然,甚至是輕輕鬆鬆。


    “根生,我會重新拿出一個方案出來的,我倒是為你擔心,後天就是你和華天山交易的時候,


    到現在還一點眉目都沒有,你不擔心嗎?”朱珠焦慮道。


    “朱珠姐,我會處理好的。”王根生淡淡一笑。


    “早點回桃園村,我聽你的好消息。”朱珠輕輕說道。


    “好勒!”王根生答應著。


    桃園村,醫務室。


    因為有了新醫生蔡鋒的加入,張瑩瑩明顯的輕鬆了許多。


    許是蔡鋒想在村民中樹立一個新標杆出來,看病非常賣力。


    以至於很多村民都嫌蔡鋒的嘴太碎,跟一個女人一樣。


    晚上九點多鍾,王大憨一直在醫務室的外麵等著。


    醫務室裏還有一個病人,隻有等病人全走了,他才能睡覺。


    小花在院子裏玩耍,不停的蹦蹦跳跳,感覺一點也不累。


    蔡鋒出了醫務室,上了一個廁所,聽見一間閑屋裏有人呻吟的聲音,便用手機照了照。


    媽呀,地上躺著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的,渾身還五花大綁。


    蔡鋒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我的個天,仿佛突然回到了舊社會,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蔡鋒連忙進去,將女人扶了起來。


    一張美麗的臉,臉上全是淌著的汗水。


    女人的頭發很淩亂,卻依然顯得很漂亮。


    有些時候,淩亂也是一種美,或者用在這個時候更恰當了。


    蔡鋒輕輕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被綁在這裏?”


    “我叫張玉梅,桃園村村民,我冷,冷……”


    女人說著話,眼淚跟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蔡鋒連忙掏出了紙巾為張玉梅擦拭:“別怕,我是桃園村新來的實習醫生蔡鋒,我會為你做主的。”


    “新來的醫生?”張玉梅吃驚的看著他。


    “是啊,以後我會跟桃園村的村民看病。”蔡鋒開始為張玉梅解繩子。


    繩子剛被解開,張玉梅抱著蔡鋒,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蔡鋒頓時慘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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