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你這,這不是讓我戒色嗎?”範建弱弱的問道。


    “怎麽,你還有什麽想法,要不我去跟你老婆商議一下,對你采取開放政策?”王根冷笑問。


    “哦,還是算了吧!”範建急忙答道。


    範建征得了王根生的同意,去了裏麵治療室,陪著還紮著銀針的老婆。


    看著老婆的衣服被撩起,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範建除了心疼,更多的便是蛋疼。


    讓王根生看了便宜,還要給錢他,沒有絲毫的理由可講。


    範建真想自己也當醫生去,也能夠占占別人老婆的便宜,狠狠的報報仇。


    說實話,王根生對楊花並沒有什麽想法。


    王根生喜歡的女人,都是美麗溫柔型。


    楊花美麗不假,卻不溫柔。


    張瑩瑩和王根生坐在另外一間屋子裏說話,剛才王根生給出的治療方案,張瑩瑩很是不解。


    再者王根生給範建夫妻所開的兩張藥方,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不過是普普通通的補藥而已。


    “根生,我有些懷疑,你把情緒帶到工作裏來了。”張瑩瑩看著,始終有些不能理解。


    王根生反而一愣:“瑩瑩姐,你怎麽會這麽認為?”


    “人家治病,你讓人家禁那個,就算是法院,也沒有這個權利,他們是領了證的夫妻,合法的。”


    張瑩瑩輕輕談著起,她就是認為王根生看著範建夫妻不爽,便估計想奇招整整他們。


    “瑩瑩姐,範建夫妻二人其實並沒有很重的病,他們的病在心裏,一是自以為是,二是盼子心切,


    所以,就沒日沒夜的造娃,隻是範建越是如此,越是難以提供足量的,明白了嗎?”王根生輕輕說道。


    張瑩瑩看著王根生,似有所悟,擰著眉頭:“不明白……”


    “頭疼。”王根生歎了一口氣,張開了雙臂。


    “你頭疼,可以揉揉太陽穴,張開手臂幹什麽?”張瑩瑩輕輕問道。


    王根生看著張瑩瑩,苦笑了一下:“昨晚沒有休息好,頭疼得厲害,你要是抱抱我,就能夠好了。”


    張瑩瑩又是一愣,王根生的抱抱能夠治病,熟悉的人都知道,而自己的抱抱能夠嗎?


    不過看著王根生近似痛苦和真誠的目光,張瑩瑩並不忍心拒絕,走上前,真就抱住了王根生。


    王根生突然間懵圈,感覺幸福來得太快。


    自從張瑩瑩來醫務室工作後,更多的時候與王根生好似相敬如賓,很少有過肢體上的接觸,更別說抱抱。


    隻可惜,歡樂總是太短。


    王根生的身心被柔柔的幸福包裹了不到五秒中,張瑩瑩已經鬆開了他,退到了一邊。


    “現在頭不疼了吧?”張瑩瑩問,有點小淘氣。


    “沒有,好像更疼了。”王根生皺著眉頭回答。


    “為什麽?”張瑩瑩問。


    “你的速度太快,我的腦袋還沒有感受到你抱抱的溫柔,你就撤退了,要不我們去裏麵床上抱。”


    王根生笑著說道,目光有點色。


    “瑩瑩姐,是真的頭疼,我保證隻抱抱,不會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王根生舉起了手起誓。


    “滾,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張瑩瑩嬌嗔一聲,往藥房去給範建夫妻抓藥去。


    王根生覺得沒趣,便回到了他的診斷室坐了下來,看上去好像不是一個醫生,有點守株待兔的味道。


    正犯困的時候,小花提著籃子進來:“根生哥,幫我賣棗去。”


    “小花,哥是醫生,哪有功夫為你賣棗?”王根生看到了小花,真的就頭疼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是哪裏的,姓什麽,看似是長成了一個大女孩的模樣,心智卻好像隻有六七歲的樣子。


    “不嘛,小花就要你幫我賣棗嘛!”小花過來,挽住了王根生的胳膊,好一陣搖。


    此刻,就是王根生真是柳下惠,也很難做到坐懷不亂。


    小花不僅僅長得好看,還極為豐滿,就算是張瑩瑩,跟她比也是自歎不如。


    王根生有些心旌搖蕩,心猿意馬起來,無奈之下,隻得輕聲說道:“要不你等等,我一會兒幫你全部賣了?”


    “真是嗎?”鬆開王根生,小花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肯定是真的了,你先自己去玩一會兒,好嗎?”王根生很有耐心的說道。


    小花點點頭,出去了,竹籃卻留在了王根生這裏。


    裏麵治療室裏麵,楊花還紮著銀針,王根生進去,對範建說道:“範建,我要取針了,趕緊出去。”


    “她是我老婆,我不能陪陪她嗎?”範建雖然賤,也會犯倔。


    “那你來吧,我出去。”說著話,王根生便往外麵走。


    範建一把將王根生的手抓住:“王醫生,你來,我出去。”


    “鬆開,你的手髒,又要我重新消毒。”王根生甩開了範建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範建在外麵等著,也不知道王根生跟自己的老婆在裏麵幹什麽。


    有時候,會聽見老婆輕輕的呻吟,那聲音,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


    王根生,你這個大混蛋,借治療之名,肯定是在占我老婆的便宜,吃我老婆豆腐,揩我老婆的油。


    範建在外麵,不停的來回走動,好一個生不如死。


    老婆,你一定要矜持,我雖然迫切想要一個孩子,但這樣要來的孩子,我一定是很難接受的。


    範建在外麵胡思亂想,她老婆在裏麵卻叫得正歡:“哎呀,用力,輕點,好難受,太爽了……”


    這是什麽意思?


    讓用力,又輕點?


    既然難受,怎麽又太爽了?


    好一個王根生,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玷汙我老婆!


    範建推了推門,沒有推開。


    他往後一退,猛的撞了過去。


    隻聽咣當一聲,門撞開了。


    跌入範建眼簾的,並不是他想象的畫麵。


    這一刻,王根生正在握拳,用指關節為他老婆按著足底的穴位。


    “範建,你進來幹什麽?”王根生生氣的問道。


    範建的老婆楊花更加生氣,正爽著呢,突然斷了,這感覺並不好受:“範建,你真要犯賤嗎?”


    “老婆,我怕,怕……”


    範建是有苦難言,剛才的聲音太香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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