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張通完了電話,王根生沒有立即去風水堂,而是去了花氏藥業集團。


    花氏集團,這段時間也並不消停。


    因為百姓藥業的原因,導致業務量大減,以至於花雨彤是衣帶漸寬人憔悴。


    花雨彤的父親花子強之前癡迷於賭石,古董。


    受過幾次挫折之後,便不再癡迷於那些東西,但此刻卻熱衷於旅遊,將集團事務完全交給了花雨彤。


    花雨彤接到了王根生的電話,立即從公司大樓走出來。


    看到了王根生,花雨彤好似有一種委屈要湧上來。


    王根生心裏也是一驚,笑著問道:“花姐姐,你這是在減肥嗎,怎麽一下子瘦了這麽多,太骨感了吧?”


    “根生,公司盡是發生令人頭疼的事,這些天我也是寢食難安。”花雨彤微微歎氣。


    “花姐姐,問題是解決的,不是愁出來的,你老是這樣,愁壞了身子,不是得不償失了。”王根生正色道。


    “你不是神醫嗎,我病了可以跟我治呀!”花雨彤自嘲的一笑。


    “花姐姐,你還真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王根生笑了起來。


    “根生,幾千人要吃飯,我也不能隻顧我自己瀟灑快活。”花雨彤又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花姐姐,別歎氣了,咱們去貞貞姐哪裏去看看,你們表姐妹應該很少團聚吧!”王根生笑著說道。


    “還真是好長時間沒有見麵,也隻是偶爾打打電話。”花雨彤苦笑著說道。


    “那還等什麽,現在就去。”王根生說著話,不由分說的拉著花雨彤的手,上了汽車。


    “根生,我還有一個文件沒有起草。”花雨彤連連說道。


    “起什麽草,這麽大一個集團,把你一個人累死了也無濟於事,應該知道忙裏偷閑,及時找樂。”


    王根生嗬嗬一笑,啟動了汽車,往史貞貞的家具賣場疾馳而去。


    臨水市郊區,一棟古樸典雅的深宅,這裏便是風水堂議事的地方。


    一間大廳裏麵,聚集了風水堂的核心人物,陶英剛剛和淘奮從省城回來,便是因為臨水局勢緊張。


    大張詳細的向陶奮稟告著這幾天臨水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


    陶奮顯得有些不耐煩,生氣的說道:“大張,不要說了,造成這樣的一個局麵,你也有責任。”


    “堂主,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哪有這麽大的能耐,現在佛爺的烏雞變鳳凰了,我都不敢去惹他了。”


    大張嚇得打了一個哆嗦,連忙解釋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英子不願意接受小杜,你肯定在後麵嘰嘰歪歪了,這是決策性的大事,


    你不要摻和。”陶奮瞪了大張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爸,不要跟我提那個杜子騰了,我腦殼疼。”陶英皺著眉頭說道。


    “英子,你別任性好不好,之前佛爺在咱們腳下過日子,現在都踩在頭上拉屎了,你能忍受嗎?”


    陶奮一副語重心長,諄諄教導的樣子。


    “爸,青花會的崛起,是他背後有華商集團和暗夜組織在支撐,這跟我們沒有關係。”陶英急忙說道。


    “怎麽沒有關係,你如果不跟小杜鬧矛盾,青花會也不可能趁虛而入,風水堂也不可能成這個樣子。”


    陶奮猛的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爸,我跟杜子騰鬧什麽矛盾了,你把他喊來親自對質。”陶英不滿的回敬道。


    “你……”


    陶奮看著陶英,幾近無語。


    其實早在陶英隻有十歲左右的時候,陶奮便將陶英許配給了杜子騰。


    杜子騰的父親杜彪十年前,便是風火堂的二把手,後來因為一場惡鬥,保護風火堂堂主受了重傷。


    風火堂堂主念及杜彪的功勞,破格重用了杜子騰。


    另外杜彪還有一位兄弟名叫杜恒,曾學藝於少林寺,一身功夫也是駭人聽聞。


    “爸,現在是什麽年代了,還興什麽包辦婚姻嗎?”陶英一臉鎮定的問道。


    “哈哈哈,問得好,英子,你有見地,我喜歡。”外麵傳來了一聲大笑,緊接著走進來的幾個人。


    為首的,便是風火堂堂主夏仁,後麵則是杜子騰,夏雨荷,還有夏仁的的保鏢,風火堂的特級高手。


    “夏堂主,你怎麽親自來了?”陶英急忙上前打招呼,顯得是恭恭敬敬。


    “英子,我是看著你和小杜長大的,小時候一起耍,怎麽長大了還生疏了呢?”夏仁笑著問。


    “爸,這你就不懂了,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隻會讓人感到審美疲勞。”夏雨荷笑著說了一句。


    “滾一邊兒去,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孩子插什麽嘴。”麵對眾人,夏仁訓斥夏雨荷,是絲毫不留情麵。


    “武斷,專橫,軍閥……”


    夏雨荷氣呼呼的說道。


    啪的一聲響了起來,緊接著夏雨荷把臉捂住了。


    “好好的在一邊呆著,你一個女孩子知道什麽叫武斷,專橫,軍閥,我這是叫殺伐果斷。”夏仁冷冷喝道。


    陶英頓時傻了,這是啥情況,她真沒有想到夏仁會動手打他的女兒:“夏堂主,你這是怎麽意思?”


    “我是什麽意思,你應該心裏清楚,我女兒身份也算高貴吧,我今天便要當眾將她許配給大張。”


    夏仁冷冷的注視著眾人,他所說的話,可謂是爆炸性的新聞。


    “爸,到底是為什麽?”這一下輪到夏雨荷傻了。


    “沒有為什麽,為了風水堂和風火堂的前途,我們必須做一點點犧牲。”夏仁很固執的說道。


    “爸,應該是我,而不是我們吧,是你把我嫁給大張,你又能犧牲什麽?”夏雨荷流淚苦笑。


    “你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嗎,突然要把你許配人,我心裏就不難受嗎?”夏仁歎氣道。


    “你如果真的難受,就應該問問我的意願,我是否願意嫁給大張。”夏雨荷據理力爭著。


    “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別想有什麽非分之想,我讓你嫁給說,就是誰,沒有道理可言。”


    夏仁大聲嗬斥,好一個斬釘截鐵。


    “我不願意。”夏雨荷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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