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你說話得有證據,你怎麽就斷定我兄弟是碰瓷?”喪彪看著王根生,好一個悲憤難當。


    這家夥自己不想出錢也就罷了,現在還說保險公司也無需賠償。


    “證據,我當然有了。”說著話,王根生拿出了手裏,打開了一段音頻。


    我去,正是喪彪當時跟王根生的對話,字字句句都是出自喪彪之口,如假包換。


    音頻中,喪彪已然說出了自己是故意碰瓷,訛詐,便是因為趙老頭有一輛高大上的豐田霸道。


    喪彪傻了,這屬於明目張膽的碰瓷行為,想推脫都難。


    想了半天,喪彪眼睛賊溜溜一轉:“就算是我們碰瓷,但你們也太狠,撞斷了腿。”


    “哈哈,你丫真傻還是假傻,這家夥的傷根本不是趙老頭撞出來的。”王根生冷笑著罵了一句。


    “你,怎麽斷定我兄弟的傷不是撞出來的。”喪彪看著王根生,好一副萌萌的樣子。


    “因為我是醫生。”王根生斬釘截鐵道。


    “誰信?”喪彪大聲問。


    製服男沉著臉說道:“我信。”


    “我反對。”


    “我也反對。”


    “我同樣反對。”


    喪彪的兄弟們又咆哮了起來。


    “都閉嘴,是不是撞的,醫院不是有拍的片子嗎?”製服男大喝了一聲,這些人頓時閉嘴。


    一名醫生拿著片子過來,一臉嚴肅:“這個傷者的傷原本就有,這一次不過是故意弄斷的,而不是撞斷的。”


    我去,這還真是爆了一個冷門。


    喪彪惡狠狠的瞪了醫生一眼:“你想黑我們嗎,明明就是新傷,你為什麽說是舊傷。”


    “你以為你是黑社會,我就會跟你一樣,顛倒黑白嗎?如果是新傷,骨頭不會斷得跟刀切了一樣,


    你看看,這斷口,還有一層滑膜在上麵,算了,跟你講你也聽不懂,真夠殘忍的,居然用活人碰瓷。”


    醫生指著片子給喪彪看,好一個無可奈何。


    “你放屁……”喪彪罵了一句。


    王根生一耳光抽了過去:“你丫罵人,知道醫生是幹嘛的嗎,懸壺濟世,救死扶傷。”


    媽呀,警察在此還打人?


    喪彪看著製服男,大聲問道:“阿索,這家夥打人。”


    “我沒有看見,但我聽見你罵人了。”製服男冷聲嗬斥了一句。


    “彪哥,還是讓佛爺來吧!”光頭男知道,再這麽纏下去,不知道還會受多大的傷害。


    喪彪夢的一拍腦袋:“是啊,我這麽沒有想到,孫悟空再厲害,還不是怕如來佛。”


    製服男聽到佛爺二字,明顯有一點點緊張,畢竟這些家夥勢力不小,得罪了佛爺,以後工作也不做。


    他走到了王根生的身邊,輕輕說道:“王先生,要不做一個小小的讓步,大家化幹戈為玉帛。”


    “我去,我跟他們是水火不容,怎麽會化幹戈為玉帛,你是不是怕了?”王根生看著製服男,笑著問道。


    “我不是怕,是為了一方的安定團結。”製服男一陣尬笑,這醜算是丟大了。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交警,還真沒有多大的權利。


    “那好吧,等佛爺來了再說。”王根生淡淡一笑。


    喪彪和他的手下也笑了起來,心道,王根生,你現在趕緊笑吧,一會兒讓你哭都沒有眼淚。


    佛爺駕到,自然是與眾不同。


    隻見十幾個人前呼後擁著,走來了一個中年的男子。


    喪彪一幹人趕緊迎了上去,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佛爺氣得是渾身哆嗦,一張原本看著還比較順眼的臉,變得跟魔鬼一樣:“把肇事者打一頓,再拖過來。”


    我去,還真直接,先打了,再審問嗎?


    “老大,我們不敢。”喪彪哆嗦著說道。


    “我去,誰這麽厲害?”佛爺冷笑了起來。


    王根生回過頭來,笑著問道:“佛爺,還真巧,你丫怎麽也來湊熱鬧了?”


    是他?


    佛爺傻了,就在不久前,他還挨了王根生的揍。


    風水堂的堂主陶英一再強調,不許他動王根生半根手指頭,誰知道,在這裏又碰上了。


    “老大,你開口吧,眾人一擁而上。”喪彪在一旁氣呼呼的說道。


    佛爺一耳光抽了過去:“你以為這裏是菜市場,這裏是醫院,救死扶傷的地方,肅靜不知道嗎?”


    製服男懵逼,什麽時候,這家夥也懂得肅靜了?


    喪彪被喪彪一耳光抽得是暈頭轉向:“老大,這是咋回事?”


    “你就是一個喪門星,你奶奶那點事情露餡了,卻讓老子來兜底,你在清水河那邊養魚不香嗎?”


    說著話,佛爺又抽了喪彪一個耳光。


    原來,青花會一共有三個分會,喪彪隻是其中一個分會的堂主,主要管轄清水河那一帶。


    喪彪現在徹底被抽蒙,早知道是這個樣子,要老大來幹什麽。


    除了道歉,就是賠禮。


    喪彪讓人交了手術費,那個可憐的碰瓷者,終於被推進了手術室。


    趙鐵心向來認為自己牛逼,這一回徹底被王根生折服,他簡直是牛逼者的鼻祖。


    走到了王根生的麵前,趙鐵心喃喃道:“根生,沒什麽事情,我們回去吧!”


    “回去,為什麽?”王根生一愣。


    “王先生,事情已經明了,你們沒有任何責任,可以回去了啊!”製服男同樣也是驚訝無比。


    “我們沒有責任,但沒有物質損失和精神損失嗎?”王根生一臉認真的說道。


    “……”佛爺驚呆。


    若是將王根生惹急了,一個電話將陶英打來,隻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王醫生,你到底要怎麽處理?”佛爺沉著臉,好一個抑鬱無比。


    “現在不是我想怎麽辦,而是你們想怎麽辦,你可知道這個老頭是什麽人嗎?”王根生冷聲反問。


    佛爺傻了。


    喪彪越發傻了。


    “大爺,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答應就是了。”喪彪好一個生不如死,挨了打,受了罵,然後還被……


    “你也看到了,趙老頭現在弄成了這個樣子,下輩子肯定是在噩夢中度過,所以精神賠償費是少不了的。”


    王根生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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