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王根生將喪彪的腦袋敲得是金星直冒,東搖西晃。


    他沒有被削死,但卻嚇了一個半死。


    當然還是因為王根生不想讓他死,要不然,他的性命也不可能留到現在。


    好半天,喪彪頭頂雖然沒有再被王根生敲,手指卻又被王根生給抓到了手裏。


    喪彪的手下,一個個又是懵逼,這家夥似乎不會玩別的,除了抓手指,就是抓手指,煩不煩?


    關鍵這家夥太狠,抓著手指就是掰,估計是心理變態,喜歡聽手指斷時的哢擦聲。


    此刻,王根生抓住喪彪的手指,卻是一臉的陽光燦爛:“你丫給快你老大打電話,讓他送八十萬過來。”


    喪彪是一個亡命之徒,喪命卻不喪膽,氣呼呼罵道:“我送你妹……”


    他的罵聲,換來了沉重的代價,王根生的手往後一反,便是哢擦一聲。


    媽呀,真斷了。


    喪彪又是疼得眼冒金星,生不如死:“我,我……去……”


    誰知他的草字剛剛出口,王根生居然將他斷掉的手指給掰了回來,跟之前並沒有什麽區別。


    又是一陣鑽心的疼,原來斷了的手指複原也是一樣的疼。


    多麽痛的領悟,喪彪再次罵道:“變態,惡魔,人渣……”


    王根生看了喪彪一眼,不免有些動容,你丫還是一個硬骨頭。


    突然童心大起,再一次用力往後一掰。


    哢擦之後,就是媽呀!


    緊接著,王根生覺得他的手指斷了不好看似的,又給還原了回去。


    喪彪傻了,疼傻了!


    沒見過這樣的人,拿起了別人的手指當玩具。


    就好似那種折疊棍,一會兒彎,一會兒直,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喪彪是多麽凶殘的隊伍,此刻卻如同豬狗。


    他心裏暗暗罵著:人道我是惡魔,你大爺的卻是惡魔的祖宗。


    饒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起反反複複的折騰。


    喪彪經過王根生三番五次的調教後,軟得跟小綿羊一樣。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哥,大伯,大爺,大祖宗,你能不能換點別的招式,我徹底服了。”


    王根生反而是一臉懵逼:“這倒奇怪了,你是三大霸王之首,怎麽會認輸,也太沒有職業操守了吧!”


    光頭等人聽得是膽戰心驚,霸王也是人,同樣也經不起折騰,你再折騰下去,霸王隻會變成王八。


    “大爺,咱有話好好說,我實在是扛不住了,你還是先饒了我吧!”喪彪從不求人,此刻隻是因為生不如死。


    “你奶奶的,誰跟你咱,你是黑社會,我可不是呀!”王根生顯得有些無奈,沒好氣的說道。


    “……”


    喪彪滿臉黑線,黑社會居然也有被黑的時候。


    沒有多久,居然響起了警笛聲。


    我去,是誰吃飽了撐的,招來了大蓋帽的。


    王根生皺著眉頭望了過去,果然有兩輛警車開了過來。


    “你丫敢報警?”王根生又是一用力,喪彪剛剛複原的手指又斷了。


    “大爺,你糊塗了嗎,我的手在你的手裏,哪裏有時間報警。”喪彪又是一個哭笑不得。


    “那他們呢?”王根生把手指向了光頭等人。


    光頭等人連連搖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這就他大爺的奇了怪,是誰這麽多事報的警,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正在納悶的時候,背後傳來的一個趙鐵心很無奈的聲音:“是我報的警,我怕事情鬧大了。”


    我去,連死都不怕的人,現在怕事情鬧大,還真是真大膽,假小心,該裝逼的時候不裝逼。


    王根生也是哭笑不得,強烈懷疑當初趙鐵心是腦袋中了彈,留下了後遺症。


    本來是想光明正大的來一個反勒索,現在報了警。


    唉!也沒見驢子,他的腦袋怎麽就給驢踢了呢?


    不大一會兒,不但警車開到了跟前,救護車居然也呼嘯而至。


    車上跳下了一名身穿製服的男子,王根生望了過去,不免有些尬笑。


    怎麽這人有點麵熟,好似在李鶴的跟前出現過,叫那個啥?


    唉,年紀大了,忘性也大了,王根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喪彪看到了穿製服的,好比看見了親娘熱老子還要親,盡管之前跟穿製服的是水火不容。


    “原來是你?”製服男看著王根生,露出幾絲無奈:“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躺下了這麽多人。”


    王根生露出了一絲狡黠,淡淡一笑:“哦,跟他們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呢!”


    喪彪忽的從地上爬起來:“報告,他不是跟我們玩遊戲,而是對我們身體進行著極度的傷害。”


    製服男有些懵逼,他也隻是見過王根生一次。


    當然也知道王根生醫術了得,但他卻不知道王根生身手也了得。


    看著喪彪等人,猶自懷疑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他一個人能夠傷害了你們這些人,我怎麽相信?”


    “阿索,是真的,他不僅僅傷害了我們的身體,對我們身心也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喪彪連忙說道。


    我去,你們還真脆弱!


    製服男笑了起來,沒好氣的問道:“他給你們帶來的傷害在哪裏?”


    喪彪連忙舉起了自己的手,他自己看著都心疼,十指連心,根根連筋,這人完全就是惡魔。


    製服男望了過去,忍不住皺了眉:“你的手沒有什麽不同呀,你要搞清楚,做偽證也是犯法的。”


    喪彪是哭笑不得,生無可戀,剛才明明的斷的,卻不料那個惡魔在最後一次,又給複了原。


    “阿索,他剛才,這樣,那樣掰弄我的手指,你都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喪彪沒法形容出剛才的滋味來。


    就一個詞,生不如死。


    製服男將一隻手指彎曲,伸直,伸直,彎曲,連連重複了幾回:“這也沒有什麽呀,你是誇大其詞吧?”


    喪彪無語,這麽痛的領悟,居然無法用語言表達!


    光頭從地上爬起,他的手指現在還反著,便是鐵的證據:“阿索,就算這樣的,剛才這家夥……”


    製服男還沒有望過去,王根生的手卻已經伸了過去。


    輕輕的一勾,光頭的手指又恢複了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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