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有時候像魔鬼,有時候像菩薩。


    媽呀,這是什麽人,魔鬼般的菩薩嗎?


    李興弱弱的問:“王大哥,你怎麽突然對我們這麽好?”


    “我隻對女人好,男人在脆弱的時候,跟女人一樣……”王根生沒好氣的答道,瞬間又是一副高冷狀。


    我去,原來王根生把我們當成了女人!


    六妖之中,五個男人將拐杖給扔了,抬頭挺胸,大步向前。


    “嗬嗬,這才像男人樣嘛,別跟趙老頭一樣,嘴硬卻不服軟。”王根生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婉茹雙目一瞪,大聲道:“王根生,你說什麽?”


    “婉茹姐,我是想告訴他們,你外公都快七十了,還那麽堅強,他們要向你外公學習。”王根生鬼鬼一笑。


    這話怎麽聽起來那麽順耳,無可挑剔呢?


    “回去再跟你算賬。”李婉茹瞪了王根生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走完了難行的路,緊接著麵前出現了一個大峽穀,我去,滿峽穀的鮮花開遍,花香四溢。


    盡管在下雨,但依然讓人心曠神怡,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在峽穀入口處,看到了一塊小小的青山碑,上麵有三個斑駁的字跡:“花容穀。”


    眾人驚訝的看著王大憨:“原來你認識字,還真有一個花容穀。”


    “我讀了八年書,這幾個字都不認識嗎?”王大憨沒好氣的說道。


    王根生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王大憨,想不到你比我還有學問,我小學剛剛畢業。”


    “你不要聽他吹,他一年級讀了四年,二年級讀了四年,老師實在是怕了,才哀求王大娘把他領回去。”


    李小多笑了起來。


    王根生一愣,看著王大憨:“王大憨,你讀了八年書,快趕上抗戰了,都學什麽了?”


    “老師問我,我家有七隻羊,他家的羊是我家的三倍,問他家有多少隻,結果我答了,他要打我,我把他揍了。”


    王大憨抓著腦袋,一臉懵逼的樣子,這麽難的題,應該是大學生才會做的。


    “你怎麽回答的?”李婉茹忍不住問道。


    “我想不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說了一個十五,我也沒有說錯,老師家根本沒有羊,為什麽要騙我。”


    王大憨露出了一臉委屈的樣子,輕聲答道。


    “王大憨,你太有才了,我愛死你了。”李小多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真的嗎,你嫁給我,我把家裏的羊都給你。”王大憨撓著腦袋,認真的問道。


    眾人又是笑趴,但王大憨就這麽一個智商,再笑就沒有什麽意思了,趕緊趕路吧!


    大家以為是苦盡甘來,但真正的苦才剛剛開始,穿過了峽穀,橫在眾人麵前的卻是一條奔騰咆哮的河流。


    河麵也就十一二米寬的樣子,上麵橫著幾棵大樹幹。


    樹幹距離水麵不過幾十公分,若是坐在樹幹上,還可以在水裏洗腳。


    這條河的坡度很大,所以水流才會那麽湍急。


    此刻,因為之前的一場大雨,使得河水咆哮得更加厲害,渾濁無比。


    不到黃河不死心,王根生卻是死了心。


    若是他一個人,幾個縱躍便可以過河,可是身後還有六妖,有李婉茹,他們想過去,真是困難重重。


    看著眾人,王根生沉聲說道:“困難擺在麵前,是前進,還是撤退,隨你們了。”


    大家又是大眼瞪小眼,這麽急的流水,也是怪嚇人的。


    張強問王大憨:“王大憨,還有多遠,不過我可提醒你,不能在說思想有多遠,就能走多遠。”


    “張強,你以為我真傻啊,過了河,拐一個彎就到,也就四五百步的樣子。”王根生瞪了張強一眼。


    他不是沒有思想,隻是沒有別人的複雜而已。


    媽呀,老天在跟人開玩笑,走了一百步,還差一步,卻遇到了艱難險阻。


    大家不服輸,更多的還去不服氣,吃盡了苦頭,再放棄了,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我看大家還是回去吧,小命要緊,雖然也不是很值錢,但活著吃幾塊爛西瓜,啃幾口餿饅頭,不好嗎?”


    王根生一臉認真的說道。


    爛西瓜,餿饅頭?


    眾人聽得忍不住想笑,活著也就這樣了,還不如賭一賭,麵包換路虎。


    “王根生,你就想想辦法,帶我們過去嘛,多多姐知道你厲害得很,要不,我獎勵你一個吻。”


    李小多看著王根生,一副嫵媚討好的樣子。


    一個吻,就是一千個也不行啊!


    王根生歎著氣,痛心疾首道:“大家精神可嘉,不過就點到為止,可以嗎?”


    “不可以。”張強等人又是異口同聲,斬釘截鐵。


    “你們有決心戒毒,我很佩服你們,但現在是拿性命開玩笑,我決定取消此次活動,原路返回。”


    王根生沉下了臉,冷聲說道。


    “取消無效。”張強幾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又是一個斬釘截鐵。


    “我打斷你們的腿?”王根生氣得雙手握緊了拳頭。


    “王根生,你把我們的腿打斷了,你還得背我們回去。”李小多一臉認真的說道。


    王根生麵癱了,遇到這樣的隊友,簡直就是無語。


    李婉茹也是無奈,走得王根生的麵前:“根生,有人都敢上珠峰,就圓了他們的夢,想想辦法吧!”


    王根生看著河上的樹幹,不放心的問王大憨:“王大憨,這橋結實嗎?”


    “根生,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傻,我不知道從橋上走了多少回,桃園村,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這個地方。”


    王大憨拍著胸脯,也是斬釘截鐵。


    “幸虧你一個人知道,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來送死。”王根生歎氣,怪隻怪自己的的一句承諾了。


    “不是送死,是探險,王根生,你陽光一點好不好。”李小多笑著說道。


    “李小多,你就笑吧,等你哭的時候,看誰跟你擦眼淚。”王根生沒好氣的說道。


    王根生從背包裏拿出了一根繩子,這邊係在樹上,然後打算把另一條係在對麵,再踏上的獨木橋。


    獨木橋因為被雨淋濕,此刻更加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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