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車你去駕駛室呀,來後麵幹什麽?”劉小慧被王根生摟得快要喘不過氣,嬌聲問道。


    “你就是我的車,所以我想開。”王根生呼吸急促,此刻,心裏全是那種渴望了。


    那日在酒店的客房,王根生為劉小慧做了最後一次針灸,按摩。


    劉小慧的天妒之病從此徹底痊愈。


    但是王根生在酒店客房跟劉小慧卻什麽也沒有做。


    王根生今天見到了劉小慧,感覺劉小慧越發漂亮了起來。


    另外,這幾天身體裏憋了一股火,不滅心裏難受。


    王根生的懷抱是炙熱的,雙手卻是溫柔的,溫柔到透骨。


    十指觸過劉小慧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麽的光滑,細膩。


    劉小慧原本還在掙紮。


    但漸漸地,在王根生猛烈的進攻下,敗下了陣來。


    雙手摟住了王根生脖子,將整個身子貼了上去。


    王根生身上有一種好聞的香味,讓劉小慧迷失,陶醉,萬馬奔騰。


    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堅守了十八年的童貞,居然即將在一輛普普通通的小型皮卡裏失去了。


    莫說是花團錦簇的新房,就算是酒店的客房比這裏強。


    唯一不同的是,在這裏所發生的事情,會感覺更加刺激,越發讓人是刻骨銘心,終生銘記。


    這一刻,王根生熱情似火,劉小慧卻是柔情似水,水火交融,自然會起陣陣漣漪。


    劉小慧想到了網上爆梗的那個詞,車什麽震?


    哎呀,越想心裏越是害羞。


    在王根生的懷裏,還真如同嬌滴滴的小媳婦。


    兩個人吻在了一起,如火如荼一般。


    王根生暗暗感到慶幸,初吻到底還是獻了出去,不過是給了自己的大老婆。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著,劉小慧被王根生的熱情之火完全燒沸,幾近於滾燙了起來。


    她輕輕的嬌吟著,從隨身的包包裏麵拿出了一樣東西。


    輕輕的拍了王根生一下,王根生一愣:“老婆,你幹啥?”


    “你把這個戴上,我怕發生意外。”黑暗中,劉小慧的臉又是一紅。


    她的手裏,是一個杜蕾斯,那天在酒店帶回去的。


    “發生什麽意外?”王根生用嘴咬著劉小慧的耳朵,聲音如夢如幻一般。


    “我要是懷上孩子怎麽辦?”劉小慧輕聲說道,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懷了孩子就生下來,我養著,我帶娃可有經驗了。”黑暗中,王根生接過了杜蕾斯,扔到了一邊。


    “那你溫柔一點,人家還是第一次呢,嗚嗚嗚……”說著話,劉小慧竟然哭了起來。


    “我會的。”王根生認真的回答道。


    劉小慧不再等待什麽,她甚至希望暴風雨來得更猛,更激勵一些。


    隻是,劉小慧主動將香吻送上去的時候,王根生卻顯得遲疑不決。


    剛才身體那猛烈的反應,甚至突然間沒有了。


    劉小慧雖然未經人事。


    但接受過高等教育,這樣的生理常識還是知道了。


    “根生,你咋的了,是不是那方麵有毛病?”劉小慧臉色頓時一緊,剛剛伸出的小手也畏畏縮縮的停留了下來,露出了絲絲失望。


    王根生壓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輕輕說道:“老婆,有殺氣。”


    劉小慧渾身一震,這殺氣二字隻在小說裏看過。


    今天居然從王根生的嘴裏說了出來。


    “這周圍至少有十幾個人,還是個頂個的高手,我嗅到了一股很強烈的殺氣。”王根生小聲說道。


    劉小慧越發將王根生抱得更緊,渾身有些顫抖:“根生,我怕。”


    “喊我老公。”王根生反而笑了起來,聲音極為溫柔。


    “老公。”劉小慧像中了魔似的,輕輕的喊了一聲。


    突然,她感覺腰間一麻,緊接著一陣睡意襲來。


    王根生用一隻手指,點了劉小慧的昏睡穴。


    這是他在山上經常跟神仙姐姐做的遊戲。


    將劉小慧輕輕的放倒在了車椅上,王根生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車門走了下來。


    王根生自幼在深山長大,其聽覺的靈敏度堪比豺狼虎豹。


    方圓五百米以內,有人任何風吹草動的聲音,絕不會逃過王根生的耳朵。


    剛才,王根生和劉小慧正在忘情的時候,突然間,他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由遠至近,正在慢慢而來。


    這不是普通的小痞子,或者市井流氓,那些人身上不帶這種氣息。


    這股殺氣,也隻有真正殺過人,身上沾有血腥味的人才會有。


    站在黑夜中,晚風拂過,王根生的身子顯得有些單薄。


    突然,王根生冷哼一聲:“都給我滾出來。”


    嘩啦啦,從四周的黑暗中,衝出了二十幾個黑衣人。


    每個人的臉上都蒙著黑布,隻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下顯得非常陰森。


    “你們都是什麽人?”王根生問,夜色下,誰也看不見他的表情。


    “你就是王根生?”一名蒙麵人眼裏露出了凶光,聲音卻極其嫵媚。


    “不錯,我就是王根生,勝者為王的王,斷你命根的根,生龍活虎的生。”王根生笑著回答,好不灑脫。


    “嗬嗬,你真的很囂張,可是我們八爺不喜歡。”蒙麵人冷笑了起來。


    “奶奶個腿,我管他什麽八爺,八孫喜不喜歡的,跟我有毛線關係。”王根生嗬嗬一笑,那叫一個輕鬆自在。


    “兄弟們,這家夥侮辱八爺,現在就廢了他。”蒙麵人大聲怒喝,用手一揮。


    呼啦啦,二十幾個人全部朝王根生圍攏了過來。


    他們的手裏,舉著一把把明晃晃的片刀,在夜色下,片刀閃耀著一陣陣令人心驚膽戰的寒光。


    我去,還真動真格了?


    王根生又是一聲冷笑,下山以來,架沒有少打。


    但像今天這般殊死搏鬥的場麵,卻是第一回遇到。


    二十幾個人,同時舉起了片刀,這場景的確很恢弘的。


    總之,他們就是要讓王根生死,要麽被砍成肉醬,要麽被軋成肉餅。


    可事實上,並非他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王根生的身影快得如同一道閃電,在二十幾個人中間穿梭,如入無人之境。


    他們手裏的片刀,什麽時候,全部飛到了王根生的手裏,圓圓的一大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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