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茹姐,你要幹什麽?”王根生連忙用手護住,那東西正調皮,壓上去非壓斷不可。


    “不是我要幹什麽,是水裏有螃蟹夾我。”李婉茹濕淋淋的站起來,那叫一個狼狽。


    王根生伸手下去,抓起了一隻螃蟹,足足有巴掌那麽大,全身通紅,像煮熟了一樣。


    此刻還張牙舞爪,像是在跟人示威。


    “婉茹姐,你知道這是什麽蟹嗎?”王根生舉起了螃蟹,遞到了王根生的麵前。


    “你拿遠一些,這東西嚇死人了。”李婉茹現在也不怕是否走光,她更怕王根生手裏的這個東西。


    “這叫火龍蟹,也隻有在溫度極高的地方的水域才有,有很好的滋陰補陽效果,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能遇見?”


    王根生手裏舉著螃蟹,一副非常得意的樣子。


    “我隻聽說過火龍果,從來沒有聽過火龍蟹,王根生,你又杜撰的吧?”李婉茹半信半疑的看著王根生,輕輕問道。


    “為什麽要杜撰,我大師傅今年七十多,那麽多老婆,靠的就是吃火龍蟹維持。”王根生淡淡一笑,將螃蟹扔入了水裏。


    “哎呀,你別扔了呀,可以留給你自己吃嘛!”李婉茹嚷道,不由覺得可惜。


    “我吃那東西幹什麽,又不是不行?”說著話,王根生呼啦啦從水裏站了起來。


    雖然也穿著遮羞的小衣服,但此刻跟沒有穿一樣。


    小帳篷撐得老高,帶著幾絲挑釁。


    李婉茹之前不過是偶爾用手碰過,但從來還沒有如此近距離的看過。


    她嚇得又是蒙上了眼睛,大聲喊道:“王根生,轉身,你失態了。”


    李婉茹從水裏起來,沒有想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洗了一遍,此刻還在鋪在草地上晾曬。


    再看王根生的衣服,也晾在了不遠的草地上。


    “是你給我洗的?”李婉茹問,心裏感動著。


    “雖然說,男人洗衣服不是很光彩的事,但要看是跟誰洗衣服。”王根生坐在草地上,嘴裏叼著一株草,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根生……”


    李婉茹眼淚落了下來,聲音有些更咽,這個小色狼怎麽那麽容易觸碰到別人的淚點。


    “哎呦呦,為你洗一下衣服都感動得稀裏嘩啦,這以後給你帶孩子,你不感動得要死?”王根生狡黠的笑了起來。


    “鬼話,我哪裏來的孩子?”李婉茹啐了一句。


    “我跟你的孩子呀!”王根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王根生,誰跟你有孩子,你簡直就是一個無賴,臉皮也跟城牆一樣。”李婉茹又是一個無可奈何。


    “婉茹姐,我師娘常常說我師傅的臉是皇帝他媽?”王根生認真的說道,臉上不帶一絲笑容。


    “什麽意思?”李婉茹一時沒有會過意思,忍不住問道。


    “皇帝他媽,不就是太後嗎?”王根生笑了起來,那就一個得意。


    李婉茹徹底被王根生萌翻,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這叫一個花枝亂顫,全身的肌肉都跟著抖了起來,更不要說那一對巍峨的山峰。


    “媽呀,還是你師娘懂你師傅,臉皮厚的像皇帝他媽一樣,咯咯咯……”李婉茹大笑著,瞬間忘記了所有的不快。


    等衣服差不多幹了之後,李婉茹才將衣服穿上了。


    也不知道王根生是用什麽洗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那麽的好聞。


    王根生卻用自己的衣服搭著眼睛,很享受似的曬著太陽。


    李婉茹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用一株草去撓王根生。


    王根生感覺一癢,將李婉茹給拉到了懷裏。


    李婉茹這一次並沒有掙紮,感覺是順其自然似的。


    王根生輕輕的問道:“婉茹姐,你想要嗎?”


    李婉茹的臉忽的一紅:“你說什麽呢,羞死了?”


    “婉茹姐,可是我想要。”王根生的臉貼在了李婉茹的耳邊,輕輕說道。


    “根生,我是第一次,你輕一點好嗎?”李婉茹沒說想要,但已經默許了。


    王根生鬆開了李婉茹,突然站了起來:“走囉,回家去囉。”


    “王根生,你是一個無賴。”李婉茹的臉又是一陣通紅,若是讓人知道了,豈不是糗大了。


    王根生答應過師傅,自己的第一次要麽等到二十二歲之後。


    要麽就是給自己的大老婆,這是門派傳下來的規矩,世世代代都未有門徒違背過。


    另外,還有一雙眼睛在偷窺呢!


    那邊的紅狼其實並沒有睡著,但這一會卻在裝睡。


    有時候還悄悄是睜開眼睛,看一看兩個年輕人調情。


    王福生走過來笑著對紅狼說道:“起來吧,別裝了,跟我們回家吧!”


    “根生,它睡得這麽死,這麽輕的聲音,它怎麽聽得見?”李婉茹小聲問,臉依然通紅。


    轉身離開,李婉茹故意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你小看它了,就算是真的睡著了,有一片樹葉落下,它都能聽見的。”王根生笑了起來。


    誰知紅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跑到了王根生的麵前,用身子蹭著王根生的腿。


    它身上的泥巴早已經洗淨,此刻毛發光順,看上去好不舒服。


    “它還真是裝睡呀,那剛才我們兩個?”李婉茹臉色大變。


    雖然紅狼隻是一個畜生,但看著一樣難為情。


    “婉茹姐,我們剛才也沒有做什麽呀!”我跟淡淡一笑,好一個輕鬆自在。


    兩個人帶著紅狼,翻過了幾座山巒,提前回到了桃園村。


    村民們一上山便是一天,都帶著幹糧和水。


    李婉茹餓得是頭昏眼花,雙腿發軟。


    她感覺王根生怎麽一點事情也沒有,一路上始終是精神飽滿。


    好不容易快到村部,李婉茹實在是沒有力氣:“根生,早點做飯吃好嗎?”


    “做午飯還是晚飯?”王根生問,一本正經的。


    “有區別嗎?”李婉茹輕聲問。


    “做午飯,時間早已經過了,做晚飯,又太早了,這也太難了吧!”王根生顯得有些無奈。


    “誰規定午飯和早飯有時間段了?”李婉茹更加無奈。


    “那怎麽分早中晚三餐呢,你說我說的對嗎?”王根生笑著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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