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二人,一向是橫行村裏,今天卻折在子王根生的手裏,心裏是後悔不已。


    在眾人的嘲笑聲裏,二人灰溜溜的離開。


    另一邊,司機和下貨員全部將飼料卸在了劉大軍的院子裏麵,王根生在一張簽收單上簽了字。


    之後,兩個人開著車,也是惶恐的離去。


    眾村民圍攏了上來,輕聲問王根生:“根生,這些飼料真的不要錢嗎?”


    “要錢幹嘛,他們來之前沒有跟你們說是免費的嗎?”王根生笑著問。


    “說了呀!”一名村民歎氣道。


    “既然說了,那你們為什麽不要?”王根生又是笑著問道。


    “唉,誰知道是真的,他當時還讓我搬幾袋子回去呢!”一名村民是後悔不迭。


    “唉,你們都是吃了不相信人的虧。”王根生搖頭,苦笑。


    下山之前,師傅就說過,要以誠待人,不要說假話。


    可能是村民聽假話聽多了,現在任何人說話,也隻是半信半疑。


    王根生走到張爺爺的麵前,拿出了那個賬本,笑著說道:“張爺爺,正想去你家,現在就不用去了。”


    “根生,錢沒有要著就算了,都過去二十年了,你把賬本給我就行,以後我死了,


    做鬼再找他要去。”張爺爺見到了王根生手裏的賬本,就猜到了王根生沒有要著錢。


    或者剛才的那一車飼料,也是吳德行裝模作樣用來抵賬了的。


    “張爺爺,你也太悲觀了,人死債爛,你後你還真想找鬼要去呀!”王根生笑嗬嗬說道。


    “根生,當初打官司都沒有打贏,哪裏就要得回來,那個挨千刀的吳德行,不得好死。”


    “是啊,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就不要往注意一點傷口上撒鹽了。”


    “大家都算了吧,以後吳德行不往桃園村送飼料,就阿彌陀佛了。”


    眾人七嘴八舌,無不是對吳德行憎恨有加,也是恐懼有加。


    “你們這是這麽了,一個吳德行將你們嚇成這個樣子了?”王根生笑著問道。


    “根生,不是嚇著了,實在是能夠吳德行沒有一點德行,這幾年,村民誰沒有吃他的苦頭,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當當年我喂狗了。”張爺爺歎氣說道。


    “張爺爺,我把你的錢要回來了。”王根生平靜的說道。


    “要了多少?”張爺爺平靜的問道,他甚至懷疑王根生是在安慰自己。


    王根生伸出了一個手指頭,笑著說道:“你猜猜看。”


    “十萬?”張爺爺知道自己的欠款有二十五萬,王根生折半或者要回了十萬。


    不過,撿一點總比掉一點強嘛,張爺爺自我安慰著。


    我聽說隻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張爺爺一陣失望,這麽王根生隻要了一萬元錢:“根生,這一萬元錢你留著,就算張爺爺還給你的。”


    “張爺爺,你咋就不往多了猜呢?”王根生心頭一熱,這張爺爺果然不是貪心的人。


    “根生娃,我是猜不到了,是多少,你就直說吧!”張爺爺歎氣道。


    “一百萬……”


    王根生一臉平靜的說道。


    “啥?”張爺爺一時驚呆,嘴唇不停的蠕動。


    其他幾個村民同樣驚呆,張爺爺為了這筆欠款,花了多大功夫和代價,最終搭進去不少,一分沒討著。


    “張爺爺,你不是說你外孫要娶媳婦嗎,這一百萬應該足夠了,你老的心意我能理解,


    也不能太溺愛了,年輕人就要有闖勁,花錢娶來的老婆,多半不靠譜。”王根生心疼道。


    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交給了張爺爺。


    “這裏麵有一百萬,你先拿著,等你外孫哪天來的時候,我再把密碼告訴他。”王根生狡黠一笑。


    他豈不知道這一百萬的分量,萬一誰再打卡的主意,不是反而害了張爺爺。


    張爺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說實話,有二十萬就心滿意足了。


    “根生,吳德行不是欠張爺爺二十多萬嗎,你咋就要了一百萬了?”有個村民吃驚的問道。


    “這有什麽稀奇的,二十年前的錢多麽值錢,能跟現在相比嗎,那個時候,二十萬可以娶好幾個老婆,現在二十萬能娶一個嗎?”王根生淡淡的笑道。


    汗!


    所以村民感到莫名的煩躁,冷汗卻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王根生居然真的替張爺爺將錢款要了回來,足足多出了三倍。


    就算是利息錢,也要不了這麽多的。


    張爺爺回去,眾人卻不願意散去。


    我王根生打算回去,卻見張巧玲急匆匆的跑來來。


    村民中有好幾個老光棍,此刻看到張巧玲走路。


    好似一跳一跳的兩隻大白兔,眼睛都直了。


    “我說你們都看什麽呢,不怕眼睛生瘡嗎?”王根生笑著問。


    “根生,你真會說笑,哪有看看就會生瘡的?”一個光棍笑著回答道。


    “那你看吧,是不是很過癮,很辣眼睛?”


    “根生兄弟,的確很過癮,和辣眼睛的。”光棍說著話,突然感覺一粒灰塵飛進了眼裏。


    他並沒有在意,而是跟另外幾個村民說笑著回家而去。


    即使走了很遠,還不時的回頭看張巧玲。


    哎呀我去,他一頭撞在了一棵樹上,腦袋上頓時起了一個大包。


    張巧玲咯咯咯的大笑起來,這叫一個爽。


    “巧玲嫂子,你怎麽來了?”王根生輕聲問道。


    他目光清純,自然不像剛才那幾個光棍那麽猥瑣了。


    “翠英嫂子讓我來找你,王小優還泡著水缸裏麵,


    他們不知道怎麽辦?”張巧玲這才跟王根生說起了正事。


    “你怎麽不早說,我把這事給忘了。”王根生摸著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上午離家前,王小優被虎頭蜂給蟄了,現在還在家裏後院的大水缸裏麵。


    “你剛才不是再跟他們說話嗎?”張巧玲輕聲說道。


    王根生眉頭一皺:“王春叔也不知道咋搞的,不是讓他把小優妹妹弄回家裏去的嗎?”


    急匆匆的往家裏而去。


    王根生看到院子裏的虎賁草已經打包好了,堆在了堂屋裏麵。


    王春看到王根生,焦急道:“根生,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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