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興和張雷幾乎是同時倒地,二人是苦不堪言。


    王根生還想用腳去踹張雷,卻被王春給攔住了:“根生,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先問問是怎麽回事。”


    王根生這才停了下來,但是心裏怒火仍然難以平息。


    原本想在院裏熬製藥丸,拿到城裏去做做廣告,推廣推廣。


    現在全部被打撒了,就算是想熬製,也得去懸崖上采回虎賁草才行。


    王春將高大興拉了起來,冷聲說道:“高隊,你也是的,來村之前,跟我知會一聲,


    也不會發生這樣的誤會了。”


    “王村長,我這不是不想跟你添麻煩嗎,幾次去你家,嫂子對我也是不冷不熱的,


    想到你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就私自行動了。”高大興哭喪著臉說道。


    “高隊,我的病已經好了,你聽我說。”王春說著話,把嘴伏在了高大興的耳邊。


    緊接著,又是嘀嘀咕咕一大通,看得出,王春是多麽的興奮。


    “是嗎?王哥,有這麽好的藥嗎,現在嫂子對你態度可是大變了嗎?”高大興臉色露出了羨慕之色。


    “那還說,今天你就不走了,去我家喝酒去,保證好酒好菜的款待你。”王春高興的說道。


    王根生心裏有些不舒服,冷聲問道:“王春叔,你這是什麽意思?”


    “根生,高隊其實是我的好兄弟,這隻是一個誤會,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你家裏摔壞的東西,我賠給你。”王春笑著跟王根生說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以後還要在桃園村呆下去。


    王根生淡淡一笑,輕輕說道:“王春說,我給你一個麵子,讓他們走,不過到底是誰舉報的,


    我總該知道吧!”


    說著話,王根生的目光投向了張雷。


    張雷嚇得渾身又是一個哆嗦,連忙說道:“天地良心,我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是你,還會是誰?”王根生又是一聲大喝。


    王根生的想法也不無道理,他會桃園村才三天不到,第一天便打了張雷,這張雷恨他也很正常。


    “根生,你就不要問是誰舉報的你了,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算了,


    以後不會發生了。”王春連忙說道。


    王根生好歹也會給村長一個麵子,隻得沒好氣的說道:“算我倒黴,讓他帶著手下滾。”


    高大興帶著手下離開了王根生的家裏,但他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王春家裏喝酒。


    王春剛才告訴他一些有關大牛丸的事情,讓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王根生將院裏收拾了一番,便沒有心情在煉製藥丸了。


    回到屋裏,看到了家中家徒四壁,便想去城裏添置一些器具。


    當然,更想盡快辦一張銀行卡,老是這麽多現錢在手裏,出入終究不是很方便。


    王根生從隨身帶回的一個小包裏,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這還是幾年前三師傅帶他下山辦理的。


    上麵的人跟他現在略有出入,但也能夠認出來。


    剛剛準備動身,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王根生望去,居然是張巧玲。


    “巧玲嫂子,你不是去了城裏嗎,怎麽又回來了?”王根生輕輕的問道。


    張巧玲此刻穿著一件羊毛衫,將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完美。


    三師傅經常跟王根生灌輸一些泡妞的知識,什麽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真正最有味道的女人,就是年輕的少婦。


    王根生盯著那高聳的地方,一時間差點看呆。


    三師傅經常說什麽abc,巧玲嫂子的最起碼的也是c了。


    “根生兄弟,你看什麽呢?”張巧玲被王根生看得是一陣臉紅。


    “沒,沒什麽?”王根生連忙說道。


    看著王根生滿臉通紅,張巧玲輕輕問道:“根生,剛才你家裏發生什麽事情了。”


    “天知道是怎麽回事,有人居然舉報我盜竊,我要是知道了這個人是誰,非撕了他的嘴不可。”


    一想起剛才的事情,王根生便是怒從心起。


    三個師傅經常教導他,為人在世,就該一身正氣,絕不能做奸淫擄掠下三濫的事情。


    張巧玲聽得渾身一陣哆嗦,突然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王根生頓時驚呆,連忙將張巧玲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他的手隻是略微試了一下張巧玲的脈搏,便能夠感受到張巧玲是屬於驚嚇過度所致。


    “巧玲嫂子,你心裏害怕什麽,你跟我說,我會為你撐腰的。”王根生輕聲安慰道。


    王根生聽劉大軍說過,張巧玲帶著一個孩子,經常受她男人的哥哥嫂子欺負。


    誰知道張巧玲突然坐了起來,一把將王根生給抱住了。


    緊接著就是輕輕的哭啼起來:“對不起,都是嫂子不好,你能原諒嫂子嗎?”


    “巧玲嫂子,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那五千元錢,是我心甘情願給你的。”


    王根生被張巧玲抱著,這滋味特別好受。


    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被女人抱過,而且還是這麽近,這麽緊。


    “根生,是我跟治保隊打的電話,我沒有什麽壞心,我是怕你走彎路。”張巧玲哭著說道。


    我擦,剛才還說了要撕了這多嘴者的嘴,現在卻是張巧玲。


    “巧玲嫂子,你不是說了,是為了我好嗎,我不計較。”王根生輕輕說道。


    “根生,我的心口疼得厲害,我要死了。”說著話,張巧玲真的就暈倒在了王根生的懷裏。


    急性心絞痛!


    王根生腦中立刻閃過這樣一個病症。


    但張巧玲是一個女人,自己現在跟她治病,有人會認為自己是故意輕薄於她。


    王根生將張巧玲放在床上躺著,此刻張巧玲麵色發紫,呼吸幾乎趨於停滯狀態。


    醫者以救人為本!


    王根生咬咬牙,愣是將張巧玲的羊毛衫給脫了下去。


    昨天早上,張巧玲故意脫了衣服讓王根生看,被王根生拒絕了。


    現在王根生卻是主動脫了張巧玲的衣服,當然並不是為了看便宜,而是治病。


    那一件內衣,卻始終阻礙著王根生治療,王根生顫抖著雙手,解開了內衣的扣子。


    一對大白兔,脫穎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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