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王根生忍不住往牆頭躥去,嘴裏輕輕念叨:“巧玲嫂子,冒昧了。”


    王根生雖然有這樣的衝動,但理智卻戰勝了衝動。


    他剛爬到了一半,便退了下來。


    誰知因為喝了酒,腳下一軟,碰到了一堆堆積的木杆。


    隻聽嘩啦啦一陣聲響,王根生心裏一驚,直接倒在了地上。


    “誰,誰在外麵?”外麵的響動驚到了張巧玲,頓時傳來她的一聲怒斥。


    張巧玲因為生得太美,經常有人來她家聽門,後來她幹脆設下了許多障礙。


    王根生聽得心裏一驚,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邁腿就往家裏跑。


    誰知腳下一陣生疼,也不知道踩到了什麽東西。


    此刻他也顧不了什麽,一瘸一拐的跑回了家裏。


    隨後關上了門,點上了燈,猶自心跳不已。


    隻見堂屋桌上,還擺著好酒好菜,這都是劉大軍為了感激救命之恩送來的。


    “媽的,沒打著黃鼠狼,還惹了一聲騷,真是晦氣,太晦氣!”


    王根發做了下來,脫下了草鞋。


    我擦,腳板上還紮著一根釘子,幾乎將腳板紮了個透。


    若非他有一身功夫,要不然,當時就要暈倒。


    王根生忍痛拔下了釘子,含了一口酒噴在了傷口處。


    又是一陣劇痛傳來,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腳板的疼痛,令他難以入睡,他幹脆坐了起來,舉起酒瓶,咕咚咕咚將酒全部喝了下去。


    腳掌的疼痛漸漸地好了許多,漸漸地,也就進入了夢鄉。


    誰知道睡了多久,王根生聽到了屋外的大門被拍得咚咚直響。


    這是誰呀,本來就是兩扇破門,還經得起如此折騰嗎?


    “是誰?”王根發根本不想睜眼睛,昨晚的酒喝得也太多了。


    “根生,是我,巧玲嫂子。”外麵傳來一陣脆脆的聲音,有些氣憤的樣子。


    王根生一屁股坐了起來,張巧玲這是來幹什麽?


    昨天劉大軍已經將張巧玲的基本情況告訴給了王根生,並且,王根生還為張巧玲治好了孩子的病。


    隻是想到昨晚偷窺的情形,王根生便有些心虛。


    王根生的床下有一雙布鞋,布鞋也是昨天劉大軍送來的。


    穿上了布鞋,王根生便往外麵走了出來。


    打開那兩扇破舊的木門,隻見門口站著的正是貌美的張巧玲。


    王根生一陣臉紅,但卻極力保持鎮定:“巧玲嫂子,你孩子的病還沒有好嗎?”


    張巧玲白了王根生一眼,卻直接走進了王根生的屋子。


    王根生家徒四壁,屋裏什麽東西也沒有,隻得賠笑道:“巧玲嫂子,你家丟東西了嗎?”


    “你家連一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我又什麽東西可丟的?”張巧玲冷冷反問。


    “那就不得了,我還以為嫂子的心丟了,來我家找來了,我剛剛回村,還請你多多關照。”


    王根生自幼跟幾個師叔學藝,也練得了一張好嘴。


    “根生,別以為你昨天救了我孩子,我就對你心存感激,你不要跟我裝了。”張巧玲又是一臉的憤怒。


    “嫂子,我裝什麽了,我初來乍到,也不會裝呀?”王根生依舊嬉皮笑臉的。


    “少來這一套,你昨天為什麽要偷看我洗澡?”張巧玲大聲責問道。


    “沒有啊,我昨天從劉大軍家裏回來,就躺下睡了。”王根生連連否認道。


    “行,我就在你家裏找找。”張巧玲俏臉含羞,又是冷冷說了一聲。


    也怪王根生太過疏忽大意了,昨晚被紮破的草鞋和那根釘子都成了鐵證。


    張巧玲拿著釘子和鞋子,走到了王根生的麵前:“這鞋子你還可以解釋,但這釘子,


    隻有我家院外才有,那是我故意埋在那裏的。”


    王根生心裏一陣發虛,現在不是鐵證如山了嗎?


    下山之前,師叔和師傅一再叮囑他,但行好事,不作惡,哪怕是一點點惡也不要為之。


    “巧玲嫂子,桃園村那麽大,哪裏就沒有釘子,我這是拿來釘在牆上掛衣服的。”


    圓滿,王根生為自己編出的這個假話暗在感到得意。


    “既然這樣,那是嫂子錯怪你了,根生,你昨天救了我孩子,嫂子無以回報,你先坐下來。”


    張巧玲向王根生逼了過來,更是一陣陣清香撲鼻。


    這味道也太好聞了,王根生忍不住也是一陣心動。


    隻是他硬生生的被逼得坐在了椅子上:“嫂子,你想幹什麽?”


    “你怕什麽,我又不能吃了你?”張巧玲嫣然一笑,居然在王根生的麵前蹲了下來。


    先是給他捏腿,突然一下子將王根生的鞋子脫了下來。


    我擦,腳板上儼然還有一個窟窿,傷口雖然複原,但卻一眼看得出來是新傷。


    “王根生,你現在還有什麽話可說,你還說沒有偷看我洗澡,你腳上的傷就是證據。”


    眼淚從張巧玲的臉上落了下來,是那麽的楚楚可憐。


    王根生急忙站了起來,仍然狡辯道:“這是我昨晚清理房子,不小心踩到的。”


    “你還在狡辯,我現在就去找村長去,讓他給評評理。”張巧玲哭著說道。


    王根生頓時急了,他知道村長是這裏的土皇帝。


    他還不是桃園村的人,如果村長不同意,他隻能是桃園村的黑戶,怎麽帶領村民致富。


    “巧玲嫂子,你先不要衝動嘛,有什麽話,咱好好商量。”王根生苦笑道。


    他下山之時,一個師叔就告誡過他,女人不能相信,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昨天下山來,首先是去的劉大軍家,還沒有來得及去拜會村長。


    若不在桃園村混一個村籍,以後回去也沒法跟師傅師叔們交代了。


    “根發,你終於還是承認了?”張巧玲冷笑著說道。


    “巧玲嫂子,昨晚天黑,我喝了一些酒,其實我就聽了一下,


    什麽也沒有看見。”王根生感覺自己慫了,油腔滑調此刻也不好使了。


    “你有沒有看到,我不清楚,但你有這個舉動,我必須要去告訴村長。”張巧玲一臉無情的說道。


    “巧玲嫂子,就算你告訴村長了,對你也沒有什麽好處呀!”王根發又是嬉皮笑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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