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芸洱回到家裏。


    她洗了澡。


    那一刻才發現,自己連文胸都沒穿,就這麽在外麵流浪了一夜。


    何源都看到了吧。


    她果真是一個放浪的女人。


    她換了一套衣服,吹幹了頭髮。


    然後,給秦梓豪打電話。


    「餵。」嶽芸洱開口。


    「吸取教訓了?」秦梓豪諷刺無比。


    嶽芸洱點頭,「嗯。」


    「我一會兒發個地址給你,你來找我,為了你,我今天可是專程逃班的。」


    「好。」嶽芸洱溫順。


    「嶽芸洱,你說你早點順從我,哪裏會有這麽多的苦頭吃。」秦梓豪說得語重心長。


    「是。」嶽芸洱應著。


    「好啦,我也不為難你了,你以後隻要好好聽話,好吃的好用的,好玩的,哥哥都會給你。」


    「謝謝。」


    「早些過來吧。」


    「好。」


    掛斷電話。


    嶽芸洱默默的嘆了口氣。


    經過一晚上的思考,其實什麽都已經想通了。


    她還簡單的化了妝,看著手機上酒店的地址。


    她打車去的。


    總不能這個時候還坐公交車,顯得自己真的太寒磣了。


    她到達酒店。


    酒店很高檔。


    秦梓豪從小就是很會享受的公子哥,當然住的都是高級酒店了。


    她走進電梯。


    按下樓層,按上按鈕。


    電梯在關過來那一刻,有人突然將電梯又按開了。


    傳來一個恭敬的嗓音,「何總,莫紮特先生在他房間等你了。」


    嶽芸洱就看到了何源。


    何源是被人擁簇著走進來的。


    也看到了嶽芸洱,看到嶽芸洱穿著明顯大膽了些,臉上化了妝,身上似乎還有淡淡的香水味。


    嶽芸洱很自然的走向電梯的角落。


    何源身邊的黑色西裝恭敬道,「莫紮特先生昨天晚上才下榻到酒店,今天一早就約了何總談此次的驛城項目建設,基本上是確定了和夏氏的合作。」


    「嗯。」何源點頭。


    這個項目跟了有點時間了,當時還並不知道封尚這麽快就會被收購,早知道這麽忙,何源或許會選擇放棄,但商場上的人誠信很重要,隻得硬著頭皮接下了。


    上午九點,秘書匯報說莫紮特到達酒店,委託助理希望單獨見麵,他放下手上無數的工作,就趕了過來。


    然後,就撞到了嶽芸洱。


    還真是孽緣。


    他沒有看她。


    兩個人在一個樓層。


    何源先和一行黑色西裝走了下去。


    嶽芸洱才慢慢的下了電梯。


    她看著何源的背影,緩緩走向秦梓豪指定的房門號。


    她按下門鈴。


    房門打開。


    秦梓豪就穿著一件白色的酒店浴袍,懶懶散散的站在門口,等她。


    看著她的出現,帶著些不屑的眼神,嘴角邪惡的一笑,「進來吧。」


    嶽芸洱咬唇,走了進去。


    房間是高級的。


    秦梓豪很享受的坐在落地窗前,享受著紅酒。


    這棟五星級的酒店樓層很高,是凹形的。


    麵前偌大的落地窗對著的就是驛城的大海,非常壯觀。


    嶽芸洱有些拘束的站在秦梓豪的麵前。


    「怎麽了?在害怕?」秦梓豪問她。


    「不是。」嶽芸洱說,「不知道該怎麽做。」


    「脫衣服都不會嗎?」秦梓豪眉頭一揚。


    嶽芸洱點頭,「我先拉上窗簾。」


    「不用了。」秦梓豪說,「我喜歡看你曝光在外的樣子。」


    嶽芸洱看著他。


    秦梓豪絲毫不為所動,「怎麽了,當婊子害怕被人看嗎?」


    「我怕對你影響不好。」嶽芸洱說,「你快結婚了。」


    「邱柒柒又能奈我如何,我能娶她都是她的福分,她都給我流過產了,不嫁給我嫁給誰,你以為這些年邱柒柒不知道我在外麵偷腥嗎?還不是睜眼閉眼。」


    嶽芸洱不說話了。


    「脫吧。」秦梓豪說,「讓我看看,你身材怎麽樣!」


    嶽芸洱輕抿著嘴唇。


    都走到這一步了。


    她放下自己廉價的包,解開自己的外套紐扣。


    秦梓豪坐在麵前的椅子上,翹著優雅的二郎腿,一副帝王的神情,帶著些不屑的眼神看著她,看著她在他麵前,慢慢的脫衣服。


    真的是很爽的感覺。


    隻要一想到以前嶽芸洱在他麵前的高傲,隻要一想到嶽芸洱以前連嘴都不讓他親,他就覺得莫名興奮。


    他要她,跪著舔他。


    讓她像條狗一樣的,舔他。


    他身體緊繃。


    很久沒有這麽興奮過,這麽興奮過了。


    ……


    何源走進了莫紮特的房間。


    莫紮特熱情的招呼著他,請他入座。


    兩個人客套了一番。


    房間中人不少,有些人陪著他們坐在一邊,有些人在房間中恭敬地站著。


    何源和莫紮特聊得盡興。


    「喔喔!」落地窗外,一個黑色西裝突然傳來兩聲沒有控製住的聲音。


    莫紮特轉頭,看著那個發出聲音的黑色西裝。


    黑色西裝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不由得又發出了兩聲,「哇喔。」


    「怎麽了?」莫紮特聲音有些嚴厲。


    黑色西裝才反應過來。


    「怎麽了?」莫紮特問。


    「那邊的畫麵……」黑色西裝指了指方向。


    房間中的人都忍不住看了過去。


    包括莫紮特還有何源。


    然後,就還真的看到了非常勁爆非常鮮艷的一幕。


    距離有些遠,隱約能夠看清楚,女人纖細的背部。


    「沒想到驛城是一個這麽開放的城市。」莫紮特玩笑的笑了笑。


    何源眼眸就一直看著那邊,一直看著。


    「要再看一會兒嗎?」外國人都不叫開放,而且很幽默。


    即使談事情的時候,也不會像國內人這般,一本正經到太過嚴肅。


    「何先生?」莫紮特叫他。


    何源回神。


    回神那一刻,直接走了出去。


    「何總。」何源身邊的助理連忙追了出去。


    何源直接走向了剛剛嶽芸洱進的那個房間。


    他按下門鈴,有些急促。


    此刻房間中,嶽芸洱身上就隻剩下白色的文胸和內褲。


    秦梓豪聽到門鈴聲音,有些不耐煩。


    他放下二郎腿,放下紅酒,起身走向酒店大門,打開,帶著不耐煩,「不需要客房服務……何……喂,你瘋了,你進來做什麽!」


    嶽芸洱也沒想到會有人進來,更沒想到是何源,所以也沒想過要去穿衣服,她總覺得既然都這樣了,她沒什麽好掩飾的。


    但她真的沒想到,何源會來。


    她有些尷尬。


    還有些,難堪。


    好像什麽不好的事情,都會被何源撞到。


    「怎麽了?」秦梓豪看著何源冷冰的臉,眼眸看了看他麵前的嶽芸洱,「沒碰過?」


    何源不發一語。


    「你要是想,你給我說一聲,我玩夠了把她給你就好。」


    何源冷眼看著嶽芸洱。


    剛剛看到的那一秒,因為距離有些遠所以他甚至還自我安慰了一下,覺得可能不會是嶽芸洱。


    然後,還真是。


    還真是這麽不知廉恥的嶽芸洱。


    他特麽的今天早上甚至還有些感動。


    果真是撞鬼了。


    「喜歡嗎?」秦梓豪漫不經心走過何源的身邊,走向嶽芸洱,手就這麽伸向了嶽芸洱的胸上。


    嶽芸洱咬著唇。


    沒反抗。


    何源也這麽看著嶽芸洱,看著秦梓豪得意的笑容,「你要是喜歡,你也來摸一下,手感出奇的好。」


    嶽芸洱其實有些難受。


    那一刻覺得自己真的很廉價。


    廉價到不恥。


    「這麽髒的東西,你喜歡就好好玩。」何源說,冷諷的說著。


    秦梓豪放開了嶽芸洱,對著何源說道,「髒是髒了點,但總比嚐都沒有嚐過得好。當年嶽芸洱那麽對你,你應該也沒怎麽碰到過她吧,那個時候的嶽芸洱多清高啊,我還真是沒想到有這麽一天,她能夠這麽不知廉恥的在我麵前脫光衣服,跪著求我睡她。」


    何源眼眸看著秦梓豪。


    秦梓豪說,「既然你不喜歡,麻煩請離開,別耽擱了我們的風流快活,一會兒我還有事兒。」


    何源轉身。


    嶽芸洱看著何源的背影。


    她嘴唇咬得煞白。


    「繼續吧。」秦梓豪說,「脫光衣服給我看看。」


    嶽芸洱收回視線。


    看著麵前依然高高在上的秦梓豪。


    她料想到了,秦梓豪會讓她做得低賤無比。


    她伸手去解開自己的文胸紐扣。


    手有些顫抖,顫抖著,解了好久。


    「怎麽了,還需要我幫你嗎?」秦梓豪冷冷的說道,「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嶽大小姐嗎?」


    嶽芸洱咬牙。


    咬牙,用力一扯。


    文胸剛被她解開那一秒。


    本來離開的何源,此刻又轉了回來。


    回來那一刻,直接擋在了秦梓豪的麵前,看著嶽芸洱的文胸落地。


    嶽芸洱一驚。


    下一秒,何源將自己的衣服西裝直接覆蓋在了她的身上,拉著她就往外走。


    「何源你他媽瘋了嗎?!」秦梓豪狠狠的叫著。


    何源根本就沒有聽秦梓豪的聲音,帶著嶽芸洱就走了。


    秦梓豪氣憤的追上去。


    追上去,何源都已經帶著嶽芸洱走進了電梯。


    秦梓豪此刻身上就穿了浴袍,實在不方便繼續吹下去,他咬牙。


    媽的!


    何源是不想活了嗎?!


    當年就能夠讓他狼狽不堪,現在他可以直接弄死他!


    等著瞧!


    ……


    嶽芸洱被何源拽著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小車裏。


    車內司機在。


    還未開口。


    「下去!」


    司機連忙下車。


    從來沒有看到何總發這麽大的火。


    嶽芸洱被何源粗魯的塞進了小車副駕駛。


    何源回到駕駛室,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在街上開得很瘋狂。


    嶽芸洱一直拽著何源的衣服。


    她什麽都沒穿。


    就隻剩下一條底褲。


    何源的西裝很大,勉強可以蓋住她大腿中部,但凡一不小心,就會全部曝光。


    車內沒有人說話。


    嶽芸洱也不敢說話。


    她此刻在想,秦梓豪又會怎麽報復她。


    又會怎麽報復她。


    何源把車子直接開向了地下車庫。


    停好車之後,又是粗魯的拽著她,下了車,走進他家電梯,走進了他家的大門。


    他猛地一下放開嶽芸洱,臉上的表情真的很猙獰。


    他說,「這麽缺男人?!」


    嶽芸洱咬著唇。


    「脫吧。」何源說,「秦梓豪給多少錢給你,我給你雙倍。」


    「何源……」


    「別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別和我說一句話,否則我很容易反悔。」何源一字一句。


    嶽芸洱喉嚨微動,鼻子一酸。


    是真的很想哭。


    那一刻她卻還是忍了忍,強忍著憋回去了眼淚。


    她脫下了他身上的西裝。


    她瑩白的身體在他的視線下。


    剛剛在酒店,他其實根本就沒有看清楚。


    此刻,就一清二楚了。


    「秦梓豪說得很對,髒是髒了點,但以前的你太不可一世了,所以很多人都想看到你的報應,我也是。」何源說得很冷血。


    嶽芸洱點頭。


    點頭,她脫掉了自己的底褲。


    在他麵前,就真的一絲不苟了。


    何源眼眸微動。


    嶽芸洱侷促的站在他的客廳正中間。


    她真不知道,何源隻是為了羞辱她,還是會真的上她。


    她總覺得,何源很不屑碰她。


    那一刻,她看到何源走向了她。


    大手摸到了她的胸上,「秦梓豪摸你的時候,什麽感覺?」


    「我們做吧。」嶽芸洱說。


    她可不可以不聽那些傷人的話語。


    她會走到這一步,真的不是她自願的。


    她真的很想潔身自好做好一個好女孩,她真的很想保護好自己那惟妙的自尊,做一個好女人。


    她也想過做一個賢妻,做一個好媽媽。


    她主動了拉著何源的手。


    拉著何源放在她胸上,卻無比嫌棄。


    她說,「我們做吧,何源。」


    何源冷笑了一下。


    他的手抽離。


    嶽芸洱不敢主動。


    何源轉身。


    嶽芸洱想,何源果真是不會和她上床的。


    而她,也不可能回去找秦梓豪了。


    報復對她而言,都這麽難!


    「進來!」何源突然開口。


    嶽芸洱身體微動。


    「臥室來。」何源說。


    嶽芸洱咬唇。


    她應該沒有聽錯。


    她跟著何源走進了他的臥室。


    很典型的男性房間,很深沉的顏色。


    何源開始脫衣服。


    一件一件,脫了白色襯衣,脫了西褲。


    嶽芸洱看著他的身體。


    記憶中的何源應該是比較瘦弱的。


    但麵前的何源,肌肉卻很明顯。


    一塊一塊,長得很好看。


    「躺下吧。」何源說。


    嶽芸洱爬上了床。


    何源壓了上去。


    他上她隻是因為,這是她的報應。


    他低頭,唇靠近她的唇瓣。


    靠近,卻沒有真的吻上去。


    他嫌棄。


    所以他直接了當。


    嶽芸洱痛得身體緊繃。


    「別裝得跟處女一樣。」何源說,狠狠地說。


    嶽芸洱咬唇。


    咬著唇,承受著,他的一切。


    完事之後。


    何源就去了浴室。


    嶽芸洱抱著何源的被子,坐在床上。


    她知道何源對她的嫌棄,但她沒有衣服,沒辦法離開。


    她等了有一會兒。


    何源洗了頭洗了澡,換上了他的白色浴袍。


    他看了一眼嶽芸洱,拿著電話撥打,「幫我送一套女裝過來,小號就可以了,從內到外。謝謝。」


    嶽芸洱很想感謝他。


    但他對她而言,太不易靠近了。


    何源放下電話,看著她,「秦梓豪給你的是多少?」


    嶽芸洱看著何源。


    「秦梓豪要給你多少錢,和你上床。」


    嶽芸洱沒有回答。


    「確定不說?」何源冷眸。


    他給她錢隻是不想和她有任何牽連,她不要,他也不會強迫,更不會內疚。


    他給她機會了。


    「十萬塊。」嶽芸洱說。


    何源那一刻似乎是笑了一下。


    大概是覺得她在撒謊。


    她怎麽可能值這麽貴的錢。


    但實際上,秦梓豪真的給她花了十萬。


    何源點開手機屏幕,一邊操作著一邊說,「還是以前那個帳號?!」


    「何源。」嶽芸洱說,「我不要錢。」


    「我會給你兩倍。」他剛剛說過。


    「我真的不要錢。」嶽芸洱看著他。


    何源冷眸。


    「我不要錢。」嶽芸洱說,說得很小聲,「我想跟著你。」


    何源又是這麽不屑的笑了一下。


    嶽芸洱知道他很不屑。


    「你讓我什麽時候過來我就什麽時候過來,我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嶽芸洱小心翼翼的說道。


    「所以你是想要找一張長期飯票了?」何源諷刺。


    「何源。」嶽芸洱望著他,「我會很聽話。」


    何源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的嶽芸洱。


    嶽芸洱咬著唇瓣看著他。


    看著他的逼近,帶著危險的味道。


    「你以前的高傲呢?」何源掐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問她。


    「我沒有。」嶽芸洱說。


    「嶽芸洱,我真的很看不起現在的你。」


    「我知道。」


    「你想我一個月給你多少錢?」何源放開她,站直了身體,問她。


    「都可以。」


    「還是開個價吧。」何源說,帶著諷刺,「秦梓豪上你一次就給你十萬,這麽算來,我一個月也不敢多上你幾次。」


    「一萬塊。」嶽芸洱說。


    何源看著她。


    「一個月給我一萬塊就好嗎?」她真的很怕他會突然反悔。


    「這是不是代表著,在這之間,除了我之外,你還要伺候其他男人?」何源問。


    嶽芸洱真的是嘴皮都被她自己咬破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何源說,「一個月給你十萬塊。」


    嶽芸洱看著他。


    「在跟著我這段時間,別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


    「好。」嶽芸洱一口答應。


    「我沒有主動找你,你別來找我。」


    「好。」


    「一會兒衣服送來了你就可以回去了。」


    「好。」嶽芸洱點頭。


    真的很怕何源反悔。


    何源轉身欲走。


    「何源。」嶽芸洱突然叫著他。


    何源停了停腳步。


    「能先預支嗎?」


    何源冷笑。


    嶽芸洱也覺得自己很虛偽。


    前一秒才說錢不重要的。


    何源支付給她了。


    「謝謝。」


    「真不想見到你。」何源丟下一句話。


    嶽芸洱也覺得自己很無恥。


    她在房間等了一會兒。


    一會兒之後,何源拿了一套衣服進來。


    嶽芸洱快速的換上。


    換上之後,走出去。


    何源坐在客廳看電視,沒有搭理她。


    嶽芸洱走向他身邊,小聲說道,「我先回去了。」


    何源點頭。


    嶽芸洱走向大門。


    還未走出去,就聽到何源在打電話,「麻煩過來幫我來換一下床單,就現在……」


    嶽芸洱離開了何源的家。


    她終究,被人包養了。


    就是走上了,自己曾發誓都不會走的一條路。


    她打車直接去了拘留所,見到了她弟弟。


    嶽芸軒臉色很不好,一個晚上而已,整個人看上去憔悴到不行。


    「姐,對不起。」嶽芸軒不怕坐牢不怕被槍斃,他隻怕,隻怕他姐會難過。


    他昨晚是很衝動,但在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這麽做。


    他對周母真的已經忍到了極限。


    「軒軒,你別擔心,喃喃的媽媽沒有死,喃喃也搶救了過來,姐會想辦法讓她不告你的。」嶽芸洱說。


    「我寧願坐牢,也不想姐去求她。」嶽芸軒一字一句。


    「別說傻話了,我們家就我們兩兄妹了,我怎麽可能讓你有事兒,你放心吧,姐不會委屈的。」


    「姐!」嶽芸軒看著她。


    真的是心痛死了。


    他姐姐活得那麽辛苦,那麽辛苦!


    ------題外話------


    貌似也有福利。


    之前欠的福利今晚深夜補上。


    至於這個福利嘛!


    慢慢來。


    宅也累。


    (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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