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我說出暗棋,少主當真饒過我的性命?!”


    趙監目光閃爍,猶豫不決。


    “你可以選擇不說,我殺你便是。”


    曹酷蓋麵色平靜,語氣淡漠。


    “……好,我相信少主是個信守諾言的人,我這就將所有的暗棋,包括與我有過往來之人,一並告訴少主!”


    趙監最終妥協,咬牙點了點頭,他雖然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但隻要保住性命,就有卷土重來的機會……


    曹酷蓋閉無不言,一雙冷眸如刀,死死盯著趙監。


    “摸金派的……棺木派……以上就是我隱藏的暗棋和跟我有過生意上往來的人。”


    趙監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曹酷蓋。


    “可有遺漏?”


    曹酷蓋左手拿著手機,錄著音,緩緩出聲道。


    “嗯……少主放心,我已經將所有跟我有瓜葛的人告訴你了,絕不敢有所隱瞞遺漏。”


    趙監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又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確認無誤,目光篤定回答道。


    “嗯,看你的神情,不像是說謊,本少主就相信你。”


    曹酷蓋微微點了點頭,眼中毫無察覺的劃過一絲異樣。


    “少主……那……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趙監眼神微眯,小心試探道。


    “當然,本少主說話算話,既然你說出了暗棋和勾結之人,那本少主自然也會允諾,饒了你的性命!”


    曹酷蓋點了點頭,語氣格外平靜,仿佛眼前的趙監,從來沒有陷害過她的父親。


    “謝謝……謝謝少主不殺之恩!”


    趙監聞言,語氣激動,一臉的“真情流露”,眼底卻閃過一絲陰狠,今日之辱,終有我讓你們曹家十倍百倍奉還!


    “白姨,將大長老趙監押進摸金南派的‘墓牢’吧!”


    未等趙監轉身離開,曹酷蓋緊接著一聲令下,語氣冰冷到極點,她豈能放過背信棄義,殘害父親的人?!


    “少主,你這是何意?!”


    趙監聞言,眉頭皺成一道疤,雙眼眯成一條縫,盯著曹酷蓋,一股極為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趙監,少主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是你自己走,還是老娘架著你啊!”


    白煉接過話頭,語氣冷漠道。


    “姓曹的,你騙我!竟然出爾反爾!不得好死!”


    趙監麵部扭曲猙獰,指著曹酷蓋破口大罵!


    “本少主何時出爾反爾?我答應饒你不死,卻沒有答應放過你!”


    曹酷蓋麵無表情,語氣格外平靜,隨意甩了甩手。


    “這……”


    大長老趙監一時語塞說不出話,從始至終,曹酷蓋的確沒有說過放了他的話……可這明顯就是玩的“文字遊戲”!


    “嗖!”


    白煉眼中劃過一道精芒,一個閃身來到趙監身側,架住趙監離開議事廳。


    “少主……我不要去‘墓牢’,求求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姓曹的!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門外傳來一陣趙監鬼哭狼嚎,惡毒猙獰的咆哮!


    好半晌,聲音才越來越小,徹底消失……


    “墓牢”原本是摸金派用於修煉盜墓之術的地方,其內布滿了機關暗道,稍有不慎就會受傷重創!


    但卻沒有死門,進入其內之人,隻會受到各種大大小小的摧殘,生不如死!直至闖出墓牢為止。


    後來逐漸隨著時代的改變,“人文主義”的提高,這種殘忍的修煉手段,被封殺,但並未摧毀,封了出口以後,成為了摸金派懲治罪大惡極之人的手段!


    這就是為什麽趙監如此失態恐懼,以他現在的重傷狀態,進入墓牢,每一刻都生不如死!直至最終在無比痛苦絕望中,折磨致死…………


    “鄭炮,廖陰,你二人還有什麽臨終遺言嗎?”


    曹酷蓋語氣淡漠,將目光落在氣息萎靡,一直處於半跪狀態的三長老廖陰和四長老鄭炮身上。


    “少……少主,我們真的不知曉趙監竟是如此歹毒之人!隻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做出如此愚蠢至極之事!還望少主給我們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鄭炮和廖陰麵如死灰,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會落得如此田地,更沒有想到大長老趙監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早知就不該為了一點兒蠅頭小利,連“命”都要搭進去了。


    “哦?聽你們這話,你二人今日所做之事,倒是無傷大雅了?!”


    曹酷蓋雙眼眯成一條縫,麵色透著一絲冰冷道。


    “這……罪……罪不至死!”


    鄭炮和廖陰支支吾吾道。


    “好一個罪不至死?!你二人身為門派長老,門主有難,不想辦法救治,竟與趙監勾結,逼迫本少主!欲攪起內亂,助大長老篡位奪權?!若非淩雲與朱將軍助我,今日這摸金南派恐怕就姓趙鄭廖了!”


    曹酷蓋厲聲嗬斥,一雙眼眸滿是猶如實質的殺機!


    “我們……”


    鄭炮和廖陰語塞,驚得滿頭大汗,他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


    “周叔,你來說說,此二人犯下如此大罪,該殺還是‘不該殺’?!”


    曹酷蓋眯著眼睛,看向周國忠。


    “該殺!”


    周國忠不假思索,恨得牙癢癢,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鄭炮和廖陰,為虎作倀之人就該死!


    “……沒錯,該殺!”


    曹酷蓋麵色冰冷,厲喝出聲,嘴角卻忍不住微微抽動,周叔也太耿直了吧,自己明明已經刻意加重了“不該殺”的語氣,周叔愣是沒聽出來???


    這二人雖然可惡,但與趙監相比,性質卻完全不一樣,摸金南派正是用人之際,若是再殺了兩位長老,恐怕那些個各懷鬼胎的“猴子們”,就該跳出來了!沒了內憂,卻又更大的外患!


    可……周叔這話,是把她逼上梁山啊!


    周叔的“職業生涯”到頭了……這或許就是為什麽平時努力工作,還得不到提拔的主要原因之一吧!得懂得揣摩“領導”得弦外之音啊。。


    “咳咳,酷蓋,可否聽我一言?!”


    一旁的淩雲看曹酷蓋無語尷尬的表情,差點兒不地道的笑噴!可這種場合又不能笑,憋得老臉通紅,隻能以幹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緩解“笑逗”的心。。


    “你是我門派貴客,又是我酷蓋的朋友,有什麽話但說無妨!”


    曹酷蓋一臉真誠的看著淩雲,眼中閃過一絲柔情。


    “殺人不過頭點地!就這樣讓他們兩個死了,實在太便宜他們了!倒不如讓他們將功補過,正好我這裏有兩道‘盡忠符’,隻要打入他們的神魂,就隻能效忠於你!


    一旦做出一星半點忤逆之事,就會受盡烈火焚心之痛而死!”


    淩雲嘴角露出詭異笑容,語氣透著一絲森然道。


    “這……”


    曹酷蓋眉頭緊鎖,猶豫不決,一臉為難的模樣。


    “少主!淩少友說得對,我們自知罪孽深重,百死莫贖!還請少主成全我二人贖罪之心,此生願意為少主效犬馬之勞!”


    鄭炮和廖陰趕忙出聲,神色篤定,目光中滿是決然。


    “也罷,既然有淩雲替你們求情,本少主就暫且饒你們二人一條命,日後若有半分異心,殺!”


    曹酷蓋聲音冰冷,眼中劃過一道殺機,又微微扭頭看向淩雲,眼神帶著幾分感激和別樣的情愫。


    “咳咳!”


    淩雲幹咳兩聲,臉色升起一抹羞紅。


    “謝謝少主不殺之恩,謝謝淩少友求情之恩!從今以後我二人誓死效忠少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鄭炮和廖陰一臉真誠,目光決然道,勉力站起,欲轉身離開議事廳。


    “慢著!盡忠符可還未打入你二人神魂!”


    淩雲厲聲叫住鄭炮二人,眼中劃過一道精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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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淩雲的感情線即將上線,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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