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恩卻立刻問道,“賺?賺什麽?從哪裏賺?怎麽賺?”


    張偉立刻說道,“生產線的擴大,雖然是他們花錢的,但也不是讓他們白花錢,我們的生產能力是可以在山寨還是品牌之間來回切換的。”


    張天恩則朝張偉說道,‘你繼續說,我也想聽聽你的思路!’


    張偉則繼續說道,“也就是說,他們等同於是投資我們擴大生產線,我們既能完成自己的訂單,同時也能保證他們的貨源不斷,甚至我們不排斥他們換logo……”


    張天恩立刻說道,“等等,這和現在的模式沒有什麽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要投資你的生產線,你至今也沒說他們的利潤點,也就是人家願意出資給你擴生產線的理由是麵色!”


    張偉則說道,“無論山寨,還是貼牌,終究不是長遠之道,現在是暴利,但明天呢?後天呢?他們是做這一行的,也許這一行的風險比外人都要清楚,上岸是遲早的事,而他們投資的生產線,就是他們的岸!”


    張天恩聞言一陣沉吟,良久也沒有說話。


    張偉這時問張天恩道,“二叔?”


    張天恩這時“嗯”了一聲道,“試試吧!去試試!”


    張偉知道張天恩這麽說,就等於是在告訴自己可行了,畢竟沒有任何事是絕對的,能去試試就代表可行了。


    張偉立刻又問張天恩道,“二叔就沒有什麽建議麽?”


    張天恩道,“你說他們在這一行,知道這一行的風險,但往往很多暴利行業的人是看不到風險的,他們眼裏隻看到錢,或者說即便是知道風險,也是不想回頭上岸的,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人冒死去販毒了……不過你說的也有你的邏輯,可以試試,我沒什麽建議,隻是提醒你一點,注意尺度就行!”


    張偉不禁道,“哪方麵的尺度?”


    張天恩道,“不要因為現在你沒有的選擇,就讓利太多換取短時間的平安,既然你要別人做長線投資,你自己就必須具備長線的眼光,明白我意思吧!”


    張偉聞言立刻點頭說明白,掛了張天恩的電話後,張偉也長舒了一口氣,既然想到了辦法,剩下的就是去解決而已。


    翌日,張偉醒來的時候,剛到大廳,就看到林舒雅出門,寧波濤也起床了,正在送林舒雅。


    張偉見狀也連忙過去相送,母親和苟奶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早餐桌子,也出了院子。


    張偉見沒看到俞羨珺,連忙問了一下一側的母親,“羨珺還沒起麽?”


    母親卻朝張偉道,“她一大早就走了!”


    張偉聞言不禁一愕,不禁停下腳步一陣詫異,這麽早就走了?


    正想著呢,那邊寧波濤正朝林舒雅道,“他親家奶奶,有時間多來坐坐,你要是喝酒,我就陪你弄幾杯,你要是想喝茶,我這邊也有不少珍藏的……”


    林舒雅道,“等我回近江,我就讓人將我珍藏的那些白酒給你送一點過來……”


    寧波濤卻笑道,“我是要請你喝,你倒是要送我,好像是我在故意提醒你似的……”


    林舒雅立刻笑道,“沒有沒有,反正那些酒對我來說,就是個擺設,隻要不喝,放在那毫無意義,什麽收藏價值我從來不考慮……”


    寧波濤也不禁點頭道,“對的,對的,好酒要看能不能遇到你值得拿出來分享的人,不然酒永遠都是發酵的水而已,毫無意義!”


    林舒雅笑著點頭,隨即還說,她那邊也有不少珍藏的茶,有幾個稀有品種,不過她也不懂,到時候讓人一並捎過來,讓寧波濤點評一下。


    寧波濤卻立刻笑道,“那怎麽好意思,你看我都沒什麽拿得出手送給你的,你這又是茶,又是酒的……”


    說著寧波濤立刻說道,“他親家奶奶,你等一下,我馬上回來……等一下……”說完立刻就回了屋子裏。


    林舒雅不禁一愕,張偉卻知道寧波濤肯定是想送給林舒雅一個什麽珍藏,所以才這麽著急的。


    林舒雅見張偉走來,朝著他點頭道,“我就先回去了,有時間帶你母親還有海瀾和孩子去近江玩!”


    張偉點頭說好,林舒雅隨即又看向張偉的母親,朝著她微微一點頭道,“等孩子再大一點,就帶著孩子多出去玩玩,當自己旅遊散心的……”


    母親卻微微一歎道,“真旅遊散心就不帶孩子了……帶著孩子,是嫌自己不夠累啊?”


    林舒雅聞言一愕,隨即又一笑道,“那也是可以的,現在大偉的能力,又是請不起月嫂的,帶孩子也有專業的人,帶得不比我們差……”


    正說著呢,寧波濤匆匆出來了,拿著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遞給林舒雅道,“他親家奶奶,這送給你了……”


    林舒雅立刻說道,“您太客氣了,這一看盒子就知道是好東西,我可不敢要……”


    寧波濤卻說道,“這是一塊老玉,當年我收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太娘們唧唧了……哦,也就是太女性化了,我就有點不喜歡,但是玉確實是上等的玉,我本來是想給海瀾的,又覺得她帶著太老氣了,所以一直就留著,想著有一天遇到一個能配得上這玉的人再說,我剛才突然想到這玉,就想到了他親家奶奶你,就知道這玉是找到主人了……”


    說話間,寧波濤已經打開了木盒,裏麵的確是一塊玉佩,看上去白裏帶著一絲紅,而且在光線下有漸變的色彩,雕刻的卻好像是佛教的一個佛,看上去倒是挺慈祥的。


    林舒雅則立刻說道,“這不太好吧,而且女人不是應該帶觀音什麽的麽……我不太懂啊……”


    寧波濤立刻說道,“誰說的?男戴觀音女戴佛,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麽?”


    林舒雅聞言一愕,立刻苦笑一聲道,“我就是這麽認為的,我對這些是一竅不通,原來還有這說法,真是漲見識了!”


    寧波濤立刻說道,“沒事,這玉佩你摸著是涼的,但是帶在身上沒一會就暖和了,冬天的時候,有時候還和個小電暖壺似的,握在手裏都能出手汗,而手汗又給這塊玉給吸收了,變成裏麵的潤澤……”


    林舒雅對這些完全不懂,別說她了,張偉他們也是不甚了解。


    張偉母親則朝寧波濤道,“他親家爺爺,我和你認識也不短了,也沒見你說要送一塊什麽玉給我啊……”


    寧波濤聞言一愕,連忙幹笑一聲道,“是真沒想起來……”


    林舒雅則說道,“你喜歡麽?那送給你吧,我是對這些真沒什麽了解……”


    張偉母親卻一笑道,“我就是和親家爺爺開個玩笑……”


    這時張天恩的車開了過來,停在了院子門口,張天恩下車後,站在門口道,“媽,嫂子,親家爺爺……”


    林舒雅這才點了點頭,和張偉、寧波濤還有張偉母親他們道別,“那我先走了!”


    說完還衝著樓上的窗口揮了揮手,張偉這才注意到,寧海瀾正抱著吉祥站在窗口呢。


    看到林舒雅揮手,寧海瀾立刻拿著吉祥的手,也朝著樓下揮手,她現在還在坐月子,所以不能下樓相送,隻能在樓上目送了。


    寧波濤將玉佩收好,送給林舒雅,林舒雅隻好收起來,和眾人道別上車。


    等張天恩也和眾人道別之後,開車離開,這才問林舒雅道,“直接回近江麽?”


    林舒雅點了點頭後,微微閉上眼睛,開了一段後,這才提醒張天恩道,“到近江後,先去你父親的墓地,我得告訴他,他有兩個重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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