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警員有些奇怪,問,怎麽你們認識啊,了解的這麽清楚。


    警校畢業的警員說,他們可是楊家將的後代,他們的族長楊石我可認識,一身功夫,了不得。


    該警員警校畢業,楊家坳的楊家槍、楊家拳名聲在外,省警校的校長特意找到楊石,邀請楊石到警校給學員們傳道授業。楊石盛情難卻,到警校當了一段時間的武術教練,專門給學員們教授搏擊、散打。這幾年因為年紀大了,楊石才辭掉了這份工作。該警員就曾被楊石手把手的教過。現在一看楊誌遠他們是楊家坳人自然就感覺親近,跟楊誌遠他們有說有笑,仔細地打聽起楊石的近況。


    楊誌遠他們在這邊有茶有空調,受到了熱情招待。馬公子他們可就沒有這般幸運,一到派出所就被分別關在幾間小屋子裏,被警員大聲斥責,要不是看他們一個個頭破血流,隻怕還會被警員上些手段。


    馬公子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一看吳彪進屋,知道他是負責人,就叫囂,說,你他媽一個小警察竟然敢和我作對,你知道我是誰嗎?


    吳彪覺得好笑,說,那你說說,你是誰?


    馬公子說,告訴你,你給我記住了,我叫馬軍。


    吳彪搖頭,說,我記住了,你叫馬軍,可我不明白你這名字有什麽特別。


    馬公子氣極,反笑,說,那我告訴你一個你肯定會感到特別的名字,馬少強你知不知道。


    吳彪心裏‘咯噔’一下,明白楊誌遠他們隻怕還真是惹上了麻煩事。馬少強他當然知道,此人不是一般人物,為本省副省長,而且排名靠前,主管交通、文衛。吳彪心裏有了感覺,表麵不動聲色,說,馬副省長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不明白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馬公子挺得意,說,他是我爸。


    吳彪知道這馬公子說的八成是真的,今天這事還真不好收場了,他笑,說,你可別亂說話,馬副省長那麽一個‘正派’之人,他的兒子豈會是你這麽一個調戲婦女的酒囊混蛋。


    馬公子被吳彪這話咽得不行,可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麽還擊,隻得說,你等著,等會有你好看。


    吳彪懶得理他,走到屋外。覺得這事情真不好辦,於是走到另外一間辦公室裏,給所長打了個電話。此時已經十二點了,所長已經休息,一接吳彪的電話,開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沒怎麽在意,說,不就是調戲婦女耍流氓,扣他們二十四小時,明天上班再說。


    當一聽這個馬公子不簡單,與馬少強有關係,當即就醒了,說,這事情還真不好辦,要不你做做演藝廳經理的工作,讓他不予追究,你我也裝點糊塗,讓那馬公子趕快滾蛋。


    吳彪一想也隻能這樣了,說,你說這算怎麽回事,有理的反而像是沒理了一樣。


    所長說,兄弟,算了,馬少強護短是出了名的,要不然那馬公子豈敢如此囂張,還不是馬少強給慣壞的。


    吳彪歎了口氣,說,看來也隻有這麽辦了。


    吳彪跟演藝廳的經理一說,根本用不著做什麽工作,經理一聽馬公子是馬少強的兒子,忙說,我看這事情就算了,演藝廳的損失我自認倒黴算了,要不我還負責馬公子的一些醫藥費也行,隻要趕快把這瘟神送走就行了。


    吳彪一看經理是這種態度,心想這事情就好辦了。


    吳彪叫來給馬公子做筆錄的警員,說,你這就去把馬軍放了。但筆錄還是要做好,讓馬軍他們簽字。


    給馬軍做筆錄的警員盡管有些疑惑,但也沒多說什麽,馬上就跑到隔壁,先讓馬軍在筆錄上簽字,馬軍驕橫慣了,根本就沒把這筆錄當回事,看都沒看就在筆錄上簽了字。警員收了筆錄說,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沒想到馬軍這下不幹了,說,這事就這麽完了,那可不成,我馬軍豈是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叫我來就來,讓我走就走的,我不走,你們得給我一個說法。


    警員知道這事情不好辦,趕忙向吳彪匯報,吳彪一貫正直,氣得不行,說,他還想要什麽說法,難道我們還得給他頒發個‘調戲婦女’獎不成。


    吳彪也是牛脾氣,說,不就是因為馬少強嗎,你把筆錄給我,你現在就忙別的去,咱不理他,他馬軍愛走不走,用不著甩他,我就不信他馬軍還能把天翻了,大不了老子這個副所長不幹了。


    吳彪懶得去搭理馬軍,走到楊誌遠他們那間屋子,一看楊誌遠他們的筆錄也做完了,就說,行了,我看今天也晚了,你們先回去休息。


    楊誌遠他們站起身來,吳彪和他們一一握手,吳彪楊誌遠握手時沒忘記開始說的那事情,說,你可答應來給我們警員上課的啊。


    楊誌遠笑,說,一定,反正剛才做筆錄我留了電話,有事就找我。


    吳彪說,好。


    轉身送楊誌遠他們出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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