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燃一臉呆滯地看著阿苑,阿苑好笑地看著計燃,“你不會不知道一男一女親親抱抱就會生娃娃吧?”


    “娃娃,原來是這麽生出來的?”計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他一直以為娃娃都是撿來的,從各個地方,被誰撿走就是誰的。


    而且師父也是這麽告訴他的,可阿苑卻說要像下麵那樣才會生娃娃。


    到底誰說的是對的?


    阿苑見計燃不信,便扳著手指頭說給他聽:“你看,天地有日月,有黑夜白晝,有陰陽兩極,有男有女,是不是都是兩個?那為啥日出月落,日夜更迭,陰陽能互換呢?為啥男女要成親呢?”


    “為啥?”計燃立刻問道,他們齊天盟就沒有一個人成親的。


    阿苑道:“當然是為了生娃娃啊!男女成親後就可以親親抱抱,做陰陽調和之事,女子就能生出來娃娃。”


    計燃皺緊了眉頭,“什麽是陰陽調和之事?”


    阿苑認真回憶了下,藏書閣西北角那些書,本來她也沒打算看,可二師兄一再提醒她不要看,還總說什麽歪門邪道,她便忍不住想看一看。


    結果看了一通,也是雲裏霧裏,隻記得裏麵畫了一些男女抱在一起的畫,然後寫了一堆好似什麽姿勢的東西,既不能治病,也不能增長功力,隻說會愉悅,也不知如何個愉悅法,總之無聊的很。


    此刻計燃問起,阿苑仔細回想了下道:“大概就跟你們練功差不多,不過要男女抱在一起練。”


    計燃明白了,那可能是雙修。


    原來娃娃是要男女雙修才能生出來,難怪他們齊天盟沒有,他們的武功都是一個人練的,壓根沒有可以雙修的功法。


    就在阿苑和計燃討論生娃娃的問題時,下麵那對男女也加快了進度,互相撕扯著衣服,不停咬著對方,好似恨不得把對方吃了一樣。


    “沒想到圖上看著那麽平和,過程竟然這麽激烈,美人好可憐,胸口都被咬紅了呢。”阿苑嘖嘖感歎著,繼續看。


    計燃覺得有些不對,可又不知道哪兒不對,想看又不好意思看,隻能紅著臉看著阿苑。


    下方男女卻忙的熱火朝天,從春凳挪到了床上,男子更是直接扯掉上衣,露出了精壯的後背。


    “快看!”阿苑用胳膊肘杵了下計燃,“他腰上有道疤。”


    計燃定睛看去,男子後腰位置的確有道很明顯的傷疤,看著像是刀劍傷,卻又比一般刀劍傷口鼓了許多,像條扭曲的長蜈蚣趴在皮肉傷,看的人很是別扭。


    阿苑揉著下巴,盯著男子起起伏伏的後背看了又看,恍然大悟,“原來是月瑩草,難怪,難怪!”


    “什麽意思?”


    “月瑩草是一種隻在晚上生長的草,沒什麽大用途,隻是塗在東西上夜裏會散發出淡淡的熒光。”


    “這跟下麵那個男人的傷有啥關係?”


    “他應該是被塗了月瑩草的刀劍劃傷,因傷處沾上了月瑩草汁液,夜裏會發光,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就用人皮覆蓋在傷口上進行縫合。”


    “人皮?”


    “對,人皮,新鮮的剛剝開來的人皮,隻有這種人皮才能被傷口吸收。隻可惜,他找的人手藝一般,不知道人皮縫合的技巧,就跟縫衣服一樣縫上了,結果留了道那麽醜的疤。”


    “照你這麽說,他是個壞人了?”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麽好東西,把美人折騰的都翻白眼了,真是可憐。”


    計燃看著床上像條死魚一樣,張著嘴,一臉痛苦的美人,覺得阿苑說的很有道理。


    “嗷——”男人忽然痛苦地吼了聲,不動了。


    計燃看看阿苑,阿苑看看計燃,小聲嘀咕道:“看來生娃娃挺費力氣的,一點都不像書上說的那麽好,騙人!”


    計燃點了點頭,單修都不易,雙修肯定更難,天靜宮的藏書也不一定都對。


    “沒意思,我餓了,咱們去找吃的吧?”阿苑見那一男一女都不動了,不由揉了揉肚子對計燃道。


    於是計燃便抱起阿苑,偷溜進了廚房。


    “好吃,好吃,沒想到這兒的飯做的這麽好吃!”


    阿苑和計燃躲在角房的頂上吃了起來,這處比旁邊低了些,位置也偏,不容易被人發現,而且地方還寬敞。


    兩人盤腿坐在一處,麵前放著幾盤菜還有一壺酸梅湯,阿苑一手烤乳鴿一手豆皮雞卷,左一口右一口,吃的腮幫子鼓鼓囊囊。


    計燃忙倒了杯酸梅湯遞到她嘴邊,“你慢著點,別噎著了。”


    “酸梅湯也好喝!”阿苑咕咚咕咚喝了一杯,繼續啃肉吃豆皮,“這兒挺好玩的,有吃有喝,雖然生娃娃不好看,不過美人還是挺美的,她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


    計燃想了想,“好看嗎?我覺得她沒你好看。”


    阿苑頭一歪,“那當然,我八師父說我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人。”


    “大美人,拜托說這話之前先擦一擦你嘴邊的油吧。”計燃好笑地看著阿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來這麽多自信,整天誇起自己來沒完。


    阿苑把臉湊過去,“你給我擦,我騰不出手。”


    計燃隻得幫阿苑把嘴擦幹淨,問起正事,“我已經藏好人偶了,你準備什麽時候行動?”


    “鬼門的人還在找咱們嗎?”


    “還在,他們還畫了咱倆的畫像,到處打聽。”


    “畫像?畫的像嗎?”


    “我沒細看,不過頭發都亂糟糟的,應該不太像吧。”


    “我就知道他們肯定畫的不像,他們又不是我三師父,我三師父畫的人跟真的一樣,我師父的遺像就是他畫的。”


    “你師父,已經死了嗎?”


    “對啊,你不知道?我沒跟你說過嗎?”


    計燃無語地搖了搖頭,“你一次也沒說過,我總聽你說這個師父那個師父,沒想到他們都不是你真師父。”


    阿苑瞪眼,她最討厭別人用這種語氣說她,就像討厭別人用這種語氣說她沒有爹娘一樣,“誰說不是真師父?我哪個師父都是真的,我有八個師父呢,八個!”


    “那你比我好多了,我才一個。”計燃抿了抿唇道:“我師父還總閉關,最長的一次,閉關了快一年,我差點兒以為他死在裏麵出不來了呢。”


    阿苑想了想,大師父和三師父才閉關了一兩個月,她都那麽難受,要是整整一年見不到他們,那她該多難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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