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繼續說道:“你不覺得10萬軟妹幣的賠償很多嗎?”


    鬥雞眼:“……”


    鬥雞眼無話反駁,頭發禿掉了一塊,便索要賠償10萬軟妹幣,的確有些多了。


    老龜給鬥雞眼留下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後消失不見。


    鬥雞眼看著四周,發現還在原地,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那個老頭,果然不是人。


    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有十多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彪哥以及眼鏡男打過來的。


    鬥雞眼心生疑惑,對著眼鏡男的電話回撥了過去。


    【鬥雞眼:喂,眼鏡,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眼鏡男:tmd你死在哪裏去了,打那麽多電話都沒有接。】


    【鬥雞眼:剛才太困了,所以睡著了。】


    鬥雞眼也不管眼鏡男信不信,瞎話張口就來。好在眼鏡男對鬥雞眼的謊話並沒有表示過多的在意,直接撇開了這個話題,進入了主題。


    【眼鏡男:行了,廢話就不要多說了,我給你發一個定位,趕緊過來,這邊需要你來幫忙。】


    【鬥雞眼:行。】


    掛斷電話,鬥雞眼便收到了眼鏡男的定位消息,循著定位鬥雞眼找到了眼鏡男等人,發現他們正在挖坑。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鬥雞眼沒由得問了眾人一句。


    彪哥:“……”


    彪哥首先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入行幾年時間了,遇到這種情況居然還在問他們在做什麽,這個人是蠢嗎?


    彪哥臉色鐵青,從坑洞裏麵走了出來,一直走到鬥雞眼的麵前。看到彪哥的臉色,鬥雞眼臉上浮現出一抹慌張。他畏懼地看著彪哥,小心翼翼地問道:“彪哥,有事嗎?”


    彪哥指著還在忙碌的瘸子與疤臉男,說道:“你覺得他們在做什麽?”


    鬥雞眼:“……”


    沉默的功夫,鬥雞眼的腦瓜終於得到了運轉,開始思考那兩個人是在做什麽。


    片刻後。


    鬥雞眼想到了。


    但……


    想到的未免也有遲了。


    這幾天因為駝背老頭子的事情,搞得他晚上睡不著,白天起不來,休息極差,神情恍惚,大腦基本上也停止了思考的能力。


    “呼——”


    鬥雞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彪哥掃了鬥雞眼一眼,問道:“怎麽,現在知道他們在做什麽了?”


    鬥雞眼點點頭,說道:“對。”


    彪哥打量著鬥雞眼,說道:“兄弟,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越來越不行了。”


    鬥雞眼有些疑惑,看著彪哥,等待著彪哥的答案。


    “你變弱智了。”


    鬥雞眼:“……”


    鬥雞眼的沉默換來的是彪哥進一步的謾罵。


    就在鬥雞眼憋不住,想要反擊的時候,眼鏡男的聲音出現了。


    “彪哥,你如果在這麽搞下去,怕是會把拍攝場地裏麵的其他人吸引過來吧?”


    眼鏡男的這一番話,成功點醒了彪哥。


    彪哥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收了嘴,看向鬥雞眼,隻說了兩個字——


    “幹活。”


    鬥雞眼點頭同意。


    有了鬥雞眼的加入,彪哥作為大哥,終於能夠休息一會了。


    鬥雞眼、瘸子、疤臉男繼續挖掘。


    天快亮的時候,眾人才返回了宿舍,將作案場地草草布置,並設下危險的警示牌。


    快到宿舍的時候疤臉男突然叫住鬥雞眼,兩人相約廁所。


    “兄弟,我真佩服你。”疤臉男點燃一支香煙說道。


    鬥雞眼一臉懵逼,反問道:“你佩服我什麽?”


    “敢愛敢恨。”


    “……”


    鬥雞眼稍加思索,便想到疤臉男把他叫到廁所,並說這番話的原因了。


    “兄弟,有些事情,強求不來。”


    疤臉男倔強地搖搖頭,說道:“不可能。”


    鬥雞眼:“……”


    “呼——”片刻後,鬥雞眼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走進疤臉男,與疤臉男一字一頓地說道,“兄弟,說著的,如果你想好好活著,就不要去……嗯……想都不要想。”


    說完這些,鬥雞眼轉身離開廁所,返回宿舍。


    疤臉男:“……”


    疤臉男臉色陰沉,內心咆哮:


    勝負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翌日。


    蘇安白醒來,走出宿舍晨練,蘇月也從她的宿舍中走了出來。


    曾祖孫二人相視一笑,開始晨練,遠離城市的空氣是清新的,蘇月感覺這裏的空氣要比江都郊區別墅的空氣更加清新一些。


    兩人晨練結束,拍攝場地的其他人才陸陸續續醒來。


    晨練結束之後,在蘇月的請求下,蘇安白隻得與蘇月在拍攝場地中溜達,走著走著,曾祖孫二人看到了一個掛著“危險”的警示牌。


    “老祖宗,這是什麽時候掛上的啊?”


    蘇月疑惑地問蘇安白。


    蘇安白道:“可是是昨天晚上吧。”


    “昨天晚上?”


    蘇月一臉疑惑。


    昨天晚上是什麽時候,為什麽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是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嗎?


    出於好奇,蘇月打算上前試探試探,看看那邊究竟有什麽東西。


    就在快要接觸的一刹那,一道聲音阻攔下了蘇月的意圖。


    “不要動,危險。”


    蘇月扭過頭,眉頭不由皺了皺。


    來人他有印象,昨天他和那個禿了的男人是一起的。


    來人是瘸子。


    他快步走近蘇月,與蘇月說道:“這裏禁止靠近。”


    “為什麽?”蘇月不解,問道。


    瘸子指著“危險”的牌子,說道:“不夠明顯嗎?”


    蘇安白:“……”


    蘇安白一直保持什麽,什麽也不說。


    蘇月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再說什麽,轉身帶著蘇安白離開了。


    蘇安白問道:“為什麽不繼續問下去呢?”


    “沒有必要。”蘇月答道。


    蘇安白:“……”


    這丫頭的說話方式和語氣,怎麽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呢?


    蘇安白也沒有再問,蘇月將蘇安白送回宿舍,便與陳知雪匯合一處,找到編劇商議接下來的戲應該怎麽拍。


    現在有個麻煩的事情就擺在蘇月的麵前——很快就要一段戲需要白鶴出現。


    但是白鶴……又不見了!


    編劇得知這件事情後也是十分錯愕。


    “蘇小姐,有辦法找到白鶴嗎?”


    “我試試看。”


    “好的,如果是在找不到,我們隻能先跳過這一段,後期再加進去了。”


    另外一頭。


    瘸子已經將有人發現“危險”警示牌的事情,告訴了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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