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白話音剛落,秦宇便持有反對意見。


    秦宇攔住蘇月,並與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您瞧不起誰呢?1兩連個味道都嚐不出來,要喝就倒滿。”


    王思蔥驚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好哥們。


    陳知瀚也愣住了,秦宇什麽時候變這麽彪了?當時擬定的計劃中,好像沒有這一步啊?


    不對,從喝茶的那裏開始,一切就已經脫離了陳知瀚的計劃了。


    這也太急於表現了吧?


    王思蔥還是低估了秦宇,他沒有想到秦宇的表現心理居然這麽強,為了得到老爺子的賞識他也是拚了。


    說什麽“一直喝”、“無中指喝”,都是他們吹牛的。


    從酒香上就可以判斷出來,這酒絕對不一般。


    至於能喝多少……那就需要先品一品了。


    像秦宇這麽搞……怕是又會降低在老爺子心中的分數吧?


    蘇安白淡淡地看了一眼秦宇,說道:“年輕人,切莫狂妄自大,一切量力而行。”


    秦宇擺擺手,自信地說道:“老爺子您放心,我的酒量我很清楚,至少這一碗,我是喝不倒的。”


    蘇安白點點頭,說道:“那就依你所言。”


    蘇月給秦宇倒滿,給王思蔥倒了1兩的量。


    壇子中的各種沉澱物也順便流了出來,與原來金黃色的茶水如出一轍。


    不過,這次的酒,卻是米白色的。


    沒有尋常的酒水那麽純淨。


    王思蔥皺著眉頭看了看碗裏的酒,想了想剛才的茶水,臉上浮現出一抹猶豫。


    蘇安白見狀,心中有些不悅,他並不喜歡那些猶猶豫豫的年輕人,不禁說道:“男子漢大丈夫,生在世間做事不要畏首畏尾,想做便做,不想做便不做。”


    王思蔥一怔,心生慚愧,當即點頭說道:“晚輩明白了,受教了。”


    說完王思蔥端起碗,衝著蘇安白行了一禮,然後將碗中酒水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王思蔥眼睛猛地瞪大,忍不住大喝一聲:“好酒。”


    緊接著“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不省人事,鼾聲震天。


    蘇月:“……”


    陳知雪:“……”


    陳知瀚:“……”


    秦宇:“……”


    陳知瀚一愣,頓時鬆了一口氣。


    果然,大人物的茶不一般,那麽酒水肯定也不一般。


    還好他沒有犯傻貪圖一時之快,否則……怕是也和王思蔥一樣,倒地上起不來了吧?


    秦宇見狀,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哈哈哈哈,這傻子,平日酒量一瓶一瓶走,今天喝了1兩就倒了,真是有夠弱的。”


    然後秦宇看向蘇安白,並說道:“老爺子,接下來給您看看晚輩的酒量。並且還是一口悶,因為真男人,從來都是一口悶。”


    蘇安白點點頭,表情淡然,說道:“好,我等著。”


    陳知雪悄悄拉了拉蘇月,並說道:“月月,我感覺秦少會遭大殃。”


    蘇月對此表示很認同,當即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秦宇也學著王思蔥的樣子,先給蘇安白行禮,然後才仰頭開始給自己灌酒。


    很豪爽。


    一口悶。


    然後,還擦了擦嘴角。


    衝著蘇安白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就在他剛想說話向老爺子表示自己沒有任何異常隊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此時的秦宇突然感覺自己來到了另外一處世界:


    他站在火山噴發的中心點,感受著火山噴發岩漿的灼熱感;下一刻卻又出現在了冰山之上,雪崩正在推著他往山下而去;在下一刻,他又感覺在萬米的高空墜落,狂風撕扯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叫他血脈僨張;隨即又是沙漠,烈日當空,口幹舌燥……


    場景還在不斷變化。


    外界的他,在蘇月與陳知雪驚恐的眼神下,他正在經曆著某種非人類的折磨——眼皮狂煩,渾身抽搐,猶如觸電一般的舞蹈,隨後身體一僵,朝著後方“撲通”一聲倒下,身體保持著僵直的狀態。


    不僅如此,秦宇鼾聲驟起,已然蓋過了王思蔥的聲音。


    蘇月:“……”


    陳知雪:“……”


    陳知瀚:“……”


    陳知瀚當即愣住,隨即他便鬆了一口氣,心道:還好沒有喝,否則我也得中招。


    蘇安白見狀從沙發上起身,看向陳知瀚,說道:“你倒是聰明,帶著這兩個人,離開吧。”


    “好的老爺子。”


    陳知雪道:“老祖宗,他是我堂哥,如果可以的話,您就留他們住一晚吧?”


    蘇安白道:“可以,隨便找個房間,叫他們住一晚,明天離開吧。”


    陳知瀚感激地看了一眼陳知雪,與蘇安白道:“多謝老爺子。”


    “年輕人聰明些當然是好事,但是耍些小聰明,沒有什麽用出。家族的傳承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別想著貪圖享樂。年輕人就應該做些年輕人的事情。”


    陳知瀚臉色一變,連忙點頭,然後與蘇安白道:“多謝老爺子教誨,晚輩明白了。”


    說完,陳知瀚拖著兩人在陳知雪的帶領下進入了別墅中的一間客房。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蘇月忍不住問蘇安白,說:“老祖宗,您早就知道他們會喝醉,對嗎?”


    蘇安白點點頭,說道:“沒錯,我早就知道。”


    “那他們什麽時候會醒過來啊?”


    “一個明天早上,另外一個差不多要一周左右的時間。”


    蘇月:“……”


    突然,蘇月想到了咖啡廳中出現的那個中年人,於是蘇月詢問道:“老祖宗,您認識姓沈的人嗎?”


    蘇安白搖了搖頭。


    認識他的人或許有很多,但是他認識的人,基本都應該入土了吧?


    話說出口後蘇月才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問得有些太草率了,於是換了一種問法,說道,“那老祖宗,您知道龍門嗎?”


    蘇安白思索了片刻後搖了搖頭,說道:“想不起來了,以前的事情太多了,也沒有必要都記住。”


    說著話,蘇安白看了眼蘇月,目光中有些複雜。


    當初的蘇安白,為了求仙問道,凡俗中的事情哪裏會放在心上。


    蘇月卻是懵了。


    她可是還記得沈老板一說到她老祖宗時候的態度。


    而且沈老板的背景很不簡單。


    老祖宗他竟然都忘了誒。


    當年的老祖宗,到底幹了些啥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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