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血腥味夾雜著香味。


    隨後,呂祿帶著我來到了他爸爸的房間。


    剛走到房間門口,我便察覺到了一股很淡的陰氣。


    呂祿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間的門,不放心的囑咐了我一句:“一會兒動作盡量小聲一點。”


    我點了點頭。


    我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房間,除了感知到陰氣,我還聞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


    呂祿爸爸打呼的聲音有點大,這不禁讓我有些頭疼。


    因為一聽到打呼聲,我這心裏就莫名煩躁。


    打呼也就算了,他竟然還說夢話。


    我剛進到房間,他爸爸就迷迷糊糊的說了句:“來,吃,別客氣,都是新鮮的肉,嘿嘿……”


    做夢都在想著吃肉,果然是個飯桶。


    我走近一看,發現他的口水都把枕頭給流濕了。


    我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真是太惡心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呂祿的爸爸,我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麽好的耐心。


    我仔細查看了一下呂父的情況,發現他是中邪了。


    不過和普通的中邪的情況有所不同,他的情況有點嚴重,可能是因為他長期去俱樂部的緣故,沾染了那裏的邪氣。


    我拿去符篆,準備給他驅邪氣的時候,他突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我,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問我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立馬解釋道,我是來幫他的。


    結果他說了句:“我什麽事都沒有,不需要你幫忙,趕緊走。”


    從表麵上看,他確實什麽事情都沒有,但實際,如果再不清除他身上的邪氣,他就會徹底入邪,到時候就很難控製他吃生肉的欲望了。


    這時,呂祿走了進來,說:“爸,他是我朋友,我特意把他叫過來幫你的。”


    “幫我什麽?我說呂祿,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把亂七八糟的人往家裏帶,趕緊讓他走,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呂父的態度很堅定,不肯讓我給他。


    最後沒有辦法,我隻能直接把他給打暈了。


    見狀,呂祿一臉擔憂地問道:“我爸他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放心吧,我隻是把他打暈過去了,隻要清除了他身上的邪氣應該就會恢複正常了。”


    說著,我便開始動手清除他身上的邪氣了。


    “驅邪縛魅,急急如律令!”


    話落,我將符篆貼在了呂父的額頭上。


    隨即一道金光落入了他的身上,原本以為這樣就能清除掉他身上的邪氣了,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符篆竟然對他身體裏的邪氣沒有絲毫作用。


    這金光落入他身體的一瞬間,就消散了。


    “怎麽會這個樣子?”我有些不解的嘀咕了一句。


    呂祿隨即問我怎麽了?


    我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這符篆竟然沒辦法驅散你爸爸身體裏的邪氣。”


    這驅邪符,對付一般的邪氣應該是足夠用了,這種情況,我也是有些意外。


    “啊,那我爸爸還有救嗎?”呂祿擔心道。


    “有,不過你爸爸可能會遭點罪,幫我一把,把你爸爸扶坐起來。”


    我和呂祿一起,把呂父扶坐了起來。


    因為呂父的體積有些大,所以隻能讓呂祿扶著。


    我隨後坐到了呂父的前方,抓起他的雙手,然後用我自身的力量,支撐住了他的手。


    然後,我將身體裏的靈氣,傳到了呂父的身體裏。


    靈珠的靈氣,肯定能化解這邪氣。


    我剛把靈氣傳入他身體裏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他身體裏的邪氣似乎在抵抗,想要把這股靈氣逼出去。


    不過它們怎麽可能抵抗的了靈氣。


    瞬間,靈氣傳遍了呂父的身體。


    他身體裏的那些邪氣,也隨著慢慢的被逼了出來。


    經過十幾分鍾的折騰,呂父身體裏的邪氣終於全都被逼出來了。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呂祿說:“可以了,把你爸爸扶躺下吧。”


    說罷,我從床上跳了下來。


    來到客廳,我看到茶幾上有水,便倒了一杯,一口氣將一杯滿滿的水喝光了。


    “蘇大哥,我爸爸沒事了吧?”


    呂祿隨後一步走了出來,迫不及待的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你爸爸已經沒事了,不過最近不要讓他吃肉,熟的也不行。


    “為什麽熟的也不行?”呂祿驚訝地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隻是說了一句這樣做對他爸爸有好處。


    呂祿也沒有多問,隨後拿了一袋子現金給我說:“小小心意,別嫌少。”


    我大概瞄了一眼,估計有十來萬。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出手都那麽闊綽。


    我輕笑了一聲說:“不用了,你既然把我當你朋友,要是談錢就不好了。”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幫了我這麽大一個忙,這錢無論如何你都要收下。”


    呂祿非要我收下這錢,最後沒有辦法,我隻能收下來了。


    正說著,呂父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剛才我把他打暈的時候,出手過重了,他出來的時候還摸著腦袋說:“頭怎麽會這麽疼呢?”


    他應該是把之前發生的事,都給忘了。


    這也是正常的,一般人中邪之後,做了什麽事情都不記得了。


    呂父看到我,一臉驚訝地說道:“小祿,這是誰啊?”


    呂祿回應說:“爸,這位是我朋友,叫蘇川,我之前有跟你提過的。”


    呂父回想了一下,隨即笑道:“哦,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蘇川呀,聽小祿說,你是個很厲害的風水師,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


    沒想到呂祿早就跟他爸爸提過我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剛才不就見識過了,隻不過他暈過去了而已。


    “爸,你身體剛好,還是先回房間好好休息吧。”


    呂祿想讓呂父回房間休息。


    但是呂父不肯,非要見識一下我的本事。


    我也是有些鬱悶,立馬找了借口開溜。


    呂祿送我出來,我提醒他說:“記住我說的,最近這段時間,不要讓你爸爸吃肉。還有,不要再讓他去俱樂部,那裏就是人間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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