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犬千代,你這個混蛋真是的,我都已經決定戒酒了你為什麽還要在我麵前喝的那麽起勁,是想被我來一個魔王式的毆打麽!”在確立了對於飛驒國的支配之後,整個美濃和飛驒已經可以比得上如今日本岐阜縣的版圖了,雖然說這次的兩場合戰對於織田來說傷亡頗為慘重,但是最終還是開拓了領土並且贏得了擊敗武田萌虎的名聲也不算是一筆賠本買賣了,如此一來,必要的慶功之宴還是要繼續的。


    “真是的,景嗣叔,你這家夥真的是哪裏不對了麽?竟然要戒酒,這可是男人的浪漫啊,怎麽可以不喝呢,就算不喝,為什麽要把你的私藏全部送給上杉謙信那個家夥啊,給我不是……誒,痛痛痛!”事到如今能夠和景嗣依舊保持著初始那種沒大沒小關係的人實在是不多了,而且說實在的,當初的話景嗣或許還有一點點年齡優勢可以欺負一下小朋友,但是這些年來隨著他以前養著的那群熊孩子們不斷的成長,因為是長期飲用牛奶和膳食合理的關係吧,這些熊孩子們的普遍身高以及體質要遠遠超出一般的這個時代日本人的平均水準,換句話說,這些武將們比起曆史上的數值已經得到了大大加強。至少對於景嗣這種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家夥來說,武力值是可以呈現碾壓狀態的,不過嘛,畢竟景嗣也沒有白養他們,所以當景嗣生氣的扯了扯前田利家耳朵的時候,犬千代也隻是很配合的喊痛來配合一下景嗣。


    “你懂什麽啊……酒是穿腸毒藥啊,這種東西我送給上杉謙信的話,那是一種戰略性暗殺你懂麽?這種戰術你們怎麽可能理解?”景嗣一邊放開了犬千代的耳朵,一邊戴上了眼鏡開始繼續嘀咕起來,“反正隻要長期喝酒什麽的,痛經都是難免的吧,隻要這樣來削減上杉謙信的戰鬥力,那麽就一定會成功。誒,不過話說回來我最近視力也是更加差了,有一點色弱的趨勢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一點導致眼壓增高……”


    “哦哦,聽起來還真是高明的戰略啊!”對於自己的景嗣叔,犬千代很清楚用什麽方式才會讓這家夥滿意,總之就算是很不合理的話,但是隻要表麵上讚同了這家夥那麽就不會有問題,“不過景嗣叔啊,說真的啊,如果說是視力下降眼神模糊的話,你真的確定是因為喝酒太多而不是縱欲過度了麽?禦嶽山山頂的僧房啊……還真是一種有趣的愛好呢。”


    “喂喂,你這個混小子,到底在想些什麽東西啊,真是的,雖然你也已經是結婚了的人了,但是作為一個小孩子不自重還真是有一點奇怪啊,我和那條龍女還真的沒有發生什麽……唔,不過你那麽說來好像在神聖的寺廟裏做一些啪啪啪的事情還真的挺有趣的。”麵對犬千代那種是男人都懂的,就好像是留下郵箱之後再加了一句樓主好人的樣子,景嗣也幹脆的打斷了犬千代對於這種事情的妄想,雖然說什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是即使有了酒精的催化兩人之間還是沒有發生什麽十八禁的劇情。就這一點而言景嗣還是比較君子的,按照他的話說,那就是在妹子酒醉之後推倒的話那麽是不會有快感的,要推倒妹子的話,果然還是首先要從心靈一直攻略到肉體才算是真正的攻略,至於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天晚上的好機會,他也隻能來一句,“哼,推倒龍女什麽的,我才不會想呢”來掩飾吧。


    “其實景嗣叔你推倒了越後之龍的話那麽本家爭霸天下之路似乎又少了一個對手啊,本家加上越後上杉,總共加起來的石高可以超過兩百萬,這樣子的勢力,天下間也絕對沒有人可以抵擋的,緊接著上杉管理關東我們管理近畿,嘖嘖,為天下布武少奮鬥二十年啊。”


    “好了,利家,不用拿這件事情開玩笑了,上杉謙信她是有著自己信念和夢想的家夥,那個家夥的金色夢鄉,是我也沒有權利去玷汙的。我之所以戒酒的確也是有這方麵的考慮,如果有一天我能夠成功的擊敗這位關東管領小姐,那麽到時候再暢飲不遲。下麵早與其說考慮這個的話,你倒不如幫我想想接下來怎麽辦吧?尤其是主宰美濃和尾張的兩位女人,看起來都好像已經是爆種了的樣子啊。”


    不管是出於怎麽樣的目的,上杉龍女此次的救援可謂是給足了織田家麵子,禦嶽山合戰越後軍的奮戰以及在戰後對於戰利品的謙讓這些方麵,讓一向是並不太把其他人放在眼裏的織田蘿莉也開始不得不正視起了這個現在的有力盟友和未來的有力對手。因此也特地從繳獲的歸雲城金山庫存當中提取了一批黃金贈送給龍女作為出兵的軍費。而這次的話,龍女似乎是鐵了心要當一次紅領巾了,並沒有發揮那種巨龍就一定喜歡財寶的特質,而是非常爽快的拒絕了,唯一收下的還算禮物的東西,恐怕也隻有景嗣所私下贈送的那一批美酒了——拒絕了織田家的禮物但是收下了景嗣的,其實已經足夠證明了一點問題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可是這事管這事,武田家雖然敗北但是之前給織田帶來的壓迫力是實實在在的,因為這個時代糟糕的通訊體係問題,在禦嶽山合戰進行的同時,岐阜城所收到的線報當中就包括了大量的虛假消息,其中有一些更是讓織田蘿莉以及明智光秀心驚膽戰。


    “禦嶽山合戰當中,上條景嗣大人親自出陣,身受重傷後落馬,生死不明。”


    “合戰進行當中,上條景嗣大人親自進攻武田大膳大夫本陣,遭遇了赤備隊的襲擊,似乎已經被討取了。”


    “武田雖然敗北,但是景嗣大人好像失手被擒,已經被抓回了甲斐作為人質。”


    總之各種各樣的不實消息雖然是假的不能再假了,可是也足夠讓這兩個女孩子提心吊膽,夜不能寐了。在禦嶽山場上的確是戰況比較激烈,蜂須賀小六身上就多出負傷,瀧川一益也身上被開了兩個洞,就是景嗣本人也的確是被幾支武田軍的流矢射中,所幸並沒有穿透防禦而已。因此直到戰事結束之後,織田蘿莉和光秀依舊是對於武田軍這次的出陣耿耿於懷,一直在密謀著怎麽樣報複萌虎。


    眾所周知,女人是一種可怕的生物,恐怕上帝沒有給她們一個月會流血七天的負麵狀態的話她們早就重新實現女權主義社會以及母係氏族公社的複辟了。織田蘿莉以及光秀雖然的確很多地方不同,但是不可置否的是,這兩個家夥絕對是日本戰國當代女性的傑出分子,而這些傑出的女人在為了自己所心愛的男人的問題上,就會直接變成恐怖分子。


    “我們應該從濃尾平原召集大軍,兵分兩路,一路從東海道,一路從中山道一起進攻甲斐,順帶著要求信濃豪族以及上野國長野業正的呼應,這群平時一直被武田欺負的家夥一定會積極響應的,如此一來再會同上杉家,我們可以動員七八萬兵力一起進攻甲斐,以甲斐區區十萬人口,一定沒有辦法抵擋的。”


    “或者我們可以聯通上杉向北條施壓,讓他們斷絕對於武田家的食鹽供應。緊接著斷絕對於甲斐的糧食出口,如此一來隻要數年,那麽根本不用動一兵一卒就可以餓殺一國。”


    總之這樣子的瘋狂想法能夠被想得出來,那也從一個側麵說明了這些妹子果然是景嗣的後x宮啊,對於戰略上麵的凶殘幾乎是如出一轍,總之勸阻這些家夥盲目衝動,把攻略的重心從上洛改成關東才是要緊事。至少目前而言,有著關東管領之名的上杉家是享有對於關東所有大名們處斷的權利的,如果手伸得太長,這無疑就是對於這種盟友關係的挑戰。在景嗣的設想當中,將來決定日本天下的兩家必定是織田和上杉,這兩股分別代表關東和關西的武士集團將會是未來一定會兵戎相見的宿敵,但是那個時候絕對不是現在。


    “其實景嗣叔……我覺得你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是多多考慮一下自己的生存情況吧,這次的話,聽說不管是主公還是光秀大人都很生氣啊……”很顯然年紀雖然還是不大,但是犬千代對於女人這種生物的可怕多少也是知道一點的,畢竟在織田家這個由女人操持的家族裏,知道這一點也不奇怪吧。“得知你中箭了的消息之後,這兩個女人似乎都很在意啊…如果不是服部半藏大人因為護送他們回到了尾張沒有加入戰場的原因,不然作為目付頭的他一定會遭受重罰的。”


    “呃,這樣啊,那樣也沒有辦法了啊……”有點無奈的看了看曾經被箭射中的部位,景嗣有點殘念的感歎,“說真的日本戰國不好混啊,你要說我不帶頭上的話那麽就說我是膽小鬼,沒有武士氣概,但是親自帶頭上了就會被指責這是對於家人生命的不負責,難呐……”


    “其實這都是景嗣叔你自己的問題吧。”犬千代倒是似乎一點點都沒有受到這個問題的困擾,而是曬起了自己家的情況,“阿鬆就和你家的兩個不一樣,從來都是很支持我的,而且以我的武藝上了戰場也不用擔心什麽的,所以景嗣叔你應該多練……”


    “啊啊,的確啊,我是應該多練練了啊!”大人啊,其實也是喜歡逃避現實的一種生物,尤其是景嗣這種無良且無量的大人尤其是如此,在他小時候可是一直被大人欺負到長大的——悲催的是就算是欺負了逢年過節竟然不給紅包!那麽他現在也成為了一個卑鄙的大人了,並且還是經常給熊孩子們發紅包的大人,現在的話不享受一點大人的權利又怎麽可以?“不準反抗啊!現在可是在軍營當中,我是一軍主將,作為我的下屬要絕對服從我的命令!”


    嘛,其實武力值不能決定一切,至少在景嗣麵前,這句話是絕對成立的,不管前田利家到底以後會取得多大的成就,反正在這個無良的便宜叔叔手下其宿命就是成為一條被欺負的可憐汪汪的小狗而已。(.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


    如果不說其他方麵因為狹窄國土所養成的日本國民心態的問題,單純的就日本人對於宗教信仰這一點的虔誠來說,無疑大多數日本人都是極為虔誠的教徒。不過很可惜的一點就是,雖然這年頭的基督教在日本還沒有發展起來,可是佛教分支什麽的似乎也一點點不比基督教之間的改良派,路德宗,新教徒舊教徒之間的少多少,單單就是天台宗,法華宗,一向宗之間的分歧就已經很大了,並且更加可怕的是這些個法主們互相之間也似乎不是那麽對付,就比如說之後牛逼哄哄的一向宗在剛剛於山科建立了寺廟之後,就直接被臨濟宗和法華宗給燒掉了,於是這才搬到了現代的大阪,如今的石山重開了山門,建立了以後很有名的呃石山禦坊。宗教矛盾就是一種領主首要要處理的問題,不過有的時候,宗教也並不是全然帶來的都是煩惱。


    而經過了山道回到了美濃的景嗣,也稍微的享受了一把被人民愛戴的禮遇——這次的出兵雖然對於美濃來說損失頗重,數千人丟掉了性命,但是這在戰國這種朝不保夕的時代裏可能就是百姓們都對於親人的死去顯得有點麻木了吧,所以他們非但沒有抱怨景嗣的出陣。相反的還因為景嗣的勇武帶回了剩下的美濃常備眾對景嗣感恩戴德——說不定這裏麵也有一點點是因為傷亡將士的補償金的原因在裏麵吧。總之在景嗣路過了美濃的大道的時候,所見到的道路兩邊都是一些農人們自製的守路神,這些守路神的意義大概是和我國的泥菩薩以及送子觀音有點像,在得知了明智光秀已經懷胎七月即將生產的時候,領民們自發的組織起了製作這些守路神的活動,這些路邊的泥像脖子上掛著小小的一條紅色絲帶,這是為了即將生產的孕婦祈福母子平安的寓意。多年來景嗣的名聲的確是有夠糟糕的,但是作為他的妻子明智光秀的名聲卻是相當的好,以土歧氏曆來對於美濃一國的淵源,也足以讓百姓們為這位親民的第一夫人而祈福吧。


    不過景嗣除了這些祈福的石像之外,所看到的還有大批大批向著岐阜城趕著的農人們,這些人身上背著的席卷和包裹已經充分的說明了這些家夥們應該是已經收到了領主的召集令而前來履行兵役的,如此一來,對於整個美濃來說已經是第二次進行動員了,即使是在夏季不影響春耕秋收,但是這樣子勞民總是不好的。


    很快景嗣的預感就成真了,原先岐阜城前是一片寬闊的街道,連接著岐阜城下町,但是以往那種戒備森嚴並且井井有條的感覺已經全然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大片大片席地而坐的足輕們,用心看的話,還可以發現不少軍需官正在帶著足輕頭申領一些具足長槍,單單就是目測,在此地集結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兩萬人以上。


    於是懷著相當複雜的心情,景嗣也隻有一臉無奈的去見了見自己的後x宮們。


    “你們這是要逆天麽!現在是鬧哪樣啊!後x宮失火了麽?難道那麽大的事情都不需要我的批準?”不過當景嗣推開了岐阜城的天守閣大門之後,所看見的,並不是所想象當中的明智光秀以及織田蘿莉兩個人,而是許多已經正襟危坐著的武將豪族們,即使是東海道軍團的平手政秀柴田勝家似乎也已經到場了。


    “所以,隻要東海道軍團進行全麵動員,我想可以在駿河,遠江,三河召集兩萬人以上進行作戰,畢竟當初在今川治下的時候就是那麽一回事,然後配合濃尾全麵動員的四萬人,我們可以用雷霆萬鈞之勢掃平甲斐。”


    織田蘿莉,哦不,現在已經升格為了織田女王的家夥,戴上了景嗣眼鏡的備用品,正用太刀戳著一副懸掛著的大幅日本地圖講解著什麽。


    “至於北條家,不,北條家不用擔心,上杉謙信一定會在上野國替我們牽製住他們,那條越後之龍的攻擊並不是那些今川鬆平餘孽可以抵抗的,接下來信濃的豪族也會支援我們的行動,聯絡村上義清的使者已經在路上了。”


    “並且我認為,其實武田的信濃先方眾真田幸隆也不是那麽可靠,有攻彈正之名的他在本家出陣飛驒的時候卻以領地守備作為借口在信濃沒有伴隨出陣,足可以見到這隻明顯就是一隻老狐狸,不妨也可以派人聯絡一下試試寢反他好了。”明智光秀雖然已經有了身孕,但是這很明顯不影響她那顆聰明大腦繼續謀劃策略,穿著一身素色和服的她也是一本正經的說出了不得了的話。


    “可是我認為甲斐人的決心還是很堅定的,如果我們大軍進入山道,說不定他們會采取類似於在井水中投毒之類的策略堅壁清野進行抵抗,如此的話在軍糧不足的現在我們是沒有可能取得勝利的啊。”聽到唯一還算是正常的平手老爺子的明智發言景嗣幾乎是要激動的哭出來了,總算可是有一個正常人了啊。


    “這個沒有問題,如果進攻甲斐,在下願為先鋒,一定能夠攻下躑躅崎館,為景嗣殿下報仇雪恨!”


    “夠了啊……雖然說肌肉兄貴柴田勝家殿下你能夠那麽說我是很開心,但是就是這樣我還是一個直男啊,而且就以我們的交情來說,你答應得那麽快不覺得有點詭異麽?好歹給我換個借口啊!”對於自己的被無視,景嗣終於是忍不住了大聲爆出了自己的想法,隻不過就算是如此的分貝,得到的也僅僅是織田蘿莉的白眼而已,


    “哦,色狗啊,回來了就坐好,我在商量怎麽攻略武田給你報仇呢,你給我好好聽講,這次的話你還要出征。”十分稀鬆平常的指了指下首的一個座位,織田蘿莉倒是以一種平時所難以見到的氣勢在演講。


    “武田家,僅僅是一個以軍隊窮兵黷武立國的大名家,對於這種人,隻要我們接著這股東風,不管是甲斐之虎還是甲斐之貓,統統的都隻會臣服在我的軍旗之下。”


    “可是大殿……我們畢竟還是沒有足夠的軍糧啊。”另外一個屬於正常人的服部半藏也發話了。


    “……”服部半藏的話,雖然說相當簡單,但是似乎還是戳中了還處於興奮狀態的織田蘿莉什麽奇怪的地方了,剛剛還在眉飛色舞的一番“信長的完美軍略教室”的眼鏡娘信長於此刻沉默了良久,然後回到了座位上默默的脫下了原來屬於景嗣自己的眼鏡。“景嗣,光秀,半藏,政秀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很順從的,其他大大小小的織田家武士們退出了天守閣,然後自覺的把門關上了,不過景嗣總覺得吧,這個場景好像似曾相識的樣子。


    “那是一個命令!對於武田家的進攻和複仇這是一個命令,你們怎麽能夠無視我的命令呢!我很悲憤!非常悲憤!普通農兵們無法進攻就算了,就連常備都不行!這些都是一群不忠不義的懦夫!”用著不同於平時蘿莉型態的所罕見的威嚴感,織田蘿莉聲嘶力竭的開始了自己的咆哮。


    “大殿……不可以侮辱武士。”平手老爺子出聲提醒。


    “懦夫,叛徒!飯桶!”


    “大殿……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些說不能進攻的武士們都是織田家的敗類!”在桌上摸索了一番之後,織田蘿莉還是把景嗣的羽毛筆給丟到了地上,順帶著墨水灑到了地毯上,讓景嗣有點心疼,“沒有榮譽感!在織田家混了那麽多年,之學會了怎麽用筷子在蓋飯上挖一個洞,緊接著把雞蛋倒進去而已!這群家夥甚至就連在蛋包飯上寫上自己的名字都不會!”


    用力的敲了敲茶幾,但是很不幸紅木茶幾的反作用力讓某隻憤怒蘿莉感到了疼痛,“常備組建了多少年了?這些大將們隻是會阻礙我的戰略進行,我早就應該讓他們都切腹!就像……景嗣,那個……是就像什麽來著?”


    “嘛,主公,這都記不住,是史達林啊!”有點無奈的摸了摸額頭,景嗣回複了已經忘詞的蘿莉。


    “哦哦,我早就應該讓他們都切腹!就像史達林所做的那樣!我從來都沒有親自下過廚房,但是我靠著景嗣征服了整個東海道!叛徒,我開始就被你們所背叛,這是對於濃尾人民所不可饒恕的背叛!我阻止你們這些叛徒一輩子都吃不到寫上自己名字的蛋包飯!”


    “好啦好啦……這樣沒用的……而且在意蛋包飯上有沒有自己的名字的人也隻有你一個吧。”事實上織田蘿莉這番聲情並茂的演出可以說是一點點效果都沒有起到,對於景嗣山寨的元首憤怒學習她顯然還是不到家——換句話說,你見到一個萌係眼鏡娘蘿莉在你眼前上竄下跳的喊著什麽蛋包飯還會忘詞的話,那麽也應該除了萌之外不會有其他感覺了吧。“半藏,還有平手老爺子你們也出去吧,主公我會來親自搞定的。”


    “呐,那麽年輕人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年輕人自己解決了。”上了年紀的平手老爺子也似乎日漸有些力不從心了,至少對於織田蘿莉的活力十足而言,他已經無力應對。


    “好啦,我的主公大人,那樣是學不會啊,這樣子的憤怒是不會有用的啊。”景嗣的合上了天守閣大門,然後尷尬的笑著回到了正座上,反正在場的已經都是自己後x宮了,隨意一點點完全沒有問題,一手拉過織田蘿莉,一手把光秀攬在懷裏,頗有一種你們都是我的翅膀的架勢。


    “為什麽嘛……色狗你平時不就是用這一招的嘛,然後隻要這樣子手下的那群人就會好好聽你的話呢。”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這一句話用在織田蘿莉身上是最適合不過的了,稍稍象征性的做了一點點抵抗,但是最後還是相當順從的在景嗣懷裏舒服的蹭了蹭——景嗣的外衣材質還是相當柔順的,所以的確是會蹭起來很舒服……吧?


    “那是因為你不會神之顫抖啊……不不,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有點被帶過去了的趨勢,還好及時更正,“本家的上洛戰略是不會改變的啊,至於甲斐那裏的話,會有上杉謙信去解決的,關東管領管理的是關東八州十國,如果我們越權的話可以視為對於盟友的一種挑戰,況且擊敗武田信玄的榮譽,上杉謙信也絕對不會放棄的。”


    “但是那個家夥實在是太過分了啊……你差點不就是回不來了麽。”


    “嗯,這一點我不得不同意大殿的說法呢,要不是運氣比較好,說不定夫君你就看不到孩子出生了。”


    “光秀你湊什麽熱鬧啊……但是給我冷靜一點點好麽,多少多考慮一點其他的事情吧。”繼續采取著摸摸頭戰術來降低兩個妹子的憤怒值,景嗣盡力的想著措辭,“我啊,的確是要承認在禦嶽山合戰的時候真的還真是滿危險的,武田家的赤備都是一群變態麽?流鏑馬的功夫那麽好,要不是質量過硬的鎧甲,真的搞不好會被射成刺蝟啊。”


    “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你以為我想啊,那種時候如果我不帶頭,難道指望手下的那群武士們?不管是利家還是清興,他們的聲望都不足以擔任這個位置啊。你們懂我的,我這種人就是貪生怕死的家夥,要是有機會我才不會那麽做呢。”


    “嗬,這才像是色狗嘛,我還想什麽時候我家的色狗變成了鬥犬了。”


    “夫君,雖然你說的很沒有武士氣節,作為一個武士的角度來說,我是應該駁斥你,但是作為妻子的話,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出什麽事情才好,就這樣是我對你的唯一要求……”


    “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麽,用得著這樣麽?”能夠治愈戰士創傷的並不是什麽美酒財富,這些戰利品唯一的作用就是麻痹戰士緊張的神經,而從來不會治愈他們。唯一能夠做到治愈一個戰士的,那就是他們的家人,就這一點而言,許多人都是這樣的——斯巴達之鬼奎托斯,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以及某個女兒控阿修羅,毫無疑問,景嗣也不例外。再多的功業不能裹屍,弑殺神靈也好,拯救世界也好,對於他們來說這隻是自己的義務而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被人辱罵他們不會感到憤怒,被人讚揚他們也不會感到喜悅,畢竟那種東西的話,他們所遇見的還少麽?恐怕早已經習慣並且不會在乎了吧,而唯獨他們的家人,是這些孤膽爺們唯一的牽掛的寄托。隻要是為了家人而戰,這些人才能發揮出無限的勇氣吧。


    “你們知道的啊……我這個家夥,從來就不勇敢,但是很多的時候,並沒有辦法再縮在後麵的時候,還是要站出身來的啊,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說我大男子主義也好,說我中二也好,但是我這個懦弱的廢柴也是有自己想要堅持的事情的,至少我認為,一個男人在倒下之前,他所守護的東西是絕對不能夠受傷害的。”景嗣繼續撫摸著兩人柔順的發梢,述說著自己的情感。“日本武士的文化,我大概是永遠都不會懂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我是明國人嘛,而且我也從來不想成為一個武士,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是不會再過了的,畢竟殺死敵人讓自己的手上沾上鮮血,多少還是會有心理負擔的。”


    “可是如果說你們日本武士們,每一個武士都有自己的武士之魂的話,那麽我想我也有自己的武士之魂吧,我所堅持的東西啊,就是一旦決定好的東西,就要拚上性命去守護,你們是我最重要的寶物,所以,為了你們的話,多麽危險的地方我也敢去一去呢。”


    “嘛,不說了……不過你們不覺得這次回來的時候,你們忘記了什麽麽?”


    “歡迎回來,色狗/夫君。”


    “我回來了,我最重要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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