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操啊,這是一件貴重的東西,想必是在網上呆久了,再多的論壇也難免膩歪,可巧有個紅白露腋巫女靈夢,單倒是一個巫女也就罷了,偏偏還是一個掉節操的家夥。奇就奇在這點裏,不知是什麽時候,但凡網上混久了的家夥必然會掉光節操,若便是丟了那種東西,那自然是極好的,還留下一點裝裝樣子,倒也不服恩澤。


    好吧,自重說人話,總之但凡是經曆過現代網絡生活的家夥們,能夠保證自己的節操完整從網上全身而退的那基本上是沒有的,尤其是類似於景嗣這種曾經常年出沒於各大論壇調戲各路妹子鸛狸猿甚至是基佬的家夥,節操這種東西還指望他能有保留的話那就是不得不說實在是太天真了,畢竟剛開始有節操的人做一些沒有節操的事情還會覺得不習慣,不過時間久了吧,就會發現每天掉一點節操是很有快感的事情,甚至是一天不掉節操就會覺得哪裏不對有點不舒服。如此一來,於情於理,景嗣的確是應該發揮陳世美以及伊藤誠精神,當場大義淩然的表示改過自新投靠武田主體思想,為甲斐先軍政策做出貢獻,一定幫助萌虎平定天下才對。


    但是所謂節操這種東西,因為帶著會覺得占地方而丟掉的話,不撿回來是不行的,而景嗣這個時候,也是非常認真的回答。


    “啊啊,剛剛我聽到了提示音,我的好友節操君已經上線,所以,真是抱歉了呢,武田大膳大夫信玄公主,對於這種事情,我是沒有辦法接受的,無論如何的話,我也隻是作為織田家的武士存在,雖然對於武田家我還是有不少好感的,可是如果一定要站在對立麵的話,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呢。”


    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景嗣撿回來丟掉已久的節操這樣拒絕了武田萌虎,的確是解決了不少人的煩惱,首當其衝的,就是前田利家和丹羽長秀這樣的準信長派人士的問題,要是景嗣手下的那些直屬家臣倒是還好,隻不過是換了一個人叫一聲大殿而已。但是對於尾張派的人來說就絕對不是那麽回事了。犬千代雖然的確是景嗣情同叔侄,但是前田家畢竟還是效忠於織田家很久了,這樣的關係要遠遠的比和景嗣的更加親密以及源遠流長,尤其是從小就是織田蘿莉玩伴的犬千代,其被稱為阿犬的原因,除去驍勇善戰之外對於織田蘿莉的忠誠也就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因為景嗣投靠了武田而放棄了對於織田蘿莉的忠誠的話,那麽難以兩全的這家夥或許會打算在此地戰死也說不準,現在景嗣的選擇,至少是給了他一個不用做艱難決定的機會。其實這些還都是次要的,在景嗣沒有看見的地方,濃姬手心裏緊緊握著的一把手銃也在他拒絕了萌虎之後慢慢的放開了,看來剛剛真的稍有不慎就有喪命的可能呀。事實上要謹記,作為一條線上的男主角卻一直想著攻略另外一條線上的妹子,其後果必然是被送進老虎道場,就算是要攻略,那也是在開個ova或者來個第二周目對不對?


    “為什麽……你覺得信長那個家夥哪裏會比我有才能麽?還是更加美麗?不管是作為一個聰明人又或者是作為一個男人,你都沒有道理這樣選擇吧!”說到底,不管武田萌虎到底怎麽樣的功利主義者,她是可以為了武田家的家名犧牲自己的一切,包括名譽和個人的幸福,但是刨去一切之後,她也不過是一個同樣有著嫉妒心有著小小驕傲的女孩而已,一個上條景嗣值得她做到這樣,其中當然也有對於織田蘿莉的羨慕嫉妒恨在裏麵,麵對靜思斬釘截鐵的拒絕,她也很自然的追問起了原由。


    “其實你說的也不是完全的沒有道理,我的主公啊,啊,就是那個尾張的大呆瓜,說是呆瓜其實一點點錯都沒有,我個人就覺得很貼切很實在,笨笨的,智商上比起半兵衛來說差多了,武力上也不是和咱家島清興是一個數量級的,政治手腕玩不過我家的明智夫人,就連情商恐怕也沒有她的百合夫人濃姬高,真是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哪裏好。”帶著吐槽的意思,景嗣扶了扶頭上的盔甲,估摸著等下放下來之後騎士麵罩會不會很悶,解答著武田萌虎的疑問,一麵打了個手勢從島清興手中接過了“遠離穢土,欣求淨土”的大旗。“可是這沒有什麽重要的吧,如果一個家主智商比謀士高,政治比奉行高,武力比武將高,那麽充其量也就是全能型萬金油,德智體美勞不科學的全麵發展了而已,有什麽值得驕傲的麽?那樣的話,當家主幹什麽?還不如隨便勝任其中哪個職位都好,犯不著成為家督這種職業的吧。”


    “所以你聽好了,所謂家督,她所要做到的事情就是家督而已,當當吉祥物有什麽不好的麽?反正就是這樣的織田家還是欣欣向榮啊。凝聚人心的義務她已經起到了,剩下的就是家臣們的義務了,現在的織田家少了誰地球都是一樣轉,都有人可以替代,但是唯獨少了這個最沒用的家督,那麽就會立刻分崩離析,也正是這種原因,所以我才會站在這裏,把她從你的追擊下救出來。”緩緩的抽出了太刀,景嗣學著像一個真正的武士那樣看淡生死,隻注重沙場上的勝負,但是努力過後,最終卻還是放棄了,他不是那麽勇敢並且狂熱的人,他也僅僅是一個注重自己生命並且小市民心態滿滿的家夥,很多事情,他做不到,但是為了一些人,他必須要做到。“順便說一句吧,之所以拒絕你的理由,還有很多呢。比如說我這個男人的確是稍微有點變扭受,喜歡被動,但是更多的時候,我還是比較喜歡發揚一下男子氣概的,在那麽多人麵前想要包養我的話,那麽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可不是什麽小白臉。而且,我最討厭了這種女孩子明明不喜歡我卻提出交往要求的情況了,就算是要娶你,這種事情未必我做不到,但是肯定的是,如果我要娶你,那麽一定是在占領了甲斐,攻下了躑躅崎館之後。”


    “全軍進攻!”熱臉貼冷屁股,講的也就是那麽一回事吧,在覺得自己雙重受辱之後,甲斐姬無慘,哦不,是武田萌虎發飆,當即就把頭上的青銅鬼首麵罩重新戴上,並且帶著怒意誓要把這個不領會少女情懷外帶著不識抬舉的東西碾壓成渣,“讓你在武田家的軍隊麵前顫抖吧,不過我不會殺你的,我一定會讓你意識到,你錯的很徹底!”


    “趕緊上!把那個家夥給我幹掉!”武田萌虎說是生擒,但是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那麽想的,其中一個剛剛因為景嗣拒絕了萌虎的“虎式求婚”而暗暗感到高興的山本堪助就是典型的例子,雖然她也為景嗣的大義淩然拒絕給了她更多逆襲自己的主公,創造一段百合之戀的機會感到由衷的感謝這個家夥,但是嘛,感情永遠是自私的,為了排除這個很可能讓武田萌虎成為異性戀的家夥威脅,山本堪助還是覺得把眼前的家夥給幹掉比較好,畢竟性別不同怎麽結婚?


    武田家的法螺號,終於又開始響起,雖然說前線有著放馬柵作為緩衝,但是那種緊逼而來的氣勢依舊讓負責守備的士兵們感到了莫大的壓力,武田在攻克第一陣的時候所用的騎兵馬力還沒有恢複,因此動用的是大量的步兵進行進攻,至於騎馬武士們也已經下了馬充實陣線,這一點東西方還是比較相同的,沒有什麽沒有了馬就沒有辦法作戰的例子在,騎士們都是馬上馬下都一把好手的典型,這就和日本文藝言情片一樣,騎兵和步兵並重,有的看就很好了,在乎有沒有馬做什麽?


    “景嗣叔,你真的夠爺們啊!”豪族們的軍勢已經被打殘了之後,頂上去的已經隻有主力了,雖然前有攔路虎,後也有攔路虎能不能逃生已經隻能看上天的意思了,可是抵抗最終還是要做的,也虧得這些人馬畢竟是各個家族們的精銳,最終依舊還是頂住了逃生的欲望選擇留在原地進行抵抗以維持自己武士的榮譽,又有一段日子沒有見的前田利家這個時候也是策馬趕來見了見自己的景嗣叔,在絕地當中,可能每一個人的感情都會表達的更加真實一點吧。“不過放心好了,作為你的弟子的話,我也不會是什麽孬種的,你都不怕,我作為武人的話一定會陪你奮戰到最後的。”


    “景嗣叔,能夠得到你的教誨,我真的很榮幸呢,雖然還沒有得知你的真正施政之道,可是作為晚輩,對於你表現出來的氣節我米五郎做也是敬佩萬分,我會留在這裏到最後一刻的。”這次出陣,丹羽長秀本身是並沒有什麽戰鬥力理應待在後方的,可是因為要動員一切可以動員力量的緣故,丹羽家的直屬武士們上了戰場他這個當家主的自然要負責指揮,米五郎左這個純粹的文職人員,文質彬彬儒雅有禮,可能砍起人來比景嗣這個發了狠的死宅還要弱上一點吧。


    “能追隨主公到這裏,我也很開心。想必大家都是那麽想的。”如同最後一戰之前大家集體領便當的死亡g一樣,就連島清興也是帶著一臉治愈的笑容開起了她所不太擅長的玩笑,“真是的,如果是之前說主公喜歡在下的話,那麽直接說不就好了麽,犯不著那麽拐彎抹角的,說不定在下會答應的呢。現在好了,惹大殿生氣了的下場還真是嚴重呢,這次的話,我們可能都要在這裏結束我們的武士生涯了,主公你還真是不講信用呢,說好的帶領臣下見識到星辰大海那邊的景色呢?”


    “喂,你們都夠了啊,給我放輕鬆一點,誰說我打算死在這裏了啊,不知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我還沒有實現我的野望之前怎麽可以死,誰說我不怕死的啊,老子怕得很啊!”不同於那種悲傷和文藝的氣息,剛剛還義正言辭的家夥現在卻化身為了平時那樣的小家子領主,一手揪住了犬千代的耳朵不放,一手敲了敲米五郎左的腦袋,開始了大聲的嗬斥。“混蛋啊,犬千代你要給我記住啊,沒事不要提死不死的好麽?年輕人年紀輕輕的打算讓你叔父白發人送黑發人還是怎麽樣?到時候你叔父肯定怪我教壞小孩子了啊,敢不敢不要那麽笨,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你家阿鬆啊,作為男人這一點最起碼的責任感都沒有怎麽可以,為了家裏人都不準死,明不明白?還有米五郎左你這個文職人員來湊什麽熱鬧?真是圖樣圖森破,一點點臨危不懼的氣度都沒有,你啊,要記住,作為知識分子的話一定要最後才可以掛,你又不是黨員,衝那麽前麵急著交黨費麽?”


    “還有啊,清興你也是的,和小孩子們瞎胡鬧,真是的,好好記住你的職責啊,可能我是挺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生的,等到戰後我再表白的話你看看能不能就通融通融答應了吧,不過現在,你得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等下記得保護好半兵衛和濃姬她們,這些家夥啊,就全靠你了,一定不能讓她們受傷。”


    “真是的,人人都想活下去,但是如果要以犧牲很多東西為代價換取苟活的機會的話,那麽這種生存我寧可不要,”自嘲的戴上了騎士麵罩,景嗣不禁回憶起了還沒有穿越前的自己,那是多麽一副可悲的嘴臉啊,曾經無數次的認為自己能夠擺脫命運的束縛,好好的做自己,但是到頭來也隻是發現自己僅僅是命運的傀儡,到最終都沒有擺脫原來設定好的軌跡,如同傀儡一般言不由衷地笑著,言不由衷的活著,那樣的生存,真是太累了,得到了第二次好好生存下去機會的他,已經決意不會重蹈之前的覆轍。“對步兵的話,柵欄的作用也已經不大了,等待鐵炮隊失去了作用,我們就直接推倒防馬柵,然後正麵突圍殺出一條血路直達飛驒,共鳴劍下去,生路亂中求!”


    正當景嗣已經抱著必死之誌準備殊死一搏的時候,在不遠的地方同樣也有一行軍隊火急火燎的進行著行軍,小山田信有雖然不是什麽名將,但是那時因為這家夥在本來應該發生於明年的戶石崩當中過早死去的關係導致才能沒有辦法發揮,要是論真本事,這家夥絕對不可以小瞧,終於在擊潰了這五百人和戶隱忍者配合的軍勢之後,織田蘿莉已經是看著懷表接近了暴走邊緣,比起預定會合的時間,她已經晚了很久了。


    “真是的……堅持下去啊,色狗。等我回來!”


    (黑暗料理完成,鹽和糖搞錯的鯛魚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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