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凝聚武王法相,那不是要穩了?”


    張景壽聽到這裏,頓時眼前一亮道。


    “隻是有可能,並不是一定。得看你兄長符不符合武王法相,不是你凝聚了雷震子法相,你兄長就一定可以凝聚武王法相的。”雲中子解釋道。


    而且也得看你凝聚了之後,會不會被誅殺。


    現在凝聚了武王法相的人就像是一頭雛鳳,有氣運加身,很難斬殺,一般人想要嚐試斬殺,都會以失敗告終,甚至可能一步步地促成雛鳳成長,但截教四大大羅金仙都不是一般人,如果親自下手的話,是有可能提前斬殺的。


    “也對,不過周武王是怎樣的人啊,和我二哥相似嗎?”說到這裏,張景壽瞥了眼紀仁道。


    “和你二哥不完全相似,但和你二哥現在的法相劉備相似度高達九成。”紀仁道。


    曆史上的周武王和漢昭烈帝劉備的相似性隻能說一般。


    但有一個微妙的事情,那就是絕大多數人了解這兩位,都不是從曆史上了解的,而是從演義中了解到的。


    然後就很有趣了。


    一個是一心造反,苦心孤詣,三代人謀劃,滅了大商的周武王,一個是遊俠之風,鞭打督郵,為了兄弟,一怒興兵的蜀漢昭烈帝,結果到了演義裏,比宋仁宗還慈悲。


    形象幾乎完全統一。


    仁慈、受百姓愛戴、能納忠言、禮賢下士、愛哭,仁義得近乎虛偽,以及最關鍵的無能!


    大抵是因為這樣的形象,符合古代儒生夢想中的明君吧。


    聖天子垂拱而治嘛。


    君王是沒有能力的,要聽臣子的忠言,將權力下放給臣子,要禮敬臣子。


    別說是姬發和劉備了,就是初唐實實在在的第一戰神,軍功之大,封無可封,無慣例可循,最後被封為天策上將的唐太宗李世民,在演義裏,也是個打仗不怎麽樣,需要人來救的皇帝。


    當然,也可能是他們想象不到那些能打的皇帝到底有多能打。


    不過不管怎麽樣,姬發和劉備的形象真的是高度重疊。


    劉備就不說了,三國演義剛開始時候,他的人物描寫采用曆史描寫“喜怒不形於色”,然而三國演義寫完之後,他在民間的形象,大抵可以用一句諺語來概括“劉備的江山——哭出來的”。


    說真的,老羅回過頭來看看自己寫在最前麵的人物描寫,也不知道良心會不會痛。


    至於姬發更別提了,演義裏的劉備起碼還有慧眼識珠,找人用人的能力,他的手下都是自己找過來的,敢打敢拚,而封神演義裏的姬發就是個純純鐵廢物。


    所有的家業都是他老爹留下來的。


    而他一個要造反的人,看到殷郊被闡教的人拿下行刑的時候,他去下跪,說拜見王子,後來羅宣火燒西岐城的時候,他作為西岐之王沒有積極地去組織人去抵禦,而是跪在宮殿前,向天告罪,說他無道,就滅他全家吧,不要傷害西岐的子民,說完之後,俯伏在地,放聲大哭。


    哦,對了,他們兩個勢力之中都有個相父。


    從這個角度來說,周武王雖然叫武王,但他在封神演義裏麵的能力其實和阿鬥是差不多的。


    雖然最後結局不同,一個成為周武王,一個成為安樂公,但這和他們的能力沒有絲毫關係。


    隻不過是因為曆史的結局已經定了,那時的演義不能篡改結局。


    隻不過考慮到曆史原型方麵,所以相對來說,還是更貼近於劉備。


    “這麽高。”張景壽一臉驚訝道。


    “相似是高,但能不能得到,還要靠你二哥自身的本事。”紀仁道。


    “如果說這樣子成立的話,那我大哥他們會不會也能得到什麽法相加持?雷震子他兄弟們都有什麽法相啊?”張景壽好奇道。


    “不要想多了。如果說你老爹和雷震子的義父還有相似的話,伱大哥和雷震子的大哥毫無關係。”紀仁道。


    雷震子大哥是麵對九尾狐威脅,寧死不屈,死後封神成為紫微大帝的伯邑考。


    然而張景壽大哥,魏王那個家夥和伯邑考有半毛錢聯係?


    你能想象曹操麵對妲己誘惑,寧死不屈,堅持不肯獻身,然後被妲己給千刀萬剮了?


    開玩笑。


    那是妲己啊,千古妖姬,紂王的王後,人妻,美女!


    曹操能忍得住?


    還寧死不屈?


    要留清白在人間?


    “這樣嗎?”張景壽腦袋微微搖動,努力地做出思考的模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一件事,現在不是秘境當中,現在紀仁在,他為什麽要動腦呢?


    “那我們現在下一步該怎麽做呢?”張景壽直接問道。


    “現在我先問你,你在秘境之中有看到輕語她們嗎?”紀仁問道。


    “沒有,我和呂尚一起進去,但是進去之後,沒多久就和呂尚失散了。空間扭曲,我在裏麵就這麽一路地找法相,有遇到過一些人,但沒有遇到喬輕語她們。不過老紀你放心啦,我都沒事,她們一個個實力比我高,運氣比我好,不可能出事。”張景壽道。


    “但願如此。”紀仁歎了口氣道。


    按照常理來說,她們應該要出來了才是,而他在她們進去之前,都給了她們玉符,如果出來之後,直接捏碎,他就能有所感應。


    但到現在為止,一個感應的都沒有。


    “是凡間的姻緣?”雲中子在一旁輕聲問道。


    “是。”紀仁直言不諱道。


    “不必擔心,我剛才替你算了一卦,短時間內,沒有什麽劫數,也不會遭遇什麽悲苦。”雲中子道,就是桃花煞多了些。


    不過不是劫,便不重要。


    “多謝師伯。”紀仁聞言頓時麵露歡喜之色,當即朝雲中子行禮道。


    “師尊還會算命啊?”張景壽驚奇道。


    “自然,為師修行已不知多少元會,縱是滄海桑田、石爛鬆枯不過當一秋。煉器、推衍、煉丹、符籙、陣法、神通等,為師均有涉獵,其中以煉器和推衍聞名。你想學,為師可以教你。”雲中子溫和道。


    “不,師父,我腦子笨,學不會這些東西的,我就會打架。而且師父會了,就是我會了嘛。”張景壽憨憨地笑道。


    “好,等回去之後,為師傳你流雲棍法,再教你如何禦使雷法。”雲中子見狀也笑道。


    赤子之心,甚好。


    “不過,師父,弟子這次不是一個人來,還有家人朋友,不知道他們近來如何?還請師尊幫忙算一算。”張景壽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道。


    雖說平時天天做大孝子,但對齊帝還是關心的。


    “好,我為你算一算。”雲中子手指掐算,半晌後,笑道,“無礙,你近來也沒有什麽災厄降臨,想來也不會有親人出意外。”


    “那就好。”張景壽聽了之後大大地鬆了口氣。


    “好了,既然現身了,就沒法隱藏了,隨我去見見你們的師叔伯們吧。”雲中子看著紀仁道。


    他之前帶著紀仁偷偷摸摸地進來,不去見廣成子這些人無妨,但現在都現身了,還不過去,那就不合禮數了。


    紀仁帶著張景壽,一左一右地跟在雲中子的身後,好像左右護法一般。


    張景壽第一次來到仙界,還多了個師父,好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打量著四周。


    而紀仁則是悄悄傳音給雲中子道:“師伯,你剛才算出什麽來了?”


    方才雲中子掐算的時候,麵上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雖然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莫說張景壽,便是紀仁沒有天眼的話都無法窺測得到,但湊巧的是,紀仁有天眼。


    雲中子必然是算出了什麽。


    聽到紀仁的傳音,雲中子麵色稍變,旋即傳音道:“景壽近來沒有生死大劫,但的確有災厄降臨,兄弟鬩牆!”


    兄弟鬩牆?


    聽到這四個字,紀仁麵色也是一變,親兄弟還是結義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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