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封爵了?”


    紀仁兩人為下江南做準備,勤奮修煉,但外界該發生的還在發生。


    靈寶派公然進攻太昌書院,造成京城動蕩,齊帝責令靈寶派賠償太昌書院重建的所有費用。


    太昌書院學子公然刺殺玄門高道紀仁,革除功名,鄭長鬆身為大儒,卻包庇縱容,令前往妖氣長城鎮守。


    兵部尚書陳立身身在院中,不僅沒有緩和矛盾,主持公道,反而推波助瀾,外放知州。


    而紀仁冊封鎮國公,喬輕音封貞義伯。


    威遠伯府,喬夫人送走了傳旨太監之後,仍舊滿臉的不敢相信。


    “對,封爵了。”威遠伯聞言卻歎了口氣道。


    “怎麽了?看到女兒封爵,和你爵位一樣,不開心啦?”喬夫人看著威遠伯道。


    “唉!我哪裏是為了這個不開心,輕音爭氣,應該的,要是可以的話,我這個爵位給她又何妨呢?主要是,你沒發現仁兒和音兒之間有些不對勁嗎?”威遠伯皺著眉頭道。


    “不是,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怎麽判斷的?怎麽不告訴我?”威遠伯道,合著就我一個人不知情。


    這個身份是不是顛倒了。


    有了紀仁做對比之後,喬輕音又怎麽會看得上其他人?


    “別說音兒了,就是語兒,去年回家的時候,對仁兒的態度也截然不同。你以為現在沒有你的婚約,他們就不會在一起了?”喬夫人道。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仁兒和你以前的仁兒能一樣嗎?十九歲,誅天王,封國公,前途無可限量,而且待人真誠,德才兼備,這樣的人,做我們女婿,是我們的福氣。但這還不是關鍵,真正的關鍵是,是音兒看著仁兒一步步成長到這個地步的,你以為有了這樣的人做對比之後,音兒還能喜歡上其他人嗎?”喬夫人道。


    “那得看仁兒、語兒、音兒的意思。若仁兒和語兒彼此之間沒有感情,換一下婚約便是,紀大哥也不會因為這個怪罪你,若是仁兒、語兒有感情,那麽一並嫁了也未嚐不可。”喬夫人道。


    威遠伯聞言一愣,倒是忘了這個。


    “所以語兒、音兒都嫁給仁兒?”威遠伯忽然有那麽一丟丟不是滋味。


    “我是說……等等,你知道仁兒喜歡音兒!”威遠伯聽到喬夫人說“有什麽不對勁”還道喬夫人不知道,正要解釋,等聽到後半段的時候,才猛地反應過來不對勁。


    不是我一直促成婚約,夫人你拒絕的嗎?


    “若是兩年多前,別說是音兒,便是有婚約的語兒,我也想辦法破壞。想娶走我兩個女兒,美得他,不打斷他兩條腿算好的。”喬夫人道。


    “一並嫁了?”威遠伯聽到這裏,神情更是古怪,目光上下打量著喬夫人道,“你是我夫人嗎?”


    “自然。老爺不會到現在才知道吧。”喬夫人看著威遠伯,那目光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那現在?”威遠伯問道。


    “我不是你夫人,伱還想找哪個狐媚子入府不成?”喬夫人沒好氣地瞪了眼威遠伯。


    “那自然不是,但這一並嫁了,我說還差不多。”威遠伯道。


    “有什麽不對勁。仁兒雖然浪子回頭,但少年好色,和語兒兩地分居,又和音兒青梅竹馬,朝夕相處,愛慕音兒,再正常不過了。”喬夫人道。


    這話是從你嘴裏能說出來的?


    “那怎麽辦?給仁兒定下婚約的是語兒,不是音兒啊。”威遠伯苦惱道。


    “很早之前,便有這種感覺了。怎麽判斷,男女之間的事情,老爺太過遲鈍,想來是感覺不到的。這種事情也不好說。而現在證實了,若非心存愛慕,又怎麽會為了音兒,鬧出這麽大的動靜,甚至拚著國公的爵位不要。”喬夫人道。


    “這要看他們三個人的意思,你就不用管了。你那婚約早該廢棄了。”喬夫人道。


    “我怎麽感覺你挺支持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威遠伯看著自家夫人道。


    “我是為他們好,也是為你好。你想若是音兒嫁給仁兒,以你的身份,到時候語兒生的孩子姓紀,音兒生的孩子姓喬,喬家香火有了延續,還有紀家血脈,你不開心嗎?”喬夫人道。


    若是沒有意外的話,喬家是喬輕語嫁人,喬輕音招贅。


    但這年頭哪個有本事的少年願意上門做贅婿的?


    而喬輕音眼高於頂,若是一般人,她也是看不上的。


    還有喬輕語的婚事,以往紀仁不成器,喬夫人看不上,但如今紀仁太成器了,又擔心自家女兒能不能降得住了,畢竟如今想往紀仁身上蹭的絕不在少數。


    而喬輕語太大度,默默不爭的。


    所以,兩個人的婚事,喬夫人都擔心。


    現在好了,輕音的婚事解決了,而輕語大度,輕音可是會動手的。


    完美解決。


    也因此,對這件事情,其實喬夫人挺樂見其成的。


    威遠伯皺著眉頭,好像是這個道理。


    隻是兩顆白菜都爛在一口鍋裏了,這也就是這是紀仁,要換一個人,威遠伯分分鍾教他做人。


    “好了,知道了,也當什麽都不知道,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喬夫人淡然道。


    女子成婚不是小事,她對自家兩個女兒的婚事都挺擔心的,但嫁給紀仁,等於沒出府嘛,這樣她隨時都可以管。


    威遠伯坐在原位上,思考人生。


    好一會兒之後,就聽到外麵一陣喧鬧聲響起,威遠伯皺了皺眉,喚來管家詢問怎麽回事。


    “將軍,靈寶派的人進攻太昌書院,高密公被罰去戍守妖氣長城,儒生們覺得高密公無辜,特意來求見將軍,想讓將軍為高密公求情。”很快管家上來回道。


    “為鄭長鬆求情?是他們腦子壞了,還是我耳朵壞了?”威遠伯皺著眉頭道。


    這群人腦子不好嗎?


    要不是打不過,他們以為我當時不會上去嗎?


    “他們勸將軍為大局考慮,大齊不能沒有儒生。”管家道。


    “大齊不能沒有諸葛家,荀家也很重要,但他們是什麽牛鬼蛇神?”威遠伯嗤笑一聲道,“直接趕走,這種人就不用見了。”


    “是,還有一部分人,他們是求見紀仁少爺的,他們願意做紀仁少爺手下走狗,懇請紀仁少爺治好他們臉上的傷。”管家道。


    “求見仁兒的?那就讓他們等著吧,等仁兒回來,你去見他。”威遠伯道。


    “是。”管家老實道。


    都交代了一番之後,威遠伯又站起身來去練武。


    算了,想不通透,就不想了。


    年輕人的事情,他們自己想辦法去,幹涉了也沒用。


    就是我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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