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了。


    次日一早,許大茂出門前往飯店上班,正好碰到同樣出門的何大清。


    看到何大清後,許大茂想起上回何大清向他打聽劉心水的事。


    想來何大清應該是看出劉心水何大彪母子不對勁兒了,那問題就來了,為什麽何大清沒什麽大動作呢?


    許大茂都已經做好了看好戲的準備了,結果好戲居然遲遲不上演,不禁讓他有些失望。


    “大茂,這是要出門上班嗎?這麽早啊!看來你挺勤奮的。”


    何大清主動跟許大茂打了聲招呼。


    許大茂有點裝逼的說:“沒辦法,我這人勞碌命,兩家飯店都要我去管,不勤快點兒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畢竟傻柱這些廚師的工資那麽高,光是傻柱一個人一個月就得兩千塊,開銷大啊,大到我頭疼。”


    何大清都是混了多年的老油子了,哪裏不明白許大茂這是在擂鼓自吹呢?


    說什麽光傻柱一個人一個月兩千塊工資,雇人開銷大。


    其實許大茂是在表達,兩千塊一個月的何雨柱歸他管,所以他比何雨柱牛多了。


    何大清聽懂了許大茂的話,順著許大茂說:“你居然管著兩家飯店,真是了不得,都當大老板了。


    我家傻柱都是在你的飯店幫你幹活兒對吧?那你可得關照一下我們家的傻柱。”


    何大清的回答讓許大茂非常滿意,心說這何大清就是要比何雨柱上道。


    他要是在何雨柱的麵前說剛剛那些話,何雨柱那人肯定會說一些難聽的話氣他。


    “我們都是這麽多年的鄰居了,我肯定會關照傻柱。


    對了,您也是一個老廚師吧?這樣,等這兩家飯店的收益上來了,有足夠多的餘錢了,我再開第三家分店。


    這第三家分店的大廚位置就是你的了,您這年紀炒個菜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要是實在炒不動菜了也沒關係,隻要你肯真心把手藝教給我雇來的廚師,我一樣給你發工資。”


    許大茂覺得有必要交好一下何大清。


    何雨柱的廚藝就是何大清教出來的,論廚藝,何雨柱不一定趕得上何大清。


    現在飯店的生意蒸蒸日上,照這個趨勢,開第三家分店是板上釘釘的事。


    馬華和何雨柱不會分身術,他們隻能一人待一家,新飯店請不靠譜的新廚師,又會自砸招牌,所以何大清是一個不錯的選項。


    何大清一聽表情也變得有些興奮了,他都這把年紀了,居然還能再找一份待遇優厚的好工作,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炒得動,你看看我這胳膊上的肌肉,我這手拿鍋都拿了一輩子了。


    你別看我現在年紀大了,就飯店那種一二十斤的鍋,我顛的比小年輕麻利。”


    何大清抬起自己的胳膊,拍了拍胳膊上的肌肉讓許大茂聽聽響。


    雖說何大清穿著衣服,但那隆起來的肌肉可不是假的,而且是硬邦邦的肌肉,所以他就相信了何大清的話。


    “何叔,可以啊,老當益壯啊。


    成了,就這麽說定了,等我們飯店的第三家分店開了,就請您去當大廚。


    我可先跟您說好了,您這把年紀了,工資不能跟馬華何雨柱那些正值壯年的人一樣吧?


    到時候我給你開一千三一個月,比傻柱少七百塊,你考慮一下能不能接受吧。”


    許大茂說道。


    何大清哪裏用得著考慮呢?直接就答應了:“不用考慮了,第三家分店開了跟我說一聲,我隨時都可以去上班。”


    他都已經這把年紀了,都快奔七了,能找到一份一個月一千三的工作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哪裏還敢挑剔呢?


    一個月賺一千三,兜裏有了錢,能幹的事情就多了。


    比如何雨柱傻不拉幾,何大彪不是親生兒子都沒有發現。


    這種事情何大清又不知道該怎麽提醒何雨柱,或者說根本就沒辦法提醒,因為一提醒就會家庭大戰。


    這麽棘手不好辦的事情,隻要他的兜裏有錢了,就可以輕鬆解決了。


    何雨柱不中用,他就自己上啊。


    兜裏有錢了,一個月賺一千多塊,絕對是高薪人士,找個三四十歲的小寡婦很輕鬆吧?


    隻要他不像何雨柱一樣被寡婦坑,努努力,沒準能重新再練一個小號,而且能找一個伴,一箭雙雕,多好的事呢?


    ……


    李燁的第二家飯店剛好開在閻解成那家新店的旁邊。


    這也算是李燁對閻解成和於莉背叛的一種報複了。


    讓閻解成和於莉看看,當了叛徒背刺的下場。


    中午時分到了飯點,李燁的第二家飯店都坐滿客人了,反觀隔壁閻解成的那家新飯店異常冷清,隻有寥寥幾個客人,店裏的蒼蠅都比客人多。


    閻解成和於莉愁壞了。


    “每天的客人用手指頭都能數出來,我們投入了那麽多錢,這下子全打水漂了。”


    於莉很鬱悶的說。


    管理李燁的飯店,讓閻解成和於莉都飄起來了,他們十分有自信,覺得第二家飯店的生意一定火爆。


    所以租的店麵比舊飯店更大,能夠容納的客人更多,結果就是投入的本錢巨大,卻無法實現盈利。


    這也就罷了,每天還要看著李燁的分店生意紅火,這種對比反差實在是太強烈了。


    “要不關門吧,現在每一天都是虧本的。一天就那麽幾個客人,多的話頂多十來個。


    賺的錢別說交房租了,連廚師和幫廚的工資都發不起。


    再開下去,咱們的那點老本就要賠光了。”


    閻解成腸子都悔青了。


    當初到底是著了什麽魔才會產生迷之自信,覺得離了李燁照樣可以發大財呢?


    要是沒幹背刺的蠢事,老老實實跟著李燁混,開了第二家分店,他的收入就可以翻倍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就是毀在了一個貪字。


    “那就關門吧,每天一睜眼就是虧錢的日子我真的不想過了。”


    於莉同意了把飯店關門。


    把飯店裏僅剩的幾位客人送走後,於莉立馬就掛出了休業的牌子,不接待新客人了。


    閻解成呢,把廚師和幫廚們都叫出來,給他們發了工資,讓他們走人,然後又寫了一張旺鋪轉租的紙貼在外麵。


    做完了這一係列操作,閻解成和於莉就盼著早點兒來人接手這家飯店了。


    之前他們一口氣租了一年,現在不到兩個月就黃了,如果有人接手的話,好歹可以收回幾個月房租,不至於虧到姥姥家。


    ……


    過去了兩天,李燁聽說閻解成貼出旺鋪轉租的紙了,便帶著許大茂一塊過來看看。


    “嘿!閻解成這孫子果然幹不下去了,店麵都要轉租了活該。”


    許大茂看到門外真貼著一張旺鋪轉租的紙張,很鄙視的啐了一口。


    “走,進去看看。”


    李燁拉開飯店的門,直接走了進去。


    閻解成和於莉沒有許大茂土豪,不舍得買電話,所以貼出轉租後,輪流在飯店裏守著。


    昨天是於莉,今天守在這裏的是閻解成。


    聽到有人開門進來了,閻解成有些興奮。


    終於有人來了嗎?希望來的人能接下他個店麵,讓他收回一些成本,讓他能夠脫離苦海吧。


    站起身來往大門方向看,看到來的人是李燁和許大茂,閻解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了。


    怎麽會是這兩個人呢?難道李燁是聽說了他的飯店黃了,是特地來看他笑話的?


    “這生意還真是冷清啊!連一個客人都沒有,怪不得要轉租了。


    隻是你們飯店的生意這麽差,怎麽好意思說是旺鋪呢?真是旺鋪的話用得了轉租嗎?”


    許大茂摳字眼笑話閻解成。


    閻解成有些尷尬,撓了撓鼻子說:“李燁,你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嗎?


    如你所願,笑話讓你看到了。我飯店的生意很差,已經開不下去了藥關門了,你滿意了吧?”


    “我可是從進門到現在什麽話都沒有說,這些都是你認為的。


    另外,你說話的語氣沒必要跟怨婦一樣,又不是我把你的飯店弄倒閉的。


    你一聲不吭挖我的人,要怨也應該是我怨你,哪輪得到你怨我呢?”


    李燁反問道。


    “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還得讓我們這些一個月賺很多萬的人專程來看你的笑話,你咋那麽大的臉呢?


    我們是聽說店麵要轉租了才來的,生意太好了,已經籌備開第三家分店了。


    你的生意黃了,店麵要轉租正合適,轉給我們就好了。”


    許大茂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了來意。


    了解到李燁和許大茂的來意後,閻解成有一種被殺人誅心的感覺。


    他帶他賺錢,背叛李燁,一聲不吭挖了李燁的人開了這家新飯店,結果黃了,店麵要轉租。


    來接手的人居然是李燁,這多麽誅心呢?


    閻解成尷尬的都能用腳趾頭摳出三室一廳了。


    不過有人願意接受這個店麵對於他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管接手店麵的人是誰做什麽呢?隻要能夠轉讓出去,他就能止損。


    “想接手我這店麵是吧?那就來談談條件吧。


    我這裝修購置椅子餐桌廚具都花了不少錢,又租了一整年。


    現在才不到兩個月,看在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熟人。


    你們給我補十個月的房租,加上裝修錢各種物品的錢,這飯店就歸你們了。”


    閻解成很認真的跟李燁和許大茂算著賬。


    許大茂直接笑出聲來,戲謔道:“閻解成你怕是沒睡醒吧?你的飯店都黃了,敢開這麽高的條件,把我們當冤大頭呢?


    連裝修錢都想從我們的身上賺回來,你怕是在做夢。


    另外給你補十個月的房租不可能,最多給你補半年的房租。


    然後桌子椅子還有廚房的各種廚具我們可以接手,但必須得是原價的七折。


    你要是嫌少的話,你就自己把飯店裏的所有東西拿去賣掉,自己賣錢,我們重新買新的。”


    閻解成那不是異想天開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隻要經過一個人的手了就是二手貨,就得貶值。


    閻解成想讓李燁和許大茂用原價買下店裏的所有物件,這不是在做白日夢嗎?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


    “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我店裏東西都是新買的,用了不到兩個月,算是準新,怎麽能砍到原價的七折呢?你們這是要我的命。”


    閻解成被許大茂砍價砍得很難受。


    “準新就不是二手的東西了嗎?你自己都說用了兩個月了,就算再新那也是用了兩個月的貨。


    你現在去買一輛自行車,你跟別人說你沒有騎過,剛買的,看看能不能原價賣出去吧。


    如果你能不降價賣出去的話,那我願意按你的條件接手你的飯店。”


    李燁對閻解成說。


    “……”


    閻解成語塞了。


    因為李燁說的確實有道理。


    就算一輛他剛買不到半小時的自行車,想要原價賣給別人,別人是不會幹的。


    人家幹嘛原價買你的自行車呢?人家有病吧?都是原價的,人家直接去買新的不好嗎?


    花原價買二手貨,這不是妥妥的冤大頭一個嗎?


    “不管怎麽說,你們開的條件都低了一點,隻補半年房租,這不是讓我虧四個月房租嗎?


    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東西砍到七折,太狠了吧,八點五折行不行?”


    閻解成有些無力的說。


    “我們走吧,他不是要轉讓店麵止損,而是要找冤大頭接盤。


    讓他在這裏等夠十個月,等到房租到期了,看他能不能等到他想要的冤大頭。”


    李燁叫上許大茂就要走,讓閻解成一個人繼續做白日夢。


    閻解成急了,立馬就軟了,大聲說道:“我一個人做不了主,讓我先回家跟媳婦商量一下再給你們答複可以不?”


    許大茂本來想說話的,李燁直接拽著他從飯店裏出來。


    到了外邊,許大茂非常不解的問:“李爺,你怎麽急著拉我出來呢?我正想跟閻解成多說兩句。”


    “言多必失!你說的話多了,他可能會覺得你非他的店不可,繼續跟你扯皮。


    我們就是要表現出這種不在乎的感覺,我們越是不在乎,他越是著急。


    不出意料的話,他回家跟於莉商量之後,很快就會來找我們了。”


    李燁信心滿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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