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能想到的路都行不通了,真的就隻有剩下走易中海這條路了。


    賈張氏認命了,就由秦淮茹去吧。


    對不起賈家就對不起賈家,當年她一樣幹了對不起賈家,不差秦淮茹這一回了。


    再說了,老賈和賈東旭都嗝屁了,在天上能不能看到她和秦淮茹幹的事情都是兩說。


    活著的人都快活不下去了,還想死去的人怎麽想做什麽?


    讓活著的人日子好過一些才是明智的選擇。


    “行了,我不管了,看在每個月你給我孝敬五塊錢的份上,我就當自己是眼瞎了,我什麽都看不見了。”


    賈張氏將心一橫,不管了。


    她的日子過得舒服快樂比賈東旭的頭綠不綠更重要。


    何雨柱已經很久沒給她家送過錢了,吃了幾個月素,她都餓瘦了好幾斤。


    秦淮茹都承諾了每個月給五塊錢,就讓她徹底軟下來了。


    在電視劇裏,她極力反對秦淮茹和何雨柱結婚。


    何雨柱發誓把她當親媽一樣對待,給她養老送終,並且每個月給她五塊錢養老錢,她就同意了。


    秦淮茹的五塊錢取得了和電視劇裏相同的效果。


    嚴格來說,秦淮茹這個事對於賈張氏來說,更好接受。


    畢竟秦淮茹不用改嫁,那些事情隻要隱瞞的好,處理的好,關上門哪裏有外人知道呢?


    外人不知道,那麽在外人眼中,秦淮茹依舊是賈家的兒媳,是賈東旭的老婆,賈東旭和賈家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沒有丟。


    “您能這麽想就好,每個月五塊錢養老錢我肯定孝敬給您。”


    秦淮茹保證道。


    賈張氏剛想回床上睡覺,都爬到床上了,又回來了,她一臉嚴肅的對秦淮茹說:“不對啊,易中海那老王八蛋心眼太多太壞了,他就是一個絕嗣的命。


    他不可能生出親生的兒子。要是兩三年時間不下蛋,他翻臉了不給咱們錢了,不就讓他占大便宜了嗎?”


    這一點,賈張氏有發言權。


    她當年和易中海那一段就是這樣,沒見下蛋,賈東旭又長大了。


    易中海立馬止損,把賈東旭收了當學徒,然後就沒有給過她一分錢了。


    所以她在家裏才會經常罵易中海不是個好東西。


    “媽,你就放心吧,我有我的辦法解決。”


    秦淮茹很有信心,覺得這根本不是大問題。


    “你有什麽辦法?”


    賈張氏一雙眼睛盯著秦淮茹看。


    “我這個當媽的都說了不管你了,由你去了。


    你要幹什麽不能瞞著我吧?我想了解情況並不是要拖你後腿,我是看看能不能幫上你。


    你還年輕,被賣了都不知道。


    我沒文化,但我活得時間比你長,見識過的東西比你多,很多事情我可以給你把關。”


    秦淮茹看賈張氏應該不像忽悠她,便把她的想法跟賈張氏說了:“你早就跟我說過易中海是不行的,我又不傻,肯定不會讓他白占幾年便宜然後被丟掉。…


    易中海不行,後院的小李行啊,他媳婦不都快生了嗎?


    找小李幫個忙就行了,易中海想孩子都想瘋了,我看他也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不行,他一直都說是一大媽不能給他生孩子。


    給他一個兒子,他都能樂死,肯定不會懷疑的。


    如此一來,每個月十五塊錢不就到手嗎?有孩子在,他不會不給的。


    等一大媽將來死了,我對那孩子好一些,慢慢告訴他我才是他親媽。


    將來他繼承了易中海的一兩萬塊錢和房子能不認我這個媽嗎?等我老了就有好日子過了。”


    賈張氏聽了秦淮茹這番話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她隻會想著怎麽把秦淮茹拴在賈家,讓秦淮茹當牛馬賺錢養她和三個孩子。


    跟秦淮茹一比,她的格局和眼界真的太小了。


    秦淮茹的這一招比她厲害多了,用一個孩子把易中海的所有家當收入囊中。


    相信易中海也不會反對孩子跟秦淮茹相認,畢竟這是孩子的親媽嘛。


    有一個手裏握著一兩萬塊,又有房的孩子,就是打斷秦淮茹的一條腿都能安享晚年了。


    賈張氏有些眼熱了,說道:“棒梗也是你的親生兒子,有好處你不能把棒梗忘了。


    等老易死了,孩子把錢拿到手了,記得給棒梗分一些。


    我不要求多,分個三兩千塊總該可以吧?”


    “現在說那些事情做什麽呢?八字都沒一撇,這事能不能辦成都不好說。”


    秦淮茹有些無語,那都是幾十年後才會發生的事,賈張氏居然就開始打這麽長遠的算盤了。


    “怎麽就八字沒一撇呢?你不都說這件事情定下來了嗎?


    你找姓李的幫忙,之後說是易中海的不就行了嗎?”


    賈張氏不理解。


    “問題就出在這,小李防我就跟防賊似的。


    我已經跟他說過這個事了,估計他是怕惹上麻煩吧,所以沒有答應。”


    秦淮茹有些苦惱的說。


    現在的問題就是李燁那一關過不去。


    要是李燁點頭了,她用得著繼續跟易中海玩拖字訣嗎?


    賈張氏大為震驚,眼珠子都驚得快要瞪出來了,又是驚訝又是惱火。


    “這姓李的真是牛到天上去了,給他臉了?白讓他占便宜居然拒絕,他是把自己當成十八歲的黃花大閨女不成?


    看看隔壁的傻柱,想占便宜多久了都占不到。”


    賈張氏怒罵李燁不識好歹。


    “他的反應還算正常吧,他估計是怕我黏上了就甩不掉,所以不想跟我有太多瓜葛。”


    秦淮茹歎了口氣說道。


    她是怎麽對何雨柱,李燁可是看的比誰都清楚。


    李燁不想當第二個何雨柱,提防她太正常了。


    話又說回來,天地良心,她真沒想把李燁當第二個何雨柱,她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拿捏李燁啊,是李燁太過小心謹慎了。…


    秦淮茹想了想,又說:“行了,該跟您說的我都已經跟您說了。


    剩下的事情我來想辦法解決,易中海那邊我已經找借口暫時拖住了,拖延個把月應該不是問題。


    小李那邊我回頭再找他商量一下吧,看他怎麽說。”


    賈張氏除了罵李燁幾句以外,也沒別的話說。


    因為秦淮茹已經給了她五塊錢了,她一把捉過錢,高高興興去睡覺了,想著這白得的五塊錢應該怎麽花。


    又過去兩天,何雨柱又跟劉心水見了一麵,領著劉心水去吃了京城老火鍋。


    “心水,考慮的怎麽樣了?以後跟著我保證你有好日子過。


    你要是覺得我還不錯的話,就挑個時間把證扯了吧。


    回頭我在我們院子裏擺幾桌酒,風風光光把你娶回家,再生幾個大胖子兒子。”


    何雨柱很直接,直接說談論論嫁的事。


    他在許大茂的麵前已經吹下牛逼了,肯定要在許大茂的前麵生兒子。


    許大茂結婚都個把月了,他不得加快速度追趕嗎?


    在這方麵,他必須要把許大茂踩在腳下,讓許大茂這輩子都在他的麵前抬不起頭。


    劉心水也不裝矜持了,羊裝羞澀的模樣點點頭:“我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著就怎麽著。”


    “太好了,戶口本帶了嗎?”


    “帶了。”


    “要不吃了火鍋咱們就去把證扯了?你直接搬到我家裏住,等我放假了給你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宴。”


    何雨柱十分高興。


    當劉心水把戶口本拿出來給何雨柱看時,何雨柱有些懵,說好了父母雙亡呢?怎麽戶口本上劉心水的父母還在呢?


    劉心水似乎是看出了何雨柱的疑惑,便解釋道:“我爸媽的情況比較特殊,每個月有點低保,我那幾個哥哥貪這點錢,所以沒去給我爸媽銷戶口。”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回事。行了,不管這些,以後跟著我過好日子就行了。”


    劉心水乖巧點頭。


    吃了火鍋,何雨柱帶著劉心水高高興興去領結婚證了。


    領完證,他大搖大擺領著劉心水回了四合院,見了個人都主動跟人家打招呼,告訴人家這是他媳婦,都快把顯擺炫耀這幾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誒,閻解放,前兩天不是跟我放狠話嗎?說什麽要趕在我之前辦婚宴。


    看到這是什麽嗎?結婚證,我和心水已經把結婚證扯了。


    秦京茹你搞定了嗎?她答應嫁給你沒有?


    我可事先通知你了,一周之內我和心水就要辦婚宴酒席了。


    要是你不能趕在我的前麵辦酒,別怪我以後見你一次笑你一次。”


    何雨柱得意洋洋,用他那張臭嘴對閻解放發起了侮辱性極強的攻擊。


    閻解放臉青一陣白一陣,被氣得不輕。


    他有些驚訝,何雨柱的速度怎麽會這麽快呢?前兩天才見了劉心水的第一麵,今天居然就把結婚證領回來了。…


    瞧這架勢,劉心水是帶著姓李來的,是要搬進何雨柱的家裏住了。


    閻解放內心又酸又怒。


    憑什麽呢?何雨柱長得那麽挫,二十幾歲的年紀長著一張快要四十歲的臉,這樣的人都娶了三個媳婦了,而且每一次娶媳婦的速度都特別快,為什麽他長得比何雨柱好看,娶個秦京茹都那麽費勁兒呢?


    “怎麽?說不出話了?你可別裝失憶,你那天在中院說的話我記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見閻解放一聲不吭,賤兮兮的激閻解放發火。


    他就喜歡看閻解放想揍他又不敢的慫樣。


    “什麽叫說不出話?我是懶得搭理你。你以為你和劉心水扯證了就很了不起嗎?


    我告訴你,我馬上就可以跟秦京茹扯證,把秦京茹娶回家了。


    說不定我的婚宴酒席就要在你的前麵擺。”


    雖說閻埠貴前兩天教導閻解放不要總在外人麵前說一些沒有把握的大話,容易被打臉。


    但何雨柱實在太氣人了,他受不了這個氣,他必須得放一些狠話,不然豈不是被何雨柱看扁了?


    “閻解放,這話可是你說的,你要是能在我的前麵辦酒席,我免費給你當廚子。


    你要是做不到的時候,以後見你一次我笑話你一次。”


    何雨柱在閻解放的麵前刷足了成就感,拽著劉心水開開心心回家去了。


    受了一肚子氣的閻解放回家找閻埠貴訴苦:“爸,快點行動吧,都兩天了,你怎麽都不去找秦京茹說我要娶她的事呢?


    傻柱都已經跟劉心水把結婚證扯回來了,劉心水帶著東西過來住在他家了。


    他剛剛在我的麵前笑話我,我的臉麵都丟光了。”


    “我就讓你不要在他麵前說大話嘛,傻柱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張嘴是出了名的臭的。


    院子裏誰不討厭他那張嘴呢?要不是他能打,早就被人打死了。”


    閻埠貴澹澹回了一句,並沒有感受到閻解放有多麽著急。


    “我氣不過,剛剛在傻柱的麵前說了要在一周之內把秦京茹娶回家,趕在他的前麵辦酒席。”


    閻解成催促這個摳門老爹捉緊時間行動,又說道。


    “傻柱說了,如果我能趕在他的前麵辦酒席,他就免費給我當廚子,請他來幫忙做菜不用給好處。”


    果然,一聽說有便宜可以占,閻埠貴一下子就精神了。


    “有這種事?傻柱真是這麽說的?”


    閻解放上班沒多長時間,結婚擺酒席的錢肯定是他這個當爹的幫忙出。


    能省一分是一分,如果可以免費白嫖一個大廚的話,肯定是不錯的。


    “他就是這麽說的,前提是我能在一個星期之內把秦京茹娶回家辦酒席。


    所以你快點行動吧,快點去找秦京茹跟她說這個事行不行?


    不管她提什麽條件我都答應她,隻要她答應嫁過來就行了。”


    閻解放心急如焚,他可不想以後天天被何雨柱笑話。


    何雨柱這人平時就以損人為樂,天天笑話別人這種事情何雨柱是做得出來的。


    在四合院裏笑話他,他忍一忍就罷了。


    要是在軋鋼廠裏碰到他了,當著工友的麵笑話他,他就徹底成了一個笑話了。


    “既然可以省下一筆請廚子的錢,那我就捉緊時間行動吧。


    我搬張椅子坐在門口行了吧?秦京茹出去上個廁所我都能堵到她,堵到她了我就跟她說你的事。


    我這張嘴絕對可以把她說通,等好消息吧。”


    閻埠貴扶了一把鼻梁上的小眼鏡,立馬開始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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