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低情商的人(求訂閱!)


    親眼看見了棒梗在賈張氏的寵溺下漸漸往步入歧途,秦淮茹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了。


    這是她頭一次擔憂他的養老大計。


    她是農村人,在她的觀念裏女兒是不可靠的,隻有兒子才能防老。


    女兒長大了跟她一樣嫁出去,根本就指望不上。


    因為她自己就是指望不上的經典案例。


    她剛嫁進城裏的時候鄉下的父母都不知道有多高興,覺得她嫁進城裏了能幫助家裏改善一下生活。


    結果呢?情況並不樂觀,賈東旭是個沒出息的,混了十年都是個一級工,三十多塊工資勉強夠養活一家人,哪裏有多餘的閑錢去幫助娘家呢?


    結婚十年,她每次回娘家最多帶點糧食回去,還都是粗糧。


    家裏人有些失望,但起碼看到還有東西帶回家不說她什麽。


    自從賈東旭死後,賈家的生活質量開始變得不穩定了,能忽悠到何雨柱掏錢的話情況好點,何雨柱結婚了或者忽悠不到何雨柱情況就會有些糟糕。


    不誇張的說,從去年賈東旭死後到現在,她都沒敢回娘家。


    因為手裏沒有能帶回家的東西,回到家裏還得吃家裏的糧食,肯定要被罵沒有良心。


    秦淮茹覺得自己的處境已經算慘了,相信等她的兩個女兒長大結婚後,情況應該跟她差不多,嫁出去之後大概率是不能給她提供多少幫助。


    畢竟小當和槐花和她一樣都是農村戶口,肯定嫁不到什麽好人家。


    棒梗又變成這個樣子了,十有八九指望不上。


    這不是讓她晚年不得好死嗎?


    如果年輕的時候累死累活能換一個不錯的結局,能夠安享晚年,她硬著頭皮咬咬牙願意吃這些苦。


    如果說吃了這麽多苦後,等她把賈張氏送走了,最終的下場是不得好死,她就不太願意幹了。


    她真的得尋找一條別的出路。


    想到了這些未來極有可能發生的嚴峻問題,秦淮茹沒有繼續跟賈張氏吵架的心思了。


    看著嘰嘰歪歪嘮叨個不停,數落她各種不是的賈張氏,她回了一句:“媽,你再說下去我可能真的要改嫁了。


    你剛剛給的建議挺好的,找個人嫁了,再生兩個兒子。


    這兩個兒子沒有奶奶慣著,說不定長大了會成為孝子,不至於讓我餓死在街頭。”


    秦淮茹這些反抗的話毫無疑問戳中了賈張氏的逆鱗。


    賈張氏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道:“你敢,別忘了你可是跪在東旭的麵前發過毒誓的。


    一旦你改嫁,你就會遭到天打五雷轟,注定不得好死,這輩子的沒有好下場。


    還有,東旭會還來找你的。”


    “您老人家當初還承諾過我嫁來賈家,您會給我買一台縫紉機呢。


    都整整十年了,縫紉機在哪呢?您還不是跟我一樣說話不算數。


    天打五雷轟就天打五雷轟吧,大不了下雨天的時候我躲屋裏不出門就是了,我不信躲起來雷能劈到我。


    東旭回來找我,我照樣不怕。我還想找他呢,他死得倒是輕鬆,腿一蹬人走了,留下了養家的重擔讓我扛。


    您最好讓東旭把我一塊帶走算了,我沒了,您和三個孩子也快了。”


    秦淮茹最後正麵剛了賈張氏幾句就去幹家務活了。


    這幾句話的威力可以說相當強勁,把賈張氏的心梗都激出來了。


    賈張氏剛想繼續叫罵,嘴一張,心髒就是一陣刀絞般的疼痛。


    她立馬扶著桌子坐在地上,不停用手揉自己的心口,才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她氣得都快心梗嗝屁了,可是拿秦淮茹沒什麽辦法。


    說實話,如果秦淮茹鐵了心要改嫁的話,她是絕對攔不了的。


    看秦淮茹今天這破罐子破摔的架勢,連之前發過的毒誓都已經不認了,估計也不會吃她擺靈堂招賈東旭回來那一套了。


    ……


    一天時間過去,許大茂結婚的日子到了,在中院的公共場所擺了三桌酒,請親戚朋友和院裏的鄰居好好吃一頓。


    酒席上,有一個人看著許大茂和丁虹英這對新人心裏酸的不行。


    這個人不用多說就知道是何雨柱。


    許大茂找到一個好媳婦抱得美人歸,他喝了兩瓶準備去賈家抱美人歸,結果讓棒梗給了他一菜刀,同樣都是人,這區別真是大。


    越想何雨柱越鬱悶,要不是醫生說養傷期間不能喝酒,他今天高低得一個人幹兩瓶白的放放許大茂的血。


    “這孫子真是踩了狗屎運了,他這種鳥人居然都能取得媳婦。”


    何雨柱夾了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裏,陰陽怪氣道。


    “你為什麽踩不到狗屎運,你得自己好好反省了。”


    坐在旁邊的李燁接了他的話茬,回了他一句。


    “對了,李燁,一會兒酒席結束了別急著走,有些話我想跟你說。


    當時我讓你幫我出個主意,你讓我先邁出第一步再找你。


    我這算是邁出第一步了吧?剩下的步驟你可以跟我說了吧?”


    何雨柱昨天請假躺在家裏想了整整一天,撓破頭都想不出怎麽樣才可以讓賈張氏接納他,讓棒梗不要拿菜刀辦他。


    就現在這情況,沒能把賈張氏和棒梗擺平,秦淮茹就是點頭答應嫁給他,他都沒有那個膽量娶。


    他怕晚上睡著了,棒梗給他一菜刀。


    以前他家裏都是不關門的,故意留門讓棒梗過來拿東西,這兩天他不敢不關門了,晚上得把門栓栓牢實了才敢閉上眼睛放心睡覺。


    棒梗前天的一菜刀給他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心理衝擊,都快讓他患上心理疾病了,總覺得棒梗會冷不丁給他來一下狠的。


    李燁不怎麽想搭理這家夥。


    他個人的人生大事,怎麽總想著讓自己當參謀出謀劃策呢?


    他說李燁裝作沒聽見,扭頭跟三大爺聊起天。


    “李燁,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聽到我剛剛說的話。”


    何雨柱追問道。


    李燁繼續裝作沒聽見,沒有提供任何回答。


    何雨柱的追問倒是引來了閻埠貴的好奇。


    閻埠貴一副八卦人士的姿態,好奇問道:“傻柱,你剛剛說什麽已經邁出了第一步?


    你邁出的第一步指的是什麽東西?要不說出來讓三大爺我幫你參謀參謀?”


    “得了吧,三大爺你吃你的東西吧。”


    何雨柱拒絕道。


    他才不會跟閻埠貴這個坑貨說。


    上回冉秋葉那事,他給閻埠貴送了那麽多東西,完事了閻埠貴還要坑他一頓火鍋。


    是給他提供了一次跟冉秋葉見麵的機會沒錯。


    可是除了讓他和冉秋葉見麵,就沒有任何動作了,這不是白嫖他嗎?


    也就是閻埠貴處理的好,他挑不出什麽問題,不然啊,他早把閻埠貴的自行車軲轆卸了拿去賣掉。


    “誒,跟小李說不跟我說,瞧不起我這個三大爺對吧?


    上回冉老師那事我辦的怎麽樣?說了約冉老師出來跟你見麵,就約了冉老師出來跟你見麵。


    什麽事情你跟我說說,我肯定能幫你解決。”


    有一句話閻埠貴並沒有說出來,隻要何雨柱給的好處到位,他絕對能幫何雨柱解決。


    一提起冉秋葉那事何雨柱就火大,他不再理會閻埠貴,埋頭把一碗飯幹了扶著一根拐杖回家睡覺去了。


    “到底什麽事情這傻柱怎麽扭扭捏捏不肯說呢?”


    閻埠貴略感遺憾。


    本以為可以再薅何雨柱一次羊毛,沒想到何雨柱屁都不放一個。


    “還能有什麽事,他想娶秦淮茹的事。


    都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想的,他自己的人生大事,自己不想辦法,一天到晚讓我給他出主意,這不是害我嗎?


    賈張氏是什麽狠角色他又不是不清楚,棒梗還給了他一菜刀。


    就賈家那種情況,我能給他出主意嗎?這是得罪人的活兒,而且是把人得罪死那種。”


    李燁跟閻埠貴吐槽道。


    要不怎麽說何雨柱是傻柱呢,這人都沒腦子,情商低。


    居然讓別人給他出會把人得罪死的主意,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給他出。


    以前李燁讓他去跟賈張氏攤牌,其實就是婉拒的意思了。


    一般人估計早就聽懂潛台詞了,就何雨柱傻乎乎聽不懂。


    閻埠貴剛才尋思著要不吃了酒席去何雨柱家裏問問到底是什麽事情,興許能從何雨柱的身上撈點好處。


    聽李燁說了是秦淮茹的事,閻埠貴選擇了放棄。


    他是喜歡算計,更喜歡算計成功收獲報酬的快感沒錯,可是他不想死啊。


    讓賈張氏知道他幫何雨柱出主意娶秦淮茹,賈張氏得跟那次一樣,把她老婆打傷把他送進醫院。


    棒梗就更不用說了,比賈張氏都狠。


    而且小孩子記仇,棒梗絕對可以恨他一輩子。


    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付出這麽大的代價,明顯不值得。


    “你是對的,這種事情隻能讓他自己去解決,我們這麽外人可不敢幫忙,費力不討好,容易惹一身騷。”


    閻埠貴對李燁的話深以為然。


    飯局結束後,許大茂被人抬著回家。


    因為許大茂今天心情好,嗨起來了,凡是有人敬酒他都來者不拒,很快就喝趴下不動了。


    別看這貨以前當放映員那會兒當陪酒吹的那麽牛逼,什麽一大三小二五一十,領導喝一杯他喝三杯,領導喝兩杯他喝十杯。


    其實這貨就是個氣氛組,吹完牛逼後領導喝一杯,他三杯就倒下了。


    想想就知道了,如果他的酒量真那麽好,以前就用不著當小醜了,早就得到楊廠長和李長明的器重了。


    許大茂被抬回家話,酒席就結束了。


    閻埠貴第一時間回到家裏叫上老婆孩子來中院清場,把剩飯剩菜通通打包帶回家。


    許大茂都喝趴下了,自然沒人管,任由閻埠貴占便宜了。


    丁虹英倒是沒有醉。


    不過丁虹英家裏不差錢,估計也不會把這些剩飯剩菜當回事,她都懶得管。


    閻埠貴一家的動作非常快,他們家的人還多,團結起來清場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當賈張氏和棒梗帶著家裏的盆趕到現場時,就剩幾個窩窩頭了,她們最愛的肉早就被閻埠貴一家人打包帶走了。


    “去你的閻老西,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連一片肉都不給留。吃那麽多,咋不把你吃死。”


    賈張氏無能狂怒,罵完閻埠貴後,她又數落秦淮茹的不是。


    “你的動作就不能快一點嗎?磨磨蹭蹭的,就是因為你拿家夥太慢了,好東西才會被閻老西搶走。”


    已經料到自己晚年注定淒慘的秦淮茹破罐子破摔了,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害怕賈張氏了,她回答說:“您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總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就剩幾個窩窩頭了,估計是三大爺一家拿不了了才留下的,要不要您自個看著辦吧。


    不要的話放那兒,估摸著三大爺一會兒會再回來。”


    聽了秦淮茹這話,再聯想一下閻埠貴有一丁點便宜都要占的一慣作風,賈張氏覺得閻埠貴殺回馬槍的概率很大。


    賈張氏連忙對棒梗說:“棒梗,快,把那幾個窩窩頭收走帶回家。


    閻老西都把好東西拿走了,這幾個窩窩頭不能再便宜他。”


    棒梗聽了賈張氏的話,把那幾個窩窩頭都收了。


    賈張氏瞪了剛剛頂嘴的秦淮茹一眼,警告說:“都是因為你拿東西太慢了我們才沒能搶到肉,這幾個窩窩頭都是我和棒梗的,沒你的份。”


    “沒我的份就沒我的份吧,平時家裏有好吃的東西不都進了您和棒梗的肚子嗎?我和小當槐花啥也沒有,早就習慣了。你們先回家吧,我去一趟後院。”


    秦淮茹無所謂道。


    “你去後院做什麽?該不會是想等我和棒梗回家後,你偷偷去找傻柱吧?你真想改嫁給傻柱不成?我不答應。”


    賈張氏狐疑道。


    “我也不答應,傻柱要是敢,我下次還用菜刀弄他。”


    棒梗麵露狠色道。


    秦淮茹相當失望,瞧瞧棒梗說的都是什麽話,這是一個孩子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賈張氏的縱容讓棒梗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


    棒梗到現在都不認為自己用菜刀辦何雨柱是錯的。


    秦淮茹很無力的歎口氣,對兩人說道:“不是找傻柱,我去找李燁。白給他跑了一個月腿,我得讓他幫我轉正,不然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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