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罷免一大爺以及偽君子的心思(求訂閱!)


    當李燁趕到中院時,這場批評易中海的全院大會已經正式開始了。


    聽劉海中發表講話,稍微了解今晚的情況後,李燁不禁對賈張氏這個老寡婦刮目相看。


    今晚賈張氏的賣慘賣得是真的好啊,她一賣慘,大家不去追究她打人的事了。


    大家都追究易中海大晚上扒拉人家寡婦的門,覺得易中海被打了都是活該。


    這就是賈張氏的厲害之處,打了易中海一頓,不需要承擔任何後果,還能給易中海一個警告,讓易中海以後離她兒媳遠一點兒。


    相信今晚過後,易中海應該是不敢在大晚上再叫秦淮茹出去了。


    再叫的話下次再被賈張氏喊人,易中海可就真的身敗名裂了。


    今天嘛,雖說沒有當場身敗名裂,但已經被架到火上烤了。


    劉海中正要捉住這個機會借題發揮呢,不割下易中海幾塊肉,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易中海悔恨啊,早知道就不耍心眼,不玩這些把戲了。


    他是真沒想到賈張氏的反應會這麽激烈,會對他下這麽狠的手,不僅把他打了一頓,還把院裏的人都叫來圍觀,這是要扒他的皮。


    事已至此,已經躲不掉了,麵對劉海中的問話,易中海隻能以一個謙卑認錯的態度說明當時的情況。


    “其實是老嫂子誤會我了,我沒有大晚上扒拉寡婦的門,我沒有什麽壞心思。


    這不是下午秦淮茹找我借錢嘛,她說她的父親幹農活摔斷腿了,急需一筆醫藥費。


    我剛剛敲賈家的門,是想把錢借給秦淮茹。


    誰想到出來的人是老嫂子,她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打了一頓。”


    易中海厚著臉皮,盡可能挑對自己有利的說,盡可能為自己洗白。


    可賈張氏不願意這麽輕易就放過他,反駁道:“既然是借錢救急,幹的是好事,你為什麽要偷偷摸摸呢?


    白天借不行呢?為什麽非得晚上等大家都睡了再來給錢。


    還說什麽院裏人多眼雜,想喊我兒媳跟你去院子外頭。


    你到底是想做好事,還是想幹壞事。”


    不等易中海反駁,劉海中馬上拍板訓斥道:“好伱個易中海,人麵獸心,心懷不軌,張氏說的對。


    既然你是幹好事,為什麽要偷偷摸摸,為什麽要把人家的兒媳叫到院子外麵給錢。


    別說張氏打你了,換我我也打你,你就該打。”


    批評了易中海一頓,劉海中趁熱打鐵,對旁邊的閻埠貴說:“老閻,易中海道德敗壞。


    雖說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圖謀不軌,但他大晚上敲寡婦的門,叫寡婦跟他去院子外頭的動機就值得懷疑,這種行為就不道德。


    身為院裏的一大爺,卻不能當一個好的表率。


    以後院裏人人都學他,大晚上叫寡婦出去,這還了得,豈不是帶壞了院裏的風氣。


    我建議明天去一趟街道辦,跟街道辦說清楚這件事情,罷免易中海一大爺的位置。”


    易中海沒了,閻埠貴就能往上挪一挪變成二大爺了,這種無本的買賣閻埠貴自然樂意。


    閻埠貴扶了一把鼻梁上的小眼鏡,開口說道:“老劉,我讚成你說的,罷免老易一大爺的位置。”


    易中海就很難受,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怪不得人家都說再好的船手都會有翻船的一天。


    他千算萬算,一直防著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偏偏沒有想到,最後是賈張氏就破了他的防線,把他從一大爺的位置上拽了下來。


    今晚吃了大虧,但他這隻老狐狸還是很雞賊的,最後說了這麽一番話:“晚上敲寡婦的門叫秦淮茹跟我出去一趟,這事幹得確實欠考慮。


    我就不解釋了,我解釋說我沒有想幹壞事的想法,相信大家也不會相信。


    我願意服從老劉和老閻的處罰,你們就罷免掉我一大爺的位置吧。”


    易中海沒有反對劉海中的打壓,也沒有鬧事,他服從了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處罰。


    這就是他這隻老狐狸的聰明之處,知道解釋不清楚隻會越描越黑,他幹脆做出坦蕩清白的君子模樣,反而容易引來大家的好感。


    易中海又把那五十塊錢交給賈張氏,一臉誠懇的說:“老嫂子,我真是來借錢給淮茹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這錢你還是拿著回去交給淮茹吧。她爸的腿都摔斷了,可不能沒有醫藥費。”


    李燁把易中海的這些表演看在眼裏。


    這個易中海確實有點兒道行,陰溝裏翻船了被劉海中捉住機會打擊,這麽快就能站穩根腳想出應對的方法。


    不管是承認錯誤還是給賈張氏送錢假裝關心秦淮茹的老爸,這些都是能賺取大家好感的舉措。


    在場已經有不少人在議論易中海是不是被誤會了,這就是易中海剛剛那些舉措的正麵效果。


    不過他被劉海中捉住把柄了,暫時失去一大爺的位置是板上釘釘的。


    這一點,就算易中海的道行在高,也沒辦法一下子扭轉過來。


    這對於李燁這個吃瓜群眾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易中海這個老銀幣最近這段時間對李燁很客氣,但誰知道易中海的心裏是怎麽想的呢?說不定哪一天這人就要使壞了。


    現在易中海一大爺的位置丟了,李燁短時間之內就不需要防範易中海了。


    因為易中海這個人把名和麵子看得特別重要,一大爺的位置就是名。


    他把名弄丟了,肯定做夢都想著怎麽把名弄回來。


    估計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裏,易中海會在重奪一大爺位置這件事情花費大量心思,肯定沒有精力和餘力去考慮別的事。


    最終大會就這麽散了。


    劉海中和賈張氏都特高興,一個覺得自己很快就能坐上一大爺的位置了,一個覺得自己白撈了五十塊,都是血賺。


    易中海剛想一轉身想要回家,卻發現何雨柱就站在家門口用狐疑的眼神盯著他看。


    換成平時的話,易中海被劉海中等人群起攻之,何雨柱肯定會出來攪局幫易中海說話。


    但是今晚何雨柱沒有那樣做,他甚至都沒有露麵,就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為什麽呢?因為他聽見賈張氏說的那些話了。


    大晚上,易中海去扒拉賈家的門,叫秦淮茹去院子外麵一趟,這讓他很是生氣。


    易中海明明一直撮合他和秦淮茹,為什麽又要自己晚上叫秦淮茹出去呢?


    何雨柱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但嗅出了一絲不對勁兒的味道。


    易中海被何雨柱盯得有點心虛。


    不過他是什麽人呢?自打何雨柱的老爹何大清離開四合院後,十幾年來何雨柱一直對他言聽計從,他對何雨柱這個人可太了解了。


    他很快就想出一番應付何雨柱的說辭了:“柱子,你不要多想。


    老嫂子是個什麽人你還不了解嗎?去年還跟兒二大媽幹了一架呢,這是咱們院的第一潑婦,在胡同裏都沒有哪家娘們敢招惹她的。


    她說的話你能信嗎?我和淮茹是清白的,這一點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問淮茹。


    我之所以叫淮茹去外麵再把錢給她原因其實很簡單,院裏大部分人的日子都不是很好過。


    我幫得了一個,幫不了那麽多個。隻幫一個的話,被人家看見了人家容易嫉妒,一嫉妒就容易編排出一些難聽的話。


    我這麽說,你能明白嗎?”


    易中海的話半真半假,迷惑性很強,一般人難以分辨真假。


    何雨柱原本是有些生氣的,他仔細一琢磨,發現易中海說的竟然有幾分道理。


    “嗐,原來是這麽回事啊,我就說了您還是我敬重的那位一大爺,絕對不可能像劉海中和閻老摳說的那麽壞。”


    何雨柱傻笑撓頭,為剛剛自己誤會了易中海感到慚愧。


    “嗬嗬!他們覬覦我這位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逮到機會了能輕易放過我嗎?


    行了,不管他們了,下次淮茹再有困難的話,她找我借錢我都不敢出麵了。


    下回再遇到這種事,我就把你找來,把錢給你,讓你拿去給淮茹。”


    易中海又道。


    這話更絕,撓中何雨柱心中的癢點了。


    在張秀麗的孩子出生之前,他沒辦法掌控自己的工資,想幫秦淮茹都幫不了。


    他覺得秦淮茹最近不搭理他,甚至沒好語氣罵他都是這樣原因。


    如果下次秦淮茹再遇到麻煩需要用錢了,易中海給他錢,讓他借花獻佛把錢送給秦淮茹,秦淮茹不得高興壞了,然後給他安排兩碟下酒菜?


    一想到這個何雨柱就樂嗬樂嗬回家去了。


    看著何雨柱的傻樣,易中海的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色彩。


    嗬!自從何大清跟寡婦跑路離開四合院後,他從何雨柱十幾歲開始培養何雨柱,就是想把何雨柱調、教成他想要的那種人。


    傻、容易拿捏、奉獻不求回報,隻有這種人才會幫他養老。


    易中海對於自己花十幾年培養出來的作品還是很滿意的。


    瞧瞧,他隨便說點什麽,就能消解何雨柱心中的不滿,讓何雨柱對他更加尊敬。


    易中海回到家裏後,一大媽正等著他。


    易中海依舊是剛剛那套說辭:“老婆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對淮茹沒什麽想法。


    我大晚上給她錢,隻是怕被別人看見了,以後院裏的人有困難都找我們借錢而已。


    你知道後院那家子一直以來都想把我搞下去,正好老嫂子一鬧,他捉住機會借題發揮而已。


    我絕對是無辜的,你要相信我。”


    “你是不是無辜的你心裏有數,我是有病,但我的眼睛不瞎,這些年你幹了什麽,我通通看在眼裏。


    當年招惹了人家,現在又想招惹別人的兒媳,你這不是該打嗎?”


    一大媽冷聲說道。


    易中海隻能尷尬笑笑。


    隻要一大媽不把這些話往外說壞他的好名聲,隻在家裏發幾句牢騷,他不介意。


    ……


    後院,劉海中家,劉海中把劉光福和劉光天從家裏轟了出去。


    吃飯睡覺打兒子,這是劉海中的日常生活。


    心情不好的兒子打兒子出氣,心情好了打兒子慶祝一下。


    劉海中把兩個兒子攆出去後,讓二大媽炒兩個小菜,請許大茂來家裏喝酒慶祝。


    劉海中對剛剛許大茂鞍前馬後的表現十分高興,覺得許大茂已經有秘書狗腿子那味兒了。


    兩杯酒下肚,劉海中對許大茂說:“大茂,明天我就跑一趟街道辦,把易中海給弄下去,三大爺的位置可就空出來了。


    我覺得三位大爺不能全是老頭子,得適當融入一些新鮮的血液,我打算舉薦你當新的三大爺,你覺得呢?”


    “多謝二……呸呸呸……您瞧我這嘴,應該是多謝一大爺的提攜。


    您把我扶到三大爺的位置,我一定以您馬首是瞻,您說什麽就是什麽。


    您讓我往東走我就絕對不往西,您說辦哪一個,我們就辦哪一個。”


    許大茂一臉諂媚之態,說著好話,拍著劉海中的馬屁。


    他現在的情況和劉海中類似,有點兒同病相憐的味道。


    在廠裏得罪了李長明,在宣傳科這邊想要升上去已經很難了。


    他準備過去投奔楊廠長,暫時還沒有眉目。


    可以這麽說,他在廠裏前途未卜,指不定猴年馬月才能升。


    如果能在院裏混一個三大爺,關起門來當領導,過一過領導的癮還是很不錯的。


    許大茂拍馬屁的技巧其實不算高明,過猶不及,顯得很油膩很假。


    不過劉海中本身也不是什麽大領導,就是一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


    平時沒聽過多少高級的馬屁,所以劉海中被許大茂拍得相當舒服,這頓酒喝得十分愉快。


    ……


    賈家,白賺了五十塊的賈張氏笑得合不攏嘴,點了盞油燈在炕上數錢。


    “媽,有這麽開心嗎?整得就跟這錢不用還似的。”


    秦淮茹有些無語的道。


    “誒,你可說對了,這錢就是不用還。


    我憑什麽把錢還給易中海那個偽君子,他那是在大家的麵前為了裝好人才把這五十塊給我的。


    我收了錢是配合他的演戲。你看他以後敢不敢找我要錢,敢找我要我還敢揍他。”


    賈張氏把易中海那個人看得很透徹,數完錢之後高高興興揣兜裏,這五十塊就是她的錢了。


    秦淮茹對這婆婆佩服得很。


    她是今晚這件事情的主角,為了避免引起非議,她沒有出去,她剛剛就站在窗前看著。


    她親眼看著這位婆婆把易中海打了一頓,然後什麽處罰都沒有,也不用賠錢,還倒過來賺了五十。


    以前院裏的人都說她這婆婆是不講道理的潑婦,她今天看在眼裏,覺得賈張氏可不是不講道理的潑婦。


    這是一個很精明的寡婦,撒潑隻是她用來達到目的的手段罷了。


    秦淮茹覺得賈張氏不簡單,試探性問:“媽,你今天為什麽這麽大反應直接出去把一大爺打一頓。


    以前東旭還在,他一樣晚上叫我出去過,那個時候你怎麽不攔著。”


    賈張氏哼了一聲,說道:“哼!你都說了以前東旭還在,東旭還在,那偽君子就會有所收斂,有心也不敢幹出格的事。


    東旭不在了,可就說不準了。


    真當我這個老婆子眼睛是瞎的嗎?


    那偽君子這些天撮合你和傻柱,我都看在眼裏了。


    今晚他又敲門叫你出去,我就沒法忍了,因為他想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


    秦淮茹很是不解。


    “偽君子結婚這麽多年,沒有子嗣,不領養孤兒。


    你以為他是想幹什麽?他是不死心,想要一個親生孩子。


    不然你以為我今晚為什麽打他,真當我老婆子發瘋了不成?


    他那是欠打,他一邊撮合你和傻柱,一邊在晚上叫你出去。


    是想讓你幫他生個兒子,然後叫你嫁給傻柱把孩子生下來。


    這樣他的名聲不受影響,兒子也有了。


    當初他在我這裏玩過一模一樣的招數,說什麽我懷上孩子之後不用害怕被別人指指點點,他會把我介紹給他的一個傻徒弟。


    當時家裏日子快過不下去了,我信了他的邪。


    好在這個偽君子是個絕戶命,估計是心思太陰暗太能算計,老天爺讓他絕種,他生不出孩子的。


    要是當初真懷上了,說不定現在都沒賈家了。”


    賈張氏把二十幾年前發生的故事說了出來。


    秦淮茹大為震驚!這易中海,平時看著跟熱心腸的老好人似的,沒想到藏得這麽深!


    為了維持自己道德楷模的人設,不能跟一大媽離婚,想擁有自己的兒子,不甘心領養孤兒,就選擇用這種方式坑身邊的人。


    何雨柱實在慘,這要是讓易中海成功了,何雨柱就喜當爹了,一輩子幫別人養孩子。


    “現在知道為什麽東旭走後不久,我會讓你別晚上跟易中海出去了吧?這老家夥可能算計了,可沒有表麵那麽和善。”


    賈張氏冷聲說道。


    秦淮茹不許改嫁這是她的底線,她得給自己的兒子賈東旭留最後一塊遮羞布。


    易中海不僅想借腹生子,還想讓秦淮茹嫁給何雨柱,觸犯了賈張氏的底線,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秦淮茹心驚不已,他對易中海的印象又一次被顛覆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坐在炕上聊天,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一個人已經被吵醒了。


    黑暗中一抹微弱的亮光閃起,棒梗睜大了雙眼,雙拳已經握緊了,他感到無比憤怒。


    因為賈張氏和秦淮茹剛剛的對話他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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