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桐這話說的不懷好意,管奕心中的不好預感越來越重,她縮著胳膊,想要將手抽出來。


    淩子桐一改之前的篤定,像是哄孩子一般對管奕柔聲說:“別怕,很快會好的。”


    可偏偏是這種讓淩家人聽著如沐春風的話在管奕聽來卻如寒冬臘月的冷風,“你要做什麽?”


    管奕越來越慌張,她盡量往後縮著,可手被淩子桐鉗製住,無論她怎麽掙紮,都逃不過淩子桐的一臂範圍內,“淩子桐,你到底要做什麽?”


    “說了你很快會知道的,別急,我會讓你終身難忘的。”淩子桐甜美的笑容在管奕看來如惡魔一般。


    說著,淩子桐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匕首,抓著管奕手腕的那隻手突然用力,將管奕的手腕按在地上,匕首同時刺出,穿透管奕的手腕。


    管奕痛叫出聲。


    淩子桐還特意找個一個刀刃長的匕首,管奕的手腕直接被釘在了地上。


    “啊——”管奕手動彈一下,匕首在她手腕處劃動一下,管奕疼的倒抽冷氣,叫聲嘶啞。


    管奕有心用另一手拔掉匕首,另一手又被藤蔓捆住,她也無能為力。


    “淩子桐,算你狠。”挨過那陣疼痛,管奕惡狠狠地對淩子桐說。


    眸光毒蛇一樣刺在淩子桐身上,淩子桐眉頭一跳,說:“你以為這樣就完了?”


    淩子桐又按著之前的樣子,將管奕的另一隻手腕釘在地上,管奕又是一陣哀叫,她身體疼的抽搐,眼淚爬滿了臉頰,刺激到臉上傷口,臉部抖動扭曲。


    即便這樣,管奕也沒跟別人一般,刺激淩子桐,好讓淩子桐殺了她,她痛哼幾聲之後,無聲地癱軟在地,眼睛緩緩閉上,將眼底刻骨的仇恨掩蓋住,有這仇恨支撐,她一定會安全的,她不會死的。


    父親也不可能這麽放任她不管的,現在她隻需要拖延時間即可。


    淩子桐,有朝一日,你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一定數倍奉還。


    心下這麽咒罵,管奕覺得身上的痛都鬆快不少。


    在管奕暗暗覺得自己這辦法有用時,手腕上再次劇痛。


    她豁然睜開眼,眼睛瞪到最大,她眼白幾乎占據了整個眼眶,整個人痛到極致,已經沒法用語言表達出自己的痛苦。


    隻見淩子桐將管奕手腕上的兩把匕首全部拔出,仍在一旁,稍後,淩子桐手上多出兩串項鏈。


    沒錯,是兩串銀質的項鏈。


    這同樣是淩子桐收集物資的時候順手拿的,反正空間大,多幾串項鏈也沒什麽,淩子桐也是突發奇想,這項鏈其實還有另外的用處。


    淩子桐湊到管奕麵前,亮出自己手裏的項鏈,心情很好地問:“你猜猜我要做什麽?”


    管奕盯著淩子桐,又盯著那兩串項鏈,眼中盡是驚懼。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也知道了我要做什麽。”淩子桐笑嘻嘻說。


    然後,再往前挪動一步,晃著手裏的項鏈,伸手就要抓住管奕的胳膊。


    “桐桐——”淩子拓在淩子桐身後說。


    “怎麽了?”淩子桐回頭說。


    淩子桐上前,直接將人提起來,理了理她的衣服,又拿過淩子桐手上的項鏈,遞給淩一,說:“這血呼啦的事交給淩一吧,弄髒了衣服還得換。”


    淩一再淡定,也不由嘴角抽動,小姐的衣服怕髒,他就不怕了?


    不過千萬別跟他家少爺講道理,他家少爺本身就是真理。


    “哥哥你也知道我要做什麽?”淩子桐順著淩子拓的力道後退,一邊退,淩子桐一邊問。


    淩子拓捏著她的鼻子,笑道:“桐桐想什麽,哥哥知道。”


    淩一看著手中的項鏈,心中暗忖,少爺知道小姐的心思,可他不知道。


    他到底要怎麽做?


    淩一回頭,想問一下少爺或者小姐,可見人家兩人正濃情蜜意,他做不出打擾的事。


    在淩一不知該不該打擾淩子拓跟淩子桐時,等的不耐煩的肖承跨過管奕的身體,走到淩一身邊,奪過淩一手裏的項鏈,一言不發地上前,撿起淩子桐剛才仍在地上的匕首,用匕首尖端挑起項鏈,在大家的注目下,再次將匕首連帶著項鏈刺入管奕的手腕。


    管奕嘴巴張大,卻喊不出任何聲音來。


    肖承可沒那麽多廢話,也不會憐香惜玉,他匕首在管奕手腕傷處不停地挖,終於將項鏈對穿過去,就著滿是血的手,肖承將項鏈係上。


    用同樣的辦法,肖承將項鏈對穿過管奕的另一個手腕。


    “可是這樣她雙手自由了之後還會自己解開的。”淩四難得又聰明了一回,他在一邊著急的問。


    現在是管奕的手被捆住,她無法動彈,淩二又不能一直用樹藤捆住她。


    “這簡單的多。”肖承頭也不抬地說。


    係好了兩串後,肖承直接拿過項鏈接口處,另一手手心冒出一團赤紅的火,管奕將項鏈接口置於赤紅的火上方,火係異能的火異於平常的火,強度要比平常的火厲害的多。


    不過片刻,項鏈接口處已經被燒成死結。


    如此,除非管奕切斷項鏈,或者疼痛將手腕拽斷。


    這些在淩家人的監視下都不可能實現。


    處理好這些,淩子桐朝肖承扔過去一瓶水,讓他洗了手。


    管奕早已經在肖承粗魯的動作下暈了過去。


    今夜的月色極亮,看著時間,已經接近晚上八點,之前太過心焦,又用了精神異能,淩子桐有些困倦,她打了個哈氣,懶洋洋地靠在淩子拓身上。


    “桐桐困了?”淩子拓低頭問。


    “有點。”淩子桐無意識地回答。


    看看周圍,再下山已經來不及。


    這邊老林已經很有眼色地上前,對淩子拓跟淩子桐說:“兩位如果不嫌棄,就在這裏住一宿吧。”


    實在不願桐桐再多勞累,淩子拓點頭,說了句:“有勞了。”


    “兩位客氣。”


    在老林領著淩家人離開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盯著洪老大看的男人終於開口:“那,我們的交易呢?”


    男人的話讓所有人都停下腳步。


    男人解釋:“我們的交易是,如果我帶回了管奕,洪老大歸我了。”


    “你說的沒錯。”最前頭的淩子桐跟淩子拓停下腳步,淩子桐站到男人的對麵,問:“但是我有個疑問,你的異能到底是什麽?”


    能讓管奕的隱身異能無所遁形,淩子桐還從沒聽說過這種。


    淩子桐純粹是好奇,也不是非要知道答案。


    但一旦她表現出如此渴求的眼神,多數男人都拒絕不了她,那男人有些尷尬,幸好是晚間,無人看出他的尷尬跟臉紅。


    淩子桐見這男人半晌沒回答,心下更加疑惑:“你,不好意思說?”


    淩子桐已經這麽說了,男人隻好清了清嗓子,說:“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異能。”


    見人家看過來,男人說:“我的鼻子不久前就變得特別靈敏,能分辨出各種味道,尤其是人類的。”


    這種功能隻出現在動物身上,淩子桐倒是沒想到人也會有這種異能。


    “你的意思是,你能聞出很多種細微的味道?”淩子桐問。


    倒不是她不相信,是這異能太過奇特,異能可以分為攻擊異能跟防禦異能,淩家人都屬於攻擊異能,而管奕的屬於防禦異能,淩子桐不知道這男人的異能該屬於哪一類。


    “嗯,基本上都能聞得到。”男人肯定地說,然後意有所指地看向淩子桐。


    別人或許也知道淩子桐身上有青草氣息,可隻有他清楚,在這青草氣息中還夾著另一股自然的味道,站在淩子桐身邊就像是站在無邊的森林裏,耳邊是瀑布流水聲。


    感覺整個人沐浴在蛻變當中,這種味道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你怎麽聞得出管奕的味道?我們貌似沒給你有關管奕的消息或者管奕的東西吧。”淩子桐就好奇在這裏。


    男人又清了清嗓子,低頭後又快速抬頭,說:“我不僅能聞出各種味道,而且還聞過後就不會忘記。”


    “你的意思是?”


    “在我被洪老大控製之前,我還意識清楚的,這裏的一草一木,還有人跟喪屍的味道我都聞過。”男人目光轉向地上無人問津的管奕,說:“你們的味道我也在剛才聞過,所以,我隻需要找出陌生的味道即可。”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味道還是隱藏的。


    這,可比小花他們厲害多了。


    “好。”見男人並沒隱瞞,這足以說明男人的坦蕩,人家如此給麵子,淩子桐也幹脆,她說:“洪老大就是你的了。”


    “多謝。”男人感激地說。


    淩家人多,如果他們不承認,他也沒辦法,剛才他就在賭,好在他賭贏了。


    洪老大在大家注意力都放在管奕身上時,曾有些慶幸,如果他們收拾完管奕後離開,是不是他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可這就是個笑話。


    之後男人轉身走向洪老大,掏出淩子桐扔給他的槍,對準洪老大。


    “小兄弟,等一等。”老林在男人開槍之前說。


    男人背影一僵,頭也不回地說:“沒人能救他。”


    “我沒要救洪老大,我隻是想問,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處理洪老大?”老林解釋說。


    “什麽意思?”男人問。


    “我們一起開槍,各自報各自的仇,如何?”老林說。


    男人考慮片刻,說:“好。”


    有人一起,洪老大更沒有逃脫的可能。


    於是,老林跟男人並肩而站,手中的槍雙雙對準洪老大身上的致命部位,幾乎在同一時間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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