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話,董春成不由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沒想到這件事還是暴漏出來了,但願可以敷衍過去。因此,他心情忐忑的看向金時文,心中暗暗祈禱,金時文一定不要在說下去了!


    但是金時文怎麽會如他的願?!


    隻見,金時文眉毛一挑,“哦?沒想到董副會長這麽大方,找一個不懂行的人當店長。”


    董春成心道,糟了!真是他害怕什麽,金時文就說什麽啊!他眯起眼睛,現在他已經有些懷疑,這金時文是想將薛誌德開除,然後占薛誌德的位置,還是故意來跟他作對的了!


    “金兄弟言重了,我隻不過是看她一個女人自己討生活不容易,所以才幫襯了她一把,一開始,也沒有讓她做店長,隻是後來看她足夠努力,才讓那個她做店長試一試的。沒想到一個女人賺的可憐錢,都要騙!唯一珠寶真的是太沒有良知了!”董春成搖搖頭,好似對唯一珠寶的所作所為不敢苟同。


    但是沒想到,他說完這番話,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就連底下討論的聲音都沒了,他奇怪的朝那幾個會員看過去。就看到大家全部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董春成心頭一突,“你們為何如此看著我?”


    他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再結合那些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他忍不住回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麽話?!


    但是金時文怎麽會給他時間,讓他仔細回想?


    金時文跨過會議桌,拍了拍董春成的肩膀,一臉可憐的看著他,“董副會長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原本不想問的,但是看來今天必須問一問了!”


    “我……”董春成心頭一跳,心中更加慌亂,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冒了出來。


    “董副會長剛才說是因為看在那位女士,一個人孤苦無依,所以想要幫襯一把?”


    董春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艱難的點點頭,“是,可是……”


    “董副會長可真是大方,不知道你一個月給那位店長開多少錢,能讓她一個孤苦無依的人,去唯一珠寶消費?!”


    說完,金時文也不看董春成的臉色,而是看向其他的會員,輕笑一聲,“沒想到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女人都可以在董副會長的手底下當店長,而且還領著高薪。弄得我都想去董副會長手底下工作了!”


    “就是,董副會長的確是大方!”


    “嘖嘖,工作?我看是床上工作吧,董副會長豔福不淺啊!我見過那個女人,長得還算標致。”


    “就是,十幾萬的一個珠寶首飾,說買就買了,我覺得我店裏麵的掌櫃的薪水就夠高的了,一個月八百塊,算的上高薪吧?沒想到還是沒有董副會長大方!”


    “我說董副會長為什麽這麽生氣呢,原來是因為自己女人買到了假東西,嘖嘖,這算不算得上公報私仇?”


    底下的人頓時議論起來了,董春成隱隱約約聽那麽一耳朵,後背上的冷汗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不管自己怎麽解釋都是徒勞!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金時文!現在他也看出來了,這金道林叔侄兩個,根本就不想將薛誌德開除!而是針對他來的!妄他剛才還以為金家叔侄兩個是來幫他的!


    “董副會長,不知道你那裏還有沒有位置?我現在還是無業遊民一個,你也知道,我這個大伯是不肯管我的,要不,董副會長你給我一個職位?賺點外快?!”


    董春成恨不得將金時文碎屍萬段,現在聽金時文還在嘲諷他,拳頭攥的緊緊的,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剛要說話,就聽主位上傳來一道咳嗽聲。


    “咳咳。”金道林斜眼看了董春成一眼,“董副會長想要做什麽?”


    董春成咬咬牙,在心裏衡量一下,自己跟金道林翻臉到底有幾分勝算,結果自然是一分沒有!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手上的權利就被架空了!玉石協會大小事務全部都攥在金道林的手裏!他雖然是副會長,但實際上有名無實!而那些會員大多都是以金道林馬首是瞻的,他想要推翻金道林更是難上加難!


    仔細分析了利弊,董春成不得不承認,他現在與金道林對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但是這並沒有讓他頹廢,反而讓他心中燃起了洶洶戰火!早晚有一天,他取代金道林的位置,讓玉石委員會,成為他的一言堂!


    “不做什麽。”最後,董春成還是緩緩坐下了。


    金道林眼神冷淡的看了董春成一眼,好似沒有看到董春成眼中的怒意似的,“既然沒事,董副會長就該好好坐著,不要攪亂會議的秩序。”


    桌子底下,董春成將拳頭攥緊,“我知道了,會長。”


    金道林微微點頭,然後就看向下手,一直在議論的會員們,“唯一珠寶造假這件事上疑點頗多,你們大家看著就好,千萬不要跟被人一樣以訛傳訛。我知道唯一珠寶的發展,讓大家都看到了高端市場的商機,但是在你們身手的時候,最好仔細思考一下,你們到底有沒有那個金剛鑽!”


    金道林這番話,說的非常露骨,語氣中那明顯的偏袒,就連最遲鈍的人都看出來了!


    董春成臉色刷白的坐在座位上,此時他心中對金道林的怒意,早已變成了驚懼!金道林是誰?他可是金家家主!難道說金家決定站在薛誌德的背後?!


    董春成想到的事情,下麵的那些會員自然不會想不到,他們立馬就收起了看熱鬧的心,有些想要趁機攙和一腳的人,心中也都猶豫了,如果有金家站在薛誌德的背後,唯一珠寶是肯定不會倒的,他們若要攙和一腳,不僅得不到好處,沒準還要惹一身騷!這買賣做的太不劃算了!


    “好了,我就說這麽多,你們誰還有要補充的事情麽?”


    金道林環顧了一圈,見每個人都在認真思考,便滿意的點點頭,最後他看向了董春成,“董副會長你還有別的事要說嘛?”


    董春成搖搖頭,這時候他還能說什麽?!


    金道林點點頭,“那就散會吧。”說完,他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金時文緊跟著也站了起來,他嘲諷的看了董春成一眼,然後便跟在金道林的身後走了出去。


    這次會議之後,局勢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知道是誰,將那位徐經理是董春成的外麵養的小蜜的事情說了出去,傳到了董春成老婆的耳朵裏。


    然後董春成的老婆便帶上了好幾個人,跑到帝翠蘭將那位徐經理拉到大街上,扒光了衣服毒打了一頓!


    據說,當時有很多人圍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手攔著的,可見,這姓徐的,在賭石街有多麽不得人心了。


    據說連報警得人都沒有,那個姓徐的女人被董春成的老婆帶來的人扒光了之後,就那麽躺在地上,她每次想起來,都有人踹她一腳,最後,她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騰市的冬天雖然不算很冷,但是光著身子,在外麵躺著,也會凍壞的,更何況,這姓徐的女人還被毒打了一頓呢。


    當然,這還不算完,後續是,董春成的老婆自己打電話報了警,自己承認自己打了人。


    警察來了之後就傻眼了,就見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躺在路上,周圍都是人,一個女人拿著大哥大,抱胸站在一旁。圍觀的人看到警察來了之後,也都沒有散開,而站在一旁,準備繼續看戲,不過他們還是給警察讓了一條路出來。


    董春成的老婆看到警察之後,就走了過去,“警察同誌,你們來了?”


    兩名警察麵麵相覷,他們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剛才接到電話,是有人自首,以為隻有一個人,所以就來了他們兩個,但是現在他們一進來,看清楚裏麵的形式,立馬就傻眼了,四五個大漢雙手抱胸站在一旁,一看就不好對付!他們兩人心中轉了一個彎,語氣變客氣了幾分,“是,請問你是報警的葛女士麽?”


    “我就是給你們打電話的那個人,我把她給打了,你們看要怎麽辦吧。”董春成的老婆測過身子,將躺在地上的姓徐的露出來,給警察看。


    警察看到地上白花花的身子上麵那一塊一塊的青紫,忍不住激靈一下,心道,對方夠狠的!


    然後其中一位警察便笑著說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是事出有因,葛女士介不介意跟我們到警察局一趟?我們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去了警察局就好辦了,那裏都是他們的人,這幾個大漢根本就不成問題。


    董春成的老婆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人是我打的,和這幾位大兄弟沒有關係,我叫他們來,隻是為了以防萬一,不讓人逃跑。”


    “是是是,葛女士您都自己報警讓我們來抓您了,我們相信您肯定不會說假話的,但這是我們的流程,他們也算是證人。您看,您是不是叫上這幾位兄弟,跟我們上局裏麵一趟?”


    董春成的老婆這才點點頭,然後狠狠的瞪向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警局一會再去,我們現在這裏說清楚。”


    那裏兩名警察不由的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水,“葛女士,您想怎麽解決?”


    “我打了她,可以接受法律的製裁,你們看我是進去呆兩天,還是出醫藥費給她看病,我都沒有意義。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清楚。”


    那兩名警察擦擦額頭上的汗水,“您主動承認錯誤,可以選擇私了,私了的話,隻需要賠償對方錢就可以了。”


    “對,您是自首的,情節不嚴重,可以選擇私了,您看現在是不是跟我們去局裏一趟?”


    董春成的老婆擺擺手,將那兩名警察嚇了一跳,他們還以為對方打手勢,是為了讓那幾個大漢動手呢!


    還好隻是虛驚一場,他們馬上意識到,這位葛女士擺手隻是為了拒絕他們的提議而已,“我還沒說完。”


    “您說您說。”被嚇了一跳之後,那兩個警察表現的就更加狗腿了。


    “我打人總要有個原因。事情是這樣的,我是那家店的老板娘,躺在地上的女人是我們雇的店長,當初看她一個人可憐,所以才幫她一把,提拔她做店長的,但是沒想到,她居然監守自盜,偷了店裏麵的幾十萬,去買珠寶首飾!被我發現之後,她還汙蔑我老公,我一時間氣不過,所以才來打她泄憤的!我可以賠償她醫療損失,但是她是不是應該將從店裏麵偷得幾十萬還回來?!還有,像她這種情節嚴重的,應該判幾年?!”董春成的老婆語氣平靜的說完這番話,然後就看著那兩個警察,等待他們的回複。


    那兩個警察頓時就傻眼了,沒想到這隻見這麽複雜。


    不僅是那兩個警察傻眼了,就連周圍圍觀的人,也跟著沸騰了,偷了幾十萬?!這可是幾十萬啊!現在誰家裏麵有一萬塊錢,都可以稱之為有錢人了,就算這賭石街上沒有窮人,但是十萬以上也可以說的上是巨款了,而這女人居然偷了幾十萬!


    最後,董春成的老婆還是被請到了警察局,而那個被打的起不來的女人則被送到了醫院就診。


    這事情一出來,就引起了軒然大波,險些將那個姓徐的女人是董春成養的小三的事情給壓下去。


    蘇芮知道了之後,還感慨了一句,沒想到董春成的老婆不顯山不露水,居然能做出這麽穩妥的事。


    如果董春成的老婆沒有當眾說出那麽一番話,那麽她當眾將那個女人扒光毒打一頓,就一定會被大家解讀成,董春成偷腥被發現,所以她老婆才會帶人去毒打小三情婦。


    但是她當眾說出這麽一番話,事情就出現了一大轉機。以後若翻出這女人陷害唯一珠寶的事情,可就跟董春成沒有什麽關係了。因為大家都知道,是那個姓徐的女人偷了董春成的錢,然後在唯一珠寶買了首飾,與董春成可沒有關係。


    沒想到董春成的老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關鍵時刻卻心機了得。


    就在蘇芮想好對策,準備再次翻轉劇情的時候,沒想到,事情又出現了轉變!


    董春成竟去醫院看望了那個女人,手上還拿著一大束鮮花。並且在和人吃飯,醉酒的時候,聲稱要跟他老婆離婚!


    蘇芮知道了之後險些笑出聲來,見過蠢的,卻沒有見過這麽蠢的!估計他了老婆要被他氣死!


    蘇芮猜測的沒錯,董春成的老婆的確是被他氣的夠嗆,最後竟同意了要和他離婚!但是前提卻是孩子要歸她,她還要分大半的家產!


    董春成瞬間就後悔了,離婚可以,但是分家產卻是萬萬不行的!


    但是他卻低估了女人的決心,董春成的老婆自從同意要和他離婚之後,就好像鐵了心一樣,一定要和董春成離婚,不管董春成是不是後悔了,有沒有求情說軟化,都沒有用!最後她甚至將董春成告上了法庭!


    這下子董春成傻眼了,終於惱羞成怒,和他老婆大吵一架,並且動了手。這下子,她老婆更有理由跟董春成離婚了,為此,她甚至去醫院做了驗傷!


    董春成後悔也晚了,他知道再怎麽請求那個女人也沒有用了,索性也就不再裝模作樣,竟天天去看望那個姓徐的女人。


    蘇芮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已經不知道要如何評價董春成了,不過沒有了董春成老婆在,他們想要替唯一珠寶澄清就變得更容易了!


    ------題外話------


    悶悶:最近亦呆呆沒有粗線,你想不想她?


    芮芮(斜眼):你是誰?我認識你嘛?


    悶悶(咬小手絹):嚶嚶嚶~芮芮你不要這樣嘛~我是麻麻呀~


    芮芮(撇嘴):後麻!


    悶悶:都怪他們不給我票票啦~我是親麻是親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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