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的話,倒也還算是能用得上的一群人了。”陳橋摸著下巴感慨一句。


    “你想讓他們做些什麽?”


    李承宗不由問了一句,又道:“你想讓他們做些什麽?提前說好了,我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發生任何危險。”


    陳橋笑著拍了拍李承宗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也不會讓他們去涉險的。”


    得到陳橋的保證,李承宗放心的點點頭,隨即便繼續問道:“那你到底想讓那些人做些什麽事情?”


    “還沒想好,不過隻是提前問你一句,免得到時候我想要去做些什麽了,你卻不把人借給我了。”陳橋笑嗬嗬說道。


    李承宗無奈,也隻能無奈笑笑,“無論什麽時候,隻要你說出來了,我難不成還能拒絕了你嗎?”


    聽到這話,陳橋又不由挑眉看向李承宗,“既然你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那我就再多說一句,盡快找個人成婚生子吧,這樣大家夥兒也能放心一些。”


    李承宗更加無奈,兩條眉毛都皺到了一起,“你知道我剛剛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陳橋失笑一聲,說道:“我當然知道是什麽意思,可是這也不妨礙我再多說這麽一句話。”


    “好吧好吧,隨你高興便是。”李承宗舉起雙手做出一個投降的動作。


    等到他麽這一行人終於走到花廳的時候,就見蘇氏已經帶著女眷們坐在了裏麵。


    看到齊子楓回來,晉陽也終於放下心來,繼續開開心心去和李麗質他們說話了。


    齊子楓見狀輕笑一聲,又走到陳橋身邊低聲說道:“將軍,有件事我思前想後了許久,覺得還是應該告訴您。”


    陳橋扭頭看向湊過來的齊子楓,問道:“是聽完之後會讓我生氣的事情嗎?”


    齊子楓仔細回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應該會生氣。”


    “那就之後回了將軍府再說,畢竟現在這種時候,好像並不太適合生氣。”看著熱熱鬧鬧的花廳,陳橋對齊子楓說了一句。


    “是。”齊子楓應了一聲。


    之後,眾人便都坐了下來。


    雖然男女分席而坐,不過眼下孩子們則都吵吵囔囔鬧作了一團,大人們也就沒有非要讓孩子們也分開坐,隻是給他們又換了一張大些的桌子,讓男孩兒們和女孩兒們能夠分開坐在桌子兩側。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吃過飯之後,眾人本想挪去其他地方繼續說話,可才剛一從花廳出來,就看到外麵又開始落雪了。


    紛紛揚揚地雪花隨著徐徐清風從天上飄落下來,冷冽而濕潤的空氣趁人不備,闖入了每一個人一腦袋紮進這冰天雪地之中的人的鼻腔。


    “居然下雪了。”


    李泰伸出手去,想要接住幾朵雪花,可每一次都是就在雪花即將落在他手上的時候,就會有不知哪裏來吹來一陣風,將輕飄飄的雪花吹了出去。


    幾次三番之後,李泰也終於放棄了繼續接雪花的事情,轉而將不知什麽時候湊到他身邊的陳玥安摟在了懷中。


    “沒能接到雪花。”


    李泰低頭有些許尷尬地對陳玥安說道。


    陳玥安笑笑靠在他的肩頭,說道:“沒接到就算了,反正就算接到了到頭來也是要化掉的。”


    李泰微笑著點了下頭,沒有再多說什麽。


    原本熱鬧非常的走廊上,不一會兒就變得安靜了下來,每一個人都駐足停留,靜靜的欣賞著眼前的景色。


    大人們雖然願意停下來欣賞美景,可孩子們卻沒有這樣的耐心,在看到外麵下雪之後,便紛紛歡呼著前赴後繼地跑入了雪中。


    玨哥兒一邊大喊這“堆雪人”,一邊抓起一捧雪捏成雪球之後扔到了瀚哥兒的身上。


    “你可是你自找的!”


    冷不丁被這麽打了一下,瀚哥兒自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而且他不僅要自己動手,還要叫上卓安彌和謙哥兒一道動手,直打得玨哥兒毫無還手之力了才終於停手。


    玨哥兒十分不服氣的叉腰看向瀚哥兒還有站在瀚哥兒身後的卓安彌和謙哥兒,“你們三打一,不公平!”


    瀚哥兒哈哈大笑兩聲,看著滿身冰碴子的玨哥兒說道:“誰讓你不叫人的!我們也沒有說不能叫人啊!”


    眼見他們的打雪仗已經告一段落,生怕他們著涼的懷王府管家更是抱著一件厚厚的披風走上前去,不由分說便將玨哥兒裹了起來。


    “做什麽?”


    玨哥兒掙紮著想離開厚重的披風,可他小小年紀又哪裏會是管家的對手,最後也隻能不甘不願地被管家帶走了。


    回到屋裏後,齊子楓便被一上午都沒見著他的晉陽給叫走了。


    餘下的人則都坐在一起說著話。


    等到外麵天色漸漸暗下來之後,眾人才都先後離開了懷王府。


    待回到將軍府之後,李麗質便叫住了陳橋,顯然是還記得陳橋上午時候對她說過的話。


    安頓好孩子們,李麗質便與陳橋還有伏嵐一道去了暖閣。


    “橋郎今日到底讓子楓去做什麽了?為什麽還得回來之後才能說?”


    才剛一坐下,李麗質便迫不及待問了出來。


    聽到這話,伏嵐也立刻將自己的目光移到了陳橋身上,白天裏她一直在顧著孩子們,也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事情,眼下既然聽到了李麗質的問話,自然是會好奇不已。


    “你們可知豫章與唐善識相處的如何?”陳橋沒有登時便說自己讓齊子楓去做了什麽,而是問了這樣一句。


    聽到陳橋這一問,李麗質不由看了伏嵐一眼,而後才茫然不解地開口說道:“豫章先前也沒有說過什麽,不過我先前也聽大哥他們說起過,說豫章和駙馬的感情並不是算好。”


    陳橋點點頭,不過依舊沒有回答李麗質先前的問題,而是又將吳管家叫了進來。


    “將軍有何吩咐?”吳管家進了前廳,躬著身子問了一句。


    陳橋對吳管家說道:“你這便帶人去豫章公主府,就說夫人甚是想念豫章公主,想讓豫章公主過來小住幾日。”


    “是。”吳管家也沒有多問什麽,隻是應下聲來。


    “若是有人膽敢攔著公主,不讓公主離府,你也知道該怎麽辦。”陳橋又道。


    吳管家眉頭一跳,看了陳橋一眼之後便無聲地退了出去。


    “橋郎,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眼見陳橋要將豫章接來將軍府,李麗質心頭也就更加疑惑了,就連坐在一旁的伏嵐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陳橋。


    “豫章和唐善識可不隻是感情不和。”陳橋抿了口茶,慢悠悠落下一句話。


    李麗質不由皺起眉頭,看向陳橋的目光也愈發茫然。


    “豫章公主如今的日子,與當年的高陽公主相比,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陳橋沉聲說道。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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