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麗質認真的點了點頭之後,陳橋終於開始反思自從軒哥兒出生之後,自己這個做阿爺的,是不是對自己這個小兒子確實太過冷落了。


    “其實很不知是軒哥兒,”眼見陳橋的表情有些不大對勁,李麗質又趕忙說道:“比起熙丫頭和懿丫頭來說,瑤丫頭也要更加厲害一些。”


    為什麽這兩個出生日期如此相近的兩個孩子都會比其他孩子更加厲害,陳橋越發地感到困惑了起來。


    不過這個困惑很快便沒有了,因為陳橋總算明白了過來,自己的孩子越來越厲害,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基因融合率越來越高。


    “看來夫君已經知道原因了?”


    坐在陳橋右邊的伏嵐打趣般的說了一句。


    不過眼見陳橋好像還沒有打算告訴他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兩人便也沒有再問下去,畢竟她們二人對這件事情其實並沒有那麽好奇。


    “好了,時候不早了,明日一早還要進宮去向陛下請安,今日就都先早些歇息吧。”陳橋說道。


    畢竟是新皇登基後第一次過年,作為姐夫的陳橋,自然是要給夠自己這個皇帝小舅子麵子才行。


    隔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陳橋就已經早早起來洗漱更衣。


    神清氣爽的出門之後,剛一進花廳陳橋就看到了正打著哈欠吃早飯的瀚哥兒和熙丫頭,還有就是正乖巧坐在瀚哥兒身邊吃飯的卓安彌。


    “喲?你們兩個居然是今天起得最早的?”陳橋有些詫異地問了一句。


    聽到陳橋這句問話,熙丫頭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才開口熟到:“剛一到寅時二刻阿娘就把我們兩個給叫起來了,說是今天要入宮給小舅舅請安,一定要早早去才行。”


    昨天陳橋回府之後並沒有看到這幾個小鬼,當時還以為是小鬼頭們早早就睡下了,今日一看卻好像並非如此。


    “怎麽?你們昨兒個是守歲了?怎麽能困成這個樣子?”陳橋有些好笑地又問一句。


    瀚哥兒打著哈欠點點頭,“兒子和熙兒本來都想早早睡的,可謙哥兒、煜哥兒還有懿丫頭卻都要守歲,我們兩個就隻能也跟著他們去守歲了。”


    “那安彌怎麽看起來不像你們那麽困呢?”


    陳橋可不相信瀚哥兒會放過卓安彌,不拖著卓安彌一道去守歲。


    聽到陳橋的這個問題,瀚哥兒十分無奈地說道:“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麽回事,雖然說了要跟我們一起守歲,可一到該睡覺的時辰,就不管在什麽地方都能一下子就睡著,還怎麽叫都叫不醒。”


    說著,瀚哥兒又想起昨天晚上睡得死沉的那個卓安彌,看向卓安彌的眼神也變得怨念了起來。


    聽了瀚哥兒的話,陳橋不由失笑出聲。


    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李麗質和伏嵐就帶著剩下的孩子們走了進來,當然,一並進來的還有印月憐月。


    印月懷抱著軒哥兒,小心翼翼給陳橋行禮。


    因著昨天剛聽了李麗質說得關於軒哥兒的話,陳橋也就自然而然多分了一些注意力自己這個最小的兒子。


    印月憐月不知道陳橋在想些什麽,隻看到陳橋的目光頻頻落在她們這頭,便以為是自己哪裏沒有做好,情急之下便先想要要起身請罪。


    “橋郎。”


    看著軒哥兒不知在想些什麽的陳橋,忽然聽到李麗質喊了自己一聲,於是收回思緒扭頭看向了李麗質。


    “何事?”


    看著陳橋一副明顯狀況外的模樣,李麗質心裏止不住的歎氣搖頭,同時還伸出手去拍了下陳橋的手背,朝著印月憐月所在的方向揚揚下巴,說道:“大早上的,你嚇到她們了。”


    說完,還嗔怪地看了眼陳橋。


    嚇到了?


    陳橋失笑一聲,扭頭又看了印月憐月一眼,就連兩人果然都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於是隻好暫時收起對自己最小兒子的好奇心,又重新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人身上。


    至此,印月憐月才終於大大鬆了口氣,順利吃完了自己的早飯。


    坐上千萬大明宮的馬車之後,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李麗質,陳橋才十分疑惑地問出了困擾了自己一早上的問題。


    “我怎麽覺得印月憐月一年比一年更怕我了?”


    陳橋自認從未對她們兩個擺過什麽臉色,更別會對她們兩個惡語相向或是動手,甚至有時候響起這兩個前麵十幾年命運多舛的女人後,偶爾還會去她們的院子裏麵坐一坐,怎麽事到如今,這兩個女人對自己反倒是愈發地唯恐避之不及了。


    聽到陳橋這一問,原本正在閉目養神地李麗質睜開眼看向陳橋,待看到自己夫君迷惑的表情後,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橋郎,你難道沒有發現,你這些年除了在我和嵐妹妹還有孩子們身邊外,越來越少會露出笑容了嗎?”


    李麗質坐起身子,直直看向陳橋的雙眼。


    “就算是在家裏的時候,你就算是發呆也都是冷著一張臉,如今整個將軍府上下,出了我和嵐妹妹還有孩子們,也就吳管家不怎麽怕你了。”


    “當真?”


    陳橋有些詫異地問道,他先前倒是沒有想到注意到這樣細微的事情。


    李麗質點點頭,又說道:“印月憐月本就見你見得少,你還每次都是那麽一副閻王樣子,她們怎麽能不怕你?”


    說著,李麗質又忍不住斜睨陳橋一眼,“所以我先前才總說讓你隔三差五去她們院子坐坐。”


    “我去了,可每次我進門前還能聽見她們說說笑笑,我進門之後,她們反而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了,次數多了,我自己都覺得實在無趣得很,就不樂意去了。”陳橋撇撇嘴說道。


    “那是因為她們怕你,所以才不敢隨意說話。”李麗質對陳橋說道。


    “我又沒對她們怎麽著過?有什麽好怕的?你和伏嵐不就不怕我?”陳橋老大不滿意地說道。


    深知陳橋的脾氣,李麗質笑眯眯對陳橋說道:“橋郎對我和嵐妹妹一向都最是溫柔體貼的。”


    聽到李麗質這句話,陳橋果然又高興起來。


    “不過印月憐月卻不一樣的,橋郎並不曾法子內心的喜愛她們,隻是憐惜她們身世和當年的遭遇。”李麗質接著說道。


    陳橋點點頭,“沒錯,我對她們兩個確實沒什麽情意。”


    看著陳橋如此理所當然的樣子,李麗質一時間竟也不知道究竟該覺得生氣還是該覺得好笑,於是借著又說道:“就算沒有情意,橋郎也不要總是冷著一張臉,那樣確實會讓發旁人覺得害怕。”


    “我麵無表情的時候很嚇人?”陳橋摸著下巴問了一句。


    李麗質重重地點了下頭,“何止是嚇人,簡直就好像是在盤算著要去殺什麽人一樣。”


    聽到這句話,陳橋無奈笑著搖搖頭,他還真沒想過要故意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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